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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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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倔嘴的姑娘,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乖乖地唤我一声好哥哥。”宣安喃喃说道:“你能抵挡一时,却抵挡不了一世,谁让你竟敢忘记我呢。”
  
  有道是世事纷杂乱如麻,心中无鬼慢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呃……仍在卡文……简直是挤牙膏一样的……呃……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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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以为,辛词和宣安谈论父母的私事,不会直接说破,迂回一下比较符合大家庭的作风哈……
宣正贤这位大叔,据宣安调查,是暗恋过苏辛词的生母滴……
ps 本文绝对没有乱*伦情节,咱绝对不走那个禁忌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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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地呼唤一下潜在深海的各位孩子,天冷鸟,上来喝杯茶暖和暖和吧,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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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十三章:桃花水 。。。 
 
 
  古人云好色伤身,且常常惹来奸*淫之祸,若能清心寡欲,则可祛病延年。只是这色并非说戒便可戒掉,正如猫偷腥,一旦沾上肉味,整日里只想着做那些男女苟合的风月事儿。
  
  宣家家底殷实,宣正贤上过几年私塾,粗通文墨,也算是半文半俗的一个土财主,常拽文撒墨戴块白巾假充斯文人。宣府藏书甚多,但宣正贤真正翻开读过的却没几本。
  
  除了《论语》《礼记》之外,宣正贤熟读千遍的便是《青楼韵语》,民间俗称为《嫖经》。那经上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
  
  这经读得滚瓜烂熟,但那时的宣正贤,对男女之事虽万分好奇,却懵懵懂懂,并未如寻常公子哥去妓坊寻个窑姐开肉荤。他心里惦记着一个人,那人便是苏辛词的生母虞夕如,这件事情宣安猜得八九不离十。
  
  宣正贤和虞夕如同年同月生,宣家和虞家贴临而居,时常走动,一来二去,宣正贤便和虞夕如相熟起来。那夕如刚落地便与沅城的苏家结了娃娃亲,这点宣正贤自是知晓。少年时期的宣正贤胆子颇小,碍于虞家家规甚严,他从未逮到机会对夕如表露心机。
  
  混混沌沌,蹉蹉跎跎,一晃便到了夕如及笄,那一日夕如的未婚夫婿苏梁间也从沅城带着贵重的礼物前来观礼。
  
  宣正贤本以为自己会十分厌恶苏梁间,谁知恰恰相反,他与苏梁间虽说不上一见如故,但也相谈甚欢。推杯换盏,聊到起兴,二人竟相携跑去城东的玉皇庙寻了个道官,打点些碎银,又命下人备好酒菜牲礼,这便点燃香烛在玉皇大帝座前交拜了八次,结成了异姓弟兄。
  
  又过两三年,夕如出嫁,宣正贤还笑呵呵地帮衬,没人知道宣正贤曾经暗恋过虞夕如一事。到底出于何种原因致使宣正贤放弃夕如,恐怕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但有两件旁事,需提上一提。夕如离阁后,虞府出了一家大事。
  
  虞家的家主、虞夕如的爹爹虞扬之贵爱小友,偷养着一个标致的小倌。那小倌年方十六,生得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着实令人生爱。一逮到空闲,虞扬之便跑去和他吃酒闲耍,戏弄□。
  
  有一日夜里,虞扬之摸黑进了小倌房内,扯了裤儿大开其股,恣意云雨起来,待他耍弄够了这便起身要走。那小倌不依,二人拉扯之际猛然发现院中起了火,慌乱间顾不得穿衣提裤,赤着身子跑上街头。性命无忧,可这脸算丢尽了,成为樊城一大笑柄。
  
  虞扬之自惭形愧,偷偷摸摸带着一家老小搬离了樊城,自此再无踪迹可循,连他的亲生女儿虞夕如过世,虞扬之都未露过面。
  
  至于那把无名火,是偶然还是人为,却是无人能说得清楚。
  
  还有一件旁事,便是宣正贤大摇大摆走进青楼,一连三日,醉卧红粉绣榻。据传闻他夜御三女,久立不倒,那些姐儿被弄得是鬓乱钗横,津水四溢,鸾颠凤倒,好不快活。放纵了一两年,他便迎娶了比自己大五岁的年家长女年芮兰。
  
  从此之后,宣正贤收敛脾性,用心经营打理宣家的买卖,烟柳之地鲜少光顾。他虽不再去寻那些姐儿,却把家中妾婢,皆纳入怀中。府中有几分颜色的女子畏于他的威势,又贪他的英俊相貌,与其说不敢不从,倒不如说半推半就。
  
  半年后,宣正贤收了年芮兰的贴身丫鬟况如雪为妾,况如雪正是大少爷宣安的生母。据宣府中人透露,大夫人年芮兰对于丈夫与贴身丫鬟偷情一事,非但没恼羞成怒,反而满面堆笑,亲自操办起喜事。
  
  到底大夫人是强装笑靥把苦水咽进肚里,还是她故意献上丫鬟借以讨好宣正贤,自是不得而知。
  
  随着时间的增长,宣正贤的邪火并没有消退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若是一日不行房,便火烧火燎如坐针毡,非要弄上一弄纾解才好。
  
  只是府中的两位夫人,大夫人老珠黄,整日里吃斋念佛,神神叨叨,见了便心烦,怎可能提起兴致舞弄。三夫人单莲倒是细皮嫩肉,且又老道识趣,但总弄她一人,自是不过瘾。
  
  至于府中的丫鬟们,不是大脚便是年岁太老,梅子虽生得妩媚,但玩久了也觉腻味。宣正贤这双贼眼转来转去,便转到单莲的贴身丫鬟果儿身上。
  
  果儿年方十八,肌*肤白净,眉清目秀,身段窈窕,美中不足是个结巴,她怕被人笑话口吃,平常鲜少开口,不解内情之人都以为她是个哑子。
  
  那日宣正贤试图强*暴她,幸而宣安突然出现化解危机。果儿本不想告诉单莲此事,但她唯恐宣正贤再行不轨,这便趁伺候单莲品茶休闲之际委婉地提及此事。
  
  单莲听罢,气得扭身扇了果儿几个巴掌,一边打,嘴里还骂个不停:“小贱婢,你同我说这作甚,莫不是想让我许了你,扶你做小?”
  
  果儿没料到单莲会翻脸,她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
  
  须臾片刻,单莲止了骂,猛地抱住果儿的肩膀,也跟着哭上了:“果儿啊,我并非要骂你,自你跟我之后,我便把你当亲妹子一样疼爱,胭脂水粉从未少过你什么。对外我是你主子,但平常在房里,我们何时分过尊卑?!那个老畜*生的性情你不是不知道,他盯上的姑娘,焉有脱口的时候?不过你也别慌,一会儿晚上家宴,我倒是有个法子,许能帮你脱身。”
  
  果儿已经哭得跟泪人似的,嘴里只是不住地唤着:“多谢……主子……”
  
  在果儿眼中,三夫人单莲能耐通天入地,如果她出面,定能摆平此事。但果儿忽略掉,单莲这人并不是什么活菩萨,一个戏场里出来的伶人,讲的是人不为己天地诛。与其说是替果儿出头,倒不如说她是想护住自己在宣府的地位。
  
  对于单莲来说,这一日十分难熬。
  
  清晨十分,她透过管家吉正得知,大老爷宣正贤这一夜并未睡在梅子那儿,而是偷偷溜进前院洗衣大嫂翠姐房内,大战了三百回合这才偃旗息鼓。翠姐是个寡妇,早在单莲未过门时便在宣家做工。
  
  一日宣正贤经过前院,瞅见翠姐,闲来无事便与她扯话,二人眼角传情,这便调得火热,趁人不备,躲在晾晒的被单后面行那好事。
  
  翠姐相貌平平,胜在性情温和,从不争风吃醋。单莲进府后曾试探过她几次,见她并无争宠之意,这便放下心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宣正贤胡闹。
  
  单莲忙活完家事,便和果儿去院中赏花散心,没想到偶遇宣安,被他好一通奚落。听他提起大黄狗,心下一惊。单莲搞不懂为何宣安会提到黄狗,如果他知道那黄狗是如何死的,是不是意味着他对宣正靖落水一事也摸清楚?单莲觉得,她有必要出府一趟,去寻冤家丘齐,这件事拖不得,纸里包不住火,查来查去万一查到她头上可就大大的不妙。
  
  适才宣然送她回房,二人在门□谈几句,那几句话令单莲更为烦躁。
  
  “也不知宣安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今儿晚上的家宴老爷颇为重视,若是横生枝节,只怕会招他不悦。”单莲嗔怒道:“宣安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说,现在竟敢打家里人的主意。我看辛词涉世未深,切莫被他哄骗了去。”
  
  “三娘不用担心,辛词年纪虽轻,但识人待物并不稚嫩,她定能分清善恶。”宣然轻声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条黄狗的下落,它虽平日里叫个不停惹人生厌,但就这么没了,还真让人有些挂念。”说完这话,宣然便施礼去了。
  
  单莲没吱声,而是吩咐果儿沏壶毛尖,独坐在屋内吃茶沉思。
  
  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是大黄狗,又是果儿,总之没一件让单莲觉得顺心的事情。她这干火儿一上来,定要挫一挫才行。只不过今日宣正贤在府内,她无法脱身去找丘齐,远水解不了近火,但又觉浑身上下都痒得很。
  
  索性关了大门,烧热水泡洗下*身,仍是不如意,这便唤人去请宣正贤。
  
  片刻功夫,宣正贤迈着四方步进了屋,但见单莲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盖薄薄一方红纱。单莲听见脚步声,一跃而起,凑到宣正贤面前,垫脚先亲了嘴,便拽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搁。
  
  “你这是怎底?”宣正贤笑着说道。
  
  “痒了,想老爷那把长枪。”单莲妩媚地说道:“这块地多日不垦,只怕荒了,还请老爷别吝啬撒些雨露才好。”单莲说着将手探到宣正贤裤中,见仍软趴趴没有竖起之势,这便偷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赤色丹丸于手,就着温酒送进宣正贤的嘴里。
  
  宣正贤久经风花雪月,心知那是春方药。他并不拒绝,只因昨晚与翠姐闹得太凶,今日提不起兴致,可单莲这副德行,若是不满足她定会被她埋怨。不容宣正贤多想,单莲便将他推倒在床,解开裤带,一股压了上去。
  
  要说起来这新配的春方药确有疗效,宣正贤那物件瞬间便坚硬如铁。单莲见状,更是流露出万千情态,意乱情迷地抬高大腿,恨不得搭在宣正贤的肩头。
  
  那甜水一阵阵流将出来,美得单莲闭眼低声唤着:“老爷,心肝,宝贝,我来了。”
  
  宣正贤被那药弄得起兴,一味猛冲,畅意鼓弄。见单莲泄了一身,他也无完事的意思,而是重整戈矛,再三急杀,挥汗如雨,着实大干一场。直到泄了三次,宣正贤方才住手。
  
  事毕,夫妻二人躲在被窝中窃窃私语。单莲趁这个机会数落起宣安,不外乎是什么这孩子不懂规矩,今日竟想与宣然动粗,不光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调戏辛词云云。
  
  宣正贤闻到宣安对辛词图谋不轨,脸色一变,冷声回道:“这个孽子,待我今晚家宴过后再好生教训他一番。”
  
  单莲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但眉角却透着几分阴狠之气。
  
  距离家宴开始还有一个半时辰,宣府中人真可是各怀鬼胎,各有算计。
  
  正所谓世间万事皆命定,勉强图谋何时休。
   

作者有话要说:呃……矛盾貌似越来越激化鸟……
这章算是小小的过度,家宴时刻会有一个爆发哈
宣安宣然以及辛词都会在家宴中出现哦,自然是要有个小高潮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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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收到编辑通知,本文将于10月1日开v,满25字留言‘送分’咱就会送分滴
长评送得更多哦:)希望大家能一直支持小木,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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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十三章:桃花水 。。。 
 
 
  狂风急至,骤雨倾来,俗话说春雨贵如油,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并未影响到宣府的家宴。
  
  但见宣家家主宣正贤居于首席,其余依次而坐,三夫人单莲侧席相陪。少顷,丫鬟小厮鱼贯而出,将那精致瓷碟瓷碗摆下一桌。菜品皆为春日宜品的佳肴,特别是那道三夫人亲自下厨烹制的槐花清蒸鱼,入口飘香四溢,蜜汁甘甜,确是名不虚传。
  
  让苏辛词颇为惊讶的是,久居深宅、从未露过面的小少爷宣夜竟也出现在众人眼前。但见他白莲为面柳为腰,目含秋水分外娇,衣衫雅淡,清趣惹人怜爱。那些鲜少目睹其芳容的丫鬟们全都兴奋地掩嘴傻乐,双双美目绕着宣夜打转,好似平白捡了珍宝般,那肯轻易放过他。
  
  宣夜被那些热辣的目光瞅得羞红面皮,头快扎到八仙桌下,逗得宣然噗哧一笑,宣夜自觉更窘迫不安。幸而辛词坐在他左侧,轻道了句万福,又奉上一记浅笑,这才令宣夜放下心来,偷偷摸摸地把眼看她。
  
  因身体缘故,宣夜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是交到契厚的朋友,就连亲爹亲娘也鲜少见面,这才对从天而降的辛词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意。宣夜为人柔顺聪明,那日宣然突然出现替辛词遮掩过去,他便猜到自己这位哥哥对辛词动了心思。
  
  宣然虽生得十二分俊俏容貌,又气度非凡,是樊城人人倾慕的贵公子,可宣夜却怎么也对他喜欢不起来。他总觉得自家哥哥恬静温和的笑容只是浮在面上,却无法抵达心底。宣夜暗自认定,宣然的心是冷的。
  
  但大哥宣安则不同,他泼皮、任性妄为、胆大包天、目中无人……似乎在宣安身上没有任何值得称颂的优点,但宣夜却不讨厌他。也许每次见他时候都有些害怕,但那种情绪中间还掺杂着几分好奇。在宣夜看来,宣府中最神秘莫测的便是大少爷宣安。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场家宴宣安并未出席。
  
  初时宣夜还指望着天晴雨收,宣安平安回府,不想那雨倾盆而泻,倒将下来,半个时辰平地水便深了数尺,这场急雨对宣府其他人到无甚影响。
  
  酒过数巡,宣正贤便命小厮抱上来一只檀木小箱,打开箱盖,取出七八样铜镜花粉送到辛词面前。
  
  “这几样悉是妇人必需之物,我去外省特意挑了几件做工精巧的带回来,也不知称不称你的心意。”宣正贤慈爱地望着辛词。
  
  辛词忙起身道谢,这时单莲插话进来道:“老爷这般用心,倒显得我太过粗心大意。春日里也该做几套亮色衫子,不如明儿个去绣坊扯几尺绸缎,缝制几套时兴的裙儿。”
  
  “怕是你想做新衣,偏要借着辛词的名号。”宣正贤假意嗔怒道。
  
  “老爷。”饶是当着一屋孩子的面,单莲仍肆无忌惮地轻轻搭在宣正贤的手背上,带着几分娇气地唤道:“老爷这话说得好生刻薄。”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引起宣正贤一阵大笑,众人皆随着宣正贤轻笑起来,气氛颇为融洽。
  
  “想来夜儿还没见过辛词吧。”单莲话锋一转,她起身走到宣夜身边,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膀:“辛词,这位便是我的小儿,他身子有恙,致使没有早早为你引见,今日你们算是见着了。瞧瞧这两个如玉似的人,坐在一起还真登对。”
  
  单莲正说着,却听宣然咳嗽几声,这便收了音,重新回到席上,端起酒杯朝宣正贤敬酒道:“恭喜老爷,估摸着宣府再过些日子就要备喜事了。”
  
  宣正贤爽利地接过酒,一饮而尽,适才他见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宣然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辛词,这便猜出个大概。现在听单莲的话茬,似是八九不离十。若是夕如的女儿能和自己的儿子拜堂成亲,也算了却自己多年的夙愿。
  
  更何况,宣正贤起初准许辛词寄宿府中,心中也动过这个念头。但他怕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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