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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系统[快穿]-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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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个年纪,长子都已经过了周岁生日了,他同样对自己的孩子有无限期盼,希望孩子能长大成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成才是什么样的呢?大概……就是和自己一样吧?做下一个好皇帝,可要是儿子和自己很是不同呢?到底谁对谁错?裴祐之好像被父亲说的带了进去,同样纠结起来。
  “不过几日的辗转反侧,我也已经想明白了。”裴闹春看着儿子,一脸期许,“人和人本就是不同的,自古以来的明君,更是各有不同,有骁勇善战,平乱镇反的;也有文才惊人,诗画传世的……他们有的重武、有的重文;有的讲改革,有的想守成,我又怎么能现在就说你会不会是个明君呢?”
  “父皇……儿臣。”儿臣心有羞愧!裴祐之听到了这,已经听不太下去了,现在想来,他哪能比得上父皇呢?当年父皇,在一众皇子之间,可谓是鹤立鸡群,各种阴谋诡计、权力争斗,他巍然不动,即位后大刀阔斧,改革落地……而他到现在,这二十五年,不都是父皇让他做什么做什么,就算他真的受了重用,又能做出什么大事吗?
  事实上,这也是裴祐之对自己有几分错误的认知,在传统的帝王教育下生长的他,性格里除却过度依赖、信任、重视父亲以外,没有什么大缺点,也不存在即位后会忽然大变身,声色犬马的可能,纵然不能开拓一番事业,可做个守成之君,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此刻在他看来,父皇那叫一个高山仰止,情操与常人不同,所作所为,都是为国为民,可他却卑劣不堪,误解父皇和他情谊、舍不得放权,这样的误会,简直是侮辱了父皇。
  “没事。”裴闹春将手放在了儿子的身上,态度亲切,“祐之,父皇只怕之前的纠结,影响了我们的父子情谊。”
  “不会的!”裴祐之回答得坚定。
  “总之,从今日开始,你便日日到玉鼎宫来陪我处理政务。”裴闹春切入正题,“父皇现在身体还硬朗,能替你镇几年的局,祐之,父皇对你期许甚多,你早一日能承担起国家事务,父皇便早一日能放下心了,将这大夏朝的百姓,交到你的手中。”
  裴祐之惊愕不已,裴闹春这番话,已经可以说是明说了,直接做出了承诺,表示他一定会将皇位交到裴闹春的身上,他更是为之前自己的迟疑,感到愧疚。
  “父皇,您身体健朗,大夏朝离不开您啊!”年轻气盛恨不得早日掌权的心,和对父皇的孺慕之情,在此刻已经分出了胜负,他受不得父皇这一副托孤模样。
  “祐之,父皇在位这么些年,也是会疲惫的,现在我只希望,你能承担重任之后,我也能好好休养,含饴弄孙,像寻常人家老人般颐养天年了。”裴闹春如是道,他在没接收完记忆之前,从未认真考虑过古代皇帝的工作量。
  到了之后,他才发现在工作狂原身的努力下,他的工作已经完全超越了996,每天四五点天不亮就起,准备朝会觐见,结束后就是招几个重臣议事,这还是有几轮的,相当于现代的大会小会例会,好不容易开完会了,就开始处理奏折,这奏折数量惊人,原身在皇后死后,不怎么临幸后宫的情况下,都时常要改到老晚,这之后还得读书自我提升,毕竟当皇帝的,什么都得懂上一些。偶尔还会有些诸如水患、旱灾、蝗灾之类的突发事件,急送过来,那又得立刻处理。
  虽然臣子们有休息日,可相当于黑心资本家的原身,是绝对不会因为别人休息就不干活的,只要需要,他便会立刻召人进殿,继续新的一轮议事,除却什么春节、祭祀等实在不可推脱的活动和日子,原身就和不会累的永动机一样,开动了绝对不喊暂停。
  裴闹春虽然也能咬咬牙这么全年无休的干活,可估摸着最后也只能做条咸鱼了,原身留给他的,是对儿子的期盼和对大夏朝发展的坚定,可没有把工作狂的属性给他,这要裴闹春面对非人哉的工作量,只能另辟蹊径,找起了苦力。
  “父皇何至于此!儿臣从未如此想过!”裴祐之开始告罪了,古代的皇帝,基本都是终身制的,禅让的那几位基本都是被迫、不得已的,哪有皇帝搞退休的,他只认为是自己这段时间来对父皇行为的不理解,要父皇伤心了。
  “祐之,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父皇这一生,波澜壮阔,实在累了,总有一天,这大夏朝的命运,还是要交托在你手中的。”裴闹春干净利落地做了个收尾,“现在你要做的,不是想别的,而是要好好地开始学习,用心、用眼睛去感知,到底如何去当一个能够不负百姓的好皇帝。”
  裴祐之被说得眼神都有几分发亮,他立刻点头:“儿臣一定可以。”
  父子俩看着彼此,此前的所有不满都已说通,曾经有几分疏远的心,又贴近在了一起。
  忽然,裴祐之像是想起什么,犹豫着开口问道:“父皇,儿臣斗胆问上一句,为何黄河水患赈灾大臣,父皇不派儿臣去呢?”若是之前,这样的话他是绝不会问的,可现在,看着父皇都如此真挚,他便也大着胆子,问上一句。
  裴闹春看着儿子,有点无奈,原身给他挖的坑可不少,事实上原身的想法简单的很,不就是觉得儿子去处理了水患,立下大功,回来朝臣们肯定又有理由上书要让裴祐之执掌一部罢了,顶天了就加上几分不信任,在他看来,儿子裴祐之纸上谈兵,对他的治水观念也不甚理解,真的派去了,只会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
  可能这么说吗?显然不能。
  裴闹春故作高深地叹了口气,这也要裴祐之的心悬了起来:“祐之,你还是没想通吗?”
  这反问,问得裴祐之一愣,他开始沉思,父皇做的事情,一定是为国为民,也为了他考虑,这其中必有缘由。
  聪明如他,很快想到了,他点了点头:“我想通了。”
  “你想到了什么?”
  裴祐之一脸郑重:“父皇一定是觉得,儿臣没有治水经验,忧心儿臣到了当地,反倒添乱,水患毕竟和平时不同,还是应当更为重视。”
  说得好!
  裴闹春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补了句:“不止如此,父皇也是私心太重。”他故意停了会再继续往下说,“我作为人父,也有私心,此次水患来势汹汹,我也担心你只身前往,又急于立功,不知保护自己,但凡受了一丁半点的伤,父皇又怎么能承受呢?”
  他看着儿子的感动眼神,追加一击:“祐之,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父皇知道这次没让你去,你心有不甘,可……”
  “父皇,儿臣懂了!”裴祐之感动非常,他明了了,父皇是害怕他受伤,才不让他去的,别的原因或许也有,但只是附加的罢了,之前发生的种种,现在向来,裴祐之也分别为这些找到了理由。
  为何不让他执掌户部?定是因为户部执掌财经,事情琐碎又不能出错,父皇忧心他对此不够了解,又怕他做事粗心,好心办了坏事,又怕他担责,被众人责骂。
  为何要多次私下斥责他?那必然是他做事不够齐全,父皇爱之深责之切,太过失望!
  为何他的伴读都不能和常人般凭真才实学去好职位?这个……他还没想出来,不过父皇做的事情,一定有他的理由!
  总而言之,父皇说的、父皇做的,绝对不会有问题,如果有疑问,那一定是他还没有想明白,想透彻。
  不知不觉之间,裴祐之心中的裴闹春,再度染上了一层至高无上的金光。
  回过神,裴祐之便立刻坐下,他可不能偷懒,父皇这几日忧心国事,身体不适,再加上这也是难得的机会,让他在替父皇分忧的同时提升自己,怎么能错过。
  他立刻奋笔疾书,集聚精神,一目十行起来,恨不能现在就在父亲面前好好地展示自己,好让他看看自己的可靠。
  这是头一天,裴闹春也不好做的太明目张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没让李德忠送什么零嘴游记,只是看着儿子批奏折,三不五时地陪他说上两句,不过看着看着,裴闹春倒是不由自主地觉得有趣起来了。
  那些机要的折子,裴闹春已经改了一小半,因此裴祐之又改了一段,便基本差不多结束了,接下来呈上来的,是各地报上来的各式请安、奏事折,虽然此前对奏折的字体、形式有做规范,可根据各自层次的不同,写上来的帖子则截然不同。
  像是和县一位县令奏上来的折子,语言干巴巴的,也不知引用引用,写的全都是当地农桑课事,中心主题就是花样卖惨,陛下我们这苦啊,特别苦啊,我尽心尽力,瘦了十几二十斤,可还是不能将困难全部克服。
  类似这样的卖惨贴还有很多,目的也不近相同,有的是纯粹刷存在感的,反向向皇帝展现自己的尽忠职守,留下个好印象;有的则是打预防针的,提前为之后的收成税收报告情况,万一责备下来了,也能拿出之前的帖子卖一卖功劳……
  裴闹春也忍不住结合着原身的记忆,叫李德忠送来舆图,挨个地分析给裴祐之看,通过各自领地的远近,还有之前奏报的情况以及各部存着的数据,一一做着讲解。
  还有类似历城镇关将军上的奏折,大夏朝分文武科举,大部分将军的文化水平都留在了派兵用将上头,而他们上的文书,则更多的是在说粮草、边防情况,又或是在干巴巴地讲些诸如练兵之类的信息,这两年边关还算稳固,征调的士兵大多在之前的战争结束后都已经返乡,现在成规模的军队,基本都在边关那镇守了。
  而在他们的奏折中,能隐约看出的,是近来的粮草状况,当年原身就靠着奏折中的一句,猜到了有人在其中贪污作乱,便立刻派了使臣,进行管理。
  放在最旁边位置,甚至比县令上的奏折还不显眼的,则是宗室们上的请安折子,这所谓的宗室,也就是皇家的亲戚们,当然,真正相近的,也就是裴闹春上一代的兄弟姐妹们,其中兄弟的部分,基本不是在夺嫡中互相争斗消耗掉了,就是在原身登基后蠢蠢欲动被原身杀了的。现在就剩下几个小辈,府里的人定期帮忙上折子。
  “礼亲王?”裴祐之看到这,也已经有几分疲乏了,刚刚若不是中场休息,和父亲共进晚餐,畅谈一番重新打了强心针的话,估计现在他早就有些撑不住了。
  他对前礼亲王和已故的那位礼亲王世子有点印象,如果他没有记错,现在的这位礼亲王,应当要叫他一声堂伯之类的,年纪大概还小。
  裴祐之翻开,倒是有些惊讶:“这位礼亲王的字,倒有些风骨。”他师从书法大家,对字有些见解,这位年幼的礼亲王,字中自有沟壑,带着些许锋芒。
  “是有些锋芒在其中。”裴闹春点头,这倒是原身没有注意过的事情,毕竟成王败寇,不过是字写得好些罢了,那时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否则要是他注意,就会发现之后等礼亲王开始扮猪吃老虎后,那字也跟着随意起来。
  不过现在的礼亲王,可还没到后世的级别,还有点“嫩”呢。
  裴闹春倒也没有想过现在出手,只是在心里注意了一点。
  事实上后来,他纵观原身记忆,对这礼亲王并不存在多么深刻的恨意,原身是最信奉成王败寇的,他只会责怪自己没有早日发现对方狼子野心,也会发现自己垂垂老矣,应该好好培养太子。
  “父皇。”讲到礼亲王,裴祐之忽然想起他曾经和几个伴读谈论过的话题,“礼亲王世子,为何收留京城……”父皇才讲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虽说礼亲王世子还小,可他周边的人,不一定小。
  裴祐之相比父亲,要没那么自信,这性格导致的后果,便是他在对很多事情都更为敏感,较为多疑,他可不像父亲自信礼亲王没本事伤害到他,只会觉得养虎为患。
  “只要我在一天,藩王制度,就不该在大夏朝存在。”不可否认,原身是个挺有前瞻性的人,他意识到了早年遗留下来的藩王制度的缺劣,久而久之,国之不国,因此原身即位后便开始逐步着手削藩,礼亲王不单是不甘于人下,也是意识到了铡刀在侧,他不想到京城做个闲散王爷,那便在削藩之前反了。
  “礼亲王留在封底,再留人看管,或是分个偏远地方,倒也是处理问题的办法,可只要有这样的例子,这藩就削不尽,削藩至今,依旧有百姓,以前某某王属民自称,这种影响力,旷日持久,非一时能移。”
  “至于这位礼亲王,便是你的活了。”裴闹春无事一身轻地看向儿子,“当年我可以让他的爷爷无力脱身,我相信到你身上也是一样。”
  “祐之,父皇相信你!”
  裴祐之自是再度精神充沛,一脸感动,等到奏折批阅结束,才顶着有几分倦乏的身体回宫,一直到躺到床上为止,心神都难以宁静。
  今天一天,他都坐在玉鼎宫主位,身边则是父皇,这回父皇是彻底地撒手让他来处理,他感觉到的并不是执掌权力的快乐,而是压力。
  裴祐之在换位思考后,格外能理解父皇之前的想法,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朱批,可能就会彻底推翻一个地区的政策,父皇每日,坐在殿上,压力是何等之大,心怀天下,考虑是何等之多?
  想必父皇,在梦中,都心怀臣民吧!
  另一头的寝殿内,裴闹春平躺在床上闭上了眼,今日白天过于清闲,以原身的精力旺盛,倒有些难以入眠了,不过不打紧,躺着数一数奏折就开始犯困了。
  他合上眼,出现在梦里的,是清风和煦的日子,坐在庭院中的他,独自钓着鱼,享受着自由自在的养老生活。
  嗯,真美。
  ……
  想要做个合格的朝臣,必须要对朝野上下的风向有着灵敏的感知,好随机应变,这其中包含了各式站队、投靠的玄学,真正的老臣,是历尽多次风波,还屹立不倒的那一批幸运或是老谋深算人士。
  而这段时间,大夏朝的风向标,则全都指向了太子,早几年,朝臣们早就注意到,陛下似乎和太子互别起了苗头,不断打压着太子手头的势力,甚至不给太子任何出头的机会,对于此,众人当然各有猜测,只是未曾说出罢了。
  可从前几天开始,这一切,就像一下来了个180度大转弯,裴闹春在上朝时直接开口,要裴祐之站在他左右,凡是议事,必然要点太子发表意见,若太子的意见过于浅薄,还会点几个老臣替太子好好解释,在处理事情时,顺道组建了个太子辅导团,一副全身心辅导太子的模样。
  他们此前上的奏折,上头的朱批,字体和惯用语言风格也有所变化,又听说太子每日在玉鼎宫待到夜深,大家心里便有了数。
  太子,又复宠了!未来的皇帝,稳了。
  按照现在常说的说法,就是除却几个资历老,地位稳固的大臣之外,其他的臣子们纷纷开始下注,买爆了太子股,正在翘首以盼,等待飘红涨停板的一天。
  不过太子几个伴读那,倒没受到太大影响,毕竟他们几个,凭借着深厚的背景,还有太子的支持,居然还没混出个名堂,这显然是不受皇上看好,讨好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不如多多寻找其他的门路,例如什么太子妃,或者是等下次选秀,将自家孩子送进宫去。
  诸石建一听传唤,便到了东宫处,他最近被点了个闲职,虽然没什么活计,可每天也得按时到位,今日沐休,便特地提前递了话,想要见太子一面,太子果然允了。
  他一进东宫,刚行了礼,一抬头便有几分惊愕,太子的桌上,满当当地全是奏折,数量颇多,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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