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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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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亲王一夜并未回来,只先前来传旨的老太监又来了一趟,言道皇帝与其相谈甚欢,多年未见,一叙别情,故留待第二日再归。
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一夜几乎无人睡眠。
第二日,礼王与察罕皆去早朝,留了几个女人在家坐立不安地等。
晌午时分,老王妃已然换了诰命服,穿整的肃穆端庄,连同图雅一道,准备入宫。
正要出门,远远见着了礼王随身的小厮前来报信,道:“主子与亲王、将军已在回来途中,请老王妃放心!”
几人都似被卸了力一般,一身紧张戒备都失了,老王妃竟有些腿软,整个人颤了颤。图雅忙过来扶着,面上欣喜激动之色一闪而过,问那小厮。“阿帕回来时,可有说些什么?”
“并没有。”小厮道。
几人顾不上疑惑,当下都堆到了东边正门前等候。不一会儿,远远见着几个男人回来了。
礼王一骑当先。“哒哒”策马到了老王妃跟前,翻身便道:“阿帕已无恙回了!”
察罕也跟着下了马,辔子交给了随从,道:“咱们进屋说。”
几人相携着回了去,坐定了,才都觉这寒天腊月之中,竟出了一层白毛汗。
老亲王刚呷了一口茶,便见众人都齐齐望着自己。于是放下杯盏,却道:“你们都望着我作甚?”
“昨儿个究竟是怎么了!”老王妃恼道。
“我也一头雾水呢,还以为皇上有甚要紧事,却不想真就是叙叙旧。”他轻叹了一声,“往常未见着面儿,我只当传出来说龙体日衰的是个谣言,没想到……”
他摇了摇头,眼中叹惋。
阮小幺也被他说懵了。
“除了叙旧,皇上没与阿帕说些别的?”图雅道。
老亲王又摇了摇头,却想了片刻。回道:“倒是有一件。他层与我说,要为大殿下择一正妃。”
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兰莫得不到帝位。正妃之位自然不能再空着,只不知如今这当口,谁家愿意送女儿入了这火坑。
老王妃并没有觉得不对劲,新帝登基前,向来是其他众皇子成亲的频发时节。
然而阮小幺不知,越想越不对味,问道:“殿下成亲,公公是否还得入席?”
“这是自然。”老亲王道。
“那皇上可曾说过,何时为殿下娶亲?”她又问。
几人愣住。悚然而惊。
阮小幺也终于想通了为何他能全身从宫中入而后返。
不是皇上不想动他,而是如今皇上还未到油尽灯枯之际。此时动手,夜长梦多。
屋中沉默了下来。半晌间,无一人说话,压抑至极。
不知多久,察罕先站了起身,道:“既然如此,如今尚有时日,我家未必会被压在这危墙之下!”
老王妃张口欲言,见他神色冷沉,最终却又将话头吞了回去,只颤着叹了一声。
多事之秋。
众人一晌无话,都没了再说的兴头,揣着一股脑心知肚明,各自回了去。
老王妃看了阮小幺半晌,最终回头与图雅一道离去。
阮小幺只跟在后头,恭送二人。
临到门前,马车已然备好,图雅不欲与她多言,先上车等了。老王妃这才淡淡与她吩咐道:“你是个聪慧的,虽嫁来之前,我并不多欢喜,但既然已入了我家,你们夫妇理当琴瑟督鸣。察罕从前性子冲动,如今已改了许多,但若有短处,你多包容着,凡事为他多护持。”
一番话,终于显露了些真心,肯把她当做一家人来看了。
阮小幺淡淡笑道:“婆婆放心。儿媳自当照看着他,凡力所能及之处,百死不惜。”
“说甚傻话……”老王妃神色微缓,却又训了一句,这才回身上了车。
她看着车辙高大的马车辚辚远去,最后消失了踪影,这才带着丫鬟回了去。
礼王与察罕又说了几句,也告辞离去。偌大一个将军府,又只剩了阮小幺与察罕二人,下人们各司其职,无人多言。一时间,她环望四周,纵然华贵富丽,雕梁画栋,也竟生出了一丝萧瑟冷落之感。
她牵了察罕的手,两人并肩往回走着。
周遭一片银装素裹。自她嫁来几日,便未下过新雪,残雪却并未消融,皎洁如初,覆在并不走动的林草间,似乎渐渐坚硬了起来,铺成了一片无暇的白玉。
阮小幺开口说话,呵出的热气被迅速凝结成一团白雾,与话声一齐飘散而去,“你方才在想什么?”
察罕转头看了她一眼。
“兴许过几日便要下雪了。”他答非所问。
“我是说,”她停下来,用无比严肃的态度对着他,“你在前堂时,想说什么?什么叫‘尚有时日’?你要这时日来做什么?”
他打了个哈哈过去,“我只这么一说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阮小幺盯着他,却挥退了跟随的所有下人,轻声道:“衣不如新。人不如旧。你想去寻你那旧主?”
旧主,自然是兰莫。
察罕心中微微一跳,拍拍她的脑袋。“说什么傻话!”
阮小幺愤愤摘下了他的手,使劲抠了两把。母子俩一个德行。说的话都一样!
她还想说,却被他用别的话来阻了住,知他不愿多谈,索性不再提起。
然而阮小幺只是找了个更好的“时机”与他来谈。
时隔一日。
小夫妻俩在暖塌的柔软被褥中做着某项很和谐的运动。
阮小幺气喘吁吁,香汗满额,媚眼如丝,攀在察罕身上,不时唇边泻出止不住的呻吟。
察罕正做到忘情。全根而入,引来她一声惊喘,只觉身下妙人媚人心魂,将他三魂六魄都吸了过去。
正要将她扶起来,抱在怀中时,却听阮小幺在耳边带着媚音颤道:“你、你是不是……啊……要去找兰莫?嗯……慢些……我知道你觉得……嗯……”
她被察罕弄得语不成调,干脆推开他,身子还有些发软,推拒的动作却毫不留恋。
任何一个男人这时候被无情拒绝,恐怕都要生了一肚子火。
察罕一头黑线。面色黑如锅底,即刻要再次压上来,“做玩再说!”
阮小幺往后蹭了蹭。把一只光溜洁白的脚丫子踩在了他肩上,一抬脚,身下春光乍泄,被他看了个一清二楚。
“说清楚了,便让你做。”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溜了一圈,在鼠蹊处那根孩儿臂般粗壮硬长的东西上停了停,不自觉吞吞口水,又柔柔笑着,舔了舔唇。
察罕不知道。是大宣的女子在榻上都如此豪放还是单他这娇俏可人的媳妇儿这么……
好像他才是那个被吃干抹净又调戏了千万次的白面小生。
身下涨得发疼,察罕哪里顾得上许多。拉着她细长的小腿便要迎身而上,手臂上却又被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那你是现在交待还是事后交待?”她微微撅着嘴。
“事后!”察罕又是不甘又是欲火。哑声喝道。
阮小幺抿唇笑着,又与他搂作了一处。
半宿*方歇。
烛火早灭了,屋中炭火还正燃得旺,暖融如春,鼻端闻着临睡前点上的安神香,却又掺了一丝*的欢好之气。阮小幺身上懒,枕在察罕臂上,感觉他热乎乎抱着自己,像个活的暖炉。
“现在说吧。”她捏了捏他笔挺的鼻梁。
察罕吃饱喝足,精神气儿爽了,什么火也发不出来,索性与她坦白,“若二皇子登基,将来我家必会遭难。大殿下之能不逊于二皇子,他将来会是个好皇帝。”
好皇帝,却不一定是个好领导。她在心里这么想。
“不说此事有多难,即便兰莫成了皇帝,我们又有多少好日子可过?”她道。
接着,慢慢与他掰指算着难度。
登基前,先要除掉二皇子,兰莫自然不会出面,这事除了罕多木家,想来也没别人有这能耐。
“《墨子》曾言,宁乐在君,忧戚在臣。”她柔顺地伏在察罕身边,慢慢道:“你是臣子,如今做下大不敬之事,将来,过错不是兰莫的,罪责在你。”
察罕沉重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像从胸膛中发出的闷响,“我知道。”
但若不这么做,他罕多木一支姓氏,乃至扈尔扈全族都会被连累遭殃。
事实上,阮小幺也很清楚,成王败寇,若想保留一家性命,必得拼万人之力,护故主登位,但事后下场如何,便如开国功臣一般,大多不怎么好。
除此之外,似乎真没别的办法了。
她叹笑了一晌,喟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嫁都嫁过来了,又赶上这糟心的时节,还能怎么办?夫唱妇随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三章 命妇
十二月时节,年关眼瞧着越来越近,不过几日,新雪又下,纷纷扬扬鹅毛般散在空中,覆在青黑的砖瓦草木上,盖了残雪,园林中膳食草木都显现了一种独特的纯洁韵味。
察罕把府里库房的钥匙都给了阮小幺掌管,原先打理家事的几个总管通通听她调令。每日里指示着一堆人你来我去,上没姑婆给穿小鞋、下没侍妾戳心窝子,若再逢着个太平盛世,当真是逍遥快活了。
说到底,这也的确是个太平盛世,只是将军府总时时不太平。
阮小幺嫁来已一个月,三两日便送着察罕上朝。他走后,家中无事,为着过年,她着实也费了不少心思。
毕竟是将军府,她从没想过能两个人单独一处过年。除了什么八大姑七大姨,总要有些当朝官员来拜年走动之类。作为一个合格的当家主母,她不能嫁来头一回就跌了察罕的面子。
家中布置的精巧在其次,重要的是给众人备的节礼。各种礼数也一应缺不得,她甚至请了两个嬷嬷来专门教习后宅妇人间的礼仪问题,免得日后出错闹笑话。
阮小幺整个人都忙得团团转。
然而察罕走了没到一个时辰,外头便有人来传,“六皇子已下了拜帖,想过府看望。”
“看望?”她头也不抬,“何时的帖子?”
小厮道:“……眼下人已在前厅了,是随帖来的。”
阮小幺正摘着梅枝上的一串嫩黄花蕊,闻言,纤手一顿,“今日众官上朝,察罕并不在家。他来拜望谁?”
“小的不知。”那小厮躬身道。
她把那金剪交到承曦手上,仔细叮嘱了小心动作,擦净了手。这才抬脚去了前厅。
说起来,“故人”相见。不知她还要不要做个久别重逢的惊喜表情?
前厅之中,正有一高挑个子的男人背着手啧啧欣赏壁上字画,一转头,见阮小幺遥遥而来,身形盈盈,莹润秀美,带着一股天然的媚人风姿,便先直了眼。连刚到口中的话都顿了住。
阮小幺也不客气,委委欠身,坐下便道:“六皇子此次来,不知为何?”
六皇子丹莫刚道:“本王……”
“好了,”她摆摆手,道:“今日我忙得很,没空与你闲扯,如今我已是有家室之人,你若是为了我夫君之事而来,便请直说;若是想与我拉家常。清早回。”
她看这色眯眯的男人当真不顺眼,长得好看能当屁用,和他那渣爹一个德行。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看她看得眼发直。
“本王自然是有正事!”丹莫又看了她一眼,这才收回视线,道:“此会不是为寻将军,却是为你而来!”
“哦?”她挑挑眉。
他看了看周围一干下人。
阮小幺知意,将人都挥退了,这才道:“所为何事?”
丹莫自个儿身边跟着的小厮却没走,仍低着脑袋把自己缩在角落。
阮小幺瞄了两眼,见他模样儿也是个俊俏的。唇红齿白,比寻常男子瘦小一圈。便笑道:“想不到六殿下还有此种癖好。”
丹莫一愣,反应过来。笑得极是腻歪,“美人总是要看得见摸得着才好。”
那“小厮”面皮一红,俏生生微抬起脸来,一双乌溜溜的眼儿里尽是好奇,瞧着竟还不到二八。
阮小幺心里暗笑,这哪是什么男人,分明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家!这六皇子还真是嫌漫漫度日无趣,到别人家来还要带个侍妾。
丹莫面色一正,严肃了些,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递交给阮小幺,“这是他让我传给你的。”
他做了个“一”的手势。
大皇子,兰莫。
阮小幺面有狐疑,不放心又瞅了一眼那侍妾,丹莫立马道:“你放心,她最是个贴心的人儿,绝对不会透露一二分!”
她这才稍稍宽心,展开信来一看,只两三行,便变了面色,忍耐着往下又看了几行,最后怒不可遏,把那信揉了,狠狠砸在丹莫身上,“这劳什子东西是兰莫给你的!?”
“……是、是啊!”丹莫莫名其妙,似乎想怒又怒不起来,只觉得理亏,“你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信上写得什么!”阮小幺气得差点连杯盏都掼了,“什么叫我夫祸在临头!?还让我委身改嫁他!”
丹莫张口结舌,却又火上浇油说了一句,“这……这也是实话……”
“砰”一声,上好的珐琅瓷茶盏扔在了他脚边,摔在软毯上,并未磕坏一角,滚烫茶水泼洒出来,溅在了他衣袍的边角上,星星点点的斑驳水痕。
“你!……你即便不应允,也无需如此动怒!”丹莫惊跳起来,手指着她,“当真放肆!亏得本王从前还心系与你,你……”
“我那时敢耍你,今日便敢打你!”她撸起袖子,就要往他脑袋上拍去。
丹莫惊得直往后退,跌跌撞撞被赶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拉上了他的侍妾美人,一起逃了。
外头绿萝听到动静,忙敲门进来,见里头狼狈情景,呐呐道:“夫、夫人!?”
阮小幺深呼吸了两次,没了方才动怒,道:“让额鲁讫去送六皇子,备些礼到府上,就当赔罪。”
绿萝应声,又吩咐下头丫鬟去做了,这才将地上杯盏捡了起来,另瞧见那揪成一团的纸张,正迟疑着要不要去捡,便听阮小幺道“把那信给我。”
阮小幺对着那信,又上上下下看了几遍。
与方才不同,此次却全然没了恼怒之色。
信上无非是诱劝之意,说罕多木家快撑不住了,只要二皇子一上位,第一个办的就是他们,而兰莫自个儿有法子独善其身,但念在往日旧情,若她肯委身与他,弃了察罕,他便帮着扈尔扈一族保全身家性命,乃至荣华富贵,都不在话下。
想兰莫那人,平日里冷言寡语,纵使他想要什么,直接抢来就是,何曾如此下作过?
绿萝大着胆子问道:“何事引得夫人如此动怒?”
阮小幺轻轻一笑,“方才那六皇子的侍妾太漂亮了,竟敢与我比美,真是妄想!”
绿萝:“……”
精分的阮小幺翻脸是晴天,哼着小调儿,慢条斯理撕了那信,走了。
察罕下了朝回来,一路纵马驰骋,只因雪大,披了油帔,上遮藤笠,覆了大半个面容,赶了回来。
阮小幺嫌外头冷,懒得在前头等着,只在卧房里画一幅冬梅图,点了九九八十一片空心花瓣,数着日子,百无聊赖。
外头纷响一阵,随着沉重迅捷的脚步声,便是察罕回来了。
他一推门,隔着两重屋帘,阮小幺都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寒气穿透而来,皱眉叫道:“你动作缓一些!”
察罕朝服还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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