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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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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见他是在殿试面试上。
众贡生鱼贯而入,一个个面容清秀,各有各的潇洒。那是自然,这前十名的新科进士是经由自己,太后,方老丞相还有太师由文章和图像做对比,甄选出来的。颖华的驸马就在此列,所以丝毫马虎不得。
谁都看得出方老丞相对他的偏爱。他文采斐然,绝世风采也对得起任何人对他的偏爱。虽然当时赵太师出题为难,但是被他轻而易举的解决,也因此美名更加盛传。街头巷尾,一时传为美谈。
初宇,千寻,还有一个赵其劲。这状元的名头实在不好定。初宇风采绝世,众望所归;千寻是少年伴读,情谊深厚;至于赵其劲,文采韬略才他们面前一比,就是云泥之别,但是赵氏一门权势滔天,荣华尊贵,加之赵皇后耳鬓厮磨,心中着恼却不得不给面子。
于是本该当场宣布结果的殿试,却被自己一句话硬生生的延迟了。想必母后她们也知道自己的为难,也都没有来打搅。明知道给了他状元,颖华嫁于他的几率便更多了几分。但是颖华不嫁于他,但是天下女子何其多?暗中仰慕倾慕敬仰的,比比皆是……
给了他状元,他会打心底里感谢自己吧?于是近乎讨好的做了顺水人情。当时,还不知道,这样做的自己,已然喜欢上了他。因为喜欢,高高在上的自己才会事事替他考虑,才会近乎卑微的讨好。
琼林宴上,私心作祟,不顾礼官的愕然,故意安排他靠自己最近,只是想离他更近而已。而他似乎丝毫没有察觉,有些庆幸,但是更多的是失落。
皇后自负美貌,但是往他身边一站,依旧是云泥之别。也难怪皇后对他有着莫名的敌意,但是有句话说的不假。
她说秋状元长的果真如外界所言般丰神如玉,貌美绝伦,这霜雪凝脂连臣妾也自愧不如,不过生做男子,未免玉琢脂粉了些。如果生做女子……
如若生做女子……如若生做女子……
自己当时心中一阵狂跳,偷眼瞧他却见他一脸泰然自若,依旧谈笑如风,神采飞扬,眉宇间说不出的神采奕奕。并不高大的身材裹在宽大的官袍里,更显灵修俊美。还有他的谈吐举止,文采绝世,哪有一点女子的扭捏柔弱之态?
顿时一颗心便冷却下来。
翰林院的那次悄然偶遇,却是如此的刻骨铭心。
北方灾害传来,心中骇然,得知今日便是梅老翰林当值。梅老翰林才华出众,清正廉洁,更是自己年少时的太傅。平日起草诏书,封官进爵,讨论军情等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于是便去翰林院找,却碰见了代替当值的他。
他在研究棋谱。
昏暗的灯光下,一张绝尘的玉容空灵清雅。
桌上摆着一副围棋,他一边左手跟右手下,一边翻阅四处乱散的棋谱。时而眸光流转,嘴角勾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时而面色黯淡,嘴角微垮尽显无辜……
自己不由的看痴了……
无意中跟他提起水灾,却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从他口中吐出的很多名词,比如,凌汛,经度,纬度……自己虽然得遇名师,博览群书,却听都没有听说过。虽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仔细一想,却又合情合理。油然而生的佩服感顿时升起,心中也不再为水患而郁郁寡欢。
能与如此贤人并肩而战,湮灭赵氏一门又有何难?顿时胸中雄心壮志,气吞山河……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猜出了他想要去水患现场。但是,那样的场面很混乱,再加上浮尸满地,轻灵剔透的他又怎么受得了这种怨气……只有等别的官员处理好了,再派他去修理现场。
但是一时不忍却似乎害了一些百姓……如果早知道,早知道后来会发生那么多事,不如派他去倒是干净。
没有想到他会向自己道歉。
再提起酒楼上的事,只觉得好笑,为自己当时的心情。抬头看眼前的他,离自己很近,心中顿时明朗起来。就这样吧,能够天天见到他,便心满意足了。其他的,不去多想。拂袖而去,只是想掩藏眼底的明亮光采。
蓦然中听见母后和颖华的对话。不知为何,母后原本赞成颖华下嫁,但是这一次,竟极力反对。再次问及母后,母后却冷下脸不言不语,所以便没有再问。但是能让母后冷然的便只有十几年前的那件事。
闭上眼,脑海中浮现那张绝美而又慈爱的面容……好熟悉。脑中蓦然灵光一闪,那张让父皇魂因梦绕的倾国容颜,眉宇眼角间,跟初宇竟有些神似,仅仅只神似而已。如若初宇身着女装,不知是不是会更像一些……
音国使臣到来。一直听说音国二皇子容颜绝美,倾倒众生,只是不知道跟初宇相比如何?深夜将他召进宫,说是为水患筹集资金,其实只是太疲惫了。一时兴起,想他而已。没有想到他又一次给了自己极大的惊喜。
向民间征集赈灾款项,采取自由募捐的形式,还说什么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脱口而出,顺口的很,似乎很自然,自然的似乎本该如此,而不是从脑海中想出来的。
什么奕国百强商家,还有商贾和官员联姻。官员与商贾是不可以联姻的,生活了二十多年,似乎这些都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形态有什么不公平,但是经他一提才蓦然惊醒。只要给他们所要的,他们便会给自己想要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而自己却被现实埋在鼓里。
窗外皓月当空,净空如水。那一刻,看着眼前的他,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依旧清雅俊逸,眉宇神韵间竟有一丝不属于男子的清透空灵。闭上眼,与脑海中那张慈爱绝美的面容合二为一……
心中闪过一丝恐慌。虽然就在眼前,却似乎他离自己好远好远。不知道他跟那个人有没有关系,他会不会是来调查那件事?
也不知道他前一刻遇见谁,不知道他结交的都是怎么样的人,不知道他的心中……是不是有一点点的角落是属于自己的。卑微又恐慌的希冀。
于是厉声问道,初宇,不要欺骗朕,不要背叛朕,知道吗?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看到他诚惶诚恐的跪倒,强力忍住扶住他的冲动,下一刻便全然信任了他,不由自主的,全然的信任,即使,这信任是毁灭的开始……也心甘情愿。但是这一切他都不知道,看得出来,他一点都不知道。而自己当时也不知道这便是爱了,只是顺着心意。要自己怎么相信,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么卑微又胆怯。
三月初一,宜婚嫁。颖华还是嫁了,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呵。
颖华的下嫁更是在心中引起惊涛骇浪,高高坐在龙椅上,看着款款而来的颖华垂首低眉间的笑那么明显,闪着幸福的光芒,而自己心底便只剩下黯然神伤。自己竟然连自己最为疼爱的妹妹都要嫉妒……
能嫁得如此郎君,颖华一定很高兴吧?她自小身体孱弱,远离宫廷外居,没有亲人陪伴,日子过的也甚凄苦吧?先帝驾崩之时她才回至宫中休养。如今大方点赏她一个初宇又有什么了不起?
一片三呼万岁中,淡抿着唇角,身姿挺拔地走向上座。耳旁听着一众三呼万岁却心内冰寒。就是这一句万岁,将自己隔离在人群之外,人人畏惧,人人胆寒。
不经意地讥诮,秋爱卿似乎很心急?
微臣的确很心急,因为想早点让颖华公主终结微臣的灿烂桃花运。桃花运?自己对他的心意,在他心目中只是一只烂桃花!!!
秋沉落你胆大包天!顿时怒火滔天却又心如刀绞,握紧身侧的座椅,才有力气咬牙切齿,朕看你是真的欠个人管。
不由的庆幸,他尚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如果知道……还不知道要怎样的奚落。明知此生不可能,却无论如何不想放手。重重叹息一声,拜堂吧。
终究只剩下一声叹息。
黯然离去。
喝醉了酒,心中却越加清明。心中烦躁的很,便胡乱翻牌。柳妃很快便到,胡乱扯了她衣衫,□的身躯暴顿时露在空气中,肌肤细腻,白若霜雪,细肩柳腰,纤侬合度,但是却了然无趣……
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闭上眼,眼角湿润的热气悄然滑落……那张清透俊雅的脸越来越清晰,总是胸有成竹的勾扬嘴角,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她。偶尔兴味地环胸,眨着空灵的美目,偶尔面容严肃,却率真淘气……似乎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够乱了那份泰然自若。
但是,得不到,得不到,一辈子都得不到他了。
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消逝,而那一刻,才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痛恨的狠狠挥向一旁的罗帐,一国之君竟然在他心中占不了分毫之地。心中的嫉妒涌了上来,如蛇虫鼠蚁般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乱窜,心痛如绞。
水落石出
夜深人静。
李君然才恋恋不舍地放凌初瑜独自离去。
见到凌初瑜自宫内由太监簇拥而来,宫门外的白马发出一声低微的嘶鸣。似乎在说,终于可以回家了。纯宁纯净在旁相候,身边还有抱剑不语的大师兄。派头真大,全体出动啊。
“桂公公请留步,初宇的马车便在外头,不用再送了。”凌初瑜嘴角勾扬,朝桂公公行礼。
桂公公自然不知道凌初瑜被掳劫过,李君然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绝对会派遣御林军随身相候吧。
“那咱家就送到这里了,状元爷慢走。”
桂公公长长吁出一口气。多亏了驸马爷,刚刚见到万岁爷的时候,脸色不知道有多好。如若有说万岁爷身边的红人,驸马爷绝对排在第一位,就连万岁爷最为疼爱的颖华公主,也要往后挪吧。
上了马车,驶出不出一会儿,大师兄的魔手便拍在她的后脑勺。
“笨师弟!在外面玩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要回来了!”要他亲口说出自己担忧她的安危,是绝然说不出口的。眼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忽然兴高采烈地瞪大美目,看得凌初瑜毛骨悚然后,才扬起嘴角得意洋洋地鄙视她,“在外面好酒好肉,比之前胖了不少嘛。”
胖吧,胖吧,如果小落儿长成一个圆鼓鼓的大胖子,便没人跟自己竞争天下第一美男子的位置了,那时候天下女子倾慕的眼光便只停留在自己一个人身上。什么绝世少年秋沉落,撞墙去吧……越想越高兴,不由的瞪着凌初瑜嘿嘿诡笑起来。
啪!
后脑勺被纯净狠狠拍下。
纯净揉揉拍的有些生疼的白皙手掌,“楚护法,就算少爷再胖一百倍,也比你美上万分。什么天下第一美男,少爷做男人一天,你便不要作此不切实际的幻想!”
双胞胎姐妹果然很有默契,纯宁微微一笑,说出口的话气死人,“就算少爷有朝一日身着女装,我瞧那原少爷就可以比过你,就算原少爷名花有主不算,那音国的二皇子殿下也比你强上许多呢。”
“你们……哼,不跟你们小女子一般见识。”楚天远气呼呼的站起来,却“砰”的一声撞在马车顶上,撞得他呜呜生疼,生怕头上顶着个包难看,马上运气揉散头部的淤血,确认没事后,才抬头对着凌初瑜郁闷道,“那落儿是真的胖了嘛,你们愿意自欺欺人就自欺欺人,没人理解我绝世风采没有关系,反正举世皆浊我独清,哼。”
大师兄的眼光,实在不容小觑。这几天都是在逃难中度过,又怎么会长胖?只不过刚刚在皇宫内,李君然赏赐了自己一件宝贝,一件人人梦寐以求刀枪不入的天蚕软甲。
薄如蝉翼,触指柔软,穿在衣内,如若无物,而大师兄一眼便看得出来……凌初瑜见此,如果说以前对风骚的大师兄不以为然,此刻也不由的心生佩服。
如果有朝一日可以回到现代,一定要想方设法将大师兄拐回去。如此的眼光独到,性情风骚,如果做女性内衣设计……绝对红火,绝对流芳百世。
楚天远见凌初瑜盯着自己阴笑不已,不由的一摸额头,冰凉一片。每次小师弟用这种眼光盯着自己的时候,便是噩运的开始……
“小、小师弟。不要这么热情地盯着大师兄瞧啊……”自己还这么年轻,正是男人一生中最最美好的日子啊,实在不舍的在自己开得最灿烂的时候枯萎……可是小师弟怎么像看死人一样的眼光看自己?
咽了下口水,楚天远赶忙转移话题,“小师弟,你叫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果然成功的转移了凌初瑜的注意力,“查清楚了?”
“是。”本来还想卖个关子,千方百计要落儿许自己好处才说的,但是这时候说的不要太快。
“那个姓简的狗官果然有问题。我第一时间跟踪他,到了他家中,没发现有何异动,但是谁叫大师兄我聪明绝顶,风流潇洒,风华绝代……”
“重点!”纯宁纯净瞪着他,异口同声。
“哦。”大师兄委委屈屈的闭嘴,才又撅嘴言道,“大师兄我聪明绝顶……呃,听见他的两个小妾在互相尖酸刻薄的对骂,仔细一听便觉得很有意思,你也知道大师兄我那个风流潇洒……呃。现身一见,只一个眼神,便迷的她们神魂颠倒,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知了我。原来那个简狗官刚刚休了正妻,更奇怪的是他那五岁的儿子竟跟着母亲走了。那两个小妾正在争正妻的位置。”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刚在云大人出事前便休了妻?”
“而且五岁的儿子竟然跟在休妻身边,这怎么可能?”
听完后就把楚天远丢在一边,姐妹俩煞有介事的讨论起来。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信誓旦旦,“少爷,这其中定然有隐情,简章的妻儿定然被人挟持,所以那个狗官才说假话陷害云大人!”
“大师兄可找到了简章的妻儿?”
“你们当我笨蛋么?我自然也想到了此种牵连,而且还第一时间跑到太师傅中探查,太师傅虽然戒备森严,但是我可是武功绝顶的温柔剑客,自然来去自如。”
“结果什么也没找到?”纯宁无奈摊手,早就猜到了。
“太师就算掳了人,怎么可能那么笨,往自己府中藏?”纯净继续鄙视他。
楚天远搔搔脑袋,“那应该怎么做?”
凌初瑜正想回答,却蓦然感到一股冷然的杀气倏然靠近。一抬头,与楚天远对视一眼,却见大师兄的脸在那一刻变得肃然清冷。
“乌衣骑。”
只有乌衣骑才有这么强烈的杀气!
乌衣骑是一只隐藏在暗处的军队,一只短小,精悍,却攻击力绝对强烈的小军队。上惩贪官,下惩污吏。大部分的乌衣骑分散在朝野民间,无孔不入。只有小部分团结在一起,形成一股极强的攻击力。
三年前李君然亲手将乌衣骑的掌印教与赵其轩掌管。
马车发出一声沉痛的嘶鸣,倏然挺下。
“哈哈哈,没想到驸马爷好兴致,三更半夜的出来,不怕夜风寒冷,冻坏了较弱的身躯吗?”
未见其人,但是笑得狂妄又嚣张的不是赵其轩又会是谁?
不顾众人阻挠,凌初瑜勾起一抹淡笑,悠然步出轿外,只是嘴角一贯的戏言却已然不见。
纯宁纯净面面相觑,蓦然得出一个结论,少爷生气了。一定是为裘大叔的死吧,裘大叔的死跟乌衣骑绝对脱不了关系。
“驸马爷或许娇弱,但她身边的护卫却未必娇弱。听说赵大人武功盖世,在下便请赐教了。”
传说中的温柔剑客面对男人的时候一点也没有侠骨柔情,反倒凶悍的很。
话未说完,灵修的身姿早已纵身扑上,宝剑长横,但是还没有扑到赵其轩身边,却见他一个微微的手势,楚天远的腰身寒光顿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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