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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当道:皇上,快躺好!-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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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分明就是故意刁难!”画惜一语道破他的心思,只不过不是刁难,他只是想与她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昨夜离御没有将我带走,你就可以这样随便胡来?若是我今日一定要让他带我走,他也不会不答应!”
权非逸重重的冷笑一声,“你以为在这四王府,他能来去自如?”
画惜别开脸,淡声道:“王爷可别高估你这些侍卫,上回也……”
“上回也什么?”权非逸眯起眼睛。
她一滞,还好立刻止住了话音。
他现在还不知道,上回就是离御将她带走。
第1792章
画惜别开脸,掩去眼底稍纵即逝的痕迹,“没什么,你快去给我安排房间。”
“你现在指使我倒是越来越顺手了。”
“我现在住在四王府,除了你还能指使谁?”
“……”
她这话说的,好像他才是这四王府地位最低的人一样。
权非逸冷笑一声偏开头,“这四王府都听我的,你爱指使谁都可以。但是我说要与你睡,那就说要与你睡,哪怕你换了房间,我还是会在半夜过来,大不了我们就一起换。”
就连当初要她离开四王府的时候,他也能决心抛下四王府,随她一道搬出去,何况现在。
“你怎么这么死皮赖脸,我都说了不要不要,你非要强迫我?”
“恩,确实挺死皮赖脸的。”
他也没有办法,如今岌岌可危或者说已经失去的关系,他只能努力的将她追回来。
否则,她就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了。
昨晚离御说事情还没有办完,可若是事情办完了,到时候那个男人要离开,她是不是也会走?即便他可以一次次狠下心将她禁锢,可是那个男人关系着她的生命,让他连强留的资格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和她的命相提并论?
所以他真的惶恐,不知道该怎么办。
“画惜,你身上的毒,皇兄会有办法的。”他突然郑重其事的道,“当日我身上的毒不是连大夫都没有办法了吗?可后来也是皇兄治好的,所以你别怕,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画惜看着他一本正经抱着饭团跟她说这话,莫名觉得好笑又心酸。
当日他的毒,皇上也是束手无策。
如今,她只怕也是一样。
“哇哇哇——”
饭团原本好好的,突然竟开始哭。
两人的思绪双双被拉回,画惜立刻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是不是饿了?”权非逸蹙眉。
“不会,他刚刚才吃过。奶娘说他的生活规律很好,就跟个小大人一样,不会现在吃的。”
“那是……什么?”他不解。
这辈子从未带过孩子,让他在这里看孩子,还不如出去带兵打仗来的实在些。
画惜轻轻的按了按饭团的小肚子,“他是不是尿了?”
顿了顿,又自顾自的道:“饭团,你别怕,你皇叔这就给你换尿布,一会儿就好了,恩?”
饭团突然被她逗笑,小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权非逸一脸黑线。
这又哭又笑的,一点都不像皇兄的孩子。
而且……为什么是他换?
他皱了皱眉毛,有些嫌弃的道:“奶娘应该就在外面守着,让她们进来就是。”
“你别告诉我你不会。”
画惜一脸奇怪,活像他不会换尿布是多么奇怪的一件事!
权非逸被她这幅样子都弄的有些不确定了,“本王从未做过,不会又如何?”
看着他义正言辞强装淡定的样子,画惜险些忍不住笑出来,不过她还是尽量忍着,“原来是这样。你放心吧,这其实也是件正常的事,我不取笑你的。”
第1793章
权非逸脸上的阴霾更重,她现在分明已经在取笑了,还说不会取笑?
“如此简单的事情,本王见别人做过自然就会了,只是不屑去做而已。这孩子还不一定是皇兄的,皇嫂虽将他带回来住在龙吟宫里,可是皇兄却从未公布他的身份。若真的是皇子,皇兄断然不会如此。若是寻常孩子,本王才不替他换这种东西哦!”
画惜轻轻挑了挑眉,“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如此激动做什么?我都说了不会取笑你,你竟还找了这么一大堆的借口,难不成是自己也觉得心虚不好意思,所以自欺欺人的掩饰?”
“……”
这该死的女人!
“难道你会?”
“自然。”画惜将饭团从他怀里重新抱回来,随手取了尿布给他换上,解开那婴儿襁褓,把他两只小胖腿捏在手里,心里软软的,“不过,你当真觉得这不是皇上的孩子?”
男人眉心微微一蹙,到现在她还在关心皇兄的事情?
“皇兄没有说过。你若是想知道,自己去问就是。”
“这种事情,我哪里好问。不过我瞧着饭团的眉毛眼睛和嘴巴,都跟皇上娘娘生的很像。”
她想,这或许就是一种感觉,虽然没有人可以确切的告诉她,可她就是这么觉得。
就像当日在宫里去见皇上的时候,偶然看到皇上与娘娘站在一起,他们两人那种琴瑟和鸣的感觉,与现在饭团这种熟悉的眉眼间透出来的神态,总有些神似。
哪怕这孩子还未长开。
权非逸见她难得露出笑意,竟还是为了皇兄,当下语气更酸,“你倒是看的仔细。”
“孩子可爱,我还不能多看几眼么?”
“哼。”
“……”
莫名其妙。
画惜暗道一声,把尿布给小饭团换好了,恰好离御也在这个时候过来。看到这儿多出个孩子,也觉得很好奇,正要凑过去看看,可权非逸却不给他看,只当是他跟画惜之间的秘密。
画惜觉得无奈,“走,王爷喜欢这孩子,宝贝的很,不愿意给别人看了去。”
“是他的?”离御狐疑。
“别胡说,是他皇兄的。不过他喜欢孩子,所以一直抱着呢。”
离御了然的嗤笑一声,“喜欢就自己去生一个,还是生不出来所以只能抱着别人家的?”
权非逸,“……”
画惜,“……”
她觉得这种话绝对能把权非逸惹毛,一直不敢回头看。
果不其然,当她许久以后回头的时候,还看到男人的脸色已经是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如果不是看在离御还要给她解毒的份上,她觉得这俩人真的能打起来。
彼时权非逸再次推翻了白日里那个想法,他要跟画惜生孩子,还要生一屋子!
让这该死的男人看看,他到底能不能!
“走吧。”
画惜推了推他,免得这两人再待在一块儿,绝对能手撕对方。
权非逸抱着孩子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饭团,你也被抛弃了。”
第1794章
饭团挥舞着小爪子,不理睬他。
他又道:“她刚才还对你那么好,理都不理我,现在离御来了她便连你也一块儿不理了。”
他们三个人的地位,大概就是离御大于饭团大于他。
这么一想,他心里便极度不平衡起来。
“你父皇母后不要你,如今连你婶婶也不要你,你就没人要了!”
饭团听到他的话,小嘴扁了扁。权非逸以为这娃娃听懂他的话要哭,顿时觉得惊讶。
该是有多聪明,才能这么小就听懂旁人说话?
可是下一秒,怀里的孩子却突然咯咯咯的笑起来,两只手挥舞的更欢快了。
那笑容,简直就像是在嘲笑他!
……
画惜与离御待在一处,连玉虽然被禁足不能出自己的院子,但还是知道了这件事。
“那个女人在四王府还敢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难道表哥就不管吗?”她愤怒至极。
“小姐,王爷好像也知道这件事。”丫鬟为难的道。
连玉一听更加生气,这是有多在意那个女人,才会连这种事情都能忍下来?
身为一个男人,难道表哥被人戴了绿帽子还不肯放手?
想到那个女人一次次离开、又一次次回来,每每伤害表哥,可表哥最后还是只要她,不管她做过什么都能原谅她,连玉就气得恨不得撕了她。
“我就不相信,表哥当真什么都能原谅!”
她的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从前尚算清纯的面容,此刻只剩下狠戾狰狞跋扈。
……
离御看着画惜脖子里缠绕的白纱,有些心疼,伸手出去正打算碰一碰,可是脑子里却蓦然窜过一张脸,与他说——若是你碰了其他的女人,那我们就结束吧。
虽然此“碰”非彼“碰”,不过那个女人的心思,当真是有些奇怪。
明明是个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可是心里却总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男人三妻四妾在她眼里便是不可饶恕,说什么她爹爹也只有她娘亲一个女人,所以她的男人也该如此。
若是真的喜欢她,他不会在乎有多少女人,可是他当真喜欢她么?
不,怎么可能,他喜欢的人是画惜才对。
离御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画惜刚要避开,却见他自己忽然收了回去。
她微觉诧异,心中想起那夜在大街上遇到的陈小姐,心中有些了然。
有些心动,总在不经意在,怦然来到。
“你在陈府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画惜不敢过问太多他的仇恨,有些感情,只有自己才能体会,局外人是体会不到也无法劝说的,就算她现在真的说什么话,只怕离御也不会听。
离御点点头,“差不多了,在不惊动东临皇帝的情况下,我会办妥这些事然后带你离开。”
“离御……”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血海深仇我不可能放弃。否则,我的父母难道就白死了?”
“我不是想劝你,可是……你至少还活着。陈大人不管是为何才留下你的性命,如今你要报仇,是不是也该留下陈家血脉?”
第1795章
画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位陈小姐,你真的忍心她也一同陪葬吗?”
她知道,离御来之前的打算是将陈家全部灭口,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半个活口,这样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如今相处这么久,当真半点感情也没有,当真还下得去手吗?
只怕是,情深不自知罢了。
“画惜,有些事情……”离御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拿那个女人怎么办。是该死还是该活,是陪葬还是独自遗留,可若是带着她满门仇恨,又如何能好好活?
“罢了,这些等过些时候再说吧。”
没有到最后那一刻,他都不想去想这些,脑袋疼。
离御割开自己的手放血给她,可是动作间又觉得有些好笑,“过去是要取你心头血,如今却是喂我的血给你,如果我父泉下有知,不知他会不会笑我多此一举。”
当年父亲遗愿就是练成蛊王之蛊,所以他醉心练蛊,又费心费力找到他们族中圣女也要取其心头血完成父亲遗愿,只是没想到如今却要每日一刀将她所受的全都在他身上还回来。
只是她更可怜些,每一道都是心头血,而他不过是随便放了点血而已。
“其实你不必救我。”画惜无奈的叹息,“你也知道,即便你每日如此我也不可能恢复如初,早晚都是要死的,不过多拖那么半年而已,何必再去浪费你的体力与功力。”
“你别这么说,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要放弃。”
“可是……”
“吱呀”一声,权非逸推开门进来,两人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离御往门口方向瞥了瞥,“你突然进来干什么,万一我因此走火入魔,画惜也会受伤。”
权非逸手里还抱着个孩子,模样看起来十分好笑。
他冷冷的道:“谁知道你在这里做什么,我不在她身边不能放心!”
离御嗤笑,“过去一年我们都是如此在一起,你就算不放心也没有用,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早都做完了,你现在才来看着又有何用?难不成你还以为自己有希望能回到她身边?”
“……”
男人的目光陡然狠戾,不知是不是他身上的杀气惊着了饭团,小娃娃陡然哭出来。
离御正在为画惜运功,所以画惜也不能脱离出来,只好拿眼神瞪他,“权非逸,你闹什么!若是真要发疯就把饭团放开,你不知道他还是个孩子?”
其实权非逸什么都没有做,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家伙会突然哭出来,简直专门跟他作对似的,还害他被画惜骂了——而且还是当着离御的面。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眸中掠过几丝沉痛。
“我只是不放心你,想进来看看。至于饭团,你以为我对他做了什么?”
“……”
她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好的打击。
权非逸苦涩的垂下眸,一言不发,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整个过程,谁都没有说话。
第1796章
离御竟然有些愧疚,毕竟这矛盾是因他而起。
虽然他不觉得对权非逸怎么样,可是画惜……她如今还住在这里,若是跟权非逸关系不好,说不定那个男人还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欺负她。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结束之后,离御也没有再多留,直接离开了这里。
饭团早已经不哭了,在权非逸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就像听懂了什么似的停下来。
画惜此刻还有些虚弱,却不想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中多待,缓缓的站起来,“你可以走了。”
“你睡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等你睡了我就走。”
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原本是要跟她一起睡的,只是刚才发生那样的事,这话也说不出来。
画惜不太相信,“你在这里我怎么能睡着?还是你真的想趁我睡着以后继续留在这里?”
“……”
他难得好心退让一次,她竟然还不信!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只是说说而已。”权非逸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他们之间还隔着一个饭团,画惜不敢推他,所以被他步步紧逼到床角,好不容易站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你……”
“画惜,我做的只是你心中所想的事而已。既然如此,就别摆出这幅表情来反抗我。”
反正她本来就是这么想的,他这么做,她惊讶什么?
画惜恼怒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权非逸只作没有察觉到,单膝跪在她的身边,身子直接朝她俯下去,画惜急急后退还是措手不及的被他亲到了嘴角处。
“你……”
她的手扬起来。
权非逸眼角扫到,嘴角浮现丝丝自嘲,“怎么,如今我亲你一下,你就要打我?”
“是,你若是再敢碰我,我就……唔!”
他根本不给她说完接下来的话的时间,密密麻麻的吻就这样细碎的落下,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将她的口鼻完全遍布,让她的呼吸和心肺间都充满他的气息。
权非逸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樱桃小嘴中肆意的搅动一番,狂野暴躁的动作无比昭示着他此刻不悦的内心,这个女人刚才还在离御面前诋毁他,现在又这样对他!
他越发蛮横的掠夺,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噬,拆骨入腹。
画惜每次想要推开他,就会碰到夹在中间的饭团,她的双眼根本无暇分神去看饭团到底如何,就连呼吸都困难,整个人软绵绵的撑在床上才能维持这个姿势不摔下去。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无法挣扎。
这男人,太坏太坏!
饭团就这样被夹在两人中间,黑曜石的大眼睛睁大了扑闪扑闪的盯着他们,一脸好奇。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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