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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汉正当时[快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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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天空,自己似乎所在之处,是一个露天的世外桃源。
  这一切太奇怪了,阮熹面露疑惑,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可没等她细想,脑子就被一波洪流击中一般,记忆席卷而来,阮熹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她不知道,此时一只赤角金色斑纹老虎模样的动物正威风凛凛地迈着步子走过来,停在玉石床边,颇为嫌弃的啧了一声,伸出爪子,把她的歪倒的身体拨正,呈面朝上的状态。
  ***
  “小贼!速速下马,放了我们圣子!束手就擒!”
  身后接连不断的呵斥声传来。
  阮熹扭头往后背一看,一个蓝色衣服的女子轻点地面飞身而来,舞着手中的长剑,眉宇间急色闪现。
  她暗骂一声,不再迟疑,用力一扯手下缰绳,夹紧马腹,高喝一声,股下的良驹便通识主人意思,掀开了蹄子狂奔。
  疾风呼呼,破开空气产生的气流把额发尽数拍打在脸颊上,阮熹眯了眯眼,把横在身体前端似乎睡过去一般的男子抱紧在怀里,以免甩落下去。
  后面的芙蕖宫的女子紧追不舍,没完没了的追击,誓不罢休的劲头,让阮熹不由得暗恨起系统来。
  去他么的把芙蕖宫圣子偷出来,看看现在,不是找罪受!
  后头的姑奶奶,别追了,她都不耐烦了,又不能杀,又不能砍。
  要不是拖着一个人,以她的轻功,那几十个芙蕖宫的人都不够看的,她有信心全身而退,可眼下有个拖油瓶,不仅降低了她的速度,还碍手碍脚的,阻止她的行动。
  “站住!放下你手中的人,我们概不追究!”其中一个领头的蓝衣女子喊道,她已然逼近阮熹。
  说得好听,也不看看她干的事啥事,把人家圣子都偷出来了,现在停下,莫不是五花大绑捆回去,好好的审问一番目的动机,再在几场销魂的私刑,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了,末了,还要看宫主的心情怎么,好的呢,把人放了,不好呢,说不定她连小命都交代在这里!
  系统这个不靠谱的,每次都坑她!
  这头她的思绪万千,那头紧追不舍的芙蕖宫人却几经起落,全力施展轻功追到了才堪堪跟在了马屁股后面。
  眼看她不配合,领头的蓝衣女子眉头一皱,一柄长剑以势不可挡的姿势刺来,阮熹余光瞥见破风而来的利剑,一沉气,整个人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矮身贴在马上避开,长剑自她的额上贴飞而过,斩落几缕青丝,嚯,这架势,简直是要她的命了!
  还不追究!说得好听。
  □□的马儿见主人置身险境,不由嘶鸣一声,脚下蹄子生风,愈加快速地狂奔起来。到底比不过人家嗖嗖嗖的轻功,阮熹见状直起身,把怀中的人安放好,放下马缰绳,扯了腰间的长鞭,奋力挥起,格挡住另一个追上来的芙蕖宫女子。
  铿锵一声,鞭子与刀剑撞击,发出一声清鸣,阮熹的鞭子已然缠上那剑柄,她腕子一动,甩得那女子手中的长剑飞出去,直直落在地上,深深刺入泥中,只余一个剑柄轻颤几下。
  众位还在天上飘的芙蕖宫女子心下一惊,来人功夫竟然如此厉害,怪不得在层层重围之下,悄无声息的把圣子劫持出去。
  要不是那马蹄的声听得不对劲,有三师姐出来查看,惊觉圣子被劫,还不定什么时候发觉不妥呢!
  眼下,不把圣子救回去,就要接受宫主的雷霆之怒,孰轻孰重,众人心里有数,是以,明知道来人武功深不可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追上去。
  索性她们人多,就不信,车轮战术也定能把那区区贼人拦下!
  芙蕖宫众人一提气,再次朝前头那人飞跃过去。
  阮熹对这芙蕖宫本就不熟悉,哪里知道,再往前头,便是天堑!
  她一边击退身后追上来的芙蕖宫众人,一边策马往前狂奔,鞭子挥得虎虎生风,不少女子逼近时被拦腰卷起,往天上兔起鹘落施展轻功的宫人处一扔,一石二鸟,瞬间就掉落两个,这样一来,追的人渐渐减少,后面的人速度又跟不上,阮熹远远瞧着稀稀拉拉跟上来的那几个,伸手摸了摸脸上的□□,幸好还在,不然她怕出了芙蕖宫就被人一路追杀。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渐渐逼近芙蕖宫思过崖的阮熹余光瞥见前方云雾缭绕,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烈。
  仿佛为了验证她的预感似的,在前方数十米出,一条深渊把路拦腰截断,露出幽深的崖底来。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怪不得后面芙蕖宫的弟子速度明显慢下来,还道是放弃了追杀呢,原来有这样一条天堑等着她!
  后面陆陆续续有人追上来,先前那个领头的蓝衣女子,比之后面的弟子服饰更加繁复漂亮,一看就知道在芙蕖宫的地位不低。
  果不其然,她足间落地,衣袂飘飘,双手往腹部一收,一张清冷的小脸朝着阮熹的方向。
  跟上来的弟子都落在她身边,其中一个脸上露出喜意,尽管还喘着息,便急急扭头朝领头的蓝衣女子道,“三师姐,她逃不掉了!”
  被叫三师姐的蓝衣女子略略点头,便朝阮熹扬声道,“前面是悬崖,望止步,把圣子留下,我们可以放你离开。”
  她虽是这么说,却暗暗打了个手势,几个跟随的弟子领悟,不动声色的散开来,表面上仿佛是为了印证她们师姐的话,退开让阮熹离去,细细一看,实际上是把所有的退路都堵住了,来个瓮中捉鳖。
  阮熹拉住缰绳,马儿脚步一顿,在地上滑出长长的蹄印,她轻轻拍了拍马首,善解人意的马儿便转过身,面朝几百步开外蓝衣女子,两两对峙。
  越来越多的芙蕖宫人赶上来,她们均以那繁复衣裙的蓝衣女子为首,众星拱月一般围在她身后。
  阮熹眼睛一扫,蓝衣女子略抬了抬下巴,好整以暇等她的答案。
  众人也暗暗屏息,手指紧了紧,握住手中的长剑,蓄势待发。
  阮熹把鞭子往地上一甩 ,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她垂手捏了捏怀中人那俊俏的小脸,抬头冲那蓝衣女子扬眉,挑衅一笑,“如果我不呢?”
  她虽是问句,实则表达了自己绝不妥协的意思。
  她那轻佻的动作,仿佛侮辱性的捏宫辞的脸,让芙蕖宫众人的脸都气红了,圣子平日高不可攀,她们连看一眼都是亵渎,别说被人捏脸这种无理的举动了,这样高高在上的圣子,哪里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人随意轻薄。
  “你……!你别不识好歹!”三师姐身后的众人一脸气愤,眼睛恨恨地朝阮熹瞪来,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尤其重点照顾了她的手。
  同时众人暗下决心,捉到此人,,绝对把那双犯事的手留下!
  阮熹甩了甩额前的发丝,懒洋洋地勾起唇说道,“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能把我怎样!”
  她这话一出,简直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把芙蕖宫人的肺都气炸了。
  芙蕖宫众人咒骂起来,言语之难听,简直是阮熹平生所未见。
  不过,无所谓,谁叫她做的是这么不要脸的事。
  大抵是芙蕖宫众人一时气愤说出的话有辱门面,三师姐皱了皱眉头,那张清丽的小脸隐隐动怒,“闭嘴!”
  她的声音也不大,但往日众人都十分敬重这个三师姐,听闻喝止后,咒骂渐渐歇了,可眼神似刀,往阮熹身上飞来。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也不必留情面来人,给我上去,救下圣子,把人给擒了,死伤不论!”
  三师姐的话一出,众人提着剑,朝阮熹飞来。
  眼看着就要腥风血雨,发生乱斗事件了,阮熹轻轻一笑,拍了拍马首,“飞濂,看你的了,驾——”
  她收好鞭子抱着怀中的人,俯身贴在飞濂身上,只见那黑色的良驹后退几米,往前狂奔起来,奋力一跃,便往悬崖跳去,云雾缭绕中,一个黑色的影子时隐时现,仿佛化作了流光,消失在芙蕖宫众人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  好气哦,停电了差不多两日,用电脑把更新码完了,可是发不出去,嗷嗷嗷嗷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最近如果晚上不更新,那就是停电了,不要等了,爱你们,么么哒


第44章 武林圣子
  芙蕖宫三师姐提着一口气; 足间点地; 往悬崖边上飞去; 本以为能来个瓮中捉鳖,来人却滑不溜秋; 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把圣子带走,暗恨不已; 只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堵着心窝子。
  众人武功稍逊; 坠于三师姐身后,瞧着来人已经把圣子劫走,既惊又惧,有些无助地把视线投向面含霜雪的三师姐,“三师姐; 怎么办?圣子已经……被劫走了。”
  越说道最后,声音越低; 最后,几乎是有些惶恐了。
  圣子乃宫主之子,让来历不明的人偷去; 让宫主知道后,她们都不会好过。
  三师姐此时亦是怨恨,这么多双眼睛,事情恐怕是瞒下去的。
  她扭身望了一眼神色惊慌的众人,眼睛一眯,凛色毕现,口吻含霜; “还能怎么办!如实上报宫主,等候宫主发落。”
  此时她面露狠色,几乎是想把阮熹碎尸万段。
  三师姐能让众人马首是瞻,首要的就是在宫中上上下下做到了服人,事事处理妥妥当当,不偏不倚,才让众人折服,芙蕖宫主委以重任,管教芙蕖宫众人。
  眼下,圣子在她眼皮底下被人劫走,可想宫主是怎样的一番震怒,众人心中又是怎样微词,不得而知,总之,她这个芙蕖宫管事,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除了如实上报,以求将功补过,三师姐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以堵众人悠悠之口。
  她眼睛怨毒地又瞟了几眼云雾缭绕的思过崖,可那里什么也也没有,只有黑洞洞的崖底,哪里有阮熹一丝半豪的影子,三师姐既希望阮熹就此摔下悬崖成肉酱,又希望圣子相安无事,两厢矛盾之下,三师姐压下那股翻腾的怒气,扬声朝众人喊道,“回宫,此事待我禀报宫主,定要让那贼人生不如死!”
  那声音里的冰冷阴寒,让众人为之一振。
  就芙蕖宫众人回去之后,怎样承受宫主的雷霆之怒不得而知,总之,盛怒之下的芙蕖宫主,为了找回消失的儿子,在芙蕖宫就近的青林城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
  阮熹把怀里的那人保住,轻轻一跃跳下马背,她扭身空出一只手,拍拍飞濂的脑袋,“好孩子。”
  飞濂得知主人的夸赞,兴奋地伸出蹄子,在地上踢踏几圈,扬起马首,龇牙嘶鸣几声,以表激动心情。
  阮熹莞尔,刚刚多亏了飞濂,才能一跃飞过天堑。
  要不是她眼尖,看着两座山相距不过四丈来长,内心算计一番,再想想飞濂往日的本领,瞬间心安,这也就有了她在众多芙蕖宫人面前嚣张的资本。
  不然,被那些人捅成筛子都是轻的。
  想想她离开前让人牙痒痒的所作所为,三师姐恐怕气炸了。
  不过,管她呢,她肆意潇洒。做事全按心走,随心所欲惯了,别说是抢个把人那么简单,要是系统安排的事更过分,她都会去干了。
  来到这个世界,大约就是行事思考有股侠女风,但凭一身功夫,仗剑天涯。
  阮熹摇摇头,不去多想,扔了一颗碎银给管理马厩的侍人,吩咐他对自己的飞濂上点心,买来上等饲料喂食,这才不紧不慢的抱着宫辞往客栈里走。
  因为怕人认出来,阮熹特地给宫辞披了兜帽,把人掩得严严实实的,一根头发丝都为露出来,掌柜的虽然疑惑她怀里兜着个人,身形瘦削,可男可女的样子,眼睛不免往上面多看了几眼但也是见过了大场面的,江湖人来来往往,什么奇怪之事没发生过,是以瞅了几眼,便移开视线,开了房间给阮熹。
  阮熹上的楼来,把人放到客栈的床上,给人摘了黑色的兜帽,露出一张清秀漂亮的小脸来。
  宫辞长得很好看,肤色如玉,天庭饱满,秀气的远山眉斜飞入鬓,闭着的双眼可以看出形状非常漂亮,上头睫毛长又翘,根根分明,高耸的鼻梁下面,唇色呈浅粉色,有些许苍白。
  阮熹心念一动,指尖摁上那颜色浅淡的唇,来回摩挲了几下,手下柔软的触觉让人爱不释手,可惜,不能多做停留,片刻后她移开时,满意地看上宫辞浅色的唇瓣染上血红的颜色。
  啧,眉眼如画,红唇似丹朱,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睇见他脸上那几个浅浅痕迹的指印,阮熹头一回冒出有些许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转身朝桌子边坐去,她脸上黏了副□□,时间久了,仿佛贴合在一起一般,丝毫感受不到上面的第二层肌肤。
  可惜,淘来的时候,据说是从死人脸上揭下来,乍一听,阮熹也是毛骨悚然,但是为了完成任务,她咬着牙往脸敷上去,稔平了。
  大约是沾染上了自己肌肤的温度,初初贴上去时,很是不适应,觉得有种奇异的感觉,但接下来做的是,让她几乎是忘了这一个面具的存在。
  桌子上的铜盘映出她此时的样子,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笑起来甜美可爱,很容易放下心防,可惜这不是她的脸,阮熹从衣服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往水里倒了些粉末进去,片刻后,粉末晕染开来,完全融在水里。
  阮熹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丝帕沾了水,往脸上面具交接的边缘抹去。
  本来严丝合缝的人皮渐渐脱边,泛起褶皱来,阮熹揪住那张面皮,轻轻一扯,露出一张漂亮却张狂傲气的脸来。
  那是一种侵略性的美,较之一般女子,这张脸轮廓更深,,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眼窝深凹,隐约有些异域风情。
  快速洗去被人皮贴在脸上的不适感之后,阮熹简单洗漱一下,才倦极般躺在床上。
  至于昏睡的宫辞,往里面一推,盖上被子就完事,他一个练功练到不醒的人,阮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切做完,阮熹才安心睡去。
  须臾之后,她仿佛想到了什么,倏地睁开眼,眼珠子转了转,视线落在枕边的宫辞身上,想想还是不妥,急忙坐起身,把宫辞的衣衫退去,直到把人剥剩里衣方才罢休。
  大约是刚刚去把人给劫回来,这一路劳碌奔波,把骨头都摇散了架,阮熹实在疲倦,没有注意到,她那一双小手在宫辞身上摸来摸去的,动作没个轻重不说,有时候还摸到宫辞的身上的敏感位置,那一张如画一般的俊颜上悄悄漫起了一层浅粉色,甚至身体的温度都高了些许,沉浸在自己世界的阮熹,完全没有注意到宫辞的异样。
  待把人的衣服退去之后,阮熹拉起一侧的被子,把人裹进去,才一歪头,睡了过去。
  秋风刚起,天气有些凉,再者昨日下了一场雨,空气中无端侵染了几分萧索。
  夜里一阵风卷起叶子,飒飒作响,客栈的屋顶上随风落下几片黄叶,悄悄从门缝溜进来的风吹拂到床上两人身上,阮熹□□在外的胳膊感到一股凉意,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她无意识的嘟囔了两声,拱了拱,把自己往旁边那热烘烘的地方移去。
  宫辞身上的温度让人实在心安,阮熹吸了吸鼻子,睡梦中闻到一阵芙蕖花的味道。清冷幽香,实在好闻,她在这一股香味中再次睡去,连自己怎么钻到别人的被子,怎么把那一双大手揽在自己腰间都不自知。
  旦日,阮熹还未清醒,客栈楼下传来一阵争执声。
  她耳朵动了动,凝神一听,属于掌柜的声音似乎在抗拒着来人无力的行为。
  而女子尖细的声音高亢而刺耳刺耳,加上不依不饶的强硬态度,实在让人眉头紧皱,再一拔高后,阮熹听清楚了来龙去脉。
  来人正是是芙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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