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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丞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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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毫不知情地继续发扬他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男性魅力,振声道,“所以,净儿你相信我吧!把你的手交给我,我们一起手牵手,大步往向前走——”
“净儿?”她表达感动的方式还颇为不同,小螓首深深埋在自己宽阔温暖的怀抱,颤抖的频率还真高。
“天远……哥哥……我……”纯净脸上涨得通红,憋的好辛苦。
净儿清纯可爱,纯洁剔透,果然不是那些妖女可比的。你看她脸红成这样,紧张的连说话都结巴了……
“净儿不要紧张,虽然这个世界太多的始乱终弃,太多的虚言假意,就如这天上的繁星密密麻麻,但我楚天远多情但不滥情,风流却不下流,绝对不会相负于你的,让我们手牵手共同迎接美好的明天吧——”
呃……这翻誓言好熟悉,好像是半个月前与天山女侠发过的誓言。楚天远意识到,但依然满含深情地将它背完,紧闭双眸,展开双臂,一副与天地同在的满足样——
“扑哧——”
终于还是憋不住了……
“天远哥哥,我……尿急!”
随便编了个理由,美人急急撤退。
呃?
沉浸在自己美好感情里的楚天远发现怀抱一空,睁开眸瞳,极其不解的看着美人像见到鬼一样跌跌撞撞地跑掉。
看着他脸上的茫然之色,憋的好辛苦的凌初渝一伙也终于忍不住扑哧出声。
“你们给我滚出来!”
原来是这帮人吓走了美人,害美人娇羞地跑掉!
真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小小的身躯想趁机爬走,却被凌初渝一把扯住,笑眯眯地抛给大师兄,“罪魁祸首在这里,大师兄请笑纳——”
说完拉着纯宁就要走掉。
“师父,师父您老人家不能这么对我,师父救命啊——”小孩子特有的尖锐嗓音在黑暗的夜幕中特别洪亮。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还吓走了净儿?你们居心何在啊……”楚天远戳戳小烦圆润的小脸蛋,怨愤连连。
“哪有——吓走净姨的明明就是大师伯你自己嘛。”清灵的黑亮瞳眸扑闪,小烦撅着小嘴不满的抗议。
“我哪里吓走她了?”
“还说没有?大师伯眯起眼睛假装很深情的样子好丑——啊!”自知说错的小丫头赶忙用小手掩住自己的小嘴巴,大眼睛圆溜溜地乱撞,就是聚焦不到楚天远渐渐铁青僵硬的俊颜上。
丑!
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四周一片寂静,隐隐透入出火山爆发前的安静祥和——
“大、大师兄。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凌初渝见大师兄胸膛起伏不定,脸色渐渐铁青,她识过大师兄暴怒的神情,赶忙拉住他安抚道,“小烦说话就是让人烦恼,不然也不会叫小烦了是不是?大师兄气度非凡风采决然身段风流仪态高雅玉树临汾天下何人能及?!”
呃——这都说着什么啊。凌初渝苦恼地抚着额头。
“你说的是真的?”大概没想到被天下人奉为绝世少年的秋沉落会这么诚心诚意地夸耀自己,楚天远的怒火稍稍降了一些,疑狐地瞪着她,“你说大师兄是天下第一大美人的话可是真的?比白衣天君还要美?”
落儿本来就是女的,输给她没关系,但是相传白衣天君不仅武霸天下,同时也美绝天下,害他嫉妒的食不下咽寝食难安。
不是没想过趁乱的时候掀开那薄薄的面具一睹芳容,但是那面具就好像与生俱来就粘上一样,就是脱不下来。害他好懊恼。
“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呢。大师兄,时候不早了,早点上床歇息睡个美人觉吧。你师兄你看落儿的皮肤怎么样?不错吧?睡眠对皮肤很重要的……”灌输了一大堆美容的知识,答应了第二天给他多面膜,爱美如命的楚天远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罢休,进去睡觉。
凌初渝哀叹一声。
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这么奇怪?
颖华诡计如恶魔,大师兄嗜美如命,还有怀中这小丫头神神秘秘的。
见大师兄走远,凌初渝对着怀中机灵的小丫头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点点她的小俏鼻,“你大师伯宁愿被毒死,被砍死,被刺死,也绝对接受不了一个丑字,以后机灵点。”
“噢——”小丫头乖巧地点头,对手指。
有内功在身果然是不一样,抱着圆滚滚的小烦,还是轻松的很。
夜色蒙蒙,新月早已隐在浓浓云雾中,透出薄薄的暗光。
小孩子心性,小烦早已趴在她的肩头缓缓睡去,睡得极其香甜。将她放在小床上上,拉起棉被将她盖得严严实实才同纯宁一同走出来。
“纯宁,小烦这几天一直是你在照顾,你觉得她……有什么不同?”对一个小孩子耿耿于怀,凌初渝的语气有丝懊恼。
就算是派奸细,也不可能派个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难道那天相遇只是巧合?真如宫主夫人所言,小烦只是一个被父母丢在路边没人要的小可怜?
“少爷,真要说起来的话,小烦真的和一般四五岁的小孩有很大的不同。”纯宁低头想了会儿,眉角微蹙,疑狐地抿唇,“夫人当时说捡到小烦的时候她很可怜,见到一个包子就很高兴,但是据纯宁观察,小烦虽然小小年纪,但是聪明慧黠,圆滑机灵,娇气有余,就连吃块肉也是捻起来看看不是切的精精细细的精肉,否则绝不下口。还有她的举止言行,看得出来绝非出生普通人家。”
如此看来,小烦的身世应该不简单。
转身望去,只见小小的胸膛在柔软的棉被下呼吸均匀,粉雕玉琢的小脸,小红唇微嘟,长长的睫毛上翘,煞是惹人怜爱。
小烦,究竟是谁?
古园迷惑
七日悠闲的日子匆匆而过。
今日便是进宫回拜的日子。
凌初渝早就听颖华公主提醒,太后娘娘不知为何对碧落宫心生罅隙,此时虽然不知秋沉落便是碧落宫的少宫主,但是查出了她跟碧落宫有千丝万缕的关联,所以才会一再推脱将颖华下嫁。
巍峨殿宇,长廊弯弯,花团夹道,一对小夫妻携手而来,神态亲密,恩爱非常。
却见一个面容如玉,丰神俊朗;一个娇柔温婉,柔若无骨。两人宛若一对神仙眷侣,翩翩而来。
公主身子柔弱,脸上不胜娇羞,进入殿宇,忽然一个不稳身子前倾正欲摔倒,却见驸马爷长臂一捞将公主稳稳抱在怀中,两人相视一笑,浓情蜜意,柔情绵绵。
太后和皇帝早就安坐在高位。
凌初渝和颖华公主双双拜倒,“给太后,皇上请安。”
太后虽然年过半百,但是保养得体,打扮精致,雍容貌美,瞳眸炯炯有神,透入出精锐之色,只是缓缓开口道,“起来吧,给公主和驸马赐座。”
语气依然热络,看不出平淡。
皇帝仔细打量她。
一袭朱红官袍衬托出修长灵俊的身材,只见他就这么一站,嘴角微微弯起,脸上白若霜雪,玉容丰俊,俊美异常,兼之体态潇洒,高华雍容的气质一览无遗。
颖华娇弱地依偎在他身边,含情脉脉,瞳眸流转皆是景仰之色。
颖华很爱他吧……
李君然握紧身侧的手,面容僵硬,淡然道,“看来颖儿和驸马过的很不错。”
凌初渝和颖华默契地对视一眼,顿时两双瞳眸里情意绵绵,浓的似乎化不开。
太后见此,也不好说什么。
说了些家常,太后有意将颖华公主留在身边说要说些体己话。颖华飞给她一个了然的笑容,凌初渝会意,淡笑着正欲告辞。
李君然倏然站起来,“朕正有些要事要欲与秋爱卿商量,随朕来吧。”
说完便向太后行礼辞行,挺拔的身躯带头走了出去。
皇上走的很快,步履匆匆,凌初渝莫名地跟在他身后。
不是说要谈些要事么?怎么不是去御书房的方向,也不是去上书房的方向。李君然竟然连自己最亲近的桂公公都挥退,面容冷峻的一直往前走。还以为他会带自己去御花园坐坐,哪知道他视而不见地略过。
“不知皇上要去何处?”皇帝似乎有点生气?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他啊。凌初渝扬起嘴角轻问道。
“跟着就是了。”李君然冷然道。
似乎心情不好。难道男人也有更年期?凌初渝做了下鬼脸,悻悻然跟在他身后。
逛了大半个皇宫,人生地不熟的凌初渝原本就是路痴一枚,早就晕头撞向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松柏郁郁,古木蓊蓊,柳树夹道,奇花异石,云烟弥漫,仿若世外之境。
李君然旁若无人地在石桌上坐下,冷冷地望着凌初渝。
却见她灵修身躯裹在宽大的衣袍,面上白若霜雪,淡眸低垂,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怎样一双灵皓慧黠的瞳眸。
这里似乎很僻静?到这么僻静的地方应该是讲很机密的事情吗?凌初渝满怀期待地望着当今万岁爷。
“不知皇上带微臣到此……所为何事?”
这里很僻静,静悄悄地,几乎没有人际,空气中弥漫着萧索冷淡的味道,一如李君然俊鼻哼出的冷气。
为什么会来这里,李君然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绕着绕着就来了这里。
园外的木棉花开的茂盛,但是园内一定萧瑟清冷的很吧。
每次进去都被拒之门外,所以很久都没有去碰壁了,不知他在里边住得可好?十五年没有出上古园了,身边只有慕容兄妹从小相伴,日子一定过的很寂寞吧……
明黄色的身影挺拔而立,背手迎风,负手站在凉亭里,远远遥望不远处高高坐落的上古园。面容严峻,眼底很复杂,逐一闪过伤感、寞落、愧疚……的神色。
凌初渝静静地看着他,见他如此神色,不由的有些黯然。每个人总有些伤心往事吧,越是站在最高处俯视众生的人就越孤独苍凉。
“秋爱卿可会吹箫?”不知何时李君然手中已经多了一枚通体碧绿的玉箫,拿在手中怔怔地看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浓眉蹙成一团,忽而他抬眉淡淡一笑,“朕可是白问了,秋爱卿在夜宴当日就曾为颖儿吹奏一曲凰求凤,现下给朕吹一曲吧。”
凰求凤,凤求凰……
谁是凰谁又是凤?李君然长叹一声。他这个皇帝做的还真是悲哀,还不容易喜欢上的一个人居然是男的,按民间的说法他还是自己的妹婿,所以就连表达感情的方式都要如此隐晦,如此偷偷摸摸。
他闭眸躺在长椅上,神情说不出的疲惫。
这七天都没有在金銮殿上见到他,想念的很。明知道他就近在眼前,却不敢细细端研,生怕这又是一个梦靥。
每每拿起奏章,脑海中便浮现出眼前这张清俊灵透的容颜,害得他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心中自责的很却无济于事,所以才会忍不住带他来这里吧。这里是他最隐秘的童年记忆,最悲惨最懊恼的记忆,很痛苦,但从未跟任何人说过。
但愿他永远不要知道这份深深埋藏在自己心底的情愫吧,不然叫他这当今圣上情何以堪?疲惫地闭上眼假寐,但是脑海中思绪纷至沓来,却无论如何也安不下心。
凰求凤?
凌初渝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她见这幔纱轻舞的凉亭中竟然搁着一架古琴,便欣然走上前去,试了下音调。
音调清亮,犹如珠落玉盘。凌初渝嘴角微勾,朝躺椅上的李君然灿烂一笑,“皇上,箫声萧瑟,不甚应景,微臣就弹一曲凤求凰助皇上入眠吧。”
凤求凰?应景?没想到他无意的话语竟说中了自己埋藏深深的心事,李君然心中一震,脑海中一片空白,手足僵硬,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面无表情“嗯”了一声。
在轩辕岛上最擅长古琴的并不是凌初渝,但是她生性活泼,性格脱跳,再加上岛主对她的特别宠溺怜爱,所以宠得她无法无天,什么都想玩,所以什么都会一些。
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名动天下她好奇之下也学过。
她一直女扮男装,时时刻刻要注意自己的举止言行,不过她现代穿过来的还算有些优势,也没什么缚手缚脚的感觉。如果是古代原生态的女子女扮男装的话估计会很难吧。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眼前高高在上的皇帝对她早已情根深种,所以言行举止间毫无顾忌。
琴音袅袅,婉转低鸣,靡靡之音,忽而高亢忽而悠远,凌初渝正迷陷在自己的音乐中,忽听耳旁传来一曲悠然清远的箫声,音调竟跟自己这曲极为契合……
凌初渝心中震惊,灵台忽然一片清明,手抚琴弦竟似有些不受控制。她知道自己遇上了高手,忙敛神危坐,运气内功,指尖清透,抚在古琴上振振有声,声音竟清透许多。
一曲终了,凌初渝缓缓垂下双臂。
这人是谁?为何他的箫声与自己的琴声如此默契?他的箫声浑厚清远,如碧海潮生,落英缤纷,仿佛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大海,又犹如站在雪山之巅鸟瞰众人,悠然清远中似有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愁绪哀鸣……
他箫中带着丝丝内劲意不在伤人,似乎是在刻意引出她以内力相抗衡。
这人究竟是谁?
抬头一望,李君然竟似不受影响,早已沉沉睡去。
看着他孩子气的面容,凌初渝心中一动。
做皇帝也不容易。身为一国之主,还是一位为国为民的好皇帝自然更加辛苦。再加上大权旁落,奸臣当道,只怕也不能凡事都随心所欲。
凌初渝见旁边暗阁有一床叠的整齐的毛毯,还有几件干净的换洗衣服,不由的有些奇怪。这个地方人烟稀少,似乎没有宫女太监会来这里。但是周围却打扫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还有这暗阁里干净的衣物毛毯似乎常备。再加上眼前的古琴玉箫……一切都透入着不同寻常的味道……
凌初渝见李君然睡的香甜,还不时地发出细微的鼾声,不由的轻笑,原来皇帝也是人,也会打呼噜啊。
她从暗阁中抱出一床毛毯,轻轻盖在李君然身上。
突然,李君然睡得极不安稳,紧紧拽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拽着,身子有些颤抖,嘴里喃喃念叨,声音模糊,凌初渝听得不是很清楚。
好奇心驱使下,凌初渝缓缓靠近,直至耳朵贴在他的唇角才听得有些清楚,“血浓于水,只有血才能清洗一切仇恨……血浓于水,只有血才能清洗一切仇恨……”
血浓于水,只有血才能清洗一切仇恨……要怎样的情况才能让一个皇帝说出这句话?看来眼前的这位皇帝登上宝座也是破费一些功夫的。皇家冷情,为了大位,骨肉相争,兄弟相残的事情决计不会少。
皇位高高在上,只有胜利的人才可以踏着牺牲掉的无辜生命缓缓走上那渺远的位置,从此俯瞰众人,泯灭七情六欲,做一个至高无上的神祇。作为皇帝,他一登上皇位的那一刻起就没有钟情的资格,他的宠幸是朝廷是江山社稷的一部分,所以他不会独独怜惜谁。
究竟是怎么样的仇恨能让一国之君如此耿耿于怀?血浓于水,只有血才能清洗一切仇恨。那位被牺牲掉的是位皇子吧?或许早已埋尸在高高的皇位下面。
凌初渝轻叹一声,却听见外面传来急急的脚步声,意识到此刻皇帝正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不由的猛地一抽。
这一抽,李君然猛地惊醒过来,俊颜上冷汗淋漓。
“皇上,皇上您竟真的在这里。”皇帝的贴身内侍一见找着皇帝,猛然跪倒,声音说不出的恐慌之色。
能让一向镇定的太监总管桂公公惊慌成这样的,绝对不会是小事。
“何时如此惊慌?喘口气慢慢说。”李君然不悦的开口。
“皇上——云贵妃娘娘她——她小产了!”桂公公音调颤抖。
“你说什么?!”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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