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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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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宠?……那是自然,喜欢你才宠你,别人倒给我银子也不理。”虫花花轻声一哼,他们的相处方式有些类似“护犊子”情结,谁都不能说何尚一句不是,纵然家中只剩下一块烙饼,她也会不假思索地让何尚。他一人吃饱,她就不饿。
  何尚莞尔一笑:“你对我的好只有我知晓,就这样。”
  虫花花的怒容转回娇羞,她咬了咬嘴唇:“那你喜欢么?”
  何尚不予回应,撩过她尖尖的下颚,用唇边轻轻摩挲……
  虫花花顿感心跳狂乱,她微垂长睫毛,扫在他笔挺的鼻梁上,她只愿为眼前的男子展现柔情一面,喜欢他的沉稳,喜欢他的含蓄,全部全部都喜欢。
  一缕缕幽香撩拨着何尚的情绪。他最终未能如爹所愿,脱离类似娘与姐那般的女子。此类女子时常无理取闹,任性多变,但遭遇任何情况时,第一个想要保护的人绝不是自己。
  虫花花扭身环住他脖颈,主动献身一枚浅吻,唇瓣刚欲抽离,却被何尚扣在怀中,虫花花不好意思直视他的目光,双腮覆盖一层薄薄的绯红,仿佛新熟的蜜桃,粉嫩可口。
  何尚滚了滚喉咙,本想压制莫名的燥热,胸膛却越发灼热。他清楚这股不适的反应为那般,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衣襟……但是吧。
  “待你正式成为我的妻子,我才有权利碰你。”何尚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谢绝美意。
  “你还是不喜欢我,否则哪来得定力?好吧!我倒看你能坚持多久……”虫花花负气地推开他,裙摆丝带抽去,只见薄纱长裙轻盈落在脚踝。
  “……”何尚目不转睛地望向她,粉红色的肚兜下衬着一副玲珑有致的胴。体,他明知不该看,但视线怎样都无法挪到。
  “此地,乃,乃,乃佛门。”何尚懊恼地合起眸,哪个字结巴不好,偏偏在“奶”字上卡壳。
  虫花花噗嗤一笑,缓慢地爬上床,弯眉眯眼,仿佛一只偷腥的小猫。
  何尚制止不了她的靠近,唯有故作镇定地躲避,当他退无可退时,虫花花跨坐到他腿上,白如玉的手臂搭在他肩头,挑衅某男的忍耐底线。
  何尚刻意不去看她,唯恐扼守的原则彻底瓦解。
  “娶我么?”
  “娶。”
  “那你还犹豫什么?……”虫花花笑得诡异,因为何尚的一只手已落在自己臀部上,却还要摆出一副正派的表情。
  男人未必有本事挑起女人的欲。望,反言之,则是轻而易举。
  紧密的贴合,缠绵的抚摸,正因她在他眼中是独一无二的女子,更令他意乱情迷。
  虫花花看到他眼底的挣扎,那种感觉旁人无法体会,总之看他忍得那般难受,心情大好。
  何尚攥了攥拳,双手一揽将她拉近,倏然地,脸颊埋入她的肩窝,扬起一手绕到她后脖颈,轻轻一拉,肚兜上的系带一分为二散开……是可“忍”孰不可“忍”!拆礼物。
  虫花花虽“蓄谋已久”,却未料到他在拒绝与接受之间毫无间隔,而且更不像她想象中的按部就班,她一时反应不及,感到肚兜悄然滑落,下意识双手拢胸。
  何尚的动作则比她看一步,将她一双手腕翻转于后,任由一轮绚丽曲线突兀呈现。
  虫花花羞答答地撇开头,身体好似已被他的视线穿透。火热,大胆,甚至有些粗暴。
  “唔……”
  滚烫的舌尖横驱直入,热情似火地吸允着她的唇瓣,伴随掌心的游走,令她身子微微颤栗。
  “只要你说停,我随时停。”何尚的声线异常沙哑,亢奋突如其来,思绪好似瞬间抽空,无法思考无法判断,是她所赋予的魔力。
  虫花花呢喃地应了声,过了今夜,反反复复悬浮的心,将会踏实落地。
  ……
  抚摸他坚实的胸膛,令她怯懦又向往。
  拥吻奏起缠绵序曲;
  她清晰看到他眼中的渴望,仿佛隐忍着某种呼之欲出的情绪,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有些疼,有些痒,有些难以启齿的触感在血脉中蔓延。
  当最后一道防线冲破,她几乎是惊声尖叫。
  何尚钝痛地眯起眼,停滞在彼此相连的那一刹间,呼吸急促紊乱。奇妙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缓慢移动。
  “疼……”
  “停?”倘若他还可以停。
  “不……”虫花花紧咬着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痛苦。
  何尚托起她的脊背,温柔地将她拥入胸膛,含住她嫣红的唇瓣,在这一刻,无人可以取代她的美,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这是一份名副其实的成人礼,他会小心翼翼地珍藏。
  可忽然之间……
  “男上(尚)、女下(夏)?不会吧?……”何尚戛然而止,错愕地抬起眸。
  “怎了?……”虫花花看向此刻的姿势,害羞地捂起脸:“死鬼,讲出来作甚……”
  何尚被她柔软的声线拉入旖旎的幻境,确实无暇愣怔……可他与姐姐的名字为何选用“上、下”?……但愿是他胡思乱想,否则,爹娘也太……荒谬了点。
  虫花花将一文钱塞入何尚手中。
  “作甚?”
  “师姐说一定要付钱。第一次都得给。”
  “……”何尚嘴角一抽:“那我给你吗?”
  “当然要给。”虫花花从何尚衣衫里抽出一张银票:“我要这张一百两的。舍得给不?”
  “都拿去好了。”
  “喔,甚好甚好,御媚派后几个月的伙食费有着落了,嘿嘿……”虫花花握着几张银票,看见银票比看见何尚还高兴。
  何尚嘴角再抽,怎么听着跟什么不干净的交易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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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傻笑什么呢?”雷腾云听她一路咯咯笑。
  “我也不知咋的,心情特畅快,是不是弟弟在想我?”
  “也许你弟为了庆祝成年,逛青楼找乐子去了。”
  何夏给他一拳:“少胡扯,何尚才不会去那种脏地方。”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雷腾云讪笑。
  何夏斜眼瞪他,雷腾云肯定常去!
  黄河之水滚滚流淌,黑夜中更是一派磅礴气势。
  雷腾云俯瞰滔滔水流,问题是,黑灯瞎火哪找鱼去?
  “何夏,你把我推下去得了。我再自己游回来。”
  “……”何夏呛咳一声:“我说你有没有点诚意啊,那还能叫放生么?!”
  雷腾云拧了拧眉,正在一筹莫展时——
  “卖鱼竿,卖鱼饵,卖板凳喽——”小商贩走街串巷,回家路上也不忘吼两嗓子,万一碰上几个黑夜垂钓的缺心眼儿,还能小赚一笔。
  何夏看向雷腾云,雷腾云眉头拧得更紧,生平最烦静止不动的无聊项目。
  何夏嘟起嘴,可怜巴巴地抖了抖:“你……”
  “闭嘴。”雷腾云扬声制止,招呼小商贩上前,将一锭银子拍在商贩手中,商贩刚欲开口,雷腾云指向河岸,命道:“你,坐在这钓鱼,钓上一条加一两。”
  “……”商贩傻眼,原来他才是那个很幸运的缺心眼儿?
  “大爷放心,小的钓鱼技术没话说,您瞧好吧!哈哈哈。”
  “……”何夏垮下肩膀,她严重怀疑,一旦雷腾云缺了银子,生活无法自理。
  雷腾云往何夏脚边踢过一个板凳,能坐着绝对不站着。
  何夏抱起小板凳坐到他身旁:“就你这挥霍法,咱们能活着走出凤凰城么?”
  雷腾云微微一怔,他确实未在意银两的花销状况,具体身边还剩多少银两他也没数。
  “我还能饿着你怎的?”
  何夏双手一摊:“银票交给我保管,快交出来。”
  “还未嫁给我就想当管家婆了?”雷腾云斜唇一笑。
  “你给不给。”
  雷腾云掏出怀中银票,拍在何夏手心:“给给给,我都是你的。”
  “呸,谁要你这败家子!”何夏点了点银票,看着挺厚一叠,其实已不够千两。
  “还剩九百五十两,你注意了啊!”
  雷腾云蹙起眉,他记得离开帮派时,管账说是取了七八千两,怎花得这么快?
  “你买宅院了?”他一脸迷茫。
  何夏又给他腮帮子一拳:“住客栈一人睡二十几间房的是我啊?拿五百两撕着玩的是我啊?包下酒楼让百姓白吃白喝的是我啊?你给我滚一边反省去!”
  “……”一拳打醒迷糊人,想起来了……这一路花销及预付的酒楼费用,还有些银票在丫鬟香蓉手中,他好似说送人家了。哎哟,他的确成了穷鬼。
  “媳妇。”
  “别叫我!除非你改掉大手大脚的恶习!”
  “我改。”
  “……”何夏注视他漫不经心的神态,死性不改是真的。
  提到撕银票,何夏想起那一日所发生的事,倘若并非雷腾云出手抵挡,她的脸算是玩完了。
  雷腾云倚在树干前望天,何夏拉过他的手,轻吹了吹:“手还疼么?”
  “这点伤算什么。”雷腾云看不得她歉疚的模样,故意粗声粗气回话。
  何夏托起他的手,侧脸蹭了蹭,含蓄道:“可怜的手啊,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砍下来送给你?”雷腾云显然不解风情。
  何夏没好气地甩开,当然是连带手的主人一起照顾,笨家伙。
  雷腾云活动活动手腕,忽然想起最后一站——敦煌。有亲戚。
  “甭愁眉苦脸的,这几百两能坚持到敦煌就行。”
  何夏眸中大惊:“你啥意思,有去无回?当街要饭?……”
  雷腾云嗤之以鼻:“敦煌首富是我舅呃,回头连本带息还他便可。”
  晕菜,怪不得他臭不要脸到这份上,富甲满天下啊。
  “我就问你,你凭自己的一双手挣过一文钱没?”
  “废话,我用这双手打断别人无数只手。若非扩充地盘谋取暴利,无端端伤人作甚?”他理解有误,回答得理直气壮。
  “……”何夏腿一软歪坐地上:“你别当坏人了行不行,就当为我,积点德吧,呜呜。”
  雷腾云不解地望着她,赚钱养家也哭?
  “钓上几条了。”
  “回大爷的话,一十八条!”商贩响亮回应。
  一两银子一条,何夏立刻走出伤痛,对着雷腾云一通猛捶:“一条就够,你是咋答应我的!”
  雷腾云缓慢地眨着眼:“别急啊,我来解决,给一两就行。”
  何夏见他态度诚恳,掏出一两银子丢给他,警告道,“好好跟人家解释,不许打人。”
  雷腾云应了声,攥着一两银子走到商贩身旁,带着一股杀气,缓缓蹲下。
  何夏听不清两人嘀咕啥,不过雷腾云很听话,确实没出手。
  不一会儿,商贩高高兴兴将鱼桶交给雷腾云,再朝何夏点头哈腰致谢,捧着一两银子,欢蹦乱跳地离开。
  何夏拍拍胸口,看吧看吧,他做到了,不使用暴力也可以解决问题!
  “还戳在那作甚,过来。”
  何夏笑盈盈跑上前:“口才不错吖,不对不对,只能说世上还是通情达理的好人多。”
  雷腾云撇头一哼,他将那句可在酒楼免费就餐的吉祥话谜底告知此人,还允许他带家眷前往,一桌上等全素宴定价六十八两。这世间谁傻?
  何夏蹲在木桶旁挑了挑,抓起一只个头最小的鲤鱼,双手掐鱼鳃,面朝河水,任由鱼尾乱甩,闭眼默念心愿,松手,“咚”……鲤鱼直挺挺扎回河中。
  何夏双掌一击做收势,心满意足地笑起:“好了,你也放一条吧。功德无量啊……”
  “正好十八条,够你扔十八回。”
  “啥叫扔,那叫放生!”何夏瞪眼,这就跟过年请年画一样,买的不能说买。
  雷腾云不予理会,鲤鱼原本游得挺好,如今鱼嘴也被铁钩弄豁了,再扔回去,功德个头。
  “困了。”
  “哦,那回吧。”何夏提起鱼桶。
  雷腾云挑眉看她,何夏眨眨眼:“好歹是花银子买的,回去给你做糖醋鲤鱼。”
  “……”
  返回的路上,雷腾云大步流星走在前方,何夏则提着木桶疾步跟随。
  “走慢点吖,等等我。”
  雷腾云驻足回眸,他早已习惯走在大队人马最前沿,一时难改。
  何夏擦了擦汗,水加鱼还真不轻。
  “扔了。”
  “不行,你提会儿。”何夏抬高双臂。
  雷腾云下意识看向四周,他并非不想提,只是与身份不符:“我手上有伤。”
  “你这人咋这样啊,让我一人提这般重的东西你好意思么?”
  雷腾云砸吧砸吧嘴,弯身将她抱起,这样总行了吧。
  何夏眯眼一笑,顺势将木桶夹两人之间。
  鲤鱼疯狂摆尾,溅了雷腾云一身腥水。
  “扔了,行不行?!”雷腾云脸色已然变差。
  “……”何夏双手遮住桶口,低头沉默,扁嘴抵触。
  雷腾云夺了夺提手,何夏则死命抓着不放:“我住在海边那会儿,浑身都是鱼腥味儿,难道你也要把我扔了?”
  “强词夺理,你又不是鱼。”雷腾云松开手。
  何夏捂脸:“我娘说,我是一条最可爱的美人鱼,嘿嘿嘿嘿……”
  “……”雷腾云打个激灵,西北风岂能抵挡她所赋予的寒冷。
  “为何住海边。”
  “嗯……那是天与地相连的地方。”何夏也曾问过爹娘:“娘说,天好比爹,地是娘自己,天与地相差甚远,却又密不可分。”
  雷腾云放慢脚步,猛然看向何夏,黑眸掠过恐吓之意:“我是你的天吗?”
  “是……”雷雨天。
  “你爹名中有‘云’字,我名中也有‘云’字,注定你得嫁给我。”
  “呸,我爹是绚丽的火烧云,你是黑兮兮的乌云。”
  “嗯?!”
  “……”低头,沉默是金。
  “看你娘对你爹多专情,学着点。”
  “……那是因为爹对娘更好。”
  “有我对你好?”雷腾云不服地拧起眉。
  “求你了,你还是让我闭嘴吧。”
  “……”臭丫头,不知足。
  曙光初现,雷腾云与何夏困顿地走入知府大门。
  何夏赖在雷腾云身旁,迷迷糊糊前行,但一道惊声尖叫唤回她的神智。
  “有人在喊,你听见没?”
  “少管闲事。”雷腾云拉着她疾走。
  何夏一步三回头,寻找惨叫的来源。
  “啊!救命啊——”
  何夏心头一紧,甩开雷腾云向东面奔去。
  雷腾云喟叹一声,只得跟上。
  何夏拍打着院落木门:“开门开门,里面的人咋了?!”
  雷腾云则一跃身跳上院墙,注视院中身无寸缕的年轻女子,愣怔一瞬。
  “雷腾云,咋回事啊?”
  “院子只有一个光着身子乱跑的疯女人。”雷腾云跳回地面。
  何夏蹙起眉,刚欲开口,雷腾云耳鼓一动,听院子传出脚步声,抱起何夏躲进树丛。
  院子躁动停滞,女子不知是晕过去还是怎了。
  何夏屏住呼吸,一双眼睛盯住院门,当院门轻声打开时……
  何夏瞪大眼珠,只见一名衣冠不整的年轻男子,急忙锁上院门,落荒而逃。
  “他是谁?”
  雷腾云眸色阴沉:“知府的儿子。”
  “那里面的女子是谁?”
  “不知晓。”
  “甭骗我,你是不是扯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何夏压低嗓门警告他。
  雷腾云喜欢被她了解的感觉,碰了她唇瓣一下,立马招供:“知府夫人。”
  “?!”……何夏呆滞。
  雷腾云拉起她就走,家丑更管不着。
  ==============================
  第四十八章
  回到卧室,何夏坐在床边眨巴眼,知府的儿子跟知府的媳妇……那不就是不伦之恋吗?
  “想何事呢小夏。”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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