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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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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乡邻围观昔日这安阳的首富下葬,看到这番情景纷纷议论,“林老爷这儿子是白认回来了,不肯改姓不说,这亲爹死了,连滴眼泪都没有。”
楚翊自然是听到了,肩膀一僵,看了站在门口的云歌一眼,挺直了背脊继续前行。
云歌转身回到店里,嘱咐程远照看着,自己下了地窖去装酒。在世上,你管不了别人说什么,那就只管自己做什么。
云歌去林家寻楚翊的时候,已经距离林老爷下葬过了十来天,林府门前的白灯笼已经落了层灰。
跟着迎出来的仆人进了院子,云歌四下扫了一眼,不由感慨林老爷在世时果然是有暴发户的气质,把自家屋子修得这么“富丽堂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
楚翊正对着一沓子账本焦头烂额,听到门房通报说解忧酒坊的掌柜求见,忙打发小厮去接。
见有人进来,头都未抬,“上次去货行听刘叔说了,你是想把小轩送到白马书院去吧?”
“原来你都知道了?”云歌也不纳闷,之前去货行拿货的时候,刘掌柜跟她有提起过这回事。
“马上就秋闱了,书院里不少人今年要下场,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带着小轩去拜访老师,请他写封举荐信。”合上手中的账簿,楚翊笑道,“你可是稀客,平日没事也不见登门。”
“很麻烦?”云歌不答反问,目光瞥向桌子上那一堆账册。
“我初来乍到,自然有人不服,更何况,他缠绵病榻,底下有人动手脚捞油水也不奇怪。你也别站着了,赶紧帮忙看看。”
“还是别了,被人知道可不好。”她没有窥探林家财富的心思,自然不愿搅合到这里面。“对了,你把书院的情形给我说说吧,我可不想小轩从那里出来以后变成书呆子。”
楚翊叹了口气,知道这累人的活得自己一个人扛,“放心吧,官学每十天放一回假,五月农忙时有田假,九月换季也有授衣假,不会整日都待在书院里的。教授的内容也不外乎四书五经,我看小轩之前已经粗略地接触过了,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那便好。”云歌终于放下心,原来古代的书院也会放假,“只教些四书五经?”
“想什么呢你?白马书院的夫子,六艺均有所涉猎,虽然常说寒窗苦读,也并非人人都说这样,小轩刚去,须得先从最基础的学起。”
说话间,楚翊又翻开新账本看起来,云歌倒是很认同他说的,读书这回事,还是须得劳逸结合。
还有一个月就到秋闱,街上不时能看到学子匆匆走过的身影。听阿庆说,林氏货行这些天,可从外地运来了不少文房四宝,生意好得不得了,甚至有不少小商贩在书院门口摆摊,卖得都是些往年的试题之类,这让云歌也不由得感慨古代人的生意头脑也很不错。
楚翊终于抽出时间带着顾知轩去拜访那位脾气古怪的孙夫子,云歌事先准备的礼物都没有派上用场,被原封不动的提了回来。
“老师不喜欢这些迎来送往,他之前在国子监做祭酒时,因不喜逢迎,才辞官回乡,入了白马书院做夫子。”楚翊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不过老师同意给小轩写举荐信了。”
云歌以为,无论在哪里都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情形,没成想还真有人抛名弃利,做一朵出淤泥不染的莲花。但关于孙夫子是怎么同意的,任她再怎么问,楚翊和顾知轩都闭口不言。
不过能去白马书院读书便好。等秋闱结束,小轩入了书院,就不在家里住了,云歌筹谋着,这应季的衣裳得提前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不是一般热,某禾快被空调吹傻了……大家出门要注意不要中暑哦~
☆、量体裁衣须谨慎
眼看着就八月了,学子们要下场,可农户们也开始忙着收割了。
云歌家的地虽说都租给了王大全,可除了那两亩菜地,还有三亩种了粮食的旱地,王大全前两天来送菜的时候就说,地里的麦子和玉米眼看着都熟了,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去收粮食。
但云歌想得可不是这个,八九月份,且不说要收粮食,就是那葡萄苹果也迈向成熟二字,这回可好,她的百果香,又能再多添几个品种。更何况,秋收之后,粮价就下来了,她寻思着也酿上一些粮食酒,毕竟这果酒喝起来劲道小,冬天驱寒还是烈酒为好。
这几日酒坊生意渐渐淡了下来,安阳城的百姓们尝过了新鲜的果酒,购买的欲望逐渐降了下来,就连天香楼那边的需求量,也不如以前那么多。
不过云歌也不担心,百果香酒味偏甜,楚翊为她穿针引线结识了不少城中显贵的内眷,光凭这一处的进项,就足以支撑整个酒坊的运营。
小孩子长得快,兄妹俩的衣服眼看着又短了一截,云歌本就打算给孩子们裁制新衣,店里生意忙没顾上,这会儿得了空,便让程远看着店,喊了秀华去布坊买布。
秀华家里的活不多,公爹都是跟着老大住。二人早上先是给天香楼送菜,然后到解忧酒坊来帮忙,下午回家把菜种撒上。这还是云歌提出来的,酒坊客人多自己忙活不过来,更何况有些力气活女人确实没办法做,程远还小,全都是依仗王大全。
不过因为还有田里的活,云歌答应他们农忙的时候给他们放假。
城里的布坊可不少,云歌前两回买布都是在城东菜市场附近的布庄卖的,自家附近的还真是没有留意过,打从她来到这里,几乎日日忙碌,根本没有时间逛街,这会儿瞧着热闹的街市,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索性放心的逛开了。
秀华见她一脸好奇的模样,心中好笑,“这都是些寻常物件,怎么你好像没见过似的?”
“是啊。”云歌知她心性单纯,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索性大胆承认,顺便还找了个完美的借口,“以前足不出户的,哪有现在这般自在。”
“诶……这小泥人怎么卖?”云歌目不转睛的看着街边的小贩捏泥人,这种民间技艺还是前世跟老总去T市考察时见过,当时作为一大把年纪的剩女,不好意思表示自己还拥有一颗少女心,生生的跟这些泥人彩塑擦肩而过。
“您要选成品的话五文钱,要是指定的得八文。”
云歌对这些技术活很是好奇,“怎么个指定法?”
“像是捏个人物的样子,比方说您自个的,或者您说个模样,我照着捏就成。”
光靠说的?她以前从电视上看古代通缉犯人就是让人口述,画出画像,这捏泥人这样也可以?
“那成,我说说,看你捏的像不像。”云歌笑了笑,“有男子弱冠年纪,身着青衫,体型略瘦,面如冠玉,脸型偏方,双目有神,嘴角含笑。”
随着云歌的话语,小贩手底下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泥人大致的身形已经出来了,她又说了些细节,对方相对做了改善。
“我怎么瞅着这人像是楚公子呢?”秀华也看得入了迷,等那泥人的面相露出来,她不由得蹙起眉。
“是这位小娘子的夫君吧,您可瞧好了,看像是不像?”
对于小贩的误解,云歌没有解释,让那小贩又捏了顾秋蓉和顾知轩的泥人,喜滋滋地收起来。
秀华瞧她一副得了宝的模样,笑道,“不捏你自己个?”
她摇了摇头,离开那摊子才道,“我倒是想,可四个泥人摆一块,人家还当是一家四口呢。”
安阳城识得楚翊的人不多,云歌望着手中的泥人,他现在成了林家的主人,想必这副面孔很快就会被人所熟识。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进了几家小布坊都没有看到满意的。
城中有家锦绣布庄,里面的布匹花色齐全,都是些上好的丝绸锦缎,寻常农家用的粗布是没有的。
好东西人人都喜欢,更何况那匹浅蓝色的锦缎染得恰到好处,合了云歌的眼缘。
“我们还是走吧,这里的布最便宜的一尺也要五十文钱呢。”秀华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说道。
布庄的伙计耳尖,一听这话立刻打消了介绍的欲望,反正像这种穷人,他磨破嘴皮子也不会买的。
买衣服最糟心的是什么,就是你最兴致勃勃的时候,遇到营业员冷不丁的提醒你这件衣服的价钱,或者说你确定要买才让你试穿。跟现在这情形差不多,云歌虽然瞧不起这种势利眼,但人跟人不同,她也没必要为此生气。
除了手里那匹浅蓝色的,云歌还选了一匹鹅黄给顾秋蓉,一匹天青色的给小轩,还要了两匹白色的丝绸做中衣。
这颜色是选好了,可买多少她下不了主意,转身问秀华,“做身衣服得几尺布啊?”
“敢情你连尺寸都没量就跑来买布了?”秀华哭笑不得,“这个我却是说不大来的,孩子们个子蹿得快,要不你量了再来买?”
伙计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顺手将摊在柜台上的布匹一抱,就要放回货架。
云歌怒了,提高声调道,“怎么着,你们这布匹是不想卖给我,还是说想店大欺客啊?”
店里也有不少相看的客人,听到声音朝这头看过来。
“姑娘说得哪里话。”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原本冷眼旁观的掌柜忙过来打圆场,“小店也有裁缝师傅,不如你说个时间,让她去您那量好尺寸,做好成衣给您送过去?”
不止泥人能定制,做衣服也可以?听起来很高大上的样子啊……云歌低头想了想,觉着自己个也不是那裁衣服的料,也不好经常麻烦秀华,就点头同意了。“成,那就这几匹布,一共三个人的,我,还有家中两个孩子,女孩子八岁,男孩十三岁,各做一件外衫,一身冬衣,和一套中衣。我这两天都有时间,让裁缝去城南解忧酒坊寻我就行。”
“原来是解忧酒坊的女掌柜,请恕老朽眼拙,没认出来。”掌柜一边拨弄算盘,一边道,“晓得了,一共九件衣服,料子同人工算下来是七两二钱,给您算七两,不过您得先交三两的定钱。”
“这么贵?”秀华惊诧,“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买上几匹布,我回家量了给你们做。”
云歌笑了笑,不花钱怎么有动力赚钱,“掌柜的,这是三两,您收好。裁缝做得不好,我可是要退货的。”
“您放心,咱家的裁缝在安阳那是有口皆碑,包您满意。”掌柜将云歌两人送出去,还招呼道,“许掌柜有空再来。”
伙计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看上去穷酸模样,居然是个大主顾,可惜后悔也已经晚了。
秀华一路上止不住的埋怨云歌太浪费,不懂得节俭,云歌也不生气,心知秀华是把她当做朋友才会说这样的话。
“我的好姐姐,快别念叨了,正所谓人靠衣装,咱们穿得好了,像今天那个小伙计也不敢给咱们脸色看,对不对?”
秀华还是觉得不合适,“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为了这个就花这么多的钱……”
“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攒着有什么用,死了又带不走。”云歌不以为然,“再说了,咱虽然说不上富裕,买件衣服的钱总是有的。”
“呸呸呸。快别说那个字,你呀,小轩兄妹俩没几年就要娶妻嫁人了,这聘礼和嫁妆可不是一大笔花费,尤其是女孩子,那可是从小就得攒着的。”
云歌是嫁过人的,早就把这个年代早婚的事情忘了,现在想来,男子十五六岁娶妻,对小轩来说,可没几年时间了?
她这边正寻思着顾知轩有没有早恋倾向,秀华又丢了个重磅炸弹给她,“还有三个月就是顾大哥的忌日,你这一年的孝期也快过了,自己就没什么想法?”
最终这个话题还是被云歌糊弄过去了,她这具身体才十六岁,二嫁什么的先靠边站。
这个时代的裁缝多为男子,量体裁衣总是有些避讳。锦绣布庄的裁缝来时,领着个女徒弟,看上去年岁也不大。
她是给顾秋蓉和云歌量尺寸的,这孩子是个闷葫芦,秋蓉和云歌同她说了半天愣是没吭声。
云歌转身让她量好腰围,不死心地最后说了句,“你身上这件衣服看着挺漂亮的。”
“我自己做的。”少女声音清亮,因为刻意的压低而显得有三分娇弱。
云歌汗颜,这么小的孩子自己个都会做衣服,再瞧瞧自己,云歌真是自惭形秽。
少女把尺寸记在纸上,握笔的姿势有些奇怪,云歌被逗笑了。
那姑娘悄悄瞪了她一眼,还以为她没看见,她笑得更欢了。
那裁衣师傅拿着单子看了眼,“阿绾,你这字愈发丑了,赶紧好好练练,别把人给我丢到外面去。”
少女一副乖顺模样,听话的点点头。
“许掌柜,这衣衫做好须五日,到时候我让阿绾给您送过来。”
云歌算了算日子,点了点头,因为店里有客人,便让顾知轩送二人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葡萄美酒夜光杯(一)
葡萄这种水果的寿命极短,尤其是夏末的三伏天气,摘下来几乎不能搁置。云歌从决定酿制葡萄酒开始,就做好了准备。
她提前在林氏货行定了大小不一的酒坛,前两天刚刚从望月城运到。
望月有山,产观音土,土下有石,其名为玉。望月城是北地最有名气的瓷玉之地,其中最好的莫过钧窑烧得瓷器和定玉坊雕刻的玉器,那都是朝廷的贡品。
云歌把运回来的坛子洗刷干净,留作备用,她寻周围邻居打听了哪里有种植葡萄的农户,想先了解一下行情。
这些日子,云歌时不时的给周围邻居送些小东西,不是自个家腌制的咸鱼,就是些酒酿丸子,遇到妇人姑娘,便送上一两条无聊时打的络子,所以平日跟邻里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她的二房东常掌柜,他的孙女跟秋蓉年纪差不多,两个孩子相处的来,两家人的关系自然要亲近些。
常掌柜说,他媳妇娘家村里就有人种葡萄的,离安阳城就半天的路程。“怎么?这葡萄也能酿酒?”
云歌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安阳在北地,昼夜温差大,这瓜果的糖分相对来说也高,“对,等这新酒酿出来了,我给您送上两盅尝尝。”
“那敢情好,老常我也是个有口福的。”常掌柜笑呵呵地,“巧了,我媳妇娘家侄捎了信,说明个要到城里来,等他来了,你再细问下他。”
“成,那我就先回去了,明个再过来。”
天越来越热,云歌打着扇儿也觉得汗不停滴往下淌,大中午店里基本上没什么客人,程远趴在柜台上看账本,他跟着小轩认了段时间的字,旁的不消说,看账还是没有问题的。
秋蓉正在小睡,热得把薄被都蹬到一边去了,云歌怕她着凉,给她把肚子盖住,转身去隔壁看顾知轩,这孩子自小稳重,为了准备白马书院的考试,这会儿还在房里用功。嘱咐他注意休息之后,她干脆去地窖里待着,这跑前跑后的她也觉得浑身都是热的。
地窖里还剩三缸酒,透过泥封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不远处放着几个西瓜,这是云歌前几天买了来消暑的,已经吃了两个,还剩了不少。她这两天时不时的就躲到这里偷懒,连小桌和凳子都是现成的。
云歌闲着没事,盯着那圆圆的西瓜看了半晌,打起它的主意来。她从厨房翻了把小刀,又找了双筷子和汤匙,还在柜台上拎了壶酒,迅速地回到了地窖。
她把西瓜抱过来放到桌上,先是在瓜身上用小刀开了个口,把筷子伸进去搅了两下,感觉活动空间还是挺大的,便加快了动作。
没多久,云歌感觉胳膊已经酸的不行了,换了左手继续搅,感觉里面的瓜瓤应该已经全被搅成汁液,这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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