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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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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美凤笑得脸上肥肉挤作一堆,“小囡,我们要发财知不知?五十万,能在尖东住洋楼,和你同学马琳娜做邻居!”

    “阿妈,先出去,我洗好澡再商议。”贺喜推她出浴室。

    再从浴室出来,梁美凤饭已做好,两盘炒牛河,还有前街买的蜜汁烧鹅。

    “阿妈,我想过,这钱我们捐一半给姑婆屋、福利院。”贺喜道。

    梁美凤似割肉,紧抱皮箱万分不舍,“我们赚的辛苦费,作何当散财童子!你看你,小脸煞白,快多吃些烧鹅补补。”

    贺喜劝道,“阿妈,我今日帮客家做事,并非客家是高门大户我刻意攀附,是因为不忍见到出事故连累无辜性命。契爷生前多有教导,正阳派宗旨心存善,行善,阿妈你信我,与我们母女来讲,财多并非福。”

    想起贺天罡死于非命,梁美凤沉默,半响放下皮箱,仍有赌气,“阿妈说不过你,有主见小囡,随你处置!”

    贺喜笑,夹一块烧鹅到梁美凤碗里,“阿妈最乖,吃肉。”

    梁美凤丢给她偌大白眼。

    周末,贺喜以梁美凤名义,将十万捐给姑婆屋,十五万给福利院,又去汇丰银行给梁美凤开户头,二十五万尽数存进去。

    搭乘巴士回去,途径尖东,贺喜望过去,原本缭绕在小区的阴煞之气不复存在,天空也似乎比往日更加碧蓝。

    贺喜心情随之变好。只是在周一上学时,面对马琳娜不停八卦,又有些许不耐。

    “阿喜,有豪车来接你,是哪位小开带你过夜?”

    “偷偷跟你讲,三班的爱丽丝日前去诊所堕胎,才十四,跟你同岁。”

    “又听老豆讲,许多诊所昧良心接十几岁少女生意,闹出大失血,老豆接到电话去查看,白布染满血,十分可怕。。。哎哎,阿喜你去哪儿?”

    贺喜头也不回道,“去厕所。”

    马琳娜原地跺脚,转而又跟其他女生八卦上周五发生在她家小区的奇异现象。

    傍晚放学,贺喜独自一人往家走,身后有男生尾随,磕磕巴巴喊她,“贺、贺喜。”

    贺喜站定,转头看他,男生脸色爆红,将信封塞她手上。

    “我、我是圣保罗男校中三一班。。。”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帮街头烂仔恐吓威胁。

    “叼你老母,今年几岁,不好些读书,学人家谈情说爱,将来如何考大学,信不信我告你密斯们啊!”

    贺喜忍不住笑,佩服这帮人,自己牌烂,还好意思堂而皇之教育人。

    男生耐不住恐吓,哆哆嗦嗦逃走。

    “阿喜,你看我今日穿得怎样?”七哥立在贺喜身旁,脸红不输刚才男生。

    贺喜认真打量一眼,中肯评价,“好似中环上班族,就是头发不伦不类。”

    七哥回头,瞪眼看尾随四九仔,“我就讲,白衫怎么配红发,要黑发才搭啦!”

☆、 第10章 厚积薄发

    行至金鱼街口,贺喜转头道,“七哥,我阿妈怕你,你回吧。”

    七哥低头看自己衣衫,“我没露纹身,没带兄弟,头发虽红,但梳得整齐,美凤姐还怕?”

    “七哥,不止阿妈,整条金鱼街的人都畏惧你,不会因为你换身衣服就对你改观。”贺喜劝道,“七哥,不要迷失你本性,你现在有能力养你阿妈阿姐,做些正经事吧。”

    七哥咧嘴苦笑,“阿喜,若是我今日放手,明日便会被砍死街头,我是烂仔一个,箭在弦上,已没有回头路。”

    路是自己选,地狱天堂,不过一念之间。

    贺喜没再多讲,跟他话别回家。

    梁美凤还在店铺里,贺喜干脆做好饭送去给她。

    “阿妈辛苦。”贺喜把肠粉放在梁美凤面前。

    “你乖。”

    母女二人对坐而食,梁美凤道,“小囡,听罗嫂讲,你被人刁了?”

    罗嫂是罗文佳母亲,通菜街的菜贩,十有八。九是罗文佳在学校听见风言风语,又讲给她阿妈听。

    “阿妈,我月事未来,还是小囡一个。”贺喜无奈道,“再说,我不同意,谁敢刁我。”

    梁美凤竟点头,十分赞同,“我就知罗嫂乱讲。”

    没片刻,她又道,“不过小囡,若是对方像何生、客生这样大户出身,刁就刁啦。”

    贺喜呛咳不停,不想再讲话,吃完肠粉便道,“阿妈,我回去写作业。”

    “作业重要,碗筷扔厨房我洗咯。”

    贺喜先端碗筷回去。骑楼下有人在等她,是王师奶老公,和他一块还有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

    “王叔。”贺喜甜笑招呼。

    “阿喜,这是我朋友傅荣,有事托你。上去讲话?”王叔不敢因她年纪小而轻待。

    叫傅荣的男人忙跟贺喜打招呼,“贺大师。”

    贺喜请他们上楼,倒两杯凉茶招待。

    “谢谢。”傅荣两手接过,忍不住四下打量脚下不大的住处。

    这层楼有五六家住户,贺喜家住头房,两个房间被隔开作三间,一小间作客厅,另两间作卧房,厨房、浴室和邻居隔开共用。

    傅荣喝着凉茶,心里默打算着,若是小大师能帮他解决困难,那就赠她洋楼。

    “傅生,找我为何事?”贺喜坐圆桌旁,腰背挺直,两手搭腿上。

    总归她是正阳派人,该有的气势仪态不能少。

    傅荣摘下眼镜,手帕擦擦汗珠,摇头直叹气,“大师,近来我厂里闹鬼,好些工人都讲见过女鬼,有两个已经被吓得生病住院,我怕女鬼伤害工人性命,迫不得已才来叨扰大师,请大师出马救我们。”

    “女鬼?”贺喜心里疑惑。

    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惧人七分。鬼,用阴煞来形容更为合适,不过是阴煞冲击常人,致使常人脑中出现幻影,越是畏惧,人的生气越弱,眼中“鬼”的形象就愈发清晰。

    相反那些身体强健又气势足的人,周身生气旺盛,足以驱走阴煞,便是旁人口中的不惧鬼神。

    一个人生气弱,撞见“鬼”尚且能说得过去,数个工人都看见鬼,那傅荣工厂里的阴煞该有多强大?

    恐怕等不及傅荣来找她,工厂就已经发生不可挽救的天灾*。

    生怕贺喜不信,傅荣又道,“大师我所言绝非有假,这段时日工人连番闹罢工,宁可不要钱,也不愿丢命。唉,我刚签下一笔订单,要逼死我咯。”

    傅荣在港岛西河湾有家塑胶厂,大批量生产塑胶玩具,经马六甲海峡销往东南亚,每年千万的盈利致使他生活还算富足。数日前他接下一笔两千万订单,原打算在订单结束之后,聚资金买地投资地产,哪曾想到会遇这种事。

    起先傅荣找过本埠几位有名的风水师,只不过这几位大师都是巨商富贾座上客,助豪门家族投资、买股、寻龙穴、相风水。

    几位大师一听讲他来请捉鬼,吃力不讨好,皆拒而不见。傅荣心里发急,辗转打听,才问到贺喜名号。

    “还请大师帮个忙,不然我离破产该不远了。”傅荣苦笑不迭。

    贺喜摇头,“傅生厚积薄发,日后还会腾达,何必为眼前些许小挫折苦闷。”

    傅荣眼睛一亮,面带喜色,不管什么人都喜欢听好话,何况还是出自大师之口。

    傅荣此人额宽鼻挺,天庭饱满地阁朝,少年得志,老年得名,几乎一生无忧,即便期间偶遇逆境,也可以在短期内转逆为安。

    不过真正令贺喜下决定帮他的理由是,傅荣在提及厂里工人时,眼中带愁,语中带怜,顾忌自身利益不假,担心工人性命也是真。

    有此种心性,他日后飞黄腾达也在情理之中。

    “傅生,明日中午去德贞女中接我。”想到最近流言,贺喜又道,“车最好停后门街尾。”

    傅荣虽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停街尾,不过既然大师这么说,他也没理由拒绝。

    转天,傅荣开车亲自来接,车就停在街尾,未再往里开半分。

    天气闷热,傅荣下车去树下等待贺喜。

    哐当一声巨响。

    傅荣转头看去。女校后门口两台车相撞,一阵吵嚷,很快电子蜂鸣盘绕,几个黑皮差人将路封住,前后车辆不停鸣笛,顶你个肺、死扑街骂声一片,整条街交通瘫痪。

    傅荣看在眼中,心里愈发敬佩贺喜。果然高人深藏不露,今日若是他开进街里,一定被堵死。

    未等多久,贺喜背书包过来,傅荣忙给她开门,殷切问候几句,才起火掉转车头。

    一路无话,抵达西河湾傅氏塑胶厂。

    傅荣要开车进去,贺喜却道,“傅生,在大门口停,我们走进去。”

    傅荣一愣,照做。

    贺喜喜欢这人性情,不觉跟他多讲几句,“傅生,抛开女鬼不谈,你知不知相风水要点在哪儿?”

    傅荣摇摇头,惭愧道,“大师,实话不瞒,我对这些几乎一无所知。”

    “相风水先相大门,气从门进,门是连接内部与大千世界的咽喉。。。“贺喜语歇,视线落在大门两侧的石狮上,石狮张牙舞爪,阴气森森,无端给人不适感。

    傅荣以为贺喜感兴趣,笑道,“大师有所不知,我工厂原先在北角,今年新买下这里建厂房,厂房开工那日,朋友送我两只石狮。”

    “傅生,你性情温和不失豁达,门口竖狮与你脾性不合,碾碎处理了吧。”

    傅荣不疑有他,“好,好的。一会就让人弄走。”

    贺喜又随他进去,登上办公室楼顶,整个工厂尽收眼底。

    贺喜四下观望,除却门口一对石狮,并未再见到煞气源头,如果真如傅荣所言有女鬼,并且能将工人吓到住院,那此处必然会煞气冲天。

    “你再带我去女鬼出没的地方看看。”贺喜道。

    傅荣在前引路,边走边道,“我猜这女鬼必定是饿死鬼,数次出没地方竟是工人食堂,仅有一次出现在生产线厂房。”

    贺喜跟去工人食堂看了一次。

    “那女鬼头发*,一身黑衣,好似水鬼。”

    “走路带风,不见两脚!”

    “也看不清前脸,好似港大盛传的无脸女鬼。”

    。。。。。。

    正赶上工人下班,食堂熙熙攘攘,工人聚一块七嘴八舌,见过女鬼面貌的,皆心有余悸。

    贺喜听得好笑,实话对傅荣道,“傅生,我看并非鬼吓人,十有八。九是人吓人。”

    “可这么多人亲眼所见。”

    其实傅荣心里也清楚,贺喜没必要糊弄他,如果真想糊弄,大可以摆坛作法,念几声咒,贴几道符,才体现她大师作风。

    “傅生,你若不怕,今晚找几个人陪你守着。”贺喜笑,指指餐桌,“最好在桌上摆酒菜,肉越多越好。”

    傅荣苦笑,摊手,“就是有些怕,大师,你、你陪我如何?”

    贺喜没一口答应,“傅生,我阿妈那里。。。”

    梁美凤彪悍野蛮,傅荣有所耳闻,忙道,“大师放心,我去讲。”

    也不知傅荣跟梁美凤怎么讲,傍晚贺喜放学之后,梁美凤竟主动提及女鬼事。

    “把契爷留你的玉牌带身上,鬼机灵小囡,别以为阿妈不知你让傅生过来游说我!”

    贺喜笑眯眯,“阿妈,你别担心,若真是鬼,它不敢轻易伤我,若是人,我们更不用怕。”

    天将黑,仍旧是傅荣来接她,怕打草惊蛇,傅荣只请来两名保镖。

    四个人八双眼,在暗处紧盯食堂动静。

 ☆、第11章 心生怜悯

    食堂内乌黑一片,等候许久不见任何动静,耳边唯有海风声。

    两个保镖瞪眼如铜铃,仔细注意食堂。贺喜盘腿坐垫褥上打盹。

    “大师。”傅荣声音发颤,“你、你看。”

    贺喜瞬间睡意全无,透过食堂内房玻璃窗向外看。确实如工人所言,这“女鬼”全身湿漉漉,不停往下滴水,头发极长,遮盖面孔,身穿白衫,乍看是极为吓人。

    此时她正趴餐桌上狼吞虎咽。

    “去制住她。”贺喜道。

    两个保镖互相看看,直咽口水,皆不敢向前。

    “她是人。”贺喜有些无奈,“傅生,如果你想弄清情况,就想法将她制住。”

    傅荣反手擦擦额上汗,一咬牙,开门出去,偷摸朝“女鬼”接近,其他两名保镖见状,犹豫片刻,也弓腰跟在傅荣后面小心靠近。

    “女鬼”警觉性极高,察觉异常,抱住烧鸡就逃跑,速度极快,不过眨眼间。

    傅荣和两名保镖扑个空,心里发恼,正想跟贺喜讲情况,哪知贺喜早就没了去向。

    “老、老板,大师会不会让女鬼捉走?”其中一名保镖瑟瑟发抖。

    傅荣心里也打鼓。

    哪知没片刻,贺喜又回来,小小的人似乎蕴藏了无尽力量,扯了“女鬼”胳膊将她拽住,任凭“女鬼”如何挣扎也脱不开身。

    “开灯。”贺喜道。

    保镖忙不迭开大灯,食堂数盏灯齐亮,恍若白昼,傅荣这才看清女人相貌,面色泛青,左颊有伤疤,缩在椅上瑟瑟发抖,两眼躲闪,十分畏惧他们。

    贺喜端一碗叉烧饭给她,摸她脑袋安抚,“别怕,我们不是坏人,不会把你卖掉。刚才没吃饱吧,再吃些。”

    女人犹疑,慌乱中视线落在贺喜身上。

    贺喜重复,“不会把你卖掉,不会卖你去南洋。”

    女人瞬间两眼放光,一把抢过碗筷,狼吞虎咽,对上傅荣和两个保镖疑惑眼神,女人眼中含怯,竭力缩成一团。

    眼见女人将两腿缩挂在脖颈上,身体柔韧程度堪比皇家马戏团演员,傅荣诧异瞪眼,看向贺喜,“大师,她这是怎么了?”

    贺喜拨开女人头发,给予她安抚,等她安静下来才道,“把你装木箱里死钉住,不出一个月,你的身体也能像她一样柔韧。”

    傅荣没再讲话,良久才道,“天亮我请差人过来查看。”

    很快,女人搁下碗筷,抹嘴巴要走。

    贺喜这次没拉住她,而是跟在她后面走。女人带他们去了她的“家”,位于西河湾的废弃集装箱里,长宽不足两英尺的箱子,女人好似会缩骨功,将身体折叠躲在里面,寻常人很难察觉有异。

    两个保镖目瞪口呆。

    贺喜蹲在女人“家门口”,露出无害笑,“阿姐,我带你睡床。”

    又指傅荣,“他供你吃肉好不好?”

    傅荣点头,不由心生怜悯,“对,我供你吃肉,供你睡床,供你穿靓衣。”

    “索纳加奇,索纳加奇,我不要去索纳加奇。”女人瑟瑟发抖,嘴里不停重复。

    傅荣疑惑,“大师,是阿差的索纳加奇?”

    贺喜点头。

    索纳加奇,印度臭名昭著红灯区,被帮派操纵,贫民窟内数以万计女性被迫从事xing交易,日收入不过一美元。

    为往贫民窟注入新鲜血液,有商贩以高薪水招工为诱饵,带本埠年轻女人前往马来西亚橡胶园做工,实则被转卖印度。

    英女皇喜好委任印度人维持本埠秩序,遍地黑皮差人。

    有黑皮差人护佑,贩卖之事立案之后,每每不了了之。

    “港岛警司杜德尤,是个阿差。”贺喜道,“傅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报警,报警只会害她。”

    傅荣心思澄明,一点通透,心里不免惊叹眼前小囡城府之深,“大师,你若信我,就交我安置她。”

    天将放亮,傅荣要送贺喜回。

    贺喜婉拒,“傅生,你安置阿秀姐,我自己回。”

    算人不算己,她今日发衰,不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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