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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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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她忙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她朝他伸出双手,面容晕红,神情愤懑,小嗓子细细软软:“抱——”
  他冷着脸,将人抱起来。每次欢爱后她都说自己腿软,要歇上几个时辰才肯沾地。这会子跟他闹,就该闹个彻底才行。
  怎能犟着犟着就窝他怀里了呢?
  一路气氛沉默,等回到寝殿,他刚将她放到床榻上,她立刻翻脸,“不管怎样,反正我就是要跟着你一起去上朝。”
  他坐在榻边,闷头不语。
  许久,他开口道:“孤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看你。”
  她爬过去,爬到他身上,像是发现什么新奇事:“今舟,你吃味了?”
  殷非不承认:“没有。”
  她直接将他的回答当做是肯定,笑他:“今舟,原来你吃味是这个样子,一点都不有趣,凶死了。”
  他问:“男人吃味,不该是这个样子吗?”
  她摇摇头:“不该。”
  他心头一滞,瓮声瓮气:“想来你的旧情郎从不吃味。”
  她愣住,低低唤他的名字:“今舟……”
  他凝视她,“孤没有旧人,没有尝过吃味的滋味,不知道怎样才算吃味,也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吃味的闷气。”
  她从他身后退下来。
  殷非等了许久,不见她回应,心里更酸。
  这些天的郁结堵在心里,几乎快要撑破胸膛,他索性问出来:“是谁?”
  她看向她。
  他移开视线,又问:“你的旧情郎是谁?”
  她蹙起眉头,“你小气。”
  殷非心里窝火,“对,孤就是小气,孤这么小气,可你不还爱得死去活来吗?”他说完,想起什么,下意识攥住衣袖,“你爱孤比较多,还是爱旧情郎比较多?”
  她生起气来,砸了玉枕,“你无理取闹!”
  殷非眼角一跳,“你说什么?”
  她瞪他,“我说你无理取闹!”
  殷非气得想杀人,他握住剑柄,手都在颤,“邱枝兮!”
  她回他:“我现在叫燕枝兮。”
  他只好重复一遍:“燕枝兮!”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越来越紧张,谁也不肯示弱,最后他实在是气得不行,传不寿进来,指着榻上的枝兮说:“你将她的东西都收拾好,带她去冷宫。”
  枝兮立刻跳脚,“殷非!”
  殷非:“放肆!”
  她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殷非立刻闪开,“燕枝兮,孤看你是活腻了!”
  忽地一个声音响起:“禀王上,夫人的旧情郎,是奴才。”
  争吵戛然而止。
  枝兮往前头看去,伏在地上的不寿缓缓抬起头来,他面容坚毅,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奴才与桃夭夫人青梅竹马,年幼不懂事,误将兄妹之情当做是相思之意,奴才与夫人之间清清白白,从未逾越,还望王上明察。”
  殷非一怔,他指着不寿问枝兮:“是他?”
  不寿怔怔地望过去,怕她不应,立刻道:“千真万确,确实是奴才。”
  他向来最善察言观色,这些日子王上的担忧他看在眼里,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王上对枝兮的爱慕越深,就会越想要刨根问底。
  过去的事掩不住,该来的总会来的。
  还好,有他挡着。
  一个已经成为太监的旧情郎,能掀起什么风波。王上要一个答案,那就由他来当这个答案。没有谁比他更适合。
  殷非盯着枝兮,又问:“到底是不是他?”
  她无奈地点点头。
  殷非蓦地松一口气,转瞬望见不寿的脸,忽地又泛起醋意。
  他道:“来人,将不寿拖下去,杖责一百。”
  枝兮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拦在不寿跟前,“他做错了什么,你要罚他?”
  殷非没有刚才那么气了,可他心里还是有火,“这是孤的王宫,孤想罚谁,就罚谁。”
  枝兮含泪喊道:“那我不待你这破地了。”她拽起不寿就要往外走,“不寿,走,我们出宫去。”
  殷非愣住,“你走了就别回来!”
  枝兮擦干眼泪,“谁回来谁是小狗!”
  殷非气得眼睛发红,“滚!你快滚!滚得远远的!”
  他回过神,惊讶地发现自己是真的变了。气成这样,也没有动过要杀她要罚她的念头。
  满殿狼藉。全是她砸东西的碎瓷片。
  殷非缓缓蹲下身,压抑不住地想要让宫人准备好死囚杀人发泄,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她说过,不喜欢看他肆无忌惮杀人的样子。
  ……
  桃夭夫人失宠的消息一经传出,满朝震惊。
  他们已经习惯上早朝的时候看到美人伴君,如今王上身边少了个人,乍一望去,竟有些不习惯。
  枝兮带着不寿离了宫,直奔燕家。
  燕家是她现在名义上的母家,按理说,她从宫里出去,确实应该回燕家住。
  风苏夫人安排好一切,腾出别院让枝兮住下。
  不寿愧疚至极,终日惶惶不安,求枝兮回去给殷非认个错,“我原想着我认了这个事,王上见我是太监,以后再也不会生出嫌隙,哪想到你会这样刚烈。”
  他越说越觉得懊恼,“枝兮,王上要责我,你让他责我便是,不过一百杖而已,我吃得住。就算王上要杀我,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枝兮摇头:“我不要回去跟他认错。”
  不寿急得快要哭出来,“枝兮,你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地位,不要为了我这样不相干的人,自毁前程。”
  他手指尖都快掐到肉里去,枝兮掰开他的手,柔柔地抚上去,“不寿,我自有我的打算,你相信我,好不好?”
  他犹豫半晌,最终无奈地叹口气,“好。”
  见她神情坚定,他重新振作起来,“我替你打理外面的事,你好好歇息。”
  无论怎样,总要照顾好她。他们初到燕家,必须尽快熟悉一切。
  待不寿一走,枝兮将荷包里的通灵玉放出来。它快要憋坏了,一边喘着气一边问:“主人,你和殷非吵架的时候,吓我一大跳。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你的旧情人是公子遇?反正公子遇以后要造反,何不借此机会让殷非杀了他?”
  枝兮不慌不忙地提起桌上茶壶,给自己沏茶:“公子遇已成气候,这个时候让殷非对付他,反而会打草惊蛇。大盛朝常年对外征战,国库空虚,民不聊生,若是公子遇提前作乱,事情未必会顺利解决。”
  通灵玉:“所以主人借着和殷非争吵的事,趁机离宫出走,到燕家住下,为的就是……”
  不等它说完,她已经开口道:“反正殷非再怎么气,他也不舍得杀我,小别胜新婚,正好让他惦记惦记我,整天黏在一起,他不腻,我都要腻了。”
  通灵玉叹口气,“主人就不怕殷非好感度下降吗?”
  她嫣然一笑,“不怕,说不定他好感度还会上升呢。”
  通灵玉看了看殷非的好感度,感慨,看来主人真的是有满分强迫症啊。


第129章 二更
  殷非等了半个月; 没有等到枝兮派人来向他求情,倒是朝堂之上; 有不少臣子主动为她说好话。
  殷非更气了。
  他寻了燕家的人来问; 话拐了一大圈,最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问枝兮的近况。
  燕家人连忙如实回答。
  简单八字概括。穿金戴银; 吃香喝辣。
  毕竟曾经是国君的宠妃,王上一天不发话; 那就要当做祖宗一样捧着。燕家人哪里敢敷衍。
  殷非小心翼翼问:“夫人可有每日以泪洗面?”
  燕家人见国君如此关心桃夭夫人,当即明白过来; 看来桃夭夫人一时半会还失不了宠。他们生怕殷非日后追究燕家招待不周; 立马说:“夫人每天笑得可开心了; 每天到处游玩……”
  说着说着,不敢往下说了。
  国君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王上……”
  殷非心里堵得慌。好哇,她竟半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 反而过得悠闲潇洒。
  或许她早就想离宫了。说什么爱他,说什么永不分离; 都是骗人的。
  女人如猛虎。这话真没说错。她可不就是猛虎吗,又凶又狠,撒起脾气来几乎将人心都剜去。
  还好; 他平生最喜欢驯猛兽。
  殷非闷了许久,最后吩咐人:“传孤的命令,将燕枝兮贬为庶人。”
  他倒要看看,没了他的庇护; 她还能怎样得意嚣张。
  王命一下达,燕家人吓一跳。尤其是今日被喊去问话的燕家大爷,惶恐不安,不停地回忆今日自己哪句说错了话。离开时还好端端地,怎么转头就要将桃夭夫人贬为庶人?
  风苏夫人看不过去,开口道:“好了,别自责了,君王恩宠如流水,这是她的命,跟我们无关。”
  燕家大爷着急起来:“以后可怎么办,本来还想着靠桃夭夫人扶持一把,在王上面前多为我们燕家说说好话,现在她已被贬为庶人,再无翻身的机会。”
  风苏夫人皱眉,“没沾着她的好处,反而还要反过来照拂她,这笔买卖不划算。”
  燕家大爷叹口气:“她入了燕家族谱,总不能现在就将她逐出去。”
  风苏夫人吩咐人:“去,传我的命令,将伺候桃夭夫人的人都调回来,她住的那方小院,就让她照常住着,但是用度减半,每日只供普通吃食即可。”
  燕家大爷犹豫问:“这不好吧?她刚被贬为庶人就对她这样,未免有落井下石之嫌。”
  风苏夫人哼一声,“不赶她出去已是我大度,你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宠妃?我们燕家,不养闲人。”
  扶耳刚从外面回来,便听到府中下人正在窃窃私语。
  “小院的桃夭夫人,长得那叫一个美,就这样的妙人儿,给我我玩一辈子都不腻,王上竟然说不要就不要。”
  “她如今是燕家的人,依夫人的脾性,估计很快就会将她赶出去,真是可惜了。”
  “住嘴!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她岂是你们可以肆意议论的!”
  小厮们猛地听到一声呵斥,往前望去,面如冠玉的家主正站在不远处。家主平日最是温和儒雅的一个人,从不责骂下人,今日却一反常态,竟动了大怒。
  “来人,将这两个小厮捆起来,各杖五十,赶出府去。”
  扶耳说完,挥袖转身离去。
  随从紧跟上去,劝道:“公子何必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扶耳眉头紧锁,他心里藏着事,步子不由地慢下来,走着走着,便走到了枝兮住的小院前。
  半月前他选择出城,为的就是避她。她要来燕家住,他阻不了。以她的盛宠,总有回宫的一天。
  却不想,殷非竟无情至此。
  他走到院门边,正好望见她坐在院里的紫藤秋千上,像是在对人闹脾气,她对面站着的人他认识,叫不寿,总跟在她身边,以前她跑出来找他,就是这个不寿在旁放风。
  “吃点东西罢,你都两天没好好吃过饭了。”
  她摇头:“不吃,这几天送来的东西难吃死了,我咽不下。”
  不寿弯下腰,很是羞愧:“离宫的时候走得急,没来得及带太多盘缠。”他身上的银子都拿去打点下人了,燕家人势力,一听到枝兮被贬,立刻就露出苛刻的嘴脸。
  她穿惯了绫罗绸缎,吃惯了珍馐美味,现在落差这么大,如今受得了?
  不寿将碗筷放到一边,不再劝她,绕到她背后,轻轻地替她荡秋千。
  “你想吃什么,我出府去买。”他手上的银子没剩多少,幸好他还可以当衣服,当玉佩,宫里的那身行头都能拿出来当银子,勉强可以撑一段时间。
  “我吃不下。”
  他问:“是因为被贬的事吗?”
  她不说话。
  扶耳站在院外,他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能迈进去。
  她是真的失宠了。
  从云端跌下来的滋味他知道,每日煎熬,生不如死。
  扶耳吩咐随从:“去和夫人说一声,让她好生照料枝兮姑娘,枝兮姑娘在府里的开支用度,一如从前,不许有变。”
  话传到风苏夫人那边,风苏夫人很是震惊。
  扶耳虽为家主,但从未过问后院之事,况且桃夭夫人刚来燕府那阵,扶耳根本都没有出府迎接,匆匆出城,她还以为扶耳不喜枝兮这等嚣张跋扈的女子,是以避之。
  没想到,今日却主动命人来传话。
  风苏夫人问:“他还有说其他的话吗?”
  “没有。”
  风苏夫人舒展眉头,心想,也许是扶耳顾忌桃夭夫人过去的身份,不想闹得太难看,所以才特意命人照拂她。
  小院的衣食住行又恢复成枝兮刚来燕府时的奢华用度。但燕府其他人却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府里的女眷。
  她们都曾是旧燕王室贵女,从小养尊处优,中途受难,性格难免刁钻刻薄,尤其是面对枝兮这种落难的人。
  在她们眼里,她曾是大盛国君的宠妃,享受过原本该属于她们的荣华富贵,她们不敢埋怨国君,就只能迁怒枝兮。
  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她们很明白这个道理。
  对于院外那些没事找事的燕家小姐,不寿很是警醒。他像一座门神一样,将人全挡了回去。
  但耐不住枝兮自己要出去逛。
  他劝她,她不听。
  “我都好几日没出过院子了,再这样下去,迟早得闷坏。”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去,还不许他跟着,“你在屋里等我,我要一个人出去逛逛。”
  他刚要开口说不好,就看见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只得将话往肚子里咽,苦涩至极说了声:“好。”
  他怕她出门被人欺负,拿出把匕首塞到她手里,“防身。”
  她笑道:“我要是失手杀了人,你来负责任啊?”
  他点点头:“我扛。”
  枝兮低头轻笑,将匕首收好。
  今日天气好,秋高气爽,她特意选择这个时候出门,为的就是偶遇扶耳。
  扶耳回府的事她知道,他让人照料她的衣食住行,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表示。
  她住进燕府已有二十多天,是时候活络起来了。
  她特意走到他会经过的园林小桥边,刚一过去,便望见桥上三三两两燕家贵女聚在一起。
  她们看见她,立刻喊:“哟,这不是桃夭夫人吗?”
  “不过是一个白吃白喝的外族女,哪是什么桃夭夫人。”
  贵女们纷纷笑起来。
  枝兮不理她们,想要从桥上过去,她们不让,拦住她,“你这人好没有教养,见了我们,竟然不行礼。”
  枝兮往桥后的小竹林迅速睨一眼,当即敛起神色,一副柔弱不堪的模样,低头道:“你们让我过去。”
  她们妒她容颜绝艳,见她如今这般楚楚动人,更是生气,上手就要拔掉她鬓上的发钗步摇羞辱她。
  她往后退,一双水汪汪的泪眼,害怕至极,“你们别过来……”
  燕家贵女们愈发趾高气扬,“要想我们放过你,好,你跪下,给我们磕几个头,不然,有你好看。”
  她退到石栏边,退无可退。
  她面上端得慌张,视线却匆匆往旁边扫过。
  那人明明已将桥上的这场闹剧看在眼里,却没有上前,他只是吩咐他的随从,似乎准备让他的随从劝阻。
  枝兮哭喊:“你们再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燕家贵女们:“你跳啊。”
  枝兮咬咬牙,转身毫不犹豫地纵身跳下去。
  贵女们还没来及反应过来,就听得旁边一个清亮的男声:“不要!”
  随从来不及阻拦,扶耳已经冲了出去。
  他跳进湖里,朝她游去,她在水里扑腾,惊慌失措地挣扎。
  扶耳一把将她拽入怀里,拖着她往岸边游。
  如今已经入秋,桥下湖水冰凉,她冻得瑟瑟发抖,两只手攀在他身上,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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