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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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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勾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上去。
  他尝到她唇间的滋味。
  又软又甜。
  湿漉漉的。
  这一刻,方春山想,他应该死在这里,死在她怀里,以生命为代价,永远封存这个吻。
  车外传来咚咚的敲窗声。
  叶怀南几乎要将车窗拍碎,愤然地瞪着身在温柔乡的少年。
  方春山回味地舔舔唇,心跳如雷,抬眸与车窗外的男人视线相对。
  真好,叶怀南也有嫉妒他的这天。
  他拉拉少女的手,认真道:“你记着,到婚礼那天,他要没能抢走你,你就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挽起手袋下车。
  方春山趴在车窗边遥望。
  少女昂着脑袋往屋里去,在她身后,高大挺拔的督军一言不发,默默跟随。忽地她走到门口了,转身朝这边挥手。
  她像是和老朋友挥手致意那样,同他告别。
  方春山半边身子伸出车外,大力挥手回应她难得的热情。
  她站在那,一身浅粉缎面花枝秀刺绣旗袍,亭亭似幽兰空谷,夕阳洒满金辉在她身后拢成一层薄纱。
  方春山想起那首诗。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她是他生命中昙花一现的佳人。
  为佳人,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时间一晃而过。
  婚礼前一日,通灵玉看着新娘子装扮整齐的南姒,问:“真嫁啊?”
  她为自己点上口红,“嫁。”
  通灵玉看了看叶怀南好感度为99的高分值,“你这不是要他亲眼看着自己爱的人出嫁吗?这哪叫报恩,改叫报仇还差不多。”
  她说:“我已尽力,至于报恩还是报仇,就得看他自己选了。”
  通灵玉问:“万一任务失败呢?不是说好要拿满分的吗?”
  她整理自己的头纱,“通灵玉,我是来玩的,要真完不成,那就没办法。你知道,我向来不会委屈为难自己。”
  通灵玉:“不……主人……你得有点任务节操呀……”
  她褪下玉镯,“信不信我现在摔碎你?”
  通灵玉瑟瑟发抖。
  主仆二人正在对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叶怀南。
  他说:“幼秾,宾客都到了。”
  方春山主张将婚礼放在叶公馆举行,在花园里布置露天婚礼。
  她没好气地回到:“知道了。”
  门外没了动静。
  她以为他走了,收拾好一切后,打开门,却发现叶怀南并未离开。
  他靠在墙边,一张俊脸憔悴狼狈,下巴满布胡茬,不知抽了多久的烟,脚边全是烟头灰。
  熬了一个月,犹如老去二十岁,她望见他眼里深深的忧郁。
  自她回家那天起,他们就没再说过话。
  他不敢。
  她不肯。
  即使那天目睹她在车里与春山接吻后,他也只是远远地跟着,一边喝酒一边看她。
  喝得酩酊大醉,梦中再无旖旎交缠。
  叶怀南无数次问自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不该变成这样。
  如今她出现在面前,穿着婚纱,美丽漂亮,即将嫁给与她相配的方春山。
  他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叶怀南苦涩地挤出一个笑容,依旧不敢张嘴同她搭话。
  只是一味盯着,贪婪痛楚地盯着。
  她抬头,多日来第一次对他说话:“四叔,以后我就是方夫人,再不劳烦你照顾了。”
  “我……”
  她继续道:“你有你要守的道德原则,好,我成全你。我不怕告诉你,小四叔,我爱过你,这份爱持续多久才会消失,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我很清楚——我这辈子,都只能做方夫人了。”
  她在他身边停下脚步,动作轻柔地握起他的手,笑得心酸,一双泪眼水盈盈。
  她凑过去,欣赏他脸上伤心欲绝的神情。少女梨涡甜美,学着那日在床底的软糯呢喃:“小四叔,侬是不是胸口疼噻,我帮侬揉揉好伐?”
  叶怀南面色惨白,心如刀绞。
  少女轻扭腰肢,提起纯白的婚纱裙,咚咚地踩着高跟往前去。
  她哼起小调。
  是那日生日宴会上,他献给她的钢琴曲旋律。
  胆小懦弱的钢琴诗人没能鼓足勇气挽回爱人。他盼着他的爱人主动回头。
  只可惜,到死都没能等到。
  他的爱人随风而逝,一去不回。
  ——“时间证明,我将等待,一如既往。”
  有什么用?
  时间能证明什么,证明他的可笑与胆怯吗?
  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叔侄关系,为了掩盖他不再年轻的自卑,他像那个可悲的钢琴诗人一样,亲手将爱人送到别人怀抱。
  叶怀南摔了烟头,抬起军靴狠狠踩踏。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地步?
  畏手畏脚,竟连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都不如。
  他猛地抬头,站在楼梯边看向外面热闹非凡的人群。
  他叶怀南,从来就没怕过什么,人生苦短,痛快做回禽兽又何妨?


第38章 
  仪式设在花园; 时髦新鲜,每一处细节都精致奢华;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皆被惊艳。
  傧相请了新人入场。礼炮声起; 空中飘起无数气球。
  万众瞩目下,南姒穿一袭及地婚纱曼步而来; 轻盈珠绣头纱遮面; 犹如银河星辰铺地而下,她一步步朝前而去; 莹白而纯净的光融融散在周身。
  众人屏住呼吸。
  艳羡方家少爷,竟有幸娶得此等绝世美人为妻。
  证婚人问:“方春山; 你是否愿意娶宋幼秾为妻; 无论生老病死; 贫穷富贵,都将永远爱她护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吗?”
  方春山洪亮地应道:“我愿意!”
  证婚人转向新娘子。
  方春山手都在抖; 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急切地想要时间过得快点; 再快点,恨不能一眨眼已将她娶回家。
  一分一秒,犹如数年煎熬。
  证婚人开口重复问话。
  方春山紧张地盯着她的唇; 生怕她说出三个字“不愿意。”
  “我愿——”
  方春山心头一揪。
  话音未落,一个利落的男声如刀般狠戾劈来:“她不愿意!”
  叶怀南端起军帽,迈上铺满玫瑰花瓣的红地毯,他一身硬朗军装; 步伐坚毅,朝红毯尽头的新娘子而去。
  世界万物仿若消失不见,他眼中只一个宋幼秾。
  既然要错,那就一错到底。
  他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要他的幼秾。
  叶怀南大步走上前,毫不犹豫地掀起她的头纱,牵过她的手,单膝下跪,虔诚地表达自己的意愿:“宋幼秾,不要做方夫人,请你做我的叶夫人。”
  少女欣喜地看着他,却并未急着点头。
  她下意识望向旁边神情奔溃的新郎。
  她等着他的首肯。
  现场已经大乱,方老爷上前就要为儿子讨公道,方春山拦住他,“父亲,你别管,我自己来。”
  少年擦干眼泪,他重新走到少女身边,往她额上印下一吻,泪中带笑:“恭喜你,终于等到了心上人。”
  他转而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叶怀南。
  即使是这样卑微的动作,男人依旧透出股威严沉稳的气质。
  他和叶怀南之间,隔了十年的历练,与滔天的权势。
  更重要的是,他没能先一步遇到她。
  方春山掏出那天在珠宝店选的戒指。
  选了两对。他私心留下她喜欢的粉钻,希望能为她戴上。
  只是他运气差了点,终是没这福分。
  他将她选的另一对递给叶怀南,“尺寸我量好的,正好合适你们。求婚不能没有戒指,你用这个吧。”
  少女惊愕地看向他。
  少年满目是泪,却还是强忍,他笑:“我说过,我做事从不只做一半,既然决定要给你最好的婚礼,当然得万事俱全。无论是和我结婚,还是和你的四叔结婚,这个婚礼都能办下去。”
  少女上前抱住他,“春山,谢谢你。”
  少年鼻间一抽一抽的,哑着嗓子道:“谢什么,意料之中的事不是吗?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选在叶公馆举行婚礼?还不是怕你的四叔找不到路。”
  她贴着他,静静地听他伏在她肩头哭得泣不成声。
  毕竟是涉世未深的少年,未曾历经太多沧桑,再如何想要控制自己,也无法压抑住痛失最爱的心情。
  他说:“幼秾,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先遇到你,你选我好不好?”
  她一怔,而后点点头,“好。”
  他紧紧抱着她,一边哭一边和旁边的叶怀南道:“你好好照顾她,等我长大十岁,我不比你差,你若对她不好,我不管你是督军还是总统,我都拿命跟你博。”
  叶怀南应下:“你放心。”
  少年终是依依不舍地离开他再也不能回去的怀抱,他颤着手,亲自将她交到叶怀南身边,转身对满堂宾客喊道:“不好意思各位,我方春山玩闹一场,还望海涵。今日的新郎不是我,而是叶督军,请大家重新入座观礼。”
  他又对证婚人说:“我来。”
  叶怀南不忍心,他看着强装镇定的少年,说:“不要勉强自己,我……”
  方春山打断他的话,“这本该是我的婚礼,我打包送给了你,你该感谢我,而不是指挥我。”
  叶怀南惊讶于他的气度,不再相劝,退回去挽住少女的手。
  他说:“过去我执迷不悟,耽误你许多时间,从现在开始,我将用一生弥补你。”他顿了顿,扫向台上的少年,愧疚道:“连带着方春山的那份爱,一同献给你。”
  少女垂下长睫,轻声道:“我拭目以待。”
  一场婚礼,几经波折,新娘依旧,新郎却换了人,先新郎变成证婚人,气氛毫无违和,顺利礼成。很多年后,颐州的老人谈起此事,依旧咦嘘不已。
  叶怀南抱着他的新娘子,全场敬酒。无人敢有异议。
  张妈高兴得直拍腿,喊来副官,让他将自己做的红烧排骨端出去给士兵吃。说是普天同庆。
  她凑到叶怀南身前,看着乖巧安静躺在男人怀里的新娘子,喊:“四少奶奶。”
  她微笑道:“嗳。”
  ——
  婚宴举办七天七夜。叶怀南高兴得脚不着地,他像是要将自己的欣喜告知所有人,给南京打电话,给自己所有的旧友打电话。
  第八天送走宾客,他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地抱着自己的小姑娘入洞房。
  他抚摸着她嫩白的手。
  她戴了两个戒指。
  他亲她,像梦中想过千百遍那样,每一处都不放过。
  按捺已久的欲望此刻再无禁锢,他寻着她的唇吻上去,手上动作轻盈耐心。
  温柔地能滴出水来。
  他们做那天未完成的事。
  只是这一次,角落里没有方春山。
  他想起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忽地有些吃醋,咬住她的耳朵问:“如果我不来,你真的要嫁方春山吗?”
  她并不忌惮这个话题。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男人撕破她纯洁的婚纱,他狠狠说:“就算你嫁了他,我也是要抢回来的。”
  一想到自己差点失去她,他就悔不当初。
  要是他能早点正视自己的感情,抛却那些无所谓的世俗之见,或许他们早已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感叹:“我一个做事从不拖泥带水的人,遇到你,一头栽了。活了二十八年,到头来活成个傻子。”
  她抚上他冷峻的面庞,慢慢亲吻。
  他继续在她耳旁说情话,像是憋了好几年,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那天你冒着大雨来找我,浑身湿透站在客厅中央,我下楼看见你,你喊我小四叔,那一声软绵绵的‘小四叔’听进耳里,从此再难忘记。后来你住进叶家,我想一定要替你父亲好好照顾你,你那么乖那么听话,又长得这样一幅好模样,我那时候想,以后谁娶了你,肯定会十分感激我。现如今我自己娶了你,我恨不能给自己磕一百个头。”
  他低下头看她,神情严肃。
  “不瞒你说,我常常在梦里遇见你,白天见了不够,得晚上梦中的加在一起才算圆满。今天这样的事,我肖想过千万遍,可我不敢,我怕一沾了你,就无法再停下来。”
  “我是个军人,我的生死不由我,我时常觉得自己不够资格爱你,爱你的人,该给你全部的生命,可我做不到。当你说要嫁给我的时候,我吓傻了,我总觉得你会碰上比我好十万倍,能给你安稳一生的人。我本就比你大十岁,以后我要死在你前头,谁来照顾你?”
  他埋进她的脖颈间,低低呢喃:“我想过那么多的事,唯独没想过的就是你对我的感情。幼秾,这次是我自私,可我不后悔,我会竭尽全力,也不让你后悔,反正人就活这一辈子,该潇潇洒洒的才是,不对吗?”
  她吻住他的唇。
  在少女颤抖细碎的声音中,他缓缓往前发起攻势,她的身体几乎令人发狂。
  她绯红着小脸,习惯性地喊他:“小四叔。”
  他喘息着:”喊我的名字。”
  “怀南。”
  “你记着,从今往后我再不是你的四叔,我是你的丈夫。”
  说完,他不再忍耐,确认少女的身体已经能够完全容纳自己,一边柔情似水地吻着她的唇,一边做自己该做的事。
  少女痛苦又愉悦,断断续续发出声音。
  做了三天。整整三天没下过床。
  张妈早就提前备好干粮,他在床上喂她。
  她打趣他:“叶怀南,你真的像个禽兽。”
  他满足地吻上去,动作未曾停下:“不是像,我就是。”
  她喘着气任由他摆弄。
  原来收割的成果如此丰硕,她忽然觉得自己没有白费心思。
  或许是这具身体太敏感,但不管怎样,能让她做到这种地步,他还是第一个。
  没有猛烈的攻势,没有粗暴的花样,仅仅只是寻常姿势,他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除了第一次时,没有任何不适感。
  在叶家的生活一如从前,多添了欢愉的夜生活。
  他对她是真好。
  再多养两年,估计她连怎么穿衣都忘记。
  叶家规矩多,婚后他带她回过南京,不舍得她受桎梏,匆忙拜过父母就辞别。
  顶着叶太太的名号,她在颐州无所畏惧。叶怀南娶了她之后,凡是社交场合和应酬,需得问过她才肯应。
  一时间,颐州只知叶夫人,不知叶督军。
  因为婚礼的事,叶怀南大力补偿方家,方家势力更胜从前。方春山留学海外,每逢过节,他便会往督军府寄一封问候信。
  就这样过了五年好日子,至第六年的时候,前方沦陷,颐州在劫难逃。
  叶怀南早就料到有这一天。
  这一晚,他问她:“要我和你一起走吗?”
  她并没有急着回答他。
  她想起婚后第二年,通灵玉同她道:“咦,叶怀南的好感度明明已经满一百,为何任务显示却没有达成一百。他娶了你,明明应该得到一百分的幸福了呀。”
  那时候她想,通灵玉真是傻。
  叶怀南首先是个军人,其次才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的幸福,娶妻生子事业宏发。
  而一个军人的幸福,则是得到他该有的归宿。
  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残酷,她问:“如果没有我,你会怎么决定?”
  叶怀南沉默。
  而后他说出八个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她知道他的心愿。
  她的叶怀南,不单单是个贪恋儿女情长的小男人。
  这些年他没让她生育,一是不舍得她受苦,二是不舍得连累她。
  娶她那年,他就已经写下遗书。他给方春山写的信,她都知道。那一张前往大西洋彼岸的船票,他已经准备多年。
  她最后一次亲吻他的面庞,落下泪来:“去做你想做的事。”
  他跪在她面前,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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