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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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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哼了一声,脸颊微红,“自己有什么事情?”
“比如,你什么时候离开,什么时候将这地方交给其他人。”
“……”
她又哼了一声,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可依旧没有回答他的话。
不过这一次,却被他搂入怀中。
“牡丹,我们成亲吧。”
她心头微微一震,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流淌出来,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我听说姑娘要嫁给祁公子了,若是你们家王爷知道你在这种时候要跟我成亲,会不会气得我们两个都弄死?”
按照那位爷的暴脾气,还真是有可能。
毕竟,他自己得不到的幸福,大概也不希望别人可以得到。
如今姑娘得以解脱,他肯定想方设法要搞破坏呢!
芜星闻言忍不住笑出来,“倒是有可能。那你还敢不敢嫁我?”
“敢啊,说不定能我气死他。”
只是不知道,这木头怎么好像突然开窍了,还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会这样蹉跎下去呢。
芜星想,他或许就是看了王爷那副模样,才会突然开窍。
如若不然,一次次的错过之后,便再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他不想跟王爷那样,彻底失去的时候,才要用力的抓住。
虽然他觉得画惜并不好,但是真要说起来,如果王爷在皇上赐婚之前先将人给娶了,或者是将连小姐送出府外,大概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
说来说去,情深缘浅。
……
夜。
权非逸坐在四王府的竹林里,举杯对月,地面上孤单的影子拉的又斜又长,寥落安静。
前几日他们还在这里,一起带着皇兄的孩子。
她的笑靥如今还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可是明日她却要嫁人了。
在他还在原地徘徊的时候,她却已经往前走的那么远、那么远,他伸长了手却抓不到。
面前的凤尾琴,在他修长的手指覆上去的瞬间,发出唯美的音调。
他的手指缓缓动作,琴声悠扬的响起。
一曲《凤求凰》,是他最初送给她的曲子,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若是一切能够重来,他必不会带她入宫,那么他们之间就不会有后来那些不可磨灭的伤。
她说,她是喜欢过他的。
“表哥……”
琴声戛然而止。
男人侧目看向那边缓缓朝他走来的女人,眉心微蹙,嗓音带着几分不悦,“你怎么来了?”
“我想来看看你。”
第1818章
连玉的目光带着几分哀伤,渐渐走到他身边,坐下。
“表哥,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因为她明天就要嫁人了。可是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好好的陪你走下去。”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事情的结果却比她想的要好上许多。她没有想到,这件事竟然连皇上竟然都会进来掺和一脚,还把那个女人赐给了祁玉。
权非逸许久都没有说话,琴音的尾调还颤抖着没有停止,依旧低低的响着。
直到周围完全安静,他才看了她一眼,“连玉,我答应你的事,作废吧。”
她微微一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表哥,你说什么?”
连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是,权非逸停下手中所有动作,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眼睛,根本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我说我答应过你的事情——要娶你,怕是做不到了。”
“表哥!”
连玉倏地一下子站起来,“她要嫁人了,不是要嫁给你!是皇上赐婚的,她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说这种话?”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放弃吗?
可是他,他竟然要放弃的不是画惜,而是她?
她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权非逸垂下眼帘,眉眼间带着几分淡淡的疏寥苦涩,“她离开了本王才意识到,这辈子本王是不可能娶别人的。之所以先前答应你,是因为你在那场刺杀中救过本王。”
虽然不用她救,他也照样能躲过那一劫。
但是她为他差点死了却是事实,加上那个时候画惜不知所踪,他早已万念俱灰,连玉奄奄一息之际唯一的愿望,他自然不忍心再做推脱。
“玉儿,有些东西是勉强不得的。”
“不,你知道勉强不得为什么还要勉强!你对她,难道不也是在勉强吗?”
连玉不甘心的摇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表哥,她要嫁人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只有我还在你身边啊,为什么你就不能回头看看我?”
她脚步踉跄着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将他抱住,紧紧的仿佛溺水中的人抓住大海中的唯一一根浮木,又像是紧紧攥着最后的希冀。
“你看看我,只有我的最爱你的……”
“她爱过我,往后也可以爱上我。所以我不是强求。”
他像是在告诉连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同的是,我从未爱上过你,所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爱上你。”
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玉儿,我爱的人始终只有画惜,你又是何苦?”
连玉怔怔的看着他悲伤的模样,眼中湿润,险些落下泪来。
“哪怕她害死姨母,哪怕她多次离开你,哪怕她对你从来不屑一顾,你也还是爱她吗?”
权非逸的神色却陡然变得坚定无比,如岩浆迸发时的猛烈,“是。”
第1819章
“表哥……”
这一次,连玉眼睛里的泪水是真的掉下来。
啪嗒啪嗒的,掉个不停。
她紧紧抱着他还是不肯放手,“你不要这样,违抗圣旨是要抄家的。你现在这么年轻,大好前途,不管你要什么样的女人都会有的。哪怕你不要我,哪怕是别人……求你了表哥,你不要再为了一个女人耽误自己的前程了,好不好?”
“本王从不在乎这些。”
或许是从小得到的太多,所以他对权势地位没有那么看重,反倒是羡慕一段醇厚的感情。
连玉隐隐的可以猜到他想干什么,可是怎么可以呢,他怎么敢做那种事?
“表哥,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这样对……”
“玉儿,不管你要什么其他的,都可以,唯独不能娶你了。”
画惜会不高兴。
她说过,她和连玉之间只能选一个,他无从选择。他不能再在这无从选择上面多添一条其他的罪,否则她绝对不会接受和原谅他……
那****临走之前还特地让宣旨太监留了那么一句话,可见,她是在意的。
不管她是不是爱他,不管她心里想要的到底是谁,但凡会让她拒绝的理由,他都要消灭。
只有这样,他才能再一次堂堂正正的站在她的身前。
“等过两日本王就会给你找个地方,你搬出去吧。不管是丫鬟还是银钱宅院,都会给你。”
“你以为我要的是这个吗?”
她悲痛欲绝的摇摇头,“表哥,我跟在你身边那么久,为什么你就不了解,我要的只是你而已。这些钱财,没有了你,我还要它们做什么?哪怕你不要我、不肯娶我,但是让我留在你身边看看你也好,求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就只是想……看看你而已……”
“连玉,离开这里,是对你最好的选择。即便留着,也只是徒增伤悲,何必呢?”
“不,哪怕徒增伤悲,我也要留下来!表哥,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求求你答应我吧!”
她不能走,走了,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现在她已经失去了嫁给他的机会,如果连他的面也见不到,还拿什么来爱他?
以后,她就离他更遥远了!
“既然你执意如此,这件事往后再说吧。”
……
三日之期很快就到,转眼便是画惜和祁玉的婚礼。
虽然祁府上下对这桩婚事满意的基本只有祁玉一个人,但毕竟是帝王赐婚,所以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不管是仪仗队还是迎亲嫁妆,统统都按照最好的规格来。
画惜在宫里丫鬟的搀扶下,缓缓从花轿中出来,走到喜堂之中。
祁玉远远的看着她从外面进来,脸上净是满足的笑意。
他终于,娶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长时间的等待与筹谋,总算是没有白费!
两人握着红绸,礼仪官的声音缓缓响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且慢!”
这最后一拜,始终是没有拜下去,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打断了。
第1820章
众人看着突然出现在喜堂之上的男人,神色各异。
谁都知道,这是当今四王爷。谁也都知道,今日与新郎官拜堂成亲的女人是谁。
虽然圣旨上说的那是当今圣上的暗卫,可那也是曾经玉宇琼楼的惜姑娘,更是眼前这个男人爱着追寻了很久很久的女人,始终不肯放手。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突然就被赐给了祁家的公子。
“王爷。”祁尚书出来参拜,脸色隐隐有些不太好看。
对于这桩婚事,他本来就不满意。家里唯一的儿子,谁高兴娶个青楼女子回家?虽然圣旨上说的好听,什么皇上的御前侍卫,可说来说去谁不知道那到底是谁?
何况这个女人还跟四王爷牵扯不清,现在四王爷都闹到喜堂上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圣命难违,他是无论如何不会接受这个儿媳妇的!
祁玉当然知道自家父亲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皱了皱眉,牵着红绸始终没有放开,大步走到男人面前,“四王爷今日若是来祝贺的,祁玉不胜欢迎,一会儿定当好好敬王爷几杯。”
权非逸看着那双手和那根牵绊在他们之间的红绸,心中刺痛,狭长的凤眸狠狠一眯。
“若本王不是呢?”
他薄唇轻启,一字一顿。
祁云眼见情况不好,立刻上前去拉着他,“爷,这是做什么?”在这个地方,其实他跟权非逸的关系比跟自己那位堂弟要好,但是有些事情早已成定局,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
“这是圣旨赐婚,你就别闹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就当是放过她一条生路。”
权非逸瞳孔微缩了一下。
所有人都说,放过她,放她一条生路。
可是谁来放过他?他们都站在她那边,好像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一样,可他不过就是爱上了一个人,想要抓住她不想让她离开而已。
“祁云,你走开。若是再拦着,本王和你不再是朋友。”
他连这种话都说了,就连祁云也不敢再拦。
这位爷真是有一句说一句的主儿,说出这种话,只怕是坚定信念决无更改的意思了。
祁云甚至不由的想,就算皇上现在过来,要么直接将这人弄死,否则也是无法撼动他的。
“王爷,这是何意?”祁玉心底笑着,眼底却凉薄一片,没有任何笑意。
“本王的意思很清楚——这个女人,不能嫁给你!”
权非逸指着画惜,每个字都像是从喉骨中蹦出来的,字字铿锵。
喜堂之中,一片低呼声。
祁云不由的闭了闭眼,这男人还真是……
画惜紧紧的攥住了手心,她怕的事情,终究是来了。
祁玉眼中闪过一抹凌厉的锋芒,“四王爷。”他冷冷的道,“所以您是抗旨来捣乱的?”
“她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是圣旨,也不能将她从本王身边抢走!”
这样的事情,他早就想做了!
从她被带走的那天起,从他入宫的那天起,就没有停止过这样的想法!
只不过今日,最为合适!
第1821章
她前三日在皇宫里的时候,皇宫戒备森严,不可能将她带出来。何况她的心意如此坚决,就算是要走,还是会成为整个京城搜捕的对象。
他不愿带着她东躲西藏,他要的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
所以今日,他就要当着天下人的面,将她从祁玉手中抢回来。
至于皇兄那边……如果他没有会错意的话,死不了。
否则的话,若是皇兄真的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那早就像当日宣圣旨带她进宫的时候那般,派大队人马将四王府围起来,不准他来这里捣乱了!
祁玉脸色铁青的盯着他,“王爷说笑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不管我的未婚妻过去与您是什么关系,如今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您没有任何资格再说这种话!”
“怎会没有?”权非逸看着女人紧紧抓着红绸几乎泛白的指节,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冷鸷,“她如今已经有了本王的孩子,难道让她带着四王府的未来世子嫁到你祁府不成!”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震。
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所有人的嘴都几乎塞得下一个鸡蛋。
要说这女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他们自然不信,毕竟她都在四王府这么长时间了,四王爷又不是不行也不是断袖,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对她做过?
可是做就做了吧,东临的民风还是挺开放的,现在这要说怀了孩子又是什么鬼?
这,这这……简直了!
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入耳中,祁尚书气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还好祁夫人在旁扶着。
祁玉死死瞪着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王爷,您可别信口胡说,诬赖我的未婚妻!”
“本王有没有信口胡说,问问你身边这女人就知道了。”
红绸始终被她握在手心里,到现在,她还舍不得放开!
权非逸狠狠盯着她,灼灼的视线几乎可以透过那红盖头射到她的脸上。
“刷”的一下!
画惜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掀了自己头上的红盖,“王爷如此玷污我名声,可有什么证据?”
她眸中泛红,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甚至渗出丝丝刺目的猩红。
权非逸心中一痛,脸上却不起波澜,“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你每日都在本王的床上,就连成婚之前还刚刚与本王恩爱缠绵过,难道这些你都敢否认吗?”
其实这些根本说明不了问题,更不能说她就有了孩子,可是如此露骨的话说出来,饶是喜堂中见惯了风月的男人们听起来,也觉得游戏面红耳赤。
别看这四王爷平日里正经的一塌糊涂,没想到说起这种话来,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画惜气得险些没哭出来,“权非逸,我有没有孩子,找个大夫来看看就知道了!”
“可以,你去找个大夫来看看。”
只是顿了片刻,他却又补充道:“不过现在没有,也不代表一个月后不会有。既然前几日我们才刚刚行过房事,那很有可能这脉象要在个把月之后才能显现出来,你说呢?”
第1822章
他的嘴角是肆意扬起的笑容,恶劣的让人忍不住狠狠给他一巴掌。
而画惜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终究还是丢了手里的红绸,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狠狠抽了他一个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她红着眼睛,隐忍着始终没有掉眼泪,可是那双眼睛却诉说着无比的痛楚与恨意,冷冷的瞪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最痛恨的陌生人。
她真的,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恨过谁。
哪怕是连玉、哪怕是青儿,她们一个恨不得将她弄死才能待在权非逸身边,无时无刻不在陷害她,另一个甚至假冒了她的脸来接近这个男人,可是对于她们,她只有厌恶。
那是一种不屑的厌恶,却没有如这般的恨。
她是真的恨死这个男人了,为了他,她就要死了,她已经失去了所有,可是他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诋毁她,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退路都毁了才好。
“你是不是非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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