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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厚颜小宠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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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早已下令街道禁止骑马或马车奔驰,所以像步行街一般,熙熙攘攘地人们,也不怕有马车突然的冲撞,街道早已被冲洗干净,一派除旧迎新的气象。
  不过,想当然的时侯,还是会有很多意外发生,马蹄声已经从远处传来,踏嗒,踏嗒,踏嗒声,马上的主人似乎有些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什么人,抽拉着缰绳。无奈人潮太多,而且大家都看向这胆大包天的人,不怕被抓起来吗?哪家的权贵这么顶峰做案来着。
  陆云聪也踮起脚,伸长了脖子,嘀咕道,“哪个吃了豹子胆了,也不看今天什么日子……”刚说完,眼睛一个瞪大,用手挥了挥,“喂,恒泽,这里!”
  朝华,阿姆娜,飞雪都不约而同的朝陆云聪喊的方向看去,恒泽晃了一下脑袋,发现了他们,急忙从马上下来,连马都顾不上就丢在一边,快步从人群中穿了过来。
  “云聪,出事了,快和我走。”恒泽顾不上礼仪,叫起只有私下里才会有的称呼,伸手抓起陆云聪,让他跟他走。
  陆云聪给拉了个趔趄,“喂,什么事,看你急的。”总不会是有人入侵吧,这时还看了一眼阿姆娜,不会是她家干的吧,都来和亲了还不安生。
  阿姆娜被盯了一眼莫名其妙,“看我干嘛?有事你先走吧,我可是还没逛完。”
  恒泽没时间和他们解释,“一会再和你细说。”声音透着点浮躁。
  朝华突然觉得胸口有此刺痛,一手抓过陆云聪的另一只手不让他走动,“恒泽大哥,是不是王爷…。”
  话没说完,恒泽便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朝华你先陪着郡主吧。”说完便让朝华放开手,拉着陆云聪往刚才还丢在路边的马走去。
  手上一空,失落感袭来,不安逐渐扩大,恒泽并没有否定她所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伸手捂在胸前,胸口闷得她难受。
  阿姆那担心地看了看朝华,“你没事吧?”
  飞雪上前想扶她一把,她便用手挡了一下,“不用,我没事。”抬起脸,挂上微笑,“阿姆娜,不好意思,今晚就不陪你了,下回我们再约吧。”
  阿姆娜砸了砸嘴,“没事,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以后可不能躲我。”深吸一口气,她还要在这个国家呆好长好长时间呢。
  “飞雪,我们送她回将军府吧。”整理了一下心情,朝华打起精神来。
  飞雪点点头,不过,“郡主出来没带侍卫吗?”刁蛮公主的必备不是吗?
  阿姆娜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傻啊,和将军出来还带什么侍卫。”说完还飞了一个媚眼给飞雪,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那不是电灯泡吗?再说了,那男人不就是她的保镖嘛。
  飞雪被这一眼飞得浑身发抖,她错了,她真心脑残。
  顺利地挥别了阿姆娜,将军府她们曾经大闹的地方就别进去了,省得陆老夫人大过年的吐血。阿姆娜抓着朝华和飞雪不停的叮嘱以后一定要来找她玩,再三保证后才肯放她们走。
  “飞雪,还没有人送消息回来吗?平四他们还没有消息吗?”朝华回到王府,坐立不安的走来走去。
  “姑娘,已经派人去查了,马上会有消息的。”飞雪安慰地说道。巍峨的皇宫,今夜的除夕并没有想像中的气氛热闹,各宫殿人人自危,御林军把皇帝的寝宫团团包围,压抑而诡异的气氛迷漫四周。朱红的宫门更是紧紧关闭,从下午开始,就禁止出入了,外面的喧嚣与宫内完全是两个世界。
  一批又一批的守卫在宫内来回巡视,整齐而目不斜视,手持的刀剑好像随时都可以抽出刺敌。
  床上躺着的北堂蛮紧闭双目,床边的一位老太医伸手轻点他的脉搏,虽然故作冷静,可是额间留下的冷汗出卖了了他,手也轻微的抖动了几下。
  收回手,低着头,不敢看正等着他回话的太后和北堂玥,心里思量万分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可能不知说错哪一句,就会马上人头落地。
  “说,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谁敢谋害皇帝!”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笃定了皇帝是中了毒一般,太后盯着太医一字一字的咬出来。
  北堂玥在心里冷哼,不输太后那股子威严,“说,我也想知道是谁这么狼心狗肺敢害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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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据说无数的男主齐断根~YEAH~扫吧扫吧~。
  




☆、四十三章  皇宫乱,太后栽

  太后的嘴角一僵,又很快恢复,坐到椅子上,捏紧佛珠。
  “这……”犹豫不决的老太医抖得快和毒瘾发作一般了。
  “说!”太后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吓得老太医膝盖直接跪地,“太后饶命,皇上中的是冷凝香之毒,此毒伴有异香,刚开始闻到只会让慢慢让人沉睡不起,然后五脏慢慢衰竭而…死。”唯唯诺诺地说完几句话,头要埋到地上了。
  “就是说,早就有人图谋不轨了!那皇上现在怎么样?!毒是怎么下的?!”太后表现的有些着急,等着太医的答案。
  北堂玥冷眼看着太后,转头对准老太医,“现在是给皇上解毒重要,还是追问凶手重要,太后似乎本末倒置了!”
  此话一出,一干太医全跪倒在地求饶。
  “皇上现在只能让微臣们简单的压制毒素,解药需些时日……”无力的辩解着。只求面前掌握他们生死的权贵能给他们点时间查阅医书,这些稀有的奇毒着实让这些太医干瞪眼。
  “好,你们马上给哀家下去,皇帝要是有个什么,你们全都得陪葬!”太后呵斥一番,又转向北堂玥,眯着眼,又转向御林军统领,“还有,就是立刻彻查皇帝最近所用所食所碰之品。今天谁也不能离开皇宫!有嫌疑都全给我抓起来,审!”
  “末将遵旨!”统领单膝起立后,便挥手,领走一批御林军,大肆在各宫搜索起来。
  太医陆陆续续的进出,交头接耳,一旁的老太监广安焦急得眼框泛红。太后口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皇帝马上能复原醒来。
  北堂玥握紧的拳头在宽袖内,一脸深沉,低气压散发。皇帝中毒来得蹊跷,皇宫内不无他的心腹,他早就使过眼色给宫内的眼线,太后查,他也会查。
  各宫想来探望皇帝如何的嫔妃皇子们都全被挡回自己的宫殿,事关重大,只好派宫女太监们悄悄打听。
  一些最近服侍过皇帝的妃子,寝宫内也被搜得个底朝天,哭闹声不断传来,有些叫骂着让皇上治这些奴才的罪。有些只是一声不敢吭气的躲在一旁,瓷器,被褥被翻得面目全非。有的没的一些让侍卫觉得异常的东西通通都被打包带走。厨房的御厨们更是跪着等候审查。侍卫也是东闻闻,西闻闻,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
  太医们被领到安置着刚才收刮到的各种有毒嫌疑的物品,就连皇帝最近看过的什么书籍都翻了出来,或嫔妃用的胭脂香粉。
  太医们认真的检查着每一样,冷凝香之毒想要掩盖味道,肯定是藏在什么地方,或用什么味道盖住。
  张太医看到有几盆花草,便拿起来仔细查看,用鼻子嗅了嗅,又捻起一些泥土在指尖揉搓,其中一盆听侍卫说是最近皇上赐给虞美人的。红色的小花朵开得正艳,最近皇帝也常到虞美人那歇着。
  “太后,找到了。”张太医捧着红色小花,快步走到太后面前跪下,“太后,冷凝香的粉末被渗到了这盆花的泥土中,花香和泥土能盖住冷凝香的异香。”
  “这盆花是哪来的!”太后站了起来。
  “回太后,是虞美人那查到的,皇上最近都有去那儿。”侍卫恭敬的回答道。
  北堂玥看到那花儿心下一动,那是梅无宸走前给他留下的一盆花草,叫什么他也不知,只说是七宝山上难得一见的珍品,他便顺手就给了北堂蛮,听说他的妃子最近都在比拼这些奇珍异草,看来,怎么都会扯上他了吧。
  “既然在虞美人那发现的,为什么虞美人或有接触过的人都没事,偏偏只有皇上中了毒?”北堂玥走过去,拿起花盆,也闻了闻,他拿到的时侯,可没有这些加料的东西。
  一位太医向北堂玥行了个礼,恭敬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冷凝香是毒也是香,本就是稀有之物,如果只是单一的闻冷凝香,对身体是不会有什么影响的,反而还能安眠。只是若是闻香之男性近期内有服用过鹿茸鹿鞭之大补之药,此香就会变成毒气攻心。”
  另一位太医院的太医也上前解释,“按皇上的饮食与药材记录,皇上最近是有用上等的鹿茸补身。”太医只讲能看到的事实,至于是谁下的毒,不能妄言,说完便退到一边。
  “花是谁送进来的!查到了吗?”太后依然摆出威严,似乎现在就要查个水落石出。“送花之人怎么会知道皇上哪日吃了什么,看来是身边亲近之人搞的鬼!”
  宫女嫔妃们都不会吃鹿茸这些大补的男人用的补品,太监就更不可能吃,能亲近皇帝的能有几个?
  分开的两样东西都是好东西,原来合起来能要人命,真是长见识了。
  广安急急的看了北堂玥,北堂玥又看向太后,“不用查了,花是本王拿给皇兄的。”凉凉的口气透着冷意。
  听者都倒吸一口气,大气不敢喘一下。太后也是像受到极大的冲击一般,抓起北堂玥的手,喃喃地说,“不会的,玥儿,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害蛮儿…。”
  北堂玥挣开她的手,冷冷地回答她,“太后这是说的什么话?本王当然不会害皇兄,本王只是说花是本王送的,几时说毒是本王下的。”一连说了好几个本王,提醒一下这些心怀不鬼的人们,他还是天元的王爷,不是谁就能一手遮天的。
  北堂玥又道,“这花是本王送的,可是是谁下的就难说了,广安,派人把虞美人那给封了!”
  平四和贺五一直守在宫外等北堂玥,宫门紧闭后,让他们察觉到不对劲,可是消息出入不得,干等了一阵,便派人先去找恒泽想办法。
  “哦,王爷这花可是从何得来?”太后收起那副假慈悲,幽幽的问道。
  北堂玥并不想牵连梅无宸,这本就是冲着他来的,“偶然得之,太后应该关心一下香从何来吧。”
  太后勾起不易察觉的微笑,“是啊,听说神医梅无宸前些日子就住在你府上,可是医毒双绝啊。”
  北堂玥也不恼,“太后消息灵通,梅神医早就离开了王府,不过这毒若是太医院不能解,本王便传令请梅神医前来。”
  “江湖术士不过让先皇夸奖几句,怎么可入宫随便给皇上看诊!”
  听着太后这些话的太医们都捏了把冷汗,前些时侯,太后治病的方子还是梅无宸开出来的,不看也看了。
  御林军此时押着一个太监打扮的奴才进了来,手被侍卫弯到背后,嘴上堵着白布,压他跪在太后和北堂玥面前,“启禀太后,王爷,此人正是最近调换到虞美人宫殿的新太监,名叫小邓子。”
  太后眼神闪过一抹即逝的光亮,“哦,他有何问题?”
  另一个侍卫再拿出刚才搜到的一点点冷凝香的粉沫,“这是在小邓子住处搜到的,太医查过,这香就是冷凝香的粉沫。”
  小邓子跪在地上呜呜的在喉咙发出声音,不用看也知是在求饶。
  侍卫拔开布条,放开他,让他说话,“太后饶命啊,奴才罪该万死,太后饶命啊,奴才罪该万死。”一拔开,果然就是说这几句。
  “说,谁指使你的!”把手边的茶碗摔破,太后喝斥着小邓子,也在告诉别人,幕后一定有指使之人。
  众人都噤若寒蝉,小邓子呜咽了几下,偷看了两回北堂玥,北堂玥冷着脸,阴冷的盯着他,让他如同跌落蛇窟。
  硬着头皮,一咬牙,他要是不说,他全家都得死绝,“太后开恩啊,都是裕王爷派小的把这香加入到那盆花里的,小的有罪,死罪啊!”
  还没等众人反应,小邓子抓起碎瓷片,便是往自己的咽喉一插,顿时鲜血直流,倒在一边的同时,还伸手指着北堂玥。瞪着的眼睛,一直没闭上。
  众人都被订死一般定格了,这不就是逆谋吗,史上兄弟残杀的戏码层出不穷,难道王爷也……
  “来人啊,给我把裕王抓起来!”太后把刚闭上的眼睁开,猩红的看着北堂玥,“玥儿,皇上哪点对不起你,你要害他性命,难道皇上给你的权利还不够大吗?!”太后激动地说着让北堂玥反胃的话。
  第六十九章
  此刻御林军已经分成两派,听太后部份的御林军想上前抓人时,已经有一半的人抽刀先抵住了他们。
  太后气急反笑,“果真是包藏祸心,你果真要害皇上,孽子!孽子!”
  “太后凭一太监的说辞,便要定本王的罪,看来当刑部宗人府是摆设吗?还是在太后眼里,小太监说的话比本王的话更可信?畏罪自杀?死前指认本王?”北堂玥一连抛出几个质问,顿时让众人不由的细细回想,这宫里陷害什么的招术确实难说,这小太监又死无对证了。不过太后和裕王爷不和的传闻,果真如此吗?
  “本王关心的是皇上什么时侯醒来,太医,两天内皇上若是不能醒来,你们也不用醒了。”
  上位着永远这么轻易的决定别人的生死,太医们吃的是皇粮,伴的也是老虎啊。
  “你……”本来该她主导的戏码,却没按她想的方向走,太后一口恶气堵在心口。
  “全都退下。”北堂玥打算和太后好好的算算帐,太后的人动弹不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宫女们都赶紧离开,裕王爷的人可都抽着刀子。这些事不是他们该管的。
  留下了太后和北堂玥,还有一旁沉睡的北堂蛮。
  北堂玥上前帮北堂蛮掖了下被子,头也不回的问着太后,“你想要什么?”
  四周算是无人了,太后突然笑了起来,“要什么,北堂玥,别装傻!哀家要你手中的先皇遗旨。”
  “这些年,睡得不安稳吧?”北堂玥轻柔地说着,一定是了,为了那道遗旨,她费了多少心思。
  “孽种,孽种,孽种,当初就不该留你!”太后无不恶毒的叫唤着,一改那人前慈母的样子。
  “是啊,说来也要感激你那点仅剩的慈悲心肠,没弄死我,你很后悔吧,我也好后悔,让您活得太长了……”挂上毫无感情的微笑,太后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的北堂玥
  “您才是呢,虎毒不食子,可是您却给四哥下毒。”
  “四哥?谁是你四哥,你这个先皇和蛮儿的妃子乱伦下的东西也配叫他四哥?”太后怪异的笑着,眼神疯狂,似乎找到了能打击到北堂玥的弱点。
  “你这个畜牲…。”
  北堂玥瞬间移动到她面前,伸手扣住她的脖子,暗沉地眼眸透着丝丝杀意,“是你杀了她,你杀了我母亲。”
  “呵呵,母亲,你可是叫了我八年母妃,谁是你母亲?那个被关在密室里,受尽凌辱,生死求不得,像疯了一样的女人是你母亲?”太后被勒紧的脖子卡得脸色胀红。“咳咳,也是,怀胎十月,疯疯癫癫,那个才是你母亲,那个使你母亲变成那样的是谁?是你父皇,呵呵,看着你,哀家就想吐!”一副摔破罐子的样子,瞪着北堂玥。
  当年北堂蛮还是皇子的时侯,便抬了一个小官之女做了侍妾,此女天生貌美,柔媚,生得楚楚可怜,使得北堂蛮破例赐了侧妃之位,名为乐雨蝶。一日宫宴,还是默默无闻的北堂蛮带了生性胆小的乐雨蝶入宫,宴会之时,不善交际的乐雨蝶躲在一旁,北堂蛮也和大臣们嘘寒一番,接着便是狗血的遇到酒醉的先皇,先皇只觉得是个绝色,心痒难耐,而且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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