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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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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又软又嫩。”
黑暗之中; 他声音低沉沙哑,强势的进攻一如他硬朗英挺的长相,丝毫不容任何抵抗。
和季仲不同; 程墨的前戏,直接而霸气; 他逮住她的双手压在椅背上,一路披荆斩棘,辗转厮磨。
白茉从他唇间得到解脱; 喊道:“别在这,回去做。”
程墨粗喘着气,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身体离开,明明已经箭在弦上; 却挤出一个字:“好。”
一路狂踩油门。
他带她回自己家。
这是白茉第一次进程家,和季家豪华奢侈的装修风格完全两样,程墨家黑白鲜明,大量留白风格,简洁干净。
虽然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挽留暧昧,但从公寓到程家,二十分钟的开车时间,足以消散激情余温。
等关上门,程墨看着白茉在玄关处换鞋,这时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她不是他随随便便带回来的那些小姑娘。
她是白茉。
他喊她一声:“白茉。”
“干嘛?”
程墨不安地揉了揉短发,往客厅走,话瞥了半天,最后想想,还是算了。问:“要喝点什么?”
她将包往地上一丢,“啤酒,多来几瓶。”
程墨将冰箱里所有的啤酒都拿出来。
他也有将自己灌醉的意思。
回过头,白茉不见,他往楼上看,“人呢?”
她的声音从卧室传来:“我换衣服,裙子被季仲弄脏了,穿着不舒服。”
程墨想到刚才在车里她被他压在身下娇娇软软溃不成军的样子。
嘟嚷抛出句:“你怎么知道是被他弄的,指不定是我弄的。”
说完,他低眸看向自己修长的手,鬼使神差般地嗅了嗅。
还有她的气味。
脸瞬间红个通透。
白茉从楼梯下来,客厅中央没人,往外看,他在天台看夜景,一个人喝闷酒,旁边已经空了三瓶子。
“怎么,有不开心的事啊?”
她接过他手里的啤酒,程墨余光一瞥,喉头不自觉耸动,怔怔问:“你……你哪找出来的……”
“刚从你房里翻出来的。”她穿着他的白衬衣,一米七的身高,衬衣刚好遮住上半身,换得急,没耐心将纽扣一一扣上,随意紧了几颗,上下都扣错了。
看得程墨这个强迫症很是难受。
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伸出手,准备将她扣错的纽扣松开重新扣上。
白茉一边喝啤酒一边冲他笑:“老程,我又不会跑,你没必要这么性急吧。”
手指正好拨开一颗纽扣,挨心口处的位置,衣缝间隐约透出她的波涛汹涌。
真想狠狠揉一把。
刚刚在车上欲望冲头,直往她身下而去,只来得及随意捏了把,手感贼好。
还有那个地方,两个字概括。
水多。
这时候感叹起来,季仲真他妈不会享受。
这要换他,别说白茉作天作地,她就是日天日地,他也由着她来。这样的尤物摆在眼前,季仲竟然没有爆精而亡,还能忍到三个月才做一次,真他娘的奇迹。
白茉踮起身体伸出舌头在他耳垂边打转,“老程,想什么呢?”
程墨脱口而出:“想天天操你。”
话说完,他窘迫地看她,“不是,我是说想天天看曹操。”
白茉拍了拍他的脸,“得了,装什么小纯情。”
程家天台很大,玻璃桌椅旁一圈沙发绕起来,她往沙发上半躺,单手撑着脑袋,随意慵懒地欣赏夜景。
程墨盯着她白嫩的身体,依稀可见白色衬衫下黑色的内裤布料。
他刚在车上摸过,是带珍珠的纯棉丁字裤。不知道为季仲准备,还是为他准备。
程墨挨着她坐下。和办公室窄小的沙发相比,天台这个显然大得多,足够两个人躺上去。
两个人沉默着看夜景。
气氛有点尴尬。
忽然程墨问:“要继续吗?”
她将啤酒递给他:“先喝酒。”
他又一口气灌了三瓶。
白茉推他健硕的手臂,好奇问:“程墨,你怎么喝这么多都喝不醉,千杯不倒啊小伙子。”
程墨从她手里又接过一瓶,“什么小伙子,没大没小,喊哥哥。”
白茉软软唤了声:“程墨哥哥。”
程墨红了眼,放下啤酒就往她身上扑。
他一边亲一边说:“不是想灌醉我吗,你有点诚意,自个用嘴喂。”
白茉问:“用哪张嘴喂,上面这张还是下面那张?”
程墨骂句操,从她身上起来,整个人濒临失控边缘,“白茉你别跟我皮,小心我真把你办了。”
白茉盈盈一笑,做出惊讶的神情:“敢情你今天逗我,不是真的想办我啊?”
程墨快速揉揉板寸头,“不知道。”
白茉爬起来,从后面环住他,声音俏皮:“程墨哥哥,我喜欢后入式呢,压墙上那种,听说特别深,要试试吗?”
程墨脱了衣服想制她气势,一回头就被她堵住嘴。
她唇间含了啤酒,一点点往他嘴里渡,舌尖从齿龈边柔柔舔过,激得程墨一个颤栗,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
——想上她。
他忍不住回抱住她,这一次的吻,她是主导,他半点反客为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缴械投降。
两个人在沙发上躺下来,大力喘着气,她贴上他的胸膛,柔声说:“程墨,咱俩要是好了,你必须对我百分百坦诚。”
程墨看天上夜空璀璨,每一颗都像是刚从她眼里望到的星光灿烂。
真美。
他手枕在后脑勺,痴痴地说:“你要真和我好,别说坦诚,你就是让我天天套贞操带都行。”
他显然误解了她关于“坦诚”的定义。
白茉没说话,笑着看他。
程墨以为她不信,伸手去摸手机,打开淘宝:“说认真的,现在我就买个回来,嗳你看看,你喜欢哪样的,这玩意专门给你看的,必须符合你审美。”
“买什么买,我就是天然的人形贞操带,要真和我做一回,你还睡得下谁啊?”白茉挥开他的手,爬起来半边身子压他胸膛上,问:“老程,告诉我关于失忆的事。”
程墨笑容凝固。
白茉拉住他不让走,程墨挣开,起身去屋里去,“别闹。”
白茉:“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好!”
程墨停住脚步,回身看她,她站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头发缭乱,万年不变的大红唇因为刚才亲他的缘故,嘴角边染了红红一圈,此时她揽住他的目光,直击人心,咬住嘴唇,可怜兮兮。
程墨内心无比抓狂,理智与情欲艰难斗争,最终没能抵抗,长叹口气,重新走回去。
“我没说不想和你好。”
她站着,比他高出一截,双手软软地悬在他脖间,撒娇:“那你就告诉我嘛。”
程墨闷头,“不行。”
“你不告诉我我就跳楼给你看。”白茉推开他,往天台边缘爬,后背对着他,毫不掩饰,迈开就往外攀。
程墨怕她真跳,连忙去拦,“你跟季仲学的什么德性,动不动就跳楼跳崖,成熟点行吗?”
白茉在他怀里挣扎,死命拍打,“连点小破事都不肯告诉就想上我,我白茉在你程墨心里就这么廉价吗,你走开,别拦我,我没脸,我要跳楼!”
程墨抱起她就往客厅走,任由她又掐又咬,她胡乱捶打,猛地一下踢中他下半身,程墨当即痛得蹲下来,没站稳,两个人滚到地上。
白茉迅速压上去,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挥着啤酒瓶子,一副黑社会女老大的样子:“说。”
他痛得紧又被她故意压住,求饶:“姑奶奶,你挪挪屁股。”
白茉提起又往下坐,大有威逼利诱的气势:“说完了我就挪开。”
程墨宁死不屈。
白茉见来硬的不行,就立马改用软的。瞬间由黑社会化身成为可怜小白菜,眼泪珠子哒哒地往下掉,嘴里也不发出声音,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哭。
哭一下抽一下,拿啤酒的手缓缓地擦着眼泪,像是经历什么伤心欲绝的事,哭得人心都碎了。
程墨重重叹口气。
从地上撑起来,她还在身上坐着,他也不催她挪开了,伸手替她揩眼泪。
他内心挺悔的。
要不是那天较真,说漏嘴,兴许她不会追着问。
白茉这人,好奇心极重,不撞南墙不回头,但凡是她想知道的,死缠烂打都得套出来。
他只能认栽。
程墨问:“你知道你怎么认识季仲的吗?”
白茉:“我不小心撞他车,他让我赔,我赔不起,签了张欠条,分期还款。”
程墨苦笑:“不,这是你们第二次见面。”
白茉“啊”地一声。
程墨:“你和季仲第一次见面,是在他弟弟的葬礼上。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间歇性失忆吗?因为你把季铭给忘了。”
第72章 双更合并
他凝视她的神情; 她像是在努力回想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程墨心疼地捂住她的脑袋; 柔声道:“别勉强自己; 你想知道的事,我全告诉你。”
白茉迷茫地点点头。
他将她抱起来; 两个人往楼上去; 一边走一边说。
“二十三岁念研究生那年我在美国遇见你,那时候你十八; 大一新生,你入学就成为校园风云人物; 无论走到哪里; 都有一堆人爱慕。”
白茉听着挺开心的; 两条细腿在他怀里晃悠,“我现在也是万人迷属性呀,超多人爱慕我。”
程墨笑了笑; 伸腿推开门,卧室被她翻个底朝天; 狼藉一片,仅仅是为了翻出她身上这条满意的衬衫。
程墨继续往前,“那时候你在图书馆看见我; 问我要电话号码,我没给,你就天天来研究室堵我,我知道你和别人打了赌; 赌能不能让我这个高傲的中国学生为你疯狂。”
白茉一掌拍他胸膛上,“放屁,我会追你?你编,接着编。”
程墨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返回浴室拿了湿热毛巾为她擦嘴角口红渍,动作轻柔,继续道:“你堵了半个月就没影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隔壁系的高材生看上你,你堵我,他堵你,你嫌烦,就放弃打赌了。”
白茉试探地问:“那个高材生,是季铭吗?”
她身上脚上有刚刚闹腾时沾上的痕迹,他低头为她耐心擦拭,闷声道:“嗯,季铭是当时有名的天才,十八岁就成为物理系的博士。他念书很牛逼,就是性格太过孤僻,不怎么和人交流,你是他第一个追求的女孩子。”
他顿了顿,纠正:“不能说追求,应该说痴迷,他对你的迷恋程度,简直跟疯了一样。”
恰到好处的热度令人很是舒服,她悠闲地躺在床上,眼睛一闪一闪,像是在想什么:“我应该不喜欢这种傻乎乎的书呆子。”
程墨嘴角扬起苦涩的一笑,脱了衣服躺她身边,手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握。
她下意识要甩开他的手,被他重新逮回去。
程墨一手牵着她的手,另一手揽住她的肩,两人面对面,他看着她继续道:“你刚开始挺厌恶他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讨厌他,后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突然和他好了。”
白茉舒服地往后仰了仰,“原来季铭是我的前任小男友呀。”
程墨愣了愣,眉眼含笑,很是心酸,轻轻一句:“嗯,本来你的前任,应该是我才对。”
白茉忍不住去揉他的头发,板寸头,摸不到几根:“程墨你别皮,正经往下说。”
程墨凑上前,抬起身吻住她的唇,她要移开,程墨没让,深深吻了几下,叹口气:“你们好了两年,你二十岁生日那年,季铭向你求婚,你没答应,说要跟他分手。”
“然后呢?”
程墨停下来,双手抚上她的脸,“他自杀了。”
白茉一僵。
“因为我要分手,所以他自杀了吗?”
程墨重新吻上去,带着抚慰的意图,温柔至极,“没关系,一切都过去了。”
他想到旧事,内心止不住地悲伤,后面的事没敢接着讲。
季家人将季铭的死怪在白茉头上,因为当时季铭在学术界颇有名气,新闻大肆炒作,虽然后来被压下去,但对当时的白茉而言,她相当于被全世界指责。
她本来就心里有创伤,季铭的自杀,无异于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一下子崩溃了。
参加完季铭的葬礼,就住进精神病院,一住就是半年。
他有去医院看她,从医院出来,他就改修了心理学。
他从来都没告诉她,当初是他把季铭介绍给她的,他嫌她仗美行凶,和季铭开玩笑,说她一定能够颠覆他的内心。
季铭果然对她一见钟情。
等他后来再找她,她却出院回国了。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之后再见,就是季仲将她带到他面前,拜托他替她做心理疏导。
程墨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是五月十七,她穿着小红裙白高跟,一头大波浪如海藻般柔顺,她伸出手,和他笑着打招呼:“你好,我是白茉,季仲的太太。”
她已经彻底将他忘记。连带着季铭的记忆,一并消失。他这时才知道,季仲将她藏了三年,瞒着所有人悄悄地护了她三年。
季仲自豪地告诉他,是他把白茉从精神病院弄出来,自白茉回国的第一天起,他就设计好一切,撞车欠债,到最后酒醉情迷的一夜情。
这才鼓足勇气要求娶她。
季仲说:“从今以后我要浪子回头,专心做个好丈夫。”
有时候想起来,他真的很佩服季仲飞蛾扑火的勇气,顶着所有压力,毅然决然地娶了白茉,用尽所有手段,让过去那段往事消失。
程墨回过神,望见白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漂亮的脸蛋上写满疑惑,并没有因为回想往事而浮现的哀痛。
他松口气。
季铭已是过去时,以前是季仲护着她,现在开始该由他护着她。
他们该有一个崭新的开始。
白茉说:“好啊,季仲竟然给自己弟弟戴绿帽子!”
程墨将她抱入怀中,亲了又亲,“白茉,季仲很爱你,但我的爱不会比他少,今天我既然决定将事情告诉你,就已经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他错过她八年,不想再继续错下去。
白茉笑着看他:“你不怕我知道之后想起旧事发疯吗?”
程墨爱怜地揉揉她,半边身子撑起来,不至于压得她透不过气,慢条斯理地往外吐着自己的理由:“总有一天你要想起来的,与其让你毫无防备地面对旧事,倒不如我事先告诉你,反正你有病,我能治。”
她皱眉,眼神认真,凝视他:“那之前为什么又瞒着我?”
他眉眼低垂,不敢看她的目光:“因为季仲不让说。现在你和他离了,我没必要再瞒着。”
白茉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往后退了退,面上恢复如常神情,笑道:“你这是背后使刀子啊。”
程墨准备做刚才车上未做完的事,忽然手机响起。
是季仲。
他犹豫半晌,按下接听键:“喂。”
季仲:“老程你在哪,白茉这个死女人,她把我电晕,还把我衣服都带走了,你快来接我。”
程墨看着身边的白茉,只差一步,他就能占有她。
白茉翻个身,从他身旁挪开。
季仲:“老程,你怎么不说话,快来接我啊,我冻死了。”
程墨死盯着眼前神情一脸无所谓的白茉,她将他的衬衫脱掉,重新换上自己的小裙子,一步步往外走。
程墨上前拦住她。
白茉亲亲他,压低声音凑在他另一只耳朵跟前:“不做了,你去接他。”
电话那头传来季仲大惊小怪的声音:“老程,你又玩女人呢,别玩了,先来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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