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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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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 破云见月

    “殿下是什么人?哪用得着你来挡刀!以后万不可如此!”他训道。

    阮小幺一叠声的“嗯”,笑着道:“你与纳仁姐姐说的话一样!”

    她拍拍榻,让他在她身边坐下来,微仰着头细细打量他。

    一室静默。两人相对看着,一肚子言语,不知从何说起。

    “你……”

    “你……”

    阮小幺尴尬停了下来,抢道:“你要说什么?”

    察罕道:“我……你先说。”

    她睫毛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泪珠,看得人心怜,又有些心痒痒。察罕默默等着,听她低声问道:“我听殿下说,你……要娶一个女子?”

    话说在嘴里,满是苦涩与酸意。

    “不是!”他差点跳了起来,却好一阵支吾,吞吞吐吐道:“那是我阿姆硬塞给我的,我不要她!”

    “那是真的了?”她问道。

    忽的外头廊下传来几道脚步声,两人猛然闭了嘴,面面相觑。待值夜下人走远了,这才舒了一口气。

    察罕笨嘴拙舌解释道:“虽说办了些礼,但到底抉择在我,因此不算定下。就算……就算他们定下来,我退也要将这亲事退了!”

    阮小幺低低笑了起来,她就说,察罕怎么会是一脚踏两船的人。

    “看你这傻个头也不像是花心之人……”她瞧着嘴角轻笑。

    察罕也笑了,一双眼定定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一身俊朗英挺,碰见了她,便都变成了一股憨气。

    他笑了一会,想说的话又有些说不出口。

    阮小幺挑了挑眉,道:“我知你要问什么,我替你说吧。你想问我与殿下的事,对不对?”

    他愣了愣。老实点点头。

    “我与他什么事也没有,清清白白。”阮小幺平静道:“因在九羌遇着了一些事,想你也知晓一些。他假作马商混入城中,我只不过替他掩饰身份而已。后来替他挡了一刀。想必他对我定然比其他人要宽厚,因此传了些流言蜚语来。”

    她想了许久,最后还是要骗他。

    不是存心,只是——实在无法向他说其中原委,她怕他会心生退意。

    察罕似有些迷惑,只得一声不吭望着她。阮小幺对上他寒亮如夜中芒星的双眸,匆匆笑了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傻大个儿。”

    “但……”他仍想说什么。

    一个字刚出口,阮小幺稍稍跪了起来。倾身凑近了他,蜻蜓点水一般碰上了他的双唇。

    察罕彻彻底底呆住了。

    黑夜中,清晰的“啵”一声,从二人相触的唇畔发出,红了两人的脸。

    这家伙看着皮糙肉厚。唇上的感觉却是滋味不错,她亲了一口,微微拉开了些距离,心跳漏了一拍,犹觉不满足,又凑了上去。心中想着,如此主动的感觉真是好。

    察罕对情事一窍不通。心心念念之人主动亲近,给他从头顶到脖颈红了个透,像颗熟透了的柿子,好半晌,感觉到那异样柔软的樱唇正摩挲着自己,身比心先动。一把搂住了她,张口反含住了她的唇。

    四唇相触,只觉滋味美妙无比。察罕大脑一片空白,只凭着心中一股本能冲动对着阮小幺一顿乱啃,吮吸了许久。那颗饱满的唇被厮磨的微肿了,却不知下一步动作。

    阮小幺放软了身子半靠在他怀中,衬着月色幽静,胆儿也壮了,微微探出了舌尖,碰了碰他。

    便感觉他呆住了一刹那,一口又含住了她的舌。

    察罕情不自禁一手扣住了她脑后,终于无师自通,莽莽撞撞撬开了阮小幺的唇齿,深到里头,唇舌相缠,只觉她的气息香软甜腻,让人几欲疯狂,舍不得退开一点。

    他一个劲地与她纠缠,不知疲倦,最后被阮小幺使劲儿推了开,她已是满面通红,气息紊乱,大口喘着气,眼中似乎又浮起了一些水光。

    他愣愣看着,来时一肚子想问的话通通成了过耳烟云,抛到了九霄云外,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娇小的女子。

    阮小幺眨了眨眼,无端生出了一丝软柔的媚意,她半垂着头,看了他一眼,吃吃笑了起来。

    转眼间,察罕又吻住了她。

    两人厮闹了半晌,阮小幺这才半真半假地拍了拍他,含糊道:“好……好了,胸口疼……”

    察罕全身起了些燥热,听着这话,又有些惊,小心翼翼地退了开,急问道:“伤口裂了?”

    她抿着唇,笑意盈盈望着他,面色还有些红,犹犹豫豫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放浪?”

    “是是是我唐突了!”他面红耳赤赔罪。

    阮小幺轻叹了口气,柔柔伏上了他的胸膛,喃喃道:“我想与你长久在一起。之后……若是有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的,你只要记住,我阮小幺心里头只有你一个,现在是,以后也是。”

    “你……”他听得不大明白,问道:“误会什么?”

    她闭了眼,不再开口。

    察罕只当她一时随口而说,并未多想,忽念及一事,忙从怀中掏出了个东西,道:“差点忘了,这是向叶大夫要的,他医术精湛,这药粉最是生肌活血,你每日敷了在伤口上,有好处。”

    阮小幺接过那东西一看,原来是个瓷瓶儿,细长的颈,被他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里头盛着满满的粉末,一揪开塞子,浓烈的药味儿瞬间弥漫上了鼻端。

    “有时间去问药,没空儿来瞧瞧我,嗯?”她扬了扬瓷瓶,半嗔半喜道。

    他语滞,带着些讨好解释道:“白日里正要去城外找你的,阿姊缠着不让走,这不半夜了才有空出来么……”

    她长长“哦”了一声,不再纠缠于此,转而道:“你去见叶大夫,他近来可好?”

    “好得很,把药给了我,便回屋了。”察罕道。

    想想的确是叶晴湖的惯常习性。

    一别几月不见。这几日也要找个时间去看一看了。

    察罕半夜翻墙来看她,总有种不太光明正大的感觉,无奈白日里被礼王妃盯得紧紧的,几乎半步不离。又找不到空儿来,好容易见了面,两人腻歪了许久,这才依依不舍告了别。

    他仍有些不想走,只是天色都褪去了些昏黑,阮小幺算了算,差不多三更都要过了。

    她推他离开,道:“再不走,天亮被人瞧见了,把你当贼抓起来!”

    “你若困了便先睡一会。我再呆一会!”察罕磨磨蹭蹭。

    有他在,她能睡得着么!

    阮小幺只得道:“若是被人瞧见你从我屋里出来,那我就要去跳金明池了!”

    她对着他的侧脸“啾”了一口,笑眯眯道:“去吧,下回我得了空儿。便去瞧你!”

    察罕心花怒放,又磨蹭了半天,这才离了去。

    闹到快四更天,她才又躺了下来,胸口伤处有些发疼,想是结痂处裂了一些。她瞧着昏暗幽黑的头顶,轻轻叹了口气。

    她与察罕。何时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闹了半夜,再睡下去便是好几个时辰,竟也无人来催她,醒来时,外头日光正好,已斜上了天际。

    她拉开屋门。见外头小凳儿上正坐着个年岁不大的小丫鬟,眉眼上一股机灵劲儿,瞧见自己,忙道:“姑娘醒了?”

    “嗯,”她扒拉了两下头发。打量了那丫鬟一阵,问道:“你叫什么名儿?”

    “奴婢叫薛映儿,因伺候姑娘的其青这两日都在教礼房,便暂替了她来伺候姑娘。”她恭敬道。

    薛映儿年岁不大,瞧着与阮小幺一般大小,只是更小了一圈儿,说话时带着笑,一眼见着便让人舒服。此时正端了水来与阮小幺净面,又热了茶,替她梳了头,铺叠好被褥,一应活儿都打点地妥妥当当。

    阮小幺瞧着镜中自己微圆润的瓜子脸,忽问道:“殿下回来了么?”

    “辰时二刻便回了,还特意派人来道,这些时日叫姑娘不必早起,睡醒了到他的院儿里去便可。”薛映儿道。

    她闷闷应了一声。

    拖到巳时快过了,阮小幺这才慢吞吞去了兰莫那处。

    此时兰莫如以往在静心斋,院儿里宝珏几个丫鬟连着一些侍卫正候着,见着阮小幺,忙进去通报了,小面迎了她进去。

    兰莫回来的早,一身正黑色蛟纹朝服却还未换下,轩轩郎朗,遮了一身铁马金戈之气,更显得兰芝玉树一般雅俊清冷,正提笔写些什么东西。

    阮小幺隔着帘,里在外屋不知要做什么。

    “进来。”里头兰莫道。

    她乖乖进了去。

    说是伺候,实在不知他有什么好伺候的,她无事便去另一边从上至下草草浏览书架上的各类书目。

    兰莫写了一会,搁下了笔,好整以暇看着她,开口道:“觉得无聊?”

    “我……”她不知该说什么。

    他向她招招手,阮小幺走了过去,见他一手伸开,走偏了几步,先抢道:“殿下,现下已回来了,你……你莫要再搂搂抱抱了……”

    他挑了挑眉,“害羞了?”

    他笑了笑,全依了她,道:“今晨侧妃来过。”

    阮小幺不说话。

    “你知她来做什么?”兰莫道。

    她摇摇头,“不知。”

    他道:“她来求我纳了你,还给你想好了住的地儿,与她一处,姐妹相称,也好解个闷儿。”

    阮小幺:“……”

    这侧妃可真会顺水推舟使小意儿,将人往火坑里推都不带眨眼的。

 第二百章 又见郡主

    “殿下又未答应,告诉奴婢做什么。”她垂头道。

    兰莫反问:“你怎知我未答应?”

    他牵住了阮小幺的手,半是安抚半是把玩,略微粗糙的指腹从她手心划过,有些微痒。

    阮小幺却想起了前夜察罕双手握住她时的温暖安心,不自觉便有些走神,又想到了那时的亲密之举,面上却渐渐染上了些薄红。

    而此时眼前的是兰莫。

    他只当她是害羞,这却是往日里从未见过的景儿。

    他连带着眼中都生了一丝笑意,似乎极为畅快,便不卖关子,道:“我的确未答应,你休要委屈。”

    “奴婢不委屈!”阮小幺说得利索。

    兰莫倒是想纳她,只碍于她身份太低,无法可纳,因此才说出这话。

    阮小幺心知肚明,不再多言,只在书房中乖乖呆着,看兰莫继续将未完的东西写了。

    一整日无所事事,她从那书架上抽了一本《太平广记》,看得津津有味,甚至都没发现连茶水都是兰莫自个儿倒的。

    不知不觉便又过了一日。

    入了夜便困得厉害,饶是她再睁着眼想察罕重来一次,过不了一刻,却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起时,兰莫早已去上朝,其他的丫鬟也都当值去了,倒她成了个懒散的闲人。阮小幺依旧整戴完去静心斋侯着,一路上慢吞吞的走,直从内院穿过了两道抄手游廊,远远地能望见堂皇轩峙的东大门。

    那处正有些人影进出,除了看守的侍卫,却似乎正有人来。

    她驻足了片刻,细细瞧了过去。

    似乎是几个婆子丫鬟,簇拥着一名华服丽人而来。

    不过怎么看那高挑纤瘦的身影总有些眼熟。她看了一会,不再多呆,径直去了静心斋。

    她在屋里头继续看那本未完的杂记。不大一会,便听着外头有了些动静。

    一个娇俏而高傲的声音道:“你们主子在不在?”

    “回郡主,主子去上朝了,并不在府中。”这是宝珏的声音。

    阮小幺一愣。那女人的声儿听着好熟悉,似乎……

    她推门而出,见着来人,却是吃了一惊。

    这不是半年未见的那郡主么!?

    那个对待兰莫热情如火、对待下人严苛如冰的美人儿……

    郡主一眼便瞧见了正推着门发愣的阮小幺,自个儿也是一惊,蓦地回过神来,皱着眉直冲冲便道:“是你?”

    她还是如以往一般穿着贴身的长袍,猩红色缎面上细细密密压着一枝枝待开的海棠暗纹,梳着繁复的高髻,肤色赛雪。耀眼得使人过目不忘。她身后跟着几个随从婆子丫鬟,却并未见往日在军营中伺候的那嬷嬷。

    院儿里一干下人皆行过礼,垂头立在一旁,不去看那两人。

    阮小幺还未来得及答话,便见郡主又直直朝自己这处走了来。边走边问道:“你怎会在皇子府?这里是兰莫的书房,纳仁海珠呢?怎么不见她?”

    “奴婢是皇子府的人,如今在殿下身边伺候,替了纳仁姐姐的活儿。”她一一应道。

    郡主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片刻,眉头越皱越紧,忽道:“你就是那个为了兰莫挡刀,受尽宠爱的丫鬟?”

    “……”受尽宠爱这种词。还是不要这么用比较好……

    阮小幺正想说什么,忽又见外头匆匆走来了几人。

    为首的却是两日也不曾见过的侧妃,后头跟着凝纯、绛桃、如意、新柳等人,面容紧锁,行步匆匆,似乎正赶着郡主而来。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下好了,两个明儿里的情敌,一个共同对外的新敌。阮小幺深觉流年不利,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行了个礼。面上挂着笑,心里却无比尴尬。

    侧妃连看也没看阮小幺一眼,向着郡主便道:“方才听说府里来了个贵人,下人们刚来不晓事儿,原来竟是乌丽珠妹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郡主——乌丽珠换了一副微笑的面色,看了一眼侧妃,慢条斯理道:“是侧妃啊,我大清早儿上门做客,原以为一个主人家都不在呢,未想到你在府上,早知如此,我便不冒冒失失到这静心斋里来了!”

    她特意着重了“侧妃”二字。

    两人似乎认识已久,仍如此不对路。侧妃微微抿了抿嘴,并未反唇相讥,只道:“今日你来的不巧,殿下他去上朝了,不过午时回不来。”

    阮小幺直觉两人之中气氛有些剑拔弩张,偷偷望一眼身边的三个丫鬟,都木头似的侍立一旁,一动不动,将自个儿当了个活摆设。

    此时侧妃回头冷冷叫了一声,“凝纯!”

    “是。”

    “去问问门子,为何郡主的拜帖居然未呈上来?怕不是老糊涂了!”她道。

    凝纯便要去,突然被乌丽珠一声叫住,微昂着头,道:“我此次随舅父上京呈贡,来得匆忙,并未有拜帖,既兰莫当真不在府上,下次便来。告辞!”

    原来这姑娘是以为门子诳她,硬闯了进来看是真是假。

    阮小幺无声叹气,怎么兰莫喜欢的就不是她呢!

    乌丽珠这便要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侧妃。

    侧妃身姿端正,微笑的模样如风中新荷,带了些柔弱,见她走过身边时,道:“妹妹何用急着走?殿下虽上朝去了,但定也回来得尽早些。往常只我一人在家中,他是无所谓的;如今府中多了心爱的娇丽,自然不会在外流连了。妹妹不若与我一道儿说说

    话,也好等殿下回来。”

    乌丽珠的脚步顿了住,面上连假笑也不挂了,冷冷回头望了她一眼。

    阮小幺心里头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去。

    “娇丽?”乌丽珠讥诮道。

    侧妃眼望着阮小幺,半笑着道:“喏,那不就是!妹妹已见着了。”

    “回侧妃,”一直沉默不语的阮小幺终于开口,淡淡道:“殿下只是信任奴婢,并非宠幸。若奴婢有甚过错之处,令侧妃心生不快,望侧妃恕罪!”

    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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