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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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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阮小幺一惊,连连道:“大人当然知晓这其中原委,可若大人只知晓一部分呢!?”
坦古收了手,此刻才正视了起来,寒声问道:“你都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大人以为这是件轻松逍遥的活儿,却不知这事压根就是吃力不讨好!”阮小幺急道:“若成了事,您未必能得赏,反可能顶上不忠不义的帽子;若不成,大人便是他们手中的弃子,用来弃车保帅而已!如今境地,已然是如履薄冰,大人怎的还有贪图享乐!?”
他闻言,眼中一抹诧色闪过,笑了两声,道:“美人果是聪慧。不过大人我已有法子应对,今夜良宵,你只需好生伺候便可,犯不着挂心男人之间的事!”
他说着,一把将她掼到了榻上,任她面色惊恐往后退去,自个儿也蹬了靴子,爬上榻来,眼中阴冷,淫心复生。
阮小幺心下一紧,这老东西还真是色胆包天,也不知他备下了什么后招,才如此有恃无恐。
然而人已渐逼渐近,那微微凹陷的眸子只盯着她,看她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她咬着牙,叫道:“大人防范再周全,总归没有亲自过去,难保出什么岔子!到那时,顶戴不保尚且是小,只怕变故一出,身家性命也难以保全!”
话中的狠意逼得坦古生生停了下来,不知他想了些什么心思,眼中嫌恶之色一闪,冷道:“你从何听说这许多事?”
她刚想说“猜到一些”,却听坦古逼问道:“莫不是你侍奉过其他人?将军?”
阮小幺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侍奉”为何意,心下一阵鄙夷,这人自己恋童,还以为别人都如他一般恋童!
“当然没有,我不过前些日子在军中听闻过一些,方才在宴上又听大人与将军们提了起。这才晓得一些大概,我为大人着想,大人也需考虑考虑这事!”她急急道。
坦古盯了她半晌,终是消了心中疑虑,大笑道:“美人秀玉之质,猜到这些也是应当。只不过……*一刻值千金,不妨待我们享乐一番,再做打算!”
她心中怒骂,不住地往后退。然**榻再大,也有个尽头,一点点退到了墙角,再避无可避。
“你若今夜伺候得好,本大人便将你带回去!”坦古仍在一点点逼近,诱哄道:“我知你害怕,头一回都是如此,待会得了趣,保你日日想着……”
两只之间的距离被一点点拉近,最后,坦古手一伸,猛地捉住了她一只软玉般的脚踝,铁箍一般锁住,将她往跟前带。
阮小幺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最后直直被拖到了他跟前儿,听坦古回头道:“浑姬,好好看着!”
惊然记起,还有一人在这屋中。浑姬原立在窗下,被冷落了许久,如今听得这么一声唤,眼中一亮,款款便扭了过来,爬上榻,恭恭敬敬跪在一边。
坦古巨大的身躯压了上去,将阮小幺整个压在了榻上。她只觉身上扛了座大山,任自己怎样挣扎拍打,上方那人都纹丝不动,只得狠狠叫道:“大人心中当真没有丝毫疑虑?能放得下心耽于享乐!?”
他不甚在意,捏着她的下巴,缓缓道:“美人莫要再挣扎,否则伤了你可不好!”
阮小幺躲避着他那只手,猛然间脖颈上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痛得她眼前一黑,却原来是坦古触上了她被割伤的皮肉,狠狠碾了上去。浑姬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瞧什么新鲜物事一般,丝毫惧意也无。
阮小幺偏过头,正对上她深邃而灵动的眼瞳,却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坦古笑道:“怎的不叫出声?恐怕不够吧……”
他的手从她脸蛋处摸到了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探去,最后将那宽松的绸衫带儿解了开。方才一番动静,她身上的衫子已然松了一些,如今衣带一解,都不用人撩掀,衣缎附着不住,已然落到了身下,露出里头一截儿肚兜。阮小幺身下压着觳皱的帐幔,金粉趁着天青色,墨黑的发披散在肩上,整个人透出了些柔嫩的美态,看的坦古腹下一热,埋了头便在她身上一阵胡乱的亲吻。
阮小幺拼命挣扎叫喊,也没个人来救急,最后仿佛一点点失了力气,绝望地闭了眼,任他动作。
坦古抬起头,眼中止不住的淫意与得色,捏了捏她的脸蛋儿,“不叫了?”
她闭着眼,一动不动。
他也不甚在意,微胖的身躯似着了火一般,急色——又想慢慢品尝,只又埋下了头去,一路沿着身子往下亲去。
最后,那令人作呕的脑袋亲到了肚脐处。
浑姬柔顺地跪在另一边,专注地看着坦古的动作,眼中没了其他任何事物。
阮小幺紧闭的眼猛然睁开,就是现在!
一把紧攥住被卷到一边的铁钩,她使足了力气,猛地朝坦古后颈一处软肉刺去,“噗”地一声,清清楚楚听到了皮肉被捅破的声音。
原本伏在身上的坦古猛地身子一抽,僵了身子,几声不成调地声响从喉间挤出,微微凹陷的眼眶中,那双眼死死瞪了住,简直要冲破眼眶,面色极度狰狞,不可置信地盯牢了身下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女娃竟会做出如此事情。
那铁钩原是为了满足他**的**,折磨**上之人而设,虽不算太锋利,却也足够使人痛苦无比。阮小幺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手,动作却更狠,将钩尖对准了上方,再用力捅下去,铁钩已然刺进了脑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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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电视看得忘记更文了……
第七十三章 狗贼死了之后怎么办?
鲜血顺着铁钩流了下来,当中夹杂了一丝黄黄白白的东西,正是坦古头颅中之物。
浑姬已然被吓呆了,半晌,才回过了神来,猛然尖叫,“来人!——”
阮小幺脑中一根弦紧绷得快要断掉,连滚带爬松开了手,然臂上、身上已沾满了上方之人颈后喷涌而出的鲜血,她不住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使足了力蹬开坦古,一手身向前就想将浑姬抓住。
那头坦古死张着嘴,目龇俱裂,竟是只吭哧了几声,便没了气儿。
浑姬怖然欲死,光裸着身子,赤着脚便滚下了**,一边跑一边慌乱叫喊,连衣裳也顾不上裹在身上,竟光溜溜地开了门,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阮小幺脑中直发懵,一时竟呆呆望着,不知如何是好,后才反应过来,胡乱将外衫批了上,便想冲出去溜走。然外头随着浑姬尖利而嘶哑的叫声,已然起了些骚动。
“不要慌、不要慌……”她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正要往外溜出去,忽的听外头微微响动,一个圆润微嫩的声音叫道:“慧圆!”
她猛然一惊,脱口而出,“谁!?”
一个身影自暗处闪了出来,将她拉到了屋边拐角处。刹那间眼前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却惊道:“慧持!?”
“嘘……是我。”身边那小小的身子发出了点声音。
另一个微小的声音道:“还有我……”
阮小幺从一个震惊中还未出来,又掉进了另一个震惊中。双眸逐渐适应了身遭的漆黑,模模糊糊瞧见了身边那两人——慧持、慧书。
“你们不是跟着郡主走了么!?”她急问道,“怎的她没带你们走?”
慧书委屈道:“她又跑回来了……”
“你是傻子吗!?”阮小幺几乎要破口大骂。
外头一阵呼喊响动,让人惊觉正往此处来时,却又响起了一阵阵刀兵相抗的声音,几人都噤了声,面面相觑。阮小幺心头疑虑,继而恍然,如果猜得没错,应当是坦古的扈从与北燕军打起来了。
之前的料想一一兑现,北燕军果真是想趁机拿下坦古!
一想到这人,她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作呕,直想将身上被他碰过的地方连皮带肉挖下来。想到这一层,心中那点罪恶感通通没了,然而回想起方才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身上又是一阵发寒,纵使知道这人必定活不了,却仍又生出了一种再去确认下他死干净了没的冲动。
“你发什么呆?”
她被摇得回过了神,机械般地摇了摇头。夜色幽暗,屋内的灯火一丝一毫也照不亮几人之处,她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自然也无人瞧见,两人只当她受了什么惊,然境况如此,一时间也问不来什么,只得继续躲着,能不吭声就不吭声,听着外头动静,几乎是四面俱传了过来,想也是这院儿已然被重重围住,逃脱不得。
阮小幺听着此起彼伏的刀兵之声,渐渐地,心头奇异般沉静了下去,她方从坦古那事中回过了味来,好半天,往另两人的方向看了一眼,低低笑了起来,长长叹了一声。
“又怎了?”慧持小声道。
她微微摇了摇头,“无事……只是想到,因缘际会,因果无常,可不就如我们一般?”
几人囫囵逃窜,误打误撞进了北燕军营,本定下的归期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险中求生,本以为豁出了自己,她们得了一线生机,却没料到到手的青天白日又被抛在了一边,仍是与她一头钻入了这懵黑的幽夜中,直教她不知是骂一声愚蠢,还是谢一声情义。
然而事到此处,她尚不知自己能否保全,却仍是想她们平安无虞。
慧书只轻声道:“又在说什么听不懂的东西了……”
几人伏在廊后屋边的一处丛中,趁着幽黑的掩映,一刻之后,终是瞧见,于院外进了几个将士,皆是盔甲护身,随后一队队轻甲兵鱼贯而入,环护在周围。
她在暗处瞧得清楚,带头的那两个将领,正是晚宴时坐在首座左将与中将——曾于帅帐中有过几面之缘的贴胡尔与吉骀。
一人先奔入了屋中,不一会便出了来,在吉骀耳边轻道了几句,便听他一声令下,“搜!”
院落宽敞,却架不住这许多士兵挨个地儿仔仔细细的搜寻,一处翻过一处,寻到她们这边只是时间问题。
慧持与慧书都是慌乱无比,来时这院儿中并没有多少守卫,从暗处便也拐进来了,却没料竟有人出去叫唤,硬是唤了这许多人来,是为了搜……慧圆?
“你究竟在屋内做了些什么!?”慧持急问道。
阮小幺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对两人道:“你们晓得去郡主行院的道儿吗?”
两人俱是摇了摇头。
“好好找找!待人少了一些时,找到郡主那处,安生呆在那里,就说不愿留我一人在此,要等到我回来,他们必定会善待你们,懂了没?”阮小幺切切叮嘱。
凡事往有情有义处说,一般没有人会多加为难,若那些个将士知道她们是为了等自己而留在行院中,定会对两人刮目相看,那样以后的日子应该也不至于太难过。
她见两人仍是懵懂,又嘱咐了一句,“如今我自有法子脱了困,只是你们不要来搅扰,否则,逃不出去是小,我们都要在此丢了性命!”
“你想做什么?”慧持终于明白过来,拉住了她。
阮小幺一笑,松开她的手,再次叮咛道:“千万不要来搅扰我!”
说罢,扯开了两人的手,便走了出去。
“慧……”慧持又惊又急,差点便大叫出声,好歹被慧书一手捂住了嘴,使劲摇头。
众人正举着火把灯笼在各处逼仄狭小的角落搜寻,忽见阮小幺自个儿先跳了出来,身上仍披着接风宴时那件金粉桃红的外衫,却也只是胡乱系着带子,胸前肚兜儿已然露了一抹尖尖的芽儿在外头,发丝松散,被她一股脑拢在了脑后,脚上的鞋也是趿拉在地,整个人似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看在众人眼中,一望便心知发生了何事。
阮小幺可不顾他们心中怎样想,只眉眼如平常一般,道:“民女请与将军一言。”
她被带到贴胡尔与吉骀跟前,微抬头仰视,然而目光中丝毫没有卑微慌乱,似乎之前发生的种种与她全然无关,若不是身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血渍,两人真要信了她去。
贴胡尔纳罕道:“果真是有胆识,与寻常女子不同。”
此话一出,她便知道了两人的态度,无论如何,定然不是恼怒,这一来便有了一线生机。
此时,后头有兵士进了来,手中还揪着个小小的姑娘。阮小幺往那处看去,可不就是之前逃出的浑姬!?
她光裸着身子逃出去,进来时身上已被披上了男人的粗布衣衫,恰恰遮住小腿以上的身躯,一双白皙纤瘦的足踝踩在冰凉的地上,瞧得一干士兵直直发愣。见着阮小幺,如见了什么可怖的怪物一般,死死指着她,狂叫道:“就是她、就是她——”
阮小幺上前一步,她便踉踉跄跄地往后退,最后又被兵士牢牢抓住,挣脱不得。
她心下叹息,别过了眼,对两位将军道:“可否进屋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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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偷个懒……我错了,二更在晚7点……
第七十四章 身陷囹圄
手指方向,正是死了人的那间屋。吉骀轻咳了一声,正想叫人将她带去自己那处,贴胡尔却已然将长刀收回腰间,一声“好”,大步迈了进去。
他无法,只得命众人在一丈之地等候,自己亦步亦趋跟了上去。
幽暗处昏然一片,什么也瞧不出来,无人知晓,里头还有两个丫头瑟缩在此,惊疑不定。
屋中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隔着斑竹帘,还能隐隐瞧见坦古的一双腿栽倒在榻上帐幔中,落着地的帐子已然没了天青的颜色,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晕染上的暗红。吉骀皱了皱眉,捡了张凳子坐下,道:“姑娘想说什么?”
“我与你们所想相同,”阮小幺也不打哑谜,开门见山,“二位将军不也正愁怎样除掉他么?”
她手指了指那间里的坦古。
两人均是心内一紧,贴胡尔哼了一声,道:“我敬你好胆色,可你休要口无遮拦!”
她笑了笑,“并非小女口无遮拦,这是显见的事。若二位将军无这个心思,此刻不早已将小女投入大牢了?况且……外头的扈从应悉数被制服了吧?”
室中沉默了一晌,她见两人均未开口,便继续道:“如今恰好有我为将军们解决了这个后患,又提供了一个现成的替死鬼,那么……”
“如何?”吉骀道。
阮小幺跪了下来,“民女甘愿伏罪,只望将军善待我那两个姐妹,来世……民女必结草衔环,以报二位将军!”
她如今“应当”是不知那两个丫头已然出走的,再次强调一遍,只希望这处没有什么连坐之罪,连累了她们。
至于自个儿,也没什么好求的,反正求不求,他们都不会放做自己,自然一时半刻也不会将她斩了。
过得了这些时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事情已然至此,她没了退路,也没什么更好的法子,只盼着老天开眼了。
沧州城内除了一应城防事物,各处活计俱已停了,也没个人来报更。夜越发的沉了,裹挟着深秋的冷意一齐侵透进各人的心髓,使人不自觉便打了个冷战,将刚升起的一丝困意驱散了去。
吉骀与贴胡尔再出来时已是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阮小幺仍留在那屋中,里头烛火因无人续添,灯芯燃得愈长,随风一吹,明明灭灭,一室忽明忽暗。
吉骀挥手让人进去,“将此罪女压入州牢,待将军回后,再行发落!”
阮小幺便被押着推入了沧州的女牢。
牢里夜中没个一星半点的光亮儿,只节级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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