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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养大的她[快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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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这段话还没说完,车猛然一个急刹,像是遇到了什么阻碍。
  下一秒,车门被人劈开,褚凉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人站在被砍开的车门口,看着她,朝她伸出了手,“姐姐,我来接你了,你跟我走。”
  褚凉笑了一声,隐带威胁,“不然,你就要被褚陵那畜生送给朱励当礼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珈以是在把角色践行到底,顺便给两位加负面buff。
  给剩下两位的定位,大抵就是负心渣男和白眼狼。
  曝光他们,让他们人人喊打。


第29章 被包养的女星(完)
  车停下的那个瞬间,珈以关掉了光幕。
  听到褚凉说的那句话,她撑着半站起来的身体僵住,脸色骤然间煞白,然后再看着褚凉那张露出几分得意神色的脸,一字一句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看着褚凉,那一瞬间真像是要把他看穿了,“褚陵瞒着将我带到了这里,怕我真的死了才肯告诉我真相,你又怎么会知晓得这么快?”她又看了眼那些跟在后面的人,“带了这么多人,你是特意要来带走我的?”
  不用褚凉多说一个字,珈以就从他的神情上得到了答案,“你和朱励合谋,这是你设下的一个局,为的就是从褚陵手上带走我?”
  虽是疑问的语句,却已是肯定的语气了。
  褚凉默认。
  珈以突然“哈”地笑出声,声音里却带上了哽咽和质问,几乎是要被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楚,“褚凉,你和褚陵,你们俩兄弟,到底将我当做了什么?”
  “我是没有感情没有思想没有心的物件吗?就任凭你们这样丢来丢去?!”
  她的每一个字,都是锋利至极的质问。
  直播的观众还在飞快地增长,弹幕上又一次骂声一片。
  而珈以身上还带了伤,她嘶吼着喊出最后这一句时,脖子上的伤口又撕裂开来,血顺着她修长洁白的脖颈留下来,像是一曲无人聆听的挽歌。
  褚凉没想到她居然也会这般歇斯底里,但他来回需要时间,又担心褚陵那边赶过来,压根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上了车就要去拉珈以,“姐姐,你先别生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带你走,我没有办法了,我……”
  他伸出去的手又一次被珈以挥开,她冷漠得像块根本不肯待在他怀里的冰。
  这几日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顺风顺水,力量觉醒,还看见了高傲自大得不可一世的褚陵被他反压得毫无还手之力,褚凉已经习惯了这种说一不二的滋味。一再被珈以拒绝,他已经有些恼火了,只强自按捺着。
  “姐姐,你知道吗,把我扔到孤儿院的人就是褚陵,他当年嫉妒我的天赋,还用了南区的奸细来废了我,害得我天赋尽失,性子暴戾,失手重伤了我的亲生母亲,最后高烧昏迷,成了一个没爹没妈的孤儿。他这样的人,你为什么还要留恋他呢?他根本不值得你爱。”
  “然后呢?他不值得,你就值得吗?”
  “褚凉,”珈以转头看他,“你恨他,好,有理有据,事出有因,我没道理对你指手画脚。那我呢?你说你爱我,就是因为我把你从孤儿院里带了出来,先不说我这么做是因为褚陵,就说你想报恩,有谁报恩,是逼得恩人非你不可的?”
  “如果你的知恩图报就是强迫和禁锢,那你与恩将仇报有何区别?”
  “你说我爱褚陵不值,他好歹是养我一场。可你呢,你这样的,就值得我去爱吗?”
  褚凉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里也失去了温度,俨然没了耐性。
  珈以真的是很想笑,她稍微调整了下角度,让镜头不经意地对着褚凉那张脸,“其实你和褚陵没分别,就算一个有恩于我,一个欠恩于我,大面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不过就是看你们想要什么,而我就必须给你们什么。”
  “世上哪有这样容易的事。”
  珈以这话音落下,褚凉脸色一凛,忽就转头,伸手往身后一推,半辆车直接化为虚无,露出了和他们距离已经不远了的褚陵众人。
  褚陵显然也已经听到了珈以方才的话,一张脸青黑一片,好似头上真的顶了片辽阔的大草原,却还是硬撑着,朝珈以伸了手,“珈珈,过来。”
  珈以靠在原地,别说动了,除了最开始那眼,她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她狼狈而又心灰意冷地坐在那,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是以没人看见她嫌弃而又不耐的神情,只从她身上看出了疲惫和无力。
  褚陵更是想不到她会让自己这样下不来台,心里更多了对不断说他坏话还不断坏他的好事的褚凉的憎恨,却难得对她有了更多的耐心和柔情,就想让她再妥协一次,当着褚凉的面,再让他嫉妒得发疯。
  他就不信,他当年塞下去的药丝毫没有作用。
  心里想着如何将褚凉一网打尽,褚陵却朝珈以的方向走了过来,再次朝她伸手,温柔地诱哄,“珈珈,我也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褚凉设下的局,一听到这个消息,我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接你了,你也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他这一段在自己看来已经足够低声下气的话,果然迎来了珈以的注目。
  只是还不等他露出一个深情的笑,珈以就先笑了,完全就是讽刺和鄙夷,“原来在褚帅看来,把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只是一件值得生气的事。”
  她好似越说越觉得好笑,一声声笑得又轻又嘲,“我之前怎么会瞎到觉得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呢?”
  这话真是很和煦委婉的骂人了。
  褚凉更是干脆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连带着他带来的人也肆无忌惮了,褚陵的脸面挂不住,一怒之下,竟是直接将全身的精神力化为利刃,朝着褚凉迎面而来。
  虽他的天赋比褚凉稍弱些,但毕竟觉醒精神力已久,又有丰富的对敌经验,这下来得又急又快,逼得褚凉也只能出了全力,利刃直击而去。
  异能原本就与精神力挂钩,他们虽是以此为攻击,可毕竟一个刚受过暴动,疗养完还没有多久,另一个更是刚刚觉醒不久,掌控力不够还有陈年旧患,这全力的一击挥出去,当下都觉得眼前发晕。
  两厢撞击厮杀,连他们俩都支撑不住往后倒退了三四步,那些坠在两人身后,异能稍弱的更是被撞击得内息紊乱,喉间腥甜。
  更何况是坐得离风暴最近,又没有任何异能的珈以。
  褚凉后退的那一大步,才将已经半身是血,气息奄奄的她露了出来。
  四野寂静,她又咳了一声,呕出了一大口血。
  “姐姐!”褚凉扑了过来,脸上满是惊惧,沾了她的血的手指都在颤抖,却还是坚持捂上来,想要帮她抹干净血迹,“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在我身后。”
  珈以又笑了,许是这是最后一出落幕前的大戏,她心情甚好,总是忍不住笑出来,“我从不曾在你们心里,自然不会被你们在意,是不是在你们身后。”
  “不是这样的,你不要这么说,”褚凉急急辩驳,转头朝身后那群人怒吼,“谁会治疗?快点,快点滚来过!”
  同一时间,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的褚陵,也做了和他一样的举动。
  但他们来时想的不是抢人就是打架,又怎么会带没攻击力的人呢。
  珈以仍由他们想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在哪里吼叫吵闹,她又一次推开褚凉,自己靠着坐稳了,用最后一点力气擦干净脸上的血迹,才抬头去看那两个已经在发疯的人,“别吵了,我想安静些走。”
  两个人同时都静了下来。
  珈以先去看褚凉,“褚凉,你心里到底怎么想,我无力置喙,但至少,我不欠你,所以,你也放过我,别让我跟着你继续不好过。”
  褚凉脸色刷白,不知是因了刚才的全力一击还是因她的话。
  “而褚陵,”珈以头转到一半,却是再不想转过去看褚陵了,“我欠了你八年的养育之恩,也为你尽心竭力做了许多事,捧了一颗真心到你面前被你践踏,我想,该还的,我也应该还的差不多了,死了,就再也不欠你了。”
  “如果还有下一次,我求你,就算我饿死街头,也求你别再救我。”
  她最后抬了手,对着手上的镯子很温柔地笑了下,美得依旧惊心动魄,“当了这么多年冷艳女王,我从没说过,其实我很怕冷,我喜欢阳光,我想死了以后,能被埋葬在向阳的山坡上,被最仁慈公平的温暖拥抱。”
  生机已经渐渐流失,她的眼睛渐渐失了焦距,“可不行,我要保护自己,只能高高在上,假装我听不到所有诋毁的话,不会被任何东西所伤……”
  手软软地垂在了地上。
  珈以却还是坐着,她坐得很笔直,笔直得那俩人谁也不敢上前扶她。
  她的眼皮沉沉地下垂,她的身体开始逐渐冰凉,她坐着,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在哼一首歌,很多人熟悉的,幼年时睡前妈妈哼的歌。
  她轻声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无人爱我……凄惨……我无爱人……悲凉……”
  连呼吸声也消失不见了。
  一分钟之后,不远处的城市里,响起了不知多少人的哭嚎声。
  …
  许多年以后,再无什么北褚南朱,曾经爱过她的人也渐渐老了,电视上却还在放那一部其实并没有拍完,剧情也不见得多好,还有个狗血名字的电视剧。
  女皇死时还不到四十岁,她身边依旧有很多男。宠,而当她奄奄一息地躺在龙床上时,围在她身边的人却都在关心她将会选谁为继承人。
  即使这已是个苟延残喘的小国。
  最受她宠爱的那个男宠将耳朵凑到了她唇边,却听到她说了一句,“有人爱我,免我凄惨,我有爱人,心不悲凉。”
  生死前的最后一刻,她只想到了她的小暗卫和驸马。
  他们一个在不知在何处活得圆满,一个更早已化作尘土,却依旧让她笑了。
  而每每看见这一幕,许多人家里的祖母都会落泪,而他们的祖父,会上前拍一拍老伴的肩,或者是背过身去,默不作声。
  记住她的,并不仅仅是以她命名的那个博物馆。
  她曾活在一个时代里,后来活在很多人的记忆里,接着又活在怀念里。
  可惜的是,直到她死了,人们才渐渐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
  好在,当年曾狠狠伤了她的那两个男人,也过得很不好。
  褚陵从她死后就被与她有关的梦境困扰,偶尔梦里甜蜜纠缠,就衬得梦醒的孤独凄凉。更多的,他梦见的都是那日隔着屏幕,她癫狂又无助的模样。
  满脸是血,告诉他,他的褚珈以,被他亲手逼死了。
  他变得更加暴怒无常,因为唯一真心爱他的人已不在,而他面对的,是自己受伤后不断衰退的力量,不断被瓜分掉的权力,以及越来越不堪的地位。
  短短半年不到,对他积怨已久的民众背叛了他,趁他病重昏睡打开了城门迎接敌军,生生将在病榻上的褚陵气得吐了口心头血,晕厥过去。
  而他醒来,就看见朱励独自一人站在他床边,看着他的目光里居然带了一丝丝怜悯,“受人所托,得在你死之前告诉你一些事。”
  他把珈以背着褚陵干的,将他逼到如今的绝境的所有事情都说了,末了看着褚陵气得青白的脸,还捎带了几句,“她特意让我赶在你死前告诉你,就是为了看你如今这幅曾经以为自己还有人爱,在一无所有时将这当成支柱,却最后才发现自己从不曾拥有的模样。而你死后,这真相再不会有人知晓,他们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负心人,而他们的女神,却是那个被负心人背叛之后,当断便断的,世上最勇敢坚强的人。”
  朱励说着又笑了,“我其实很高兴,她从未爱过你。”
  “毕竟,在以后的历史里,你将和陈世美成为好兄弟了,专门以‘负心薄情’而出名。”
  褚陵活生生被气死在病床上,死不瞑目。
  没人愿意收敛他的尸体,也没人愿意为他立碑,他腐化在了最宽容的泥土里。
  而褚凉失去了朱励的背后推动,所能做的事情寥寥无几。何况他疯得比褚陵还要更严重些,难以掌控的力量不断地在反噬他的身体,最后他在暴怒之下伤了许多追随者,自己冲入下着大雨的黑夜之中,失去了踪迹。
  只是后来,博物馆门前曾冻死过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后来管理的人帮他收了尸,将他葬到了山坡的背阴处,永远望着太阳,而接触不到太阳。
  这不是几个人的结局,而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就像博物馆门前写的一样——我们用白天奋斗,我们在夜晚安眠。
  我们活着,需要一个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珈以的会心一击……
  褚陵要权要势要名利,最后什么都没有,就像陈世美一样,苦读赢了科举,娶了限量版的公主,最后世人记住的全是他最令人不耻的薄情负心,同褚陵,所以气死了;而褚凉想占有的是只属于他,为他所有爱,他照样没有得到……
  这里解释一下下,珈以为什么选择死亡——
  因为她活着,兄弟俩会让她变成祸水;而她死了,就会成为他们的心魔。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任务都完成了,还留着这俩过清明吗?
  这个,应该没人想看番外吧??
  哈哈,进入下一个故事,我们来和一点甜甜的蜜糖吧——没有痛觉的小傻子X被背叛后重生的大权臣。
  任务就是文案第三的那个,会很甜的,真的,信我。


第30章 背叛他的爱人(1)
  承平三十四年秋,珈以又一次被送到了淮阳侯的府上。
  坐在堂上的男人搁下茶盏,抬起头朝她看了一眼,那双眼好似瓢泼大雨下藏在深山里的潭水,被大雨溅起了涟漪,更遮盖住了下面的深不见底。
  “珈以,快伸手,让你父亲抱抱你。”身后妇人催促着,握着她的手递上去。
  “当”的一声,匕首扎穿了桌面和她白嫩嫩的手背,而男人松了握着匕首的手,终于朝她笑了笑,“许久不见了,珈以。”
  是,距离上一世害得他身败名裂,惨死战场,已隔了十年。
  珈以低下头,用空着的那只手沾了自己的血,凑到嘴边尝了尝,皱着眉沉默。
  心里的小人却在跳跃。
  许久未见了,父亲,我又回来骗你了。
  站在她身后的妇人笑得难堪,想上前拦她,碍着淮阳侯阴沉到几乎要滴水的脸色又不敢,只是站在原地,讪讪地解释,“侯……侯爷,这是个傻子。”
  淮阳侯听完这句的脸色简直比方才还要难看上百倍,打小就跟着他的随从差点都以为他要掀了整座侯府了,不想他只阴沉沉地盯着眼前那个不过九岁的小姑娘,一字一句,像是在抓着谁的心撕咬咀嚼。
  “你那样待我,现在居然告诉我,你傻了?”
  邵猷都要气笑了。
  他想干脆就拔了那把匕首一刀剖开她的心好了,左右她心里根本没有他,将这求而不得还把他弄得遍体鳞伤的东西拿到手,他们就两清了。
  可他的手就是抬不起来,方才那一匕首扎下去,没有人看到,年少成名,在战场上杀得敌军闻风丧胆的淮阳侯,在手软。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是在怕她疼。
  可是有什么用,上一世他将她捧在心尖儿捧了三年,她还是背叛了他。
  万箭穿心也抵不过确认她的确背叛了他的那一瞬间让他难受,他后来不是活不下去,他是根本不想活了。
  谁知道一睁眼,居然回到了十年前。
  这时候珈以才被他收养不久,她也还没遇见上一世她认定的那个良人,他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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