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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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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马车一动,便见她摇摇晃晃,那头好几次差点撞到车板。
  
  宣然微微一笑,一侧身搂住辛词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辛词嘟嘟囔囔说了几句,宣然听得明白,是让他放开自己。但他却假装未听见,反而耍赖将辛词搂得更紧了。
  
  一个是真醉,一个是装傻,辛词胡乱推了几把后,便失了力气,反而如小猫般蜷缩在宣然怀中。宣然见她那张吹弹可破的俏脸近在咫尺,只觉热血上涌,情不自禁低头欲吻。但转念一想,自己这种趁人之危的做法未免太下作。这便强忍住心中渴望,附在辛词耳边轻言道:“遇到你这只小猫,恐怕未来还有我出糗的时候。这笔账先行记下,不日定朝你讨要回来。”
  
  辛词在睡梦中叮咛一声,似是答话,宣然笑得是灿烂若花。他这一生从容沉稳惯了,从未纵情恣意过。遇上辛词,似乎一切都不同往日,这让他既期待又有些许紧张。
  
  就在宣然怀抱辛词,沉溺于脉脉温情之时,宣府的管家吉正却揉着被打肿的脸蛋,一脸委屈地望着宣正贤。
  
  “这县太爷真是好能能耐,连宣府的人也敢打。”宣正贤轻蔑地说道:“不过是个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你且别慌,慢慢与我道来,我倒要瞧瞧,区区一个小县令,能有什么本事。”
  
  “老爷。”吉正眼眶一红,扑倒在地上,抽吸道:“小的被打并无甚要紧,但今日小的透过县令的问话推断出一事,必须向老爷禀报。”
  
  “说。”宣正贤抽手扶起吉正。
  
  “二老爷死的那晚,大少爷说醉酒昏倒在后街,并不是事实。”吉正结结巴巴地回话道。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辛词和宣然的对手戏,不知亲们还满意否?
两个孩子就像小蜗牛一般,碰碰触角,又赶快收缩回去……
窃以为,这样的感觉最萌鸟……咳咳,老王卖瓜中……
孤男寡女,迸发一下jq是很正常滴 咳咳
——————
呃……小暧昧过后,是大暧昧和小阴谋……
小小的说明一下,针离和文宁并不是男女关系……
——————
熬夜写文写的偶快成熊猫大哥鸟……
大大们请不要吝啬爱地支持咱嘛,被霸王到口口无力了……
这很打击咱的写作士气……




21

21、第十章:芰荷衣 。。。 
 
 
  话不絮烦,且说辛词和宣然乘着马车回到宣府,一路上二人相依相偎。词喝得烂醉,间或还说些无甚意义的傻话,小女儿的娇憨性情展露无疑。若说今日出门前,宣然对辛词不过只有一分好感,经这一天功夫,竟有了三四分。
  
  宣然一边宠溺地捋着怀中人散落在额前的几缕碎发,一边轻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脂粉花香,不觉心动情动,但又碍于规矩不敢逾礼。只是把辛词深深看上一眼,见她似睡非睡,便试探性地偷偷摸着她的手背。
  
  等了片刻,宣然见辛词并未出言呵斥,便知她睡得沉。这才大胆起来,将脸凑上去,用鼻尖蹭着她的面颊。宣然本是抱着玩闹之心,谁知肌*肤相碰之下,他竟再也坐不住,挨着辛词的身子,颤颤悠悠地伸出手去碰触她的双唇。
  
  睡梦中,辛词以为脸上爬了一只小虫,挥挥手想驱它,却被宣然顺势咬住指尖,孩子气地吮*吸着。
  
  宣然明知这种做法非君子所为,但无奈身子不理会主人,情窦初开,只盼着能与辛词更加亲近。他自幼便被教导男女授受不亲,虽蒙樊城贵小姐们厚爱,但却始终洁身自好,从未有过什么旖旎遭遇。
  
  遇上辛词,宣然这根情窍才被点透。
  
  倒也说不上有多喜欢,但若辛词望着他,他便不争气的脸红起来,想说几句讨巧的话逗逗她,可却每每被辛词伶牙俐齿的反击一番,倒弄得自己面上羞窘,只是心里头暗自笑开了花。
  
  他非但没有记恨辛词,反而想听她再讥讽自己几句。宣然暗暗叹气,他自觉似乎神智不太清醒,否则怎会被人嘲笑不气不恼反而倍感舒畅呢?
  
  回到宣府,下了马车,宣然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辛词朝宅院而去。头顶一轮满月,身披点点清光,衬得这二人宛若仙子。连守门的小厮也看呆了,狠狠地掐着自己大腿根儿的嫩肉,生怕眨眼间错过这般美景。
  
  行走间,宣然不经意瞥到辛词粉嫩雪白的脖颈,只觉情动难以自制。心中不免痴想着适才二人坐于车内,他却被那些礼数束缚没有偷尝香吻,现在竟有些后悔。
  
  这么一想,宣然只觉浑身燥热,不禁与辛词贴得更近,短短几步路,楞然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到了门口,他垂首凝视辛词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地轻声唤道:“辛词,要不要我送你进去?”他这句话说得又轻又柔,似在引*诱辛词点头应许。
  
  只不过经冷风一吹,辛词幽幽转醒,虽仍四肢乏力,头痛欲裂,却也大体分得是非。她倚门而立,朦胧着星眼,娇声细语道:“多谢三少爷,夜已深,也请回去歇息罢,今日辛词多有失礼,明日再行赔罪。”说罢辛词歪歪扭扭施了一礼,推门进屋。
  
  宣然怕她会跌跤,本想跟过去,但见屋中亮着烛火,以为梅子在内,这便打消念头,嘴角含笑着别了出门。
  
  再说辛词东倒西歪晃悠着进了房,一头倒在床上,也顾不得褪去衣衫这便睡了。
  
  辛词并不知道,这屋内确有旁人,但不是丫鬟梅子,而是宣家大少爷宣安。
  
  今日早些时候,宣安穿戴整齐去寻辛词,却得知她随宣然出府踏青,心中不免闷闷不乐。没想到又撞上宣正贤强要果儿,他这股子怒气没出撒,逮到这等丑事,焉能放过。这便和宣正贤针尖对麦芒,搅和了他的好事,郁闷的心情才略有纾解。
  
  夕阳西沉,宣安先用香汤洗净身子,又换了一套轻盈的素袍,这便寻思着潜入辛词房内候着,好似要捉奸在床的莽撞夫君一般。
  
  宣安径直到院外,见大门闭着,便轻轻一推,发现未插门闩。他挨身而入,随手轻掩上门,冉冉朝卧房走去。
  
  谁曾想丫鬟梅子竟然与小厮柱子在辛词床榻上行那好事。
  
  宣安候在门外,听到淫*声*浪*语,只觉恶心想吐,正要扭头走开,却听那柱子鬼叫着说道:“我的俏心肝,你好会舔,再用力些,你舌头刮得我快要泄了。”
  
  “你这根子火热生硬得很,弄得我嘴酸舌麻,歇会再来。”梅子喘着粗气说道:“今日那老头子摸门来寻我,见我带着葵水,竟嫌我脏。哼,竟有脸说我,他自己那物件还不是玩不了百下便一泻千里,只靠着春*药勉强折腾一回。”
  
  “比我的如何?”柱子大笑着问道。
  
  “自是比不得,你这大家伙昂健得很,入得我心花俱开,便身蒸麻,好不舒服。他那个玩意逗起痒,却总也解不了馋,每次弄得我不上不下,却还要假装心满意足,真是烦人透了。”只听啧啧几声,宣安便知他们在互咂唇舌,不由得脸一红。
  
  “为何不在你房里行事,偏生要跑到小姐房中,若是让她瞧出端倪可怎底是好?”柱子嗔怪道。
  
  “怕什么,她又不是老爷所生的小姐,一个外来户,不敢嚼舌根说闲话。我就是要在她屋内做这好事,凭什么她好命鸠占鹊巢,而我却要卑躬屈膝地伺候她?”梅子尖声说道。
  
  “老爷不是应许要纳你为妾吗?怎底后来反了悔?”柱子一边拱着梅子的前*胸一边问道。
  
  梅子冷笑一声,并未答话。这件事撂在她心里已久,早就成了难解的疙瘩。
  
  那日她失身于宣正贤,情浓之时,宣正贤确是答应择日迎娶她。
  
  谁知就在当晚,宣府里一个姓刘的瘸腿马夫闯进屋,二话不说扯下她的衣裤,直捣花心,疼得她死去活来。她又踢又踹,却怎底也搬不倒马夫,只得双眼紧闭,盼着这一切快快过去。
  
  就在她被人奸*污之际,三夫人单莲带着府中几位壮妇闯了进来。梅子赶忙用棉被捂住身子,朝单莲不住地哭诉着。
  
  三夫人听罢,只是抿嘴轻笑一声道:“你莫哭,我看瘸腿刘人品不错,定是太过爱慕你才会如此这般。倒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把你给他做老婆,如何?”
  
  梅子赶忙跪在床上磕头:“还请夫人怜我,瘸腿刘年过四十,比我爹爹……”
  
  不待梅子说完,三夫人便冷声说道:“瘸腿刘你先退下,我有些私话要对梅子说。”
  
  屏退下人后,单莲一把扯开棉被,狠命捏着梅子的腰眼:“小浪*蹄*子,竟敢媚*惑老爷,让他纳你为妾,现在你身子脏了,老爷也不会纳你。你若是安分点,我便留你在府。否则,你就等着做瘸腿刘的老婆罢。”
  
  直到此时,梅子才恍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三夫人单莲设下的局。
  
  老爷宣正贤依旧找她发泄,但当她每次小心翼翼地提到纳妾一事,宣正贤都会鄙夷地骂她是千人骑的贱*货。梅子便知,三夫人单莲早将那晚的丑事透露给宣正贤。
  
  一计不成,梅子只能另寻他法,她本想通过怀孕来获得小妾之位。偏偏那宣正贤生了隐疾,行房多次都未珠胎暗结。
  
  “梅子梅子。”柱子扯着梅子的耳朵唤道。
  
  梅子一惊,这才回过神来,骂道:“死相,叫什么叫。”
  
  “我对你说二老爷死后的邪门儿事,你却发呆。”柱子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什么事啊?”梅子搂住柱子的脖子,笑着问道:“莫不是他托梦给你,让你替他报仇?”
  
  柱子伏在梅子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响。
  
  宣安立在门外,竖起耳朵却也听不分明,依稀只闻得几个词‘大黄狗’、‘毒死’、‘李子树’,这便心下猜出大概。二老爷过世后,宣府里养着的那条大黄狗以及几只常来府中觅食的野猫全不见踪影。旁人虽心有疑惑,却没人敢提这个话茬触老爷的霉头。
  
  宣安沉下一想,便觉那大黄狗已不在人世,定是被幕后凶手给除了去,但因未找到尸体,不敢肯定。今日礼佛后,宣正贤吩咐小厮们去打扫花园,柱子也在其列,想来他是在替园中那棵李子树松土之时发现的黄狗尸体。
  
  这柱子胆小,定是悄悄又把它掩埋起生怕被人发现,既然大黄狗死于非命,毒死勒死倒也皆有可能。宣安拿定主意,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再去挖它出来,看看它到底中了何种毒。
  
  “我去尿尿,一会便归。”柱子说着推门而出。宣安怕他发现自己,但见左耳房敞着窗子,急促间他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待柱子出门时,大少爷已安然无恙地躲在左耳房中。这间房一直闲置,里头堆着十几支木头箱子,皆是用来存放二夫人的生前之物。那些箱子上落满了尘土,显然是疏于打扫。宣安幼年时候常瞒着下人来这里玩耍,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得知了宣府惊天的秘密。
  
  他轻叹口气,若有所思伸手摸着那些大箱子。不知何时,梅子同柱子携手走了,宣安这才进到辛词卧房,翘着二郎腿斜坐在木椅上。他从袖中掏出一本闲书,不停地翻着,但那眼神却飘到门口,哪里瞧得进这些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忽闻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忙闪身躲到屏风后,慌乱中将那书落在了案几上。
  
  自家弟弟那句软软绵绵的“辛词,要不要我送你进去?”听得宣安火冒三丈,心中早就把那宣然骂上了几百遍。没想到宣然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却是豺狼之心,竟然敢言语挑*逗辛词。
  
  宣安当即决定,若是宣然敢跟进屋,他就挥舞老拳伺候,定要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打得头破血流,满地找牙。但听辛词委婉拒绝,这才忍住怒意,斜着眼见辛词亦步亦趋进了屋,径直躺倒在床上,又闻空气中荡着酒气,便知辛词醉了。
  
  辛词和宣然出去游玩一事令宣安吃醋不已,现在她醉酒归来,宣安恨不得褪去辛词亵裤,照着她的屁股打上几巴掌,狠狠教训一番。姑娘家怎能同单身男子去吃酒,还弄到夜深才归,实在该打。
  
  宣安脑海中瞬时闪现出他抱着辛词纤腰的场景,幻想着辛词口内微喏,四肢娇软地躺在他怀中撒娇讨饶。宣安噗哧一笑,这气竟消了大半。
  
  他一抬头,瞥见辛词侧卧在床,一张小脸似涂了芍药脂粉,红扑扑煞是可爱。娥眉微蹙,唇角上扬,俨然一件妙品。引得宣安心潮澎湃,索性褪掉鞋子,紧贴着辛词躺下,那双长臂早就不老实地扣住辛词的蛮腰,恨不得掀翻锦被,偷尝个中滋味。
  
  温香软玉在怀,宣安并非圣人,怎可把持得住。睡梦中辛词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这便伸手推了推。宣安见状,嘟着嘴不满地说道:“醉得这样紧,却还晓得躲我。”只是那声音透着几分俏软,并无恼意。
  
  “你这磨人精,为何偏偏忘记我?”宣安面色微红,喃喃低语道:“难道是我生得不够俊俏?”
  
  “忘记什么?”辛词猛地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宣安问道。适才她半睡半醒,只觉有人似乎把手搭在她的腰间,她推推以为是梦,却忽闻一阵异香,那香气她自是熟悉的。整个宣府,只有混世魔王宣安的身上沾着莲花香!
  
  辛词被吓得香汗浸出,这酒早已醒了。眼见宣安竟与自己并肩而卧,两体偎贴,不觉颊红气急,恨不得提刀怒砍这偷香窃玉的贼人。
  
  宣安一挑眉,坏坏地说道:“你若是从了我,我便告诉你。”说着他一翻身将辛词压在身下。
  
  正所谓韶光飘荡,飞絮沾襟,蜂蝶侵花,欲心转炽,却是恼人时节。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亲们的关心,小木现在感觉好很多
无论别人说什么,小木都不会弃坑
写文不仅仅是为自己写,更是为了追文的亲们写
——————
一个是情窦初开,一个是强攻猛进
辛词女儿,乃要哪个?
——————
依旧是埋了些伏笔在这章:-D
ps这是宣安第二次暗示辛词,为何忘记他哦 坏笑中
至于梅子和单莲,呃……不做过多评价鸟 




22

22、第十章:芰荷衣 。。。 
 
 
  绣幌低垂,罗衾优展,一男一女坐于床榻间,本该互道衷肠,说那山盟海誓,享那云情雨意,做一对枕边交颈鸳鸯,才不枉费春宵一刻。只不过宣府里这一对却不是天边鸾凤共效于飞,他们一个是嬉皮笑脸吊儿郎当俏公子,另一个是花容失色紧咬双唇靓娇娥。
  
  “你若是从了我,我便告诉你。”宣安说着搂住辛词,轻抚弄她的后背,自他掌心传出的滚滚热浪令辛词难以招架。但见他眼里含情,笑容可掬,似要把辛词掰碎揉烂吞入腹中才能慰藉相思之苦。
  
  辛词羞涩满面,攒眉嚼齿,一双美目瞪得溜圆:“你快快放手。”
  
  “我若偏不放,你又奈我何?”宣安逗她道:“昨日我明明告诫你,千万别同宣然出门,你却充耳未闻,还是随他去了,该罚!可惜我不舍得罚你,只想把你捧在掌心,嘘寒问暖百般宠爱。可你却硬着心肠装看不见,偏要和宣然鬼*混在一起。罢了,你既伤我心,我本该挥泪忍痛斩断情丝,但终是不舍……你若,你若肯亲我一下,我便考虑原谅你。”说着宣安嘟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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