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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神算生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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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英文太差,担心考不上港大。”

    停片刻,那头又问,“男老师还是女老师。”

    贺喜未多想,“男老师,他大我五岁,好似我阿哥,性格好,不端架子,教我多多。”

    “你阿妈不在,只你两个,在你卧室?”

    贺喜明白了,忙道,“客生别多想,你忘啦,我会为人相面,男老师正直一个,不会引。诱学生。”

☆、 第23章 号一更

    才补习几日。

    这晚贺喜接到丁诺康电话。

    “阿喜;家中有事;明日去不了你家。”

    “没事;那就后日咯。”

    “后日也没时间;阿喜;我。。。”

    听出他话里推诿;贺喜不勉强;为他留余地;“丁家二哥,那你找时间去趟金鱼街,我阿妈付你补习钱。”

    转天,贺喜只好再去中介登记讯息;重新找家庭教师。

    连等几天,没有半分消息。

    “阿妈,不如我去报辅导班,在中环,就是日日乘船过海麻烦点。”

    梁美凤做梦都希望她小囡考大学,当然无条件支持。

    夏季惯来闷热;高楼大厦、商铺林立的中环;辅导机构承租狭小一间屋;里面挤满学生,没有冷气机,唯有头顶吊扇慢悠悠在打转。

    试上一天课程,密斯们讲课令人昏昏欲睡,远没有家庭教师教学认真。

    好在钱还未交,贺喜直接打消去辅导班念头。

    独自在家啃书本,一页页背诵,电风扇对着吹,屋外湿闷燥热,蝉鸣阵阵。

    有电话铃响,书本扔一边,贺喜接通之后就抱怨,“客生,我快闷死热死。”

    对方却慢悠悠道,“是吗,我办公室有冷机器,没觉得热,你也知道,我冬暖夏凉体。”

    小兽一样鼻子哼哼出气,贺喜嫉妒。

    片刻又道,“讲来也怪,中介登记讯息许久,竟没一个家庭教师应聘,日日背书,囫囵吞枣。”

    话筒那边一时没了声音。

    “客生?”

    “嗯,在听。”

    “我为你出主意,来我办公室,有冷气机,有免费家庭教师,看你是朋友,为你打个友情价,坐一日只需一张红衫鱼。”

    他讲话犀利,好似商业谈判。

    “冰室坐一日,也没这个优惠。”

    贺喜心动,又担心,“会打扰你工作。”

    “不会,你明日过来,赖斯下楼接你。”

    第二日,贺喜早早起床,背书包带饭盒,乘船过海去客氏实业大楼。

    赖斯早早楼下等候,看到贺喜,夸张惊呼,“多日不见,小阿喜竟靓过港姐。”

    贺喜哭笑不得,视线落在他眉眼,“脚踏两只船不容易,赖生,小心翻船咯。”

    赖斯深有体会,“是是,齐人之福不好享。”

    上楼去,办公室冷气足够,贺喜舒服到喟叹,接过客晋炎递来的纸巾擦汗,不小心碰到他手掌,不觉瞪大眼,“客生,你手掌好似冰块。”

    忍不住又摸,“我就讲你是移动冷气机。”

    还未出办公室门的赖斯精神为之一振。移动冷气机?

    偷偷回头看一眼客董,竟然很享受。

    “摸够了?”客晋炎揶揄她。

    贺喜不好意思,眼珠子乱转,“客生,我在哪儿写作业好?”

    客晋炎摘下眼镜歇息,一指他身后窗台,已经被收拾出来,笔筒台灯和稿纸,权作简易写字台。

    “有不懂地方,转身就能问。”

    两人背靠背,客晋炎的办公椅宽大,贺喜身子小,好似藏在他身后,工作人员进进出出,竟未发现异常。

    客晋炎中学念英皇书院,之后留学英国数年,教英文对他来讲,没半点问题。

    且他讲解深入浅出,又懂抛砖引玉,有他引导,贺喜学起来事半功倍。

    “客生,靠我近点,凉快。”

    “客生,这题怎么解,句法复杂,有意为难我。”

    。。。。。。

    月末,贺喜复习大半,拜托“英文老师”放她两日假。

    又道,“客生,阿妈讲我累你辛苦,邀你吃顿便饭,有无空闲?”

    客晋炎颔首,登门时犹记得礼数,带礼盒赠与梁美凤。

    梁美凤笑到合不拢嘴,热情招呼,又忙做饭。

    饭前无事,客晋炎道,“爹哋近来睡眠不安,能不能为我爹哋画张安神符?”

    贺喜哪有不应,“想不想进来看?”

    “我能进?”

    “没有秘密,进来吧。”贺喜开门。

    以往,贺喜颠覆了大师在客晋炎心中形象。旁人他不知,最熟悉也就两位大师。詹大师时刻端着,自带神秘感,胡须留一把,好似随时能修道成仙。

    另外一位大师就在眼前,时而嘴利,时而乖巧,时而神秘,时而手辣,不知哪面才是她。

    可是进贺喜卧室观看之后,客晋炎又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一床一桌一椅,墙角竖书架,摆设简单至极,没有见到任何十几岁小囡爱好的芭比,蕾丝和粉红。

    “客生你先坐。”

    贺喜捧出藤箱,取毛笔符纸,对窗恭敬一拜,才提笔画符,一气呵成。

    两指飞速运转,符纸在她手中折成三角,装在有加持作用的香包中,递给客晋炎,“客生,代我告诉伯父一声,睡前压枕下最好。”

    客晋炎接过道谢。

    梁美凤喊吃饭。

    一张桌,满桌老粤菜,梁美凤热情招呼。

    “阿妈,客生想吃自己会夹啦。”

    梁美凤瞪眼,“只顾自己吃吃吃,不见你为客生夹一筷菜。”

    贺喜缩缩脑壳,动公筷,为客晋炎夹虾仁。

    “客生,快吃,阿妈从没为我做这么多菜。”

    言下之意,不是不吃醋。

    客晋炎教养好,吃饭也斯文,梁美凤看他如同看女婿。

    饭吃一半,楼下突然一声惊呼,惊动整栋洋楼,贺喜忙开窗伸头出去看,楼下熙攘挤一圈,有人直呼电招医车。

    “阿妈,是有人晕倒在楼下。”

    “那快帮忙打电话招医车。”梁美凤道。

    贺喜应声,拨通急救中心。

    饭后,客晋炎没多待,他提告辞,贺喜送他下楼。

    楼下人群未散。

    医车呼啸而来,白衣天使匆匆下车,把晕倒病人搬上担架,贺喜路过时,只能瞥一眼病人全貌,是位阿婆,生面孔,她并不认识。

    树下阿叔阿婆聚一起乘凉,送走客晋炎,贺喜并未急着上楼,托腮蹲树下听他们讲话。

    不能小瞧这些阿叔阿婆,他们是传播消息主要媒介。

    “是刚搬来住户啦,听讲儿子是o记差人,办差时失踪,估计惹到卖粉大佬,至今未归!”

    没几日,贺喜在电梯中与阿婆碰面,她脸色蜡黄,神情凄楚,眼中犹有泪意。

    贺喜递她纸巾。

    “谢谢小囡。”

    “阿婆,阿叔至今没消息?”

    阿婆泪洒前襟,直摇头,“已经五天过去,警署在找,一直没结果。”

    贺喜默然,又问,“阿婆,你有几个子女?”

    “只有福仔一个,警校才毕业两年,还未结婚生子,我以后怎么办。。。”话没讲完,又泣不成声。

    贺喜宽慰她,“阿婆,吉人自有天相,阿叔会没事的。”

    阿婆额面狭窄,前半生苦命,地阁却圆润,耳垂肉厚,老来不会是矜寡无福之人。

    阿婆并没将贺喜话放在心上,又苦等两日,仍旧没有消息,警署督察马锦灿代旺角警署登门慰问。

    马锦灿委婉劝她放弃,阿婆失声痛哭,“一定是怪我,算命大师讲我命里带煞,克夫又克子,如果不是我,福仔不会出事。”

    阿婆讲算命大师,倒是提醒了马锦灿。

    “阿婶,不如我为你介绍一位大师,你找她算一算福仔在哪?”

    傍晚,贺喜从港岛归家。

    才进家门,已有人在等,梁美凤陪阿婆坐客厅,听她诉苦。

    “阿婆,阿叔找到没有?”贺喜脱下书包。

    阿婆摇头,又抓住贺喜小手,“小囡,你帮阿婆算算福仔在哪儿好不好?”

    贺喜犹豫片刻,才道好。

    并非她不帮,而是施术法找人比为人驱邪镇煞更加耗费精力。贺喜也在打鼓,不知道以她现在这具小身体,修为够不够。

    施法前,贺喜先为自己留余地,“阿婆,我不一定能为你找到阿叔。”

    阿婆却视她如救命稻草,紧抓不放,“小囡,阿婆拜托你一定尽力啊。”

    贺喜叹气,只好道,“阿婆,那带我去你家吧。”

    梁美凤不放心,也要跟上。

    被贺喜拦住,“阿妈你为我寻一碗鸡血,一把红豆,送去阿婆家。”

    梁美凤照办。

    阿婆带贺喜进福仔卧室,贺喜四下观看,问阿婆,“家中有没有阿叔头发?只要一根。”

    古人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又讲发为血之余。阿婆和福仔血脉相连,权靠一根头发来维系,所以用头发施术会格外灵验。

    阿婆忙道,“胎发行不行?”

    “可以,胎发最好。”

    阿婆进她卧室翻找片刻,出来时,手里多一撮胎发,红线紧绑。

    她感慨,“看来冥冥之中有天定,那时福仔还小,我带他去理发店,剃头师傅讲留一撮胎发,子女永远依傍在身,我听信他话,这么多年,一直保留这撮胎发。”

    贺喜接过胎发,又取下阿婆头上一根银丝。

    梁美凤匆匆赶来,也不知从哪寻来鸡血和红豆,尽数递给贺喜。

    “阿妈,你出去,阿婆留在这里就好。”

    阿婆有些紧张,抓住贺喜手,“小囡,我能帮你做什么?”

    贺喜安抚她,“在我做法时,阿婆你记得默念阿叔名字就好。”

    言罢,贺喜把福仔和阿婆的头发绑在一块,浸入鸡血中,点燃香烛摆窗台,又朝四面八方大拜。

    “灵宝天尊,安慰身形,四方魂魄,五脏玄冥,青龙白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身形,急急如律令。”贺喜捏指决,撒下红豆。

    红豆又名相思豆,和玉器一样灵验。相传,古时有男子出征,妻子朝夕倚树下祈望,因为思念边塞的丈夫,哭于树下。

    泪水流干后,流出来的是粒粒鲜红的血滴。

    血滴化为红豆,红豆生根发芽,长成大树,结满了一树红豆,后人称之为相思豆。

    相思不只限于情人之间,亲人之间的相思更加急切。

    阿婆两手合十默念儿子,没几时,惊诧瞪眼。原本洒在地上的红豆好似长了脚,纷纷向窗台攀爬,汇聚成奇怪图文。

☆、 第24章 号二更

    窗外骤然起风,西南方刮来;越吹越大。

    怪异的是;窗台上的香烛一直未吹灭;红豆聚成的图文呈像越来越具体。

    贺喜聚集精力望向图文;穿警服的男人隐约闪现,周边可见树丛;似乎在深山;重要的是男人身体在不停移动;说明他并没有死亡。

    狂风渐歇,香烛渐燃尽;长脚红豆轰然瘫倒。

    阿婆忐忑不安问;“小囡,你阿叔他在哪儿,知不知?”

    贺喜摇头,见阿婆脸色煞白;忙道,“阿叔性命无忧,只是我精力有限;看不清他具体位置;只能辨别出他在西南方的某座山林,应该是有危险,阿叔在逃命。”

    “谢天谢地。”阿婆似哭似笑,两手抓贺喜,“更要谢小囡。”

    “阿婆,别再耽搁,我陪你去警署找马警督。”

    这个时间,警署早下班,唯有值夜警员。

    蔡家福入职虽晚,却是o记优秀警员,眼下有了消息,他们不敢懈怠,连夜出动警署所有警员,前往新界山区全力搜查。

    阿婆夜无安眠。

    同是孤儿寡母,梁美凤特别能体会阿婆艰难之处,去楼上陪阿婆等候。

    贺喜独自一人在家,从藤箱中取出三帝钱,五心朝上坐,心中默念蔡家福名字,将三帝钱掷出。

    啪。三帝钱呈现奇怪摆放。

    掐指计算天干地支,贺喜面色发沉。

    修道之人,山、医、命、卜、相皆有涉略。玄术从上古延绵至今,相术用到最多,占卜已经极少有用,或者说,已经极少有术士会用。

    占卜简单来讲,即是见微知著。

    相传春秋时期,楚国与吴国边境城邑叫卑梁,到春末,采桑叶盛季,楚、吴两国姑娘同在边境采桑叶,她们因小事发生口角,楚国的姑娘集中在一起,欺负吴国姑娘。

    吴国人大感恼火,有大汉当场杀死楚国姑娘。

    楚国人出于报复,又杀死吴国人全家。

    吴国守边境的守邑大夫大怒,发兵反击楚国边境,将边境楚人老幼全部屠杀。

    本是两个姑娘口角,闹到两国君主皆知。

    吴王夷昧脾气暴躁,派将领领兵入侵楚国,至此两国爆发大规模战役。

    直到吴国大军攻下郢都,由微不足道小事,演变到大战,其中有一种无形死亡力量把事件推入无法挽回境地。

    所以古人很认真对待占卜,通过卦象,结合天干地支,有修为的术士很快能推测出未来事态走向。

    收了三帝钱,贺喜去客厅拨通七哥电话。

    。。。。。。

    北角丽池夜。总会,港姐发源地,七哥坐拥和盛会之后,拿丽池做他巢穴。

    舞池内音乐悠扬,人影双双,贴面相拥。

    力哥阔步穿过舞池,登二楼敲门。

    “七哥,阿嫂电话,讲找你,让你给他回电。”

    七哥坐直身体,碾灭手中烟头,似不确定,“阿喜找我?”

    话这样讲,已经拿起话筒拨号,又滞住。

    皱眉问力哥,“阿喜家号码多少?”

    力哥忙报号,不由腹诽,难怪阿嫂更加中意白斩鸡,七哥追阿嫂太不用心。

    他敢打赌,白斩鸡一定将阿嫂家电话号烂熟于心,日日电话问候,三五不时邀阿嫂出门,文化扒饭吃西餐,福临门吃海鲜,天气好时,天平山老树亭吹吹风,看看海。泡妞节目多多。

    贺喜守在电话旁,铃响一声便接起。

    不与他废话,开门见山,“七哥,旺角警署,o记差人蔡家福,你放他一条生路。”

    本以为电话打来是嘘寒问暖,没想到提这事。

    “刁。”七哥不觉骂粗,“小阿喜什么时候跟死差佬搅一起,蔡什么福,我没听讲过哎。”

    “七哥,你别装不知,蔡家福维护旺角安定,有什么错,他上有老母,七哥你也有,但凡你存一点良知,不会走bai粉圈钱。”

    “怎么,我阿喜化身差佬来拷问我?我正经生意人,按时纳税好市民,不信,你问马sir。。。”

    他话未讲完,话筒已传来嘟嘟声。

    “干他娘!”一脚踹飞茶几,犹不解气,狠狠将水杯掷向地板。

    “阿力,我养你不用做事?”

    力哥不明所以,忙正色报备,“七哥,我没有吃白饭。这批货已到码头,差佬已被引开,夜场也日日巡查,没人敢闹事,近来无线电台选拔港姐,丽池又送出一批小姐去参赛。。。”

    七哥抬手,“o记马锦灿手下,蔡什么福的,怎么回事。”

    “差佬找死,盯上我们货,不过我已经让底下兄弟引他去大帽山。”力哥做了个抹脖动作。

    “收手。”

    力哥语滞,顿一顿道,“可他去过我们巢穴,留他后患无穷。”

    “我讲收手。”七哥不悦,逐字逐句。

    力哥心中带怒,不敢言,“知道,七哥。”

    转天天光,贺喜上楼去阿婆家,母子相聚,阿婆抱住儿子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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