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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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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池玲珑一张清丽逼人的小脸已经彻底的黑了,阿壬呐呐两声,慑于她好似恨不能将自己千刀万剐的凌厉眸光,不知为何,最后竟又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一句话,“瘦田没人耕,耕开人人争,穆长尧就是个渣,不然,你就把未婚夫换了吧。……嗯,我们主子就不错哒……”L
ps:谢谢“桃某人”亲爱的打赏的香囊,么么哒。嘻嘻,还有一更……
☆、081 墨乙
东方的启明星将亮的时候,两道黑衣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阵烟似地从忠勇侯府的青岚院里一窜而出。
有睡的双眼惺忪的婆子,一歪一斜着身子从房里走出来去上茅房的时候,看见那黑影一闪而过,睁开眼仔细一看,四周静寂的什么东西都没有,也只能纳闷的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唧唧歪歪的咕哝一声,“又眼花了。”
那两道黑衣人影好似闪电从空中掠过,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没了人影。
跳出忠勇侯府,饶了大半个翼州城,终于,在家家户户的厨房中都冒出炊烟的时候,那两个身穿黑衣劲装的少年郎,才敲开了一栋隐藏在翼州城花街柳巷之后的,两进宅子的大门。
开门的是个年约八、九岁的小郎,看见面前两张身上带着潮气的熟悉面孔,嘴巴一咧,露出一个憨憨傻傻的笑容。
这小二郎小命叫虎子,祖上世代都替主家看守着这幢不大不小的宅子。从虎子的高祖爷爷,太爷爷,爷爷,现在又到了虎子的父亲这一代。
“公子您回来了?嘻嘻,娘正在厨下做早膳呢,主子您先回去洗漱,一会儿就可以用饭了。虎子一边笑的憨傻的说着话,一边让开地方,让两人进来。
阿壬走在后边,见他们进来后,虎子又探着脑袋,将外边巡视一遍,看到外边空无一人,他们没有被人监视或跟踪后。便又笑眯眯的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关好,不由心头一乐。
这态度小心翼翼的,呵呵。跟在家里窝藏了个通缉犯差不多。
阿壬就笑眯眯的朝着虎子招手,“虎子,过来过来,哥哥给你糕点吃。”一边说着话,一边从袖笼中取出几块儿由绣帕包着的糕点。
糕点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碎了,是翼州城糕点铺子里没有出售的千层蜂蜜桂花糕。不过。即便形状都不完整了,只闻着香味。虎子也知道,这糕点肯定也不是平凡人家的吃食。
虎子纠结的皱了两下粗粗的眉头,随后还是憨憨傻傻的一边咽着口水,接了糕点。一边笑嘻嘻的说道,“谢谢小哥哥。”接着听到母亲的一声唤,便捧着糕点欢快的跑开了。
阿壬看的可乐,得意的摇头摆脑。猛一扭过头,准备继续跟着自家主子回房梳洗更衣,却冷不丁的看见自家主子,正双目暗沉的盯着他的袖笼看。
阿壬当即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不好意思的拢了拢袖子,眼睛四处看。就是不敢对上自己主子那深邃的看不见底的双眸。
阿壬结结巴巴道:“那什么,什么,呃。我就是看那小姑娘房里摆着的糕点都冷了,今天丫鬟肯定又会给她换新的,这些糕点丢了可惜,就,就顺手拿过来,过来给虎子吃……”
没好意思说自己嘴馋。但是阿壬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后悔了,刚才为什么要把那糕点给虎子啊。即便要给,自己也可以给自己留两块么,也可以不当着主子的面给么?
唔,不动声色偷人家姑娘房里的东西什么的,他业务不熟练,这真的是第一次啊。
阿壬一张娃娃脸彻底皱成了苦瓜脸,他还觉得自己平白担了个罪名,好处又没落在自己肚子里挺委屈的。
但是,一抬头看见自家主子那冷凝的双眸,暗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的脸色,阿壬被吓得险些要撇嘴哭出来了。
冤死了……
初生的太阳洒在小院里,将世间的万物都染成了金黄,气温好似都在慢慢升高,然而,眼前这年仅十五、六岁,面容俊美白皙,干净如斯的少年,眸子却似千年不化的冰山幽潭一般幽暗无边,冷冽的没有丝毫温度。
这少年长的面如冠玉,丰神俊朗,在白日里看起来,他面容更是俊美的让人惊心。
然而,他此刻看向阿壬的眼神,却端的深邃慑人。好似携着雷霆闪电,漠然又凌厉的让阿壬一边委屈的哭丧着脸,一边却也控制不住将腰背瞬间挺的笔直,好似正在严阵等待着检验的将士。
“下不为例。”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他抿成了一道冷峻的直线的薄唇中说出。少年郎锋利的五官线条在此刻更是绷得紧紧的,他下颌的弧度锋利而倨傲,浑身的气息汹涌狂暴的好似暴风雨来袭。颀长瘦削的身子站成了一道威武的长枪,他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剑,隐于内的锋芒,有种沉静中的霸道强悍。
阿壬心中的委屈不平,倏地就瞬间被这四个字抹平了。端正了脸色,肃穆高亢的回了一个字“是”。
直到自家主子的脸色又慢慢缓和下来,阿壬才又一撇嘴,讪讪的举高了袖子,去抹就在方才那瞬间,遍布在额头上的细细密密的汗珠。
要被吓死了……
“呵呵。”不远处传来男子无奈的轻笑声,阿壬抬手擦汗的动作一僵,继而抬头向左侧一看,瞬间,一张娃娃脸上便漫上了难掩惊喜的笑容。
“二哥!”
“又做错事儿了吧?”正大步朝着阿壬和那少年主子走过来的男子,年约二十左右。
他长相温润,五官线条柔和淡雅,面上常年带着如水静逸的笑,即便身上也穿着和阿壬两人一模一样的黑色劲装,他的形象也不像个将士、刺客或是别的武职人员,而是就像是玉面风流的贵公子。
可以章台走马,诗酒风流,携妓游玩,真真的留恋山水而忘忧的高门隐士……
墨乙好笑的看着阿壬,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一般,一看见他,便激动的飞一样扑在他身上。脸上温润的笑意中,好似又添上了几分无奈何和好笑。
“行了,总这么长不大,下一次可是再不让你跟着主子出来了。”墨乙笑着说着话,话说的漫不经心,却像是掐准了阿壬的七寸一般,让阿壬整个人都触电似的一下跳脚起来。
哪里还顾得上和墨乙亲热啊,早义正言辞的声讨墨乙这个二哥不仗义了。
墨乙倒也好脾气,当然,也好手段。只是一句话,便让阿壬彻底老实了,“那刚才谁惹了主子?嗯,那桂花糕确实挺香的,阿壬出息了,下一次故地重游的时候,别忘了给二哥也带些回来。”
阿壬:“……”
阿壬找个角落蹲在地上一边画圈圈,一边苦逼的诅咒墨乙墨丙墨丁,几个哥哥就会欺负他这个老实人……
“主子……”墨乙走到少年郎跟前,看着眼前少年好似比一个月前分别时,显得更加冷厉和棱角分明的五官,眸中闪烁着千思万绪,却再也开不了口说不出什么话。
“回来就好。”少年郎冰冷的声音,此刻也好似温润了许多,话语中多了几分感情。
墨乙就叹息着又笑着说道:“可惜,属下虽然后来追到了净悟大师,大师却说‘桃花醉’他只在玄空大师留下的手札中看到过一些描述,他知道这种毒中毒后的情形,却不知道怎么解……”
话落音,眸中一闪而过黯然沉痛的神色。
他们兄弟十个全是老主子为主子挑选的“侍读”,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来几乎从来没分开过。
只可惜,一遭家变,老主子家里只留下这一根独苗。如今,怕是连着唯一一点骨血,也不知道那一天就要断了……
墨乙心中痛的好似刀刮,看着少年那好似永远没有感情波动,永远暗沉如渊的双眸,却又强打起精神,笑的愉悦的说道:“不过,也有一个好消息。净悟大师说了,主子的机缘不在他那里,就在这翼州城,主子命不该绝,自有贵人相助。”
墨乙早在收到净悟大师去万安寺讲经的消息后,便和主子以及其余一些兄弟,快马加鞭从惠州赶去了万安寺。只是,没想到中途遇到连番刺杀,主子到了万安寺的时候,净悟大师已经离去,到底晚了一步。
虽然后来据阿壬回报说,忠勇侯府的五姑娘有把握解主子的毒。然而那样连及笄都没有的小姑娘,他如何能信?
倒是直接又快马循着净悟大师的行踪追踪而去。
这一追就追了半个多月,直至净悟大师断言主子命中的贵人确实不是他,而是在大魏腹地之中南翼州,他才又不得不快马赶回。
但是,在翼州,主子命中的贵人就真的是忠勇侯府的五姑娘么?
不管到底是不是,墨乙也是抱了最后一点希望的。其实他心里更绝望。
自古佛门大师都精通医理,有些医术高深的,连太医院中的太医都多有不如。大悲寺的前任方丈,也既是净悟大师的师傅玄空大师,便医术高深,堪为一代神医,净悟大师得了玄空大师的全部传承,医术自然也不差。
然而,如今连净悟大师都断定自己解不了主子的毒,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真的有把握么?
没把握也一定要有把握了!!
墨乙面上露出璀璨夺目的笑,“主子,属下想抽空和忠勇侯府的五姑娘探讨一下医术。”
看到少年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墨乙面上的笑容更加温润了,“主子,您知道的,墨乙师承先帝时期,百年杏林世家出身的杨原判。……兴许,能给五姑娘打下下手。”L
☆、082 染恙
池玲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又被人惦记上了,兴许不日之后,她这小院儿里又将迎来另一个陌生的不速之客。
只是,她没有预言能力,因此也就预测不到,自己即将到来的麻烦。
好似五更的梆子才刚刚响过,池玲珑就被碧月从睡梦中喊醒过来。
太阳穴突突直跳,涨得疼痛,池玲珑迷糊的披衣坐起来的时候,只觉的一阵头重脚轻,直接一下又扑到在床上。这下也不起了,池玲珑直接将脑袋窝在枕头里,嗡嗡的问碧月道:“什么时辰了?”
“卯时初了,姑娘,该起了。”
碧月看到姑娘坐都坐不稳的模样,吓得整个人都慌了神了。再一听池玲珑嗓音中一片浓重的鼻音,自己忍不住就心疼;看姑娘困倦的,两只眼睛都好似被胶水儿粘上了,睁都睁不开的模样,更是心肝儿都不舒服起来。
可还是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意,让姑娘继续睡下去。不然,给老夫人请安晚了,姑娘肯定又得吃排头。
“姑娘,可是昨夜里又没睡好?怎么好生生的就又染了风寒了?奴婢让碧云去煮点姜糖水,姑娘且忍忍,等请安回来了,奴婢就去请朱大夫过来给姑娘看诊。”
内室中的羊角宫灯散发出温润的光辉,将室内映照的暖融融的。池玲珑拥着被子艰难的坐起身,看一眼窗外还黑沉的夜幕。心里的怨念,简直快要比得上深宫里冤死的亡魂了。
她躺下才不到一刻钟的功夫,才感觉一眨眼。就又要起床,池玲珑对这个封建落后的朝代从来没有喜欢过。可这种烦躁和郁闷感,在每天早起,趁着夜色就要起来,无论春夏秋冬,都要按时去给长辈问安的时候,就被扩大到最大化!
她是真的想赖床啊!
即便不赖床。能让她睡觉睡到自然醒,她也谢天谢地!
碧云端着一盏蜂蜜水。后边跟着几个或端着热水盆,或拿着帕子,或是拿着青盐等洗漱用品的小丫鬟接连走进内室,姜妈妈走在最后。将池玲珑今天要穿的衣物,烤的热乎乎的暖在怀里。
一进屋看见池玲珑仍旧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眼下还一片青黑的模样,还瓮声瓮气的唤着她“妈妈”,那浓重的鼻音,和那副可怜巴巴的几乎要哭的神情,可是把姜妈妈吓得脚不沾地的就小跑了过来。
一边指责碧月不会侍候人,姜妈妈也一边大刀阔斧的做了决定。让池玲珑先安心歇着,碧云去荣寿院给老夫人告个假,让柳贞娘亲自拿了侯府的帖子。去请朱大夫。
吩咐完这一切,看见池玲珑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双眸泛着红血丝的可怜模样,姜妈妈更受不住了。一边抹泪珠子,一边又哭泣道:“姑娘晚上是不是又踢被子了?都怪老奴这身体不争气。任凭老奴身体好一点,晚上也要自己守着姑娘。碧月和碧云几个丫头正是困觉的年纪。让她们给姑娘守夜,她们自己到睡得好,连累的姑娘晚上被冻病了都没人知道,这几个丫头片子,这次老奴一定要好好敲打敲打她们。”
池玲珑讪讪的笑,吸一吸鼻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她是冻着了不假,不过却绝对不是因为踢了被子,她两晚上都没怎么挨床了好么?可这话也不能告诉姜妈妈。
毕竟,若是让姜妈妈知道,碧月几个晚上被人敲晕了去,以至于自己睡到一半就起来待客,吹了夜风,衣服又穿的单薄,这才会导致染上了风寒,姜妈妈说不定从今天起,就真的要彻夜不休的在她房里扎根了。
这实在太要不得了。
“妈妈我睡会儿,等姜糖水煮好了,你再叫我。”池玲珑说着话,就晕晕乎乎的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看一眼屋里的沙漏,时间已经到了午时初。这一觉睡了足足两个时辰,池玲珑现在倒是感觉,除了鼻子不透气外,身上倒是轻松了很多,连带的精神都焕发了。
“碧月,给我倒杯水来。”碧月就坐在靠窗的地方,膝盖上放着个小簸箩,里面装了各色针线绸缎,手里也拿了一方水蓝色的棉质布料,正在给池玲珑做小衣。
猛一听见池玲珑的声音,碧月条件反射扭过头来,看见姑娘正自己斜倚在床头上看着她笑,脸色也红润了许多。碧月当即兴奋的对着外边的碧云高喊了一声,“快告诉姜妈妈,就说姑娘醒了。”一边也连忙起身,给池玲珑到了温水,小心的喂着池玲珑喝了半盏。
“怎么也没人喊我起来?朱大夫可是已经请过脉了?”
“嗯嗯,请过了。”碧月心情很好的说道:“姑娘睡着没多久,朱大夫就过来了。朱大夫也说,姑娘这是得了风寒,另外还有些睡眠不足,说是劳累过度,要多休息,吃两幅药,最多三日就能痊愈了,不是什么大病。”
又不满的小声埋怨道:“都是姑娘前几日,晚上不听劝,非要熬夜给安国公夫人绣披风,帕子,抹额了,要不然姑娘岂能累病了?偏她们还……”
“不知好歹”几个字,即便借碧月几个胆子,碧月也是说不出来的。不过,对安国公府的不满情绪还是导致了她狠狠的哼了一声,又愤愤的给池玲珑出主意道:“以后但凡绣活儿姑娘就别做了,凡事有我们呢……”
恰此刻姜妈妈也端了一碗白粥进来,看池玲珑精神头还不错,心里吊着的那块儿石头也落了地。不过,因为也把池玲珑“劳累病倒”的原因归咎到安国公夫人身上,姜妈妈的脸色也从头到尾都有些不好看。
在她心中,即便是皇帝菩萨,都没有自家的姑娘大,没有姑娘重要。
姜妈妈倒也不像碧月似地明说,以后别再给未来婆婆做衣衫,去孝敬她们。却是委婉的提醒池玲珑道:“姑娘大了,要着力学习管家了。”所以,所谓的针头线脑,有绣娘和丫鬟们呢,姑娘可千万不能再受累了。
池玲珑听懂了姜妈妈的言外之意,很是乖巧的笑着应了,姜妈妈的脸上当即就泛上了几丝欣慰和怜爱之色。
吃了多半碗白粥,又喝了药,池玲珑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绵长,好似要把昨天和前天两晚上缺了的觉,一气儿给补过来似地,直睡到华灯初上,内室中的羊角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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