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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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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摆了摆手,让下人搬来软椅,道:“你们携着同来,可是有何事?”

    三夫人先站了起来,笑道:“并无甚事,只是方才瞧见李小大夫向您这处来了,索性来凑个热闹!”

 第二百四十二章 告别程家

    此时,程五娘才起了身,稳稳向二人行了礼。

    “五娘也在老夫人这处玩耍?”二夫人谆谆道:“你先前不在时,老夫人整日念叨得紧,如今回来了,可要好好陪着老夫人,逗逗闷子!”

    程五娘道:“这是自然,老夫人是我的祖母,天伦血脉之情深厚,我自是要整日呆在祖母身边的。”

    程六郎却没那许多耐心,只道:“二伯娘、三伯娘,厢房在南边儿,你们一个住东面、一个住东北面,竟能瞧见李小大夫来外祖母这处?”

    “这……”三夫人面色一讪,又微微笑了起来,“哪是我瞧见的,是小十二在南边儿园里玩耍,见着了,归来告诉我的。”

    小十二是她的幺子,如今才六岁。

    程五娘举止很有大家风范,不急不躁,她再次起身,到了阮小幺跟前,道:“正巧二位伯娘也来了,我方才正想着,李小大夫卜卦这样准,五娘也想让大夫给卜一卦呢!”

    “那倒是我来的巧了!”二夫人徐徐道。

    阮小幺想,这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儿来拆她后台么!

    这头程五娘已开口了,“从前我算卦,都没几次应验的,可见那些个卦师都是江湖骗子。如今不同了,李小大夫已然治好了我六哥的病,想来定是有道行的。不知你可会测字?”

    阮小幺只得道:“会一点皮毛。”

    满屋子人的眼睛都盯在她身上,她微扭过头,与程六郎大眼瞪小眼,不住地朝他扔眼色。

    程六郎却落井下石,微微扬眉,道:“李小大夫果是神得很,不若便替五妹妹测个字,算一算。”

    阮小幺:“……”

    丫鬟拿来了纸笔,程五娘端端整整地在上头写了个“珺”字。字如其人,清秀娟丽,见之不俗。

    “我名乃‘珺’,便以此让李小大夫测一测。不知前路如何?”程五娘道。

    阮小幺有些讶异,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面带笑意,淑良无比。

    那二位伯娘也看了过来。

    阮小幺明白了,敢情这是拿她当枪使呢!

    枪就枪吧,谁叫她呆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呢?

    她看了一会,道:“珺乃美玉,左之‘王’字也可做玉解,玉在君旁,方为之美。”

    说了这么一句。便闭口不言了。再看二夫人与三夫人,二者面色都不怎么好。

    老夫人倒是高兴的很,连道:“如此说来,我五娘竟……”

    “测字只做闲来一消遣,诸位看过便好。却不闭向外言了。”她道。

    “好!”老夫人面带喜色,道:“我们家五娘便讨了这彩头了。来——将礼金赠与李小大夫!”

    丫鬟应声,出了去。

    阮小幺假模假样地推拒了一回,喜笑颜开。

    皇商就是财大气粗,当下人们端着礼金盘到她跟前时,她两只眼都要瞪直了。

    一盘黄金、一盘白银、一盘白玉。

    这么些少说也有一千两啊!!!

    她发财了!

    阮小幺好容易克制住了溢于言表的激动,按下了不老实想往里伸的双爪。声音还发飘着,“老夫人,这礼金太重了,小女当不得!”

    “当得当得!你是我孙儿的大恩人,自然当得。我程家也不在乎这些个身外之物,想李小大夫出门在外。总要用到钱财,你就莫要再推拒了!”老夫人道。

    立刻有一种浓浓的暴发户的味道,飘散在老太太周围。

    阮小幺又是开心,又是心疼,忍痛割爱只从里头拿了一锭金子。

    “这些就已足够了。老夫人所言极是。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我师徒二人所立之地不过方寸,无需过多银两。老夫人心意,小女心领了!”她说得极是坦荡。

    老夫人见她执意推辞,神色清明,丝毫不似作伪,赞叹道:“果真是世外高人!既是如此,老身便不再强求。你的恩情我记住了,若是李小大夫往后在外,遇上了何难处,万万记得来找我程家!”

    阮小幺欣然道:“多谢老夫人!”

    千两黄金换了这一承诺,值得很。

    于是,阮小幺只拿了一锭金子回了厢房。

    一锭金子——二十两白银。

    她擂床嚎啕,干嚎着不见泪,“一盘金子!一盘银子!一盘白玉!我xx的竟然只拿了一锭金子!多拿一锭也是好的呀……我真傻,单知道拿一锭金子,却不想一锭金子只能折二十两白银!我真傻,真的!”

    叶晴湖:“……”

    柳儿:“……”

    “蠢货。”他口中骂着,嘴角却高高扬了起来。

    那沈氏因着引荐阮小幺有功,得了赏赐,还涨了月钱,也是高兴的很,好歹又拉着阮小幺几人去家中吃了顿酒。

    如此,几人在程家又呆了几日,待阮小幺后颈处不再疼痛时,便出言告辞。

    老夫人很是满意阮小幺的为人,走前还开了宴,为几人饯行,顺道问了关于种树之事。

    “种,自然是要种的。”阮小幺一口断定,“那桃树煞但凡留下一丝精魄,都有可能卷土重来,因此要彻彻底底除了根才好。待得这第一株桃树开了花、结了果,这便算功德圆满了。但往后,程公子也须时时谨慎,休要心生怨怒哀涕。否则,没了这桃煞,还有种种阴灵,都会趁机而入。”

    老夫人听得连连点头。程六郎坐在她身旁,听得咬牙切齿。

    他堂堂程家男儿,竟然还要种大半年的树!

    阮小幺看向他,笑颜相对。

    几人走时,正是十二月时分,天气越发的冷了,整日有些阴沉,只还未下一场雪而已。

    程家雇了辆宽敞软和的马车,老夫人着程六郎亲自相送到门外,连着程五娘也来了。

    她未收钱财,程五娘却亲自操办,送了好些衣物干脯等,大包小包让下人攂上了车,拉着阮小幺的手,依依惜别。

    “我与李小大夫虽未才相识,我却觉与你投缘得很,心中早已将你认作了妹妹。李妹妹,往后回了家,记得不时回来看看姐姐,我们姐妹好好叙一叙!”程五娘含笑道。

    她披着件垂地的月白挑金丝云纹大氅,面上白里透红,温润秀丽的容颜,恍如天上神仙,淡淡笑着,几乎暖到了人心里。

    阮小幺点头道:“妹妹往后若得了机会,定要来瞧瞧姐姐。只是,怕明年开春,姐姐选了秀女入宫,我也见不着姐姐了。今日在此,便祝姐姐得偿所愿,步步生莲。”

    真情假意,程五娘自然心里清楚。

    她此时才生了些惆怅,面前这姿容绝好的女子,眼中的真切她看得明明白白。

    她叹了一声,拍拍她的手,温婉道:“以后的事,谁知晓呢?只能借你吉言了。”

    阮小幺清清嗓子,咳了一声,看了看周围下人。程五娘会意,笑了笑,让一圈人等都走开了些。

    她附耳在程五娘跟前说了几句,绝对真情实意。

    程五娘先是瞪大了眼,面色一窘,赧着脸,白皙的肌肤上渐渐红了。

    “虽是唐突,但我确想姐姐能越走越远。再有,往后兴许没了见面的机会,索性我也厚脸皮与你说了。”阮小幺笑着悄声道:“妹妹是个跑江湖的,虽未出阁,各样人也见了不少。大体男人都是一个模样的。那位……想必也不例外。”

    程五娘于深宅闺阁之中长成,对内宅妇人之间弯弯绕绕之事,心中如明镜一般;然到底是大家闺秀,又未出阁,自不会有人教她这等风流之事。

    阮小幺却与她说了,还比往后教引妈妈们说得更让人瞠目结舌。

    她头一回当着众人的面,红着脸呆了半晌,直到阮小幺几乎要上了车,回头向她招招手。

    “姐妹情谊”叙完了,这才轮到程六郎上场。

    他淡然看着她,只说了一句,“保重。”

    阮小幺点点头,“你也保重。”

    她正要上车,却又见他从怀中取了个物事,递过来,道:“这东西想必对你有用。”

    “这是何物?”她好奇的很,打开外头的小方盒,里头却只是一纸折册。

    是个类似于荐引函的册子,先瞧见落款,是方印章,上头用篆字刻着“广陵居士”。再看内容,却是什么“李氏好女,珠玉在匣,本无明咎,却蒙暗尘”之类。

    阮小幺恍然大悟,这是在说她呢!

    大致就是“我敢以人格保证李朝珠是个温良恭俭的女子请让她回老家吧”之意。

    她看着那“广陵居士”的方印,愣了半天神。

    广陵居士之名,她自然听过,本名唤作常添,曾是大宣的御史台大夫大夫,官至正三品,后因直言纳谏,被皇帝训责。朝廷迁都后,他罢官回了老家扬州,颐养天年。

    最重要的是,他在朝野之中极有声名,虽如今一介白衣,前来拜谒之人仍络绎不绝。

    有了这张“荐贴”,她就是去宰相家认亲,恐怕人家也不敢冒冒然将她赶出来,更别提商家了。

    阮小幺捧着那薄薄的册子,激动地双手颤抖。这是好的开始啊!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啊!

    她已经预见了商家金碧辉煌的大门向她大敞,那死老太婆绿着脸迎她进门的情景了。

    “别傻笑了!”程六郎皱着眉打断她的幻想。

 第二百四十三章 再回商家

    阮小幺这才回过神来,心情激动,执着程六郎双手便道:“雪中送炭啊!兄台,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

    “……”程六郎淡淡缩回手来,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慢慢擦了擦,道:“想认我哥哥的人可从南水关排到北水关,你就免了。好自为之。”

    阮小幺深深地被嫌弃了。

    她一点儿也不恼,如获至宝地捧着那匣子,又谢过了一遍,顺口道:“没想到你与那常御史的关系这么好!”

    “这是用千两黄金、一对红珊与一双北海夜明珠换来的。”他道。

    “……他不是御史么?”忠言纳谏,刚正不阿,还会收受贿赂!?

    “御史又如何,还不得吃饭?”他道。

    阮小幺倏地窜上了车,道:“大恩不言谢,程兄,你的恩情,小妹将永记在心!”

    “你急甚!”程六郎又说话了,示意下人的又递了个小盒儿过去,“这是谢你那些个警醒之句的。”

    她取出盒子里头的小瓷瓶儿,揪下塞子闻了闻,有些腥。

    程六郎便回走了,下人们跟着一大帮子亦步亦趋地离了开。

    阮小幺不明所以,连着问:“这是什么?”

    身后一只手却伸来,取下了她手中的小瓶。

    叶晴湖只闻了一回,便道:“收好了,这是绝好的祛疤药。”

    她“啊”了一声,有些怔神。

    这程六郎送礼也送得太有水平了!

    看着那人远去的微瘦的背影,阮小幺半是赞半是叹了一声,“料想他往后,定然也是个人物……”

    几人在车中坐定了,守着下人们塞来的大包小包,及叶晴湖的一堆破烂玩意儿,缓缓向扬州城外进发。

    柳儿很是好奇,问道:“姑娘。你与那程家小姐说了甚?为何她那副模样?”

    “就是让她选上秀女后,抽空去青楼楚馆瞧一瞧,也没甚。”她道。

    柳儿结结巴巴了半晌,“作甚……?”

    “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啊!”阮小幺很有兴致。道:“天下间最会伺候男人的,除了青楼女子,还能有谁?我告诉你,男人都是衣冠禽兽,既然是禽兽,就得先满足了他们的食欲,再……”

    “咳。”

    “饱暖思淫欲,还要满足他们的淫欲。这看起来简单,实则可是件微妙的事!我跟你说……”

    叶晴湖:“阮小幺!”

    她转头答道:“怎么?”

    柳儿满面通红,扯着她的衣袖。小声道:“叶公子他……”

    他也是男人。

    “哦,我忘了。”阮小幺很没自觉,道:“不过我说的确实是实情。天下男人分两类,一类是我师父,一类是其他男人。绝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满足了。哄他什么都行……”

    阮小幺一只耳朵被毫不留情地揪了起来。

    叶晴湖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阴沉得要滴出水来,“再说一遍。”

    阮小幺嚎道:“痛痛痛——师父!我错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向着建康而去。

    马车旅途很是无聊,叶晴湖学到了一项新技能:揪徒弟耳朵。

    阮小幺被他整得服服帖帖,再不敢说什么“我师父清心寡欲不像男人”之类的话了。

    到达建康时。正是冬至时节。

    建康城迎来了入冬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所有人家青黑色的瓦顶上都沾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天地一片茫茫。东篱门以内,凛冽冬风阻不住街市行人络绎不绝的热闹场面。家家户户檐角挂了红灯笼,有的门廊上换了新桃符。有爆竹哔啵哔啵在门前炸着,喜意朝天。

    车中柔软舒适,颠颠晃晃,使人心生睡意。阮小幺却一点瞌睡也起不了,只因再过一段路。便要到商家了。

    商家换了个地方,仍是做大生意,在建康也算小有名气,凡问到之处,也有人指着前头与她引路。

    马车过了东篱门,往南走了一段,只见处处屋宇堂皇,画壁雕梁,却是一处墙院隔着一处墙院,都是些大户人家所住。

    到得当中一处,正门口严严整整,彩饰精雕,门前两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威风凛凛,几处石阶浅浅向上,廊下正立着四个家丁,衣裳簇新,头戴裘帽,面无表情。

    廊上那副镶金的紫檀匾额上正是“商府”二字。

    “到了。”她喃喃道。

    一切又如过了一个轮回,她走时天降大雪;今日来时,仍是天地皆白,似乎恍然只是一梦之间。

    柳儿搀扶她下了车。

    守在外头的家丁先是打量了他们一眼,拦住了阮小幺,“几位是何人?”

    “家人,”她从容道:“通禀你们主子,说玲珑回来了。”

    那几个守门的显是新来的,只对望了一眼,并不知她是谁,便进去通禀了。

    然而不一刻,进去的人又出了来,狐疑地瞧了她一眼,悄声向旁边耳语了几句。几人面色一变,为首的当先便喝道:“哪里来的狂人,敢在商府门前大放厥词!”

    几人抄起了木棍,便要将她赶出去。

    后头叶晴湖一声喝,“大胆!”

    他不慌不忙下了车,缓步走来,道:“李氏朝珠,流落在外多年,今日回得商家,谁敢放肆?”

    他气度从容,让人不敢不从。那家丁皱眉,向其他人扬了扬手,抱拳道:“阁下又是何人?”

    “叶晴湖。”他道。

    那几人面色变了又变,这才恭敬了起来。

    “原来是叶神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神医恕罪!只是……”为首的家丁缓和了面色,却又多了些为难,“这位姑娘说她是李氏之人,慢说那‘李朝珠’三字本就不在商家族谱上,即便是李家,也是被勾划下去了的……”

    阮小幺向柳儿轻点了点头。

    柳儿会意,从马车中取出了那雕漆的木匣,将里头荐书拿了出来。脆生生道:“我家小姐即便不唤作‘李朝珠’了,也是商家的血脉子孙。连扬州常添常大人都为我家小姐写了小语。你们信不过小姐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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