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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眷恋幻想乡-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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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靠创口贴和胶布怎样处理伤口呢?

很简单。

拿两块创口贴呈十字贴在伤口,然后用胶布贴着就好。

简单轻松。就算伤口有两处,陈安也只用了三分钟就处理好了。

顺便一提,胶布是透明的。

而陈安的伤势也显然没他说的那么无所谓。因为透明胶布下,两块创口贴已经被完全的渍红了。

陈安低头看了眼伤口,笑声更心虚了。

“啊、啊哈哈,其实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要做饭,还要给你洗头。一不小心活动太多,内里的伤口好像裂开了。”

“那你就给在下乖乖的别动不就好了吗!还痛的睡不着,你这家伙活该啊!”

气愤说出这句话,身为医生的永琳便再也看不下去陈安身上那个潦草,潦草到胡来的处理伤口的方式了。

本来就是来帮他料理伤口,现在一看……呵!幸好来了!

小心揭开胶布,然后取下血红的创口贴,感觉到陈安身体在轻轻的颤抖,永琳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喂喂。同情心、同情心、同情心哪去了?永琳,你真的算是挚友吗?”

陈安一边轻轻吸着气,一边痛心疾首的对斥责自己的永琳表达不满。

“……亏得大爷忍住没在你变小的时候嘲笑你,你居然对我这个态度,大爷真是看错你了!”

经常嘲讽永琳八亿岁的小鬼,八亿岁的幼女,还有手机里几百张永琳的照片。这些事,陈安表示全部不知道!

“你的精神可真足啊。”

感叹似得叹息一声,永琳毫不留情的撕裂了伤口。

“……哇!!疼啊!!!”

凄凉的痛叫传来,陈安身体却一动也不动。

一边如磐石般强硬,一边唠哩唠叨的抱怨。

“永琳,你能不能温柔点,很痛哎。”

“闭嘴!”

看着夹杂着小块肉末从伤口流出,几乎装满了一个水杯的乌黑鲜血,永琳的声音如寒霜般刺骨,冷的让人哆嗦。

“有你这样胡来的病人,在下没直接干掉你,算在下忍耐力强!”

“嘁,我可不是你的病人。”

小声嘟哝一句,陈安便抬头继续赏月了。

月色清亮如洗,似梦幻无形的流水洒下流进眼眸,带起不知名的恍惚。

仿佛搅烂内腹,然后放一把火的剧烈痛苦欣然承受。他嘴角带起似愉快、似解脱的弧度。

“做了错事,总得填补一下内疚呢。”

“……嗯?”

声音太小,专注处理伤口的永琳并未听清。只是感觉似乎是很重要的话,不由发出询问般的音节。

“没啥没啥,只是尝试着给某些家伙一些机会罢了……那群胆小鬼。”

陈安低声叹气,身后的伤口处传来清凉和火辣交织的痛感。

眼角余光瞥了眼,才发现是永琳拿着沾有酒精的棉球擦拭自己的伤口。

从银发中显露的面容虽然幼小,却因其专注和清冷结合出一种奇妙的魅力。

如果是真正的永琳,一定更美吧?

莫名的想到这,陈安忍不住咧嘴一笑。

“忍着点,会有点痛。”

捏着仿佛凭空出现在手中的手术刀,永琳轻轻一划。

刀锋带着令身体战栗的冰冷悄无声息的划过肌肤。随着鲜血涌出,刚刚仿佛被刀锋的冰冷所冻结的痛楚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你这只胡说八道的八亿岁的臭小鬼。什么有点痛,是很痛耶!”

笑容有些僵硬,陈安口吻夸张的叫嚷一声打破莫名出现在四周,仿佛都要将时间禁锢的紧张感。回头,用手轻轻拭去永琳在刘海之下,出现于额头上的那滴汗水。

不再是仿佛,而是真的在搅动内腹的痛楚越发强烈。

肠子被扯动,沾满鲜血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

原来凉爽的夏风吹来,却忽然仿佛带上了可以令世界冻结的寒冷。

月亮突然有些朦胧,眼神变得越发恍惚。

强迫因为痛楚想要紧绷的肌肉松弛,脸上笑容爽朗的令人感到悲痛。

双手自然垂下,只是拳头在紧握。陈安轻快的、仿佛唠家常般的打开了话题。

“永琳小鬼,你的酒精和棉花哪来的。大爷可不记得像博丽神社的塞钱箱一样的家里有这些玩意呢。

你也知道,灵梦的塞钱箱空荡荡的,什么没有呢。”

小小的开刀、缝合手术对于永琳来说是比喝水呼吸还要简单的事。

但不知为何,这次的手术却似乎比她早已遗忘的初次医疗病人……不,即便初次医治病人,她也没有紧张过。

精准快速的划开肌肤,制造出足够伸手的缝隙。

手掌穿过血肉的缝隙,被温热感包拢的手掌在那瞬间感觉到了肌肉的僵硬,然后就似对亲近之人般毫无警惕的松弛。

不经意抬起眼帘,看见男人微笑的侧脸,手微不可察的颤抖一下。

咬牙抽出两根断裂的肠子,接过陈安贴心递来的针线,永琳开始手术。

她忍耐着什么般,低沉着声音。

“别唤在下小鬼,你这无礼之徒。”

“嘿嘿,别在意那些细节嘛。你还是告诉我哪里弄来的绷带吧。”

陈安想做个支下巴思考的动作,但瞥了眼永琳,最后放弃了。

不要给她添麻烦。

陈安调侃般道:

“不要告诉我,你也会和我一样创造东西的能力哦。”

仿佛是想借机解脱心中的忍耐,永琳从善如流。

“虽然很想。但那是在下从外面买回来的。”

陈安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惊愕的瞪大眼睛。

“……哈!?一只这么漂亮的八亿岁幼女一个人出去,你不怕被人拐了吗?”

“瞧不起在下?但在下姑且还是将其当做你对在下相貌的夸奖好了。”

一不小心犯了藏不住心里话的老毛病,陈安把大实话说出来了。

原本还担心永琳大发雷霆,给他下黑手。比如用针扎他两针啥的,没想到如此轻易就过去了。

陈安忙不迭点头。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逃过一劫,狡猾的他顺势转移了话题。

“话说回来,居然会为我去买东西。真的是因为箭贯穿我的身体。而把真心顺便给我了吗?”

“……做什么无稽的美梦,是被在下刚刚打坏了脑袋吗?去采购医疗物品,不过是怕你什么时候死了,给在下惹麻烦罢了。

也算在下有先见之明,居然用那种潦草的蠢方式处理伤口。要是不管,你明天早上估计就会死吧。”

“真是无情残酷到令人丧气的回答。”

陈安故作丧气的垂头,突然嘿嘿坏笑一声,一本正经的道:

“话说,大爷我对你这只八亿岁可是真心实意的嘲……咳,好才对。怎样,有兴趣把真心分我一些吗?可爱的幼女挚友?”

“……嘲讽吗?该死,在下突然想用针将你的嘴缝住!”

“哇!要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啊!”

“如果不想遭殃,就乖乖管好你的嘴!”

陈安苦着脸,有些不死心。

“实话实说嘛,真的不给机会?”

“……去死好了。”

“嗯?”

“替在下真真切切的去死一次,再让在下考虑这种不可能的事吧。”

“为不可能的事去死,怎么可能嘛……我才没那么傻呢……”

低声嘟囔着,陈安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永琳似有察觉的抬头,只见朦胧的月光下,男人紧闭双眼,垂首、苍白的睡着了。

哪怕熟睡,也不忘微笑,只是雪白的面容,微微皱着的眉,颤抖的、失去了红润的唇暴露了什么。

永琳低头,微声叹气。

“受不了就老老实实的好好闭嘴,装什么白痴啊。”

……

来电

再次睁开眼,印在眼帘中的是还未熟悉的天花板。

饱受时间沧桑的老旧灰色,看了两天,也依旧无法感到亲切。

床——准确的说只是铺在榻榻米上的被褥充满温暖,舒服的全身细胞似乎都在欢呼,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伸个惬意的懒腰。

“有些不对。”

抗拒着温暖,永琳皱着眉盯着那让她觉得腐朽的天花板。

——不应该在这里。

明明记得在楼下的那个房间的。

手上染着鲜血,为某个不爱惜自己的白痴医治。

因为不能打麻药,无法隔断他的感知。就算他因疲倦而睡着了,手术难度反而因此上升了。

一小心翼翼了数小时,直至最后缝合好了那个白痴男人的肠子、伤口,却又因无法自信在移动他的时刻不吵醒他,所以最终没有对他进行移动。

那时精神说不出的疲惫,似乎在将门帘拉上,连狼藉的手术现场都还未处理,就已经在一边睡着了。

手伸至眼前。光洁细腻的肌肤似乎在发光。

永琳很满意自己的肌肤状态,但同时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血呢?

明明睡着前没有洗手,手上的血呢?

还有环境。

不是应该在那个房间吗?怎么又会跑到这里来?而且还铺开了被褥。

自己没有梦游症。

永琳可以确定这点。

而排除掉自己,真相也就理所当然的出来了……

“——那个不老实的家伙!”

咬牙切齿的从被窝起来,永琳连整理被褥和仪容的心情都没有。便拖着银发,大步走出房间,怒气冲冲的找某人麻烦去了。

令人感到烦躁的是,即便找遍了整栋屋子,永琳也没有找到陈安。

那个房间里,鲜血的痕迹已经消失,阳光从玻璃照进屋子,带起一片金色的光彩。

房间干净的,就好像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一般。

梦?怎么可能!

那个苍白的笑容直到现在依旧印在脑海中。

而且做梦梦到那个恶劣的家伙,永琳觉得自己情愿去死!

找遍了屋子没找到人,永琳独自坐在里面的房间。大口喝了口凉水,她压抑不住愤怒的直拍桌子。

“那该死的混蛋,难道就没有一点身为病人该有的觉悟吗?才刚刚缝合好伤口,现在居然就敢出去。这么胡来……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屋子里找不到陈安,那么自然只有一个可能——他出门了!

这点简单的事永琳怎么可能想不到。

也正是因为想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受了伤,用潦草到搞笑的手段处理伤口也就算了。

可昨晚,难得好心的帮他正确处理伤口。那家伙不心怀感激的好好修养,以此回报医生的援助。反而马上就将自己的好意当做空气般无视。

替她自己洗手,带她自己回去休息,其后还将屋子打扫干净。

该死的!那家伙究竟把她自己的好意当成了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了什么!?

永琳越想越气,恨恨的又喝下一大口凉水,然后用力将杯子放在了桌上。杯中余水荡漾,将几滴不听话的水珠旋转着跑出杯子,滴溅在桌面。

“可恶!就算回去挨公主教训。在下也绝不会在理会那个不合格的病人了——绝不会!”

刚宣誓般下了断言,“我回来啦!”这样精神的喊叫便传入耳中。

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刺激到,永琳刹那间紧抿双唇,烦躁的用食指敲击桌面。

一秒后,将之前的宣誓抛在脑后,永琳霍然起身,一脸怒不可遏的大步走出房间。

……

“哟哟,永琳,起来啦。看起来精神派头不错啊。”

“承蒙夸奖……才怪啊!你这家伙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病人的觉悟?昨晚才费尽心思替你处理好伤势,今早居然就出去乱跑。脑子是真的被打坏了吗!?”

回身关门,和出现在走廊上的永琳打了个招呼,得到的却是疾风暴雨般的训斥。

对于被人训斥,陈安已经习以为常了。

在啰嗦起来没完没了的映姬的恐怖下,他都能将那些啰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安心的睡大觉。更何况现在训斥他的人是永琳——看起来完全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幼女!

挖了挖耳朵,陈安歪下头,一副轻松写意的样子。

“别那么严厉,我的生命力可是连妹红也比不上。区区一点小伤,何况你还给我处理好了,完全没问题的啦。”

如此无诚意的回应让永琳忍不住震怒。眼神化为寒冰,拳头不自觉的握起。

就在雷霆之怒即将爆发,对付某个听不进医生良言,还胆敢自以为是的家伙时。那家伙突然对她提起了手里的袋子。

陈安一脸‘你有口福’的表情。

“看到没有,特等美味的包子和豆浆哦。嘿嘿,我可是特地跑了老远在学校那里买来的,那家手艺贼棒的,你就是再挑剔也肯定喜欢。”

愤怒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冰冷当头浇下,轻易的烟消云散。

永琳呆楞当场。瞳孔收缩,拳头蓦地松开。

“……你、你特地去为在下买的?”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的肚子可还在痛呢。可恶,难得回来居然吃不上这种美味,以后一定要翻倍吃回来。”

咂着嘴发出不甘的宣言,陈安换上拖鞋踏上了走廊。

“吃饭啦,吃饭啦。赶紧去洗脸刷牙,虽然看着精神,但乱糟糟的头发肯定没收拾。赶紧吃完早餐让大爷替你梳理一下吧。啊啊,身体疲惫,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大爷待会一定要一觉睡到中午才行……”

那个身影已经从眼中消失,只有牢骚似得话语响在耳边。

她蓦然回首,却发现那个人也已经消失在了走廊。

跺跺脚,发出不甘的自语。

“可恶,居然被他躲过一劫,大意了。”

飘飞着向走廊那头而去,中间仿佛不经意的扭头,男人哼着曲处理食物的场景印入眼帘。

似乎有所察觉,男人突然抬头,对着外面注视自己的幼女露出了个愉快的笑容。

“动作快点,冷了可就不好吃了。”

“……哼!”

用力扭头,永琳再也不看厨房里的一切。

……

“哇哇,酷刑啊酷刑。每次给你梳头的时候都感觉在经历酷刑啊。肚子灼热,要把整个身体都焚烧殆尽了啊。”

“求你咯?”

房间的门是拉开的,院中点露微沾,盛开的花朵摇曳着向世界发出愉快的欢呼。

晨曦洒下,晶莹的露珠从花瓣上滑落。

跪坐在地板望着外面,对于身后替自己梳理秀发的陈安那夸张式的拙劣演技,永琳言语不带一丝感情的冷漠相对。

“冷酷冷酷。永琳,你这种态度未免太冷酷了吧?亏我那么费心费力的照顾你,每天都要给你洗澡……”

“——嗯!?”

“洗头,洗头。”

察觉到那阵陪同高音所散发出来的剧烈杀气,陈安机智的把胡言乱语打死在了腹中。

他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每天都给你洗头、梳头,还得想方设法的满足你挑剔的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求你咯?”

“……”

当做没听见永琳的回答,指头穿进绸缎般顺滑的银发,捋起,然后木梳落下。

随着木梳没有阻碍的轻松落地,陈安痛心疾首道:

“挚友啊!挚友!大爷付出了那么多辛劳,不求你这八亿岁的臭小鬼感恩戴德,但好歹有点感激之心吧?每次都这种态度,知不知道很痛啊,我的心啊!”

八亿岁的臭小鬼这个词自动过滤,永琳回头望着身后一脸痛心疾首,眼珠却不知道为何乱转起来的男人。

“求你咯?在下有让你这家伙照顾吗?病人不好好的修养,成天到晚的上蹿下跳,伤势好不了怪谁啊?”

陈安耸耸肩,嬉皮笑脸道:

“别这么严厉,放轻松,放轻松。”

“放轻松?哼,有你这种自作孽的病人,任何医师都不会轻松。告诉在下。这都第四天了,你的伤势好些了吗?”

“痛的撕心裂肺,和开始一模一样!”

“什么也没好,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啊!”

陈安带着得意,毫不犹豫的回答让永琳真是气坏了。

磨磨牙,真是恨不得拿出弓抡在陈安后脑勺上把他打昏,然后拖走绑住让他乖乖一动不动的直到伤势养好。

“明明自愈力那么强,一下就能让那种伤口止住血。结果伤口缝好之后都过了四天,伤势一点也没有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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