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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弟弟是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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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荥起兵,自然也有道理,说是已经退位四年,囚禁在赤乌台的太上皇,给他写了一封密信,让他进京去,救驾!
  贺兰荥痛斥贺兰钧大逆不道,擅行废立,毅然决定进京讨逆,长安那边撺掇了,他一喊,长安连忙应,两方一块上了。
  虽然当初是元佶领的头废贺兰萦,贺兰钧不敢出那个头,不过谁让好处都给贺兰钧得了呢?元佶空占了个名分,如今还给贺兰钧废掉了,要讨逆自然也讨的是贺兰钧。
  元氏姐弟倒成了可怜人了。
  元佶整日昏昏欲睡,灵魂好像是漂浮在半空,醒来就被太监端着药灌。
  到夜里的时候她会清醒一些,清醒的时候她也还是疲惫,虚弱,连喘口气都艰难。
  她不知道太监给她灌的什么药,不过她怀疑自己可能活不长了,她摸着自己胸口,感觉到微弱的心跳,一下一下。
  生命的感觉如此让人留恋,哪怕只剩一口气,哪怕活成一具枯骨,她还是想活着。
  有一天夜里她突然看到了贺兰玉,站在她床前,玉色的锦袍,瘦削的身体,雪白的脸,漆黑的眼睛眉发。就那么看着她。
  于是她也痴了,伸出了一只手去,想要抓住他。她握住了贺兰玉的手,而后贺兰玉被她拉近,坐到了床上。
  贺兰瑾木愣愣的看着她,由她拉着手一步步走近,最终陷落在她的怀抱中。
  他迟钝而麻木的,也就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真是瘦,瘦的只有一把骨头,挨在身上都吓人,他不敢动。
  贺兰瑾感觉她这个样子活不久了,尽管这是拜他所赐,他让太医给她开的方子,他让太监每天给她喝药,不过亲眼看到了她如今垂死的模样,他还是有点茫茫然,问道:“你还能活多久?”
  元佶愣了一愣,手不由自主的松了。
  她苍白无力的笑了一笑:“皇上想让我活多久。”
  贺兰瑾道:“我不想你死。”
  元佶道:“我死了,皇上就是孤家寡人了,不过还有庾大人,皇上身边总还有人的。”
  贺兰瑾道:“我自小没了爹爹,长大又没了娘,连兄弟姐妹都没有,你再死了,我连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他转过头面对她:“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以为你是真的对我好。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只要杀了他,我会对你好的。”
  元佶不答。
  贺兰瑾抱住她,悲痛万分,大声哭泣。
  元佶抚摸他头发安慰道:“皇上……”
  贺兰瑾道:“你只要答应我,以后在我身边,跟他没有关系,我就原谅你,让大夫来救你。”
  元佶道:“我做不到,皇上就当我死了吧。”
  贺兰瑾抱着她痛哭了许久,元佶无话可说,贺兰瑾离开了,出到殿门外,脸上犹有两滴泪,风一吹,干了。
  太监跟出来,给他撑着伞。贺兰瑾望了一会雪,身上还残留着干燥的凉意。
  隐约有陈旧的熏香,乃是从元佶身上沾染过来。
  元佶终日昏沉的不分昼夜,也不知道时间流逝,知道有一天,她突然醒了。
  还是夜里,突然清醒了,脑子里无比清楚,殿中点着灯烛,四下无人,她僵硬的挪下床,坐到了镜前。
  她有些认不出自己了。
  镜中的那张脸,苍白而陌生,黑头发一缕一缕,她怀疑自己很久没有洗澡了。手指骨白的好像起了一层蜡质,身上有种陈腐而干燥的怪味,让她一瞬间想起了楼太后。
  她摸着自己的眼睛,眼珠黑漆漆的,总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跟印象中不大相符。她记忆中的眼睛是绿的,猫儿一样墨绿眼眸……不对,那是元襄的眼睛,不是她的。
  她对自己还活着这件事有种意外的惊诧,也没有像楼太后,少了一双眼睛,一根舌头。
  外面簌簌地在落雪,她走出殿外去,天地一白,长乐宫,正是一片与世隔绝的寂静。
  没有奴婢,她也不找,去井边,打了一桶井水,就着冷水搓洗自己的身体,头发。身体哆嗦,洗完了,满头结了一层白花花的冰霜,她擦干水擦干净冰霜,全身皮肤发红发热。
  她钻进被子里抖成一只寒鸡。

  ☆、第76章 亲热

  长乐宫的宫人都遣散的差不多了。
  元佶坐在木盆里,两个宫女脱了她衣服;替她擦身。水浇在身上有些凉,她幅度很小的哆嗦。
  元佶不敢看自己的身体,觉得这具身体有点过分的丑陋恶心。锁骨肩胛突出;皮肤惨白干枯;她试图遮掩自己的胸部和□,然而犹犹豫豫的,还是满心羞耻的任由人洗刷了。
  换上干净衣服,宫女送来早饭。
  冷宫既无人出也无人进;也无人说话;元佶想见一见天日,搬了个小凳子坐到庭院里去。
  她摸到藏在怀中的的那枚玉佩,望着雪地出神,闭着眼睛手突然一抬,将玉佩丢了出去。
  她再睁开眼睛,眼前就只是一片白。
  过了许久;她慢腾腾又站起来;蹲在雪地里一寸一寸的搜索,扒开雪,将玉佩又握回手中。
  双鱼儿,贺兰玉的腰佩。
  元佶坐在凳子上专注得把那枚玉佩丢出去,再找回来,再丢出去,再找回来,以此作为一桩事业,打发着漫长无边的生命。
  她闭着眼睛,尽可能的把那枚玉佩往远了扔,然后不厌其烦,像一只寒冬出猎的狗熊,整日整日的在雪地里翻找搜索。
  贺兰荥到达了河阳,却听说元襄人还在长安,只派了刘信领兵,不满意了,不肯再进兵。
  元襄拳头抵着口轻轻咳嗽,刘敖读了信,道:“怎么办?他要将军亲自去,否则就打道回府。”
  元襄道:“他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亲自去便是。”
  刘敖道:“可是将军的身体……”
  元襄道:“不碍事。”
  两日后,元襄又带着两万人从长安出发,十日后到达河阳。贺兰荥在营中等待已久,元襄跟刘信会合,又往贺兰荥营中去拜会。
  他拄着根手杖,行动不大利落,灰色鹅毛大氅,风度倒是一如既往的很有风度,姿态翩翩,不过贺兰荥是一眼瞧出他有点虚就是了。下了车来拉他进帐,热情洋溢拍他肩膀:“老弟啊,几年不见,还是这么英俊不凡!”
  元襄给他拍的剧烈咳嗽,几乎没趴下,贺兰荥有意试探他,故作惊怪:“哎呀,这是怎么了?”
  元襄给他搀扶着胳膊,脸色虚白笑道:“伤还没好全,让王爷见笑。”
  贺兰荥要查看他伤口,纱布包裹的腰间有些渗血,颇为同情:“这么久了还没好,你可注意着点啊,真是不要命了,这么着急着就要出来。”
  元襄笑了笑:“那阵不小心,本来好了,骑马的时候又撕裂了。”
  贺兰荥道:“你可是在玩儿命啊。”
  元襄道:“哪敢,我惜命的很。”他曾在河北呆过半年,贺兰荥跟他交情不浅,说着闲话入帐。坐下先叙旧,又是劝酒,元襄已经戒了酒,以茶相代,抿了一口,进入正题。
  元襄低笑道:“我助王爷进驻洛阳,事定之后,便领军回长安,王爷放心就是。”
  贺兰荥道:“这叫什么话,本王是那种人?”
  元襄道:“我别的不想要,只要贺兰钧的命。”
  贺兰荥意味深长的盯着他,声音幽长:“废帝一事,你怎么看?”
  元襄捏着杯子的手顿住了,半晌他挑眉,像贺兰荥:“王爷想听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贺兰荥道:“自然是真话。”
  元襄道:“贺兰萦是贺兰闵的,贺兰瑾是贺兰钧的,贺兰钧既扶不了贺兰萦,王爷也扶不了贺兰瑾,更别说贺兰萦,他更不会听王爷的话。王爷恐怕得另做打算。”
  贺兰荥干笑:“元氏可是太后,不要小皇帝,你准备将你的姐姐一块废掉吗?”
  元襄道:“我可是为王爷在考虑。”
  贺兰荥笑盈盈道:“你不为自己考虑?”
  元襄面有不乐,脸色阴沉下去,贺兰荥暧昧笑道:“我怎么听说,你同太后娘娘关系不同,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要不要本王帮你一把,到时候进了洛阳,想法子把她给你?”
  元襄生气,将杯子往桌上一掷:“王爷?这种不靠谱的传言也是能信的吗?太后娘娘论辈分叫王爷一声叔叔,请王爷切莫再说这种话!”
  贺兰荥拉住他:“哎!哎!这么较真做什么!”
  元襄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在王爷,就这样吧,改日再会,告辞。”菜还没摆上桌,直接走了。
  贺兰荥笑。
  不曾婚娶,倒有个来路不明的儿子,还疼的像个宝,有眼睛的人猜一猜,这故事不知多好看去了,这位国舅爷还当谁不知道似的。
  还真是个痴情种子。
  元襄回了军营中,重新包扎了伤口。
  贺兰荥那玩意儿自以为聪明,还想试探他?
  王爷希望自己是个什么样,那便作给他看好了。不管是贺兰钧还是贺兰荥,一路货色。
  元佶在长乐宫,感觉不到洛阳的变故。其时朝堂已经炸了锅了,全在叫嚣着迁都,贺兰瑾坐在上首感觉到了无助。贺兰钧是不想迁都,组织军队抵抗,不过连战连败,不但没有击垮叛军,反而被打的落花流水。
  军队不敢再出战,洛阳城中人心惶惶,官员望风而倒,暗中投敌。二十日早朝,贺兰钧雷霆大怒,连杀了十八名投敌的官员。
  次月十三日,禁卫军将领梁彪反,带领禁卫军士兵杀入宫中。夜里元佶正在睡觉,突然见到洛阳宫西北方向火光大作,急忙披衣起床,提了剑在手,大步走出寝殿。
  刚出得殿外,长乐宫的宫门就被踹开了。
  大队士兵杀气腾腾而来,元佶认得为首那人是禁卫军将领谢环:“你们做什么?”
  谢环道:“贺兰钧被杀了。”
  元佶看着他手里的刀:“你要杀我?”
  谢环道:“奉命行事,娘娘莫怪。”
  元佶手中提着剑,浑身颤抖,表情狰狞:“是不是梁彪造反?皇上呢?”谢环道:“娘娘不必知道。”跨步前来,元佶举了剑指他连连后退,厉声道:“你的命活不过今晚,我劝你别乱来,梁彪在哪里?我要见他,让我去见他。”
  士兵冲进来大叫道:“梁将军被杀了!”
  梁彪所领的禁卫军士兵刚将贺兰钧的人头丢出宫墙,贺兰钧手下的士兵便立刻举刀杀入了宫,将梁彪杀死了。谢环惊回首:“说什么!?”元佶大叫道:“谢将军!立刻去救驾!皇上要是死了,你们都活不成了!快去救驾!”
  谢环惊走而去,洛阳宫已经混杀成一片,火光遍地,元骢带兵护卫贺兰瑾,谢环刚至,被元骢砍杀。贺兰钧梁彪皆死,乱兵一路烧杀,抢掠府库宫殿钱物,放火烧了贞顺门,洛阳宫十二门,最后烧了承明门,向西奔逃而去。
  元骢匆匆带着贺兰瑾逃出宫,行到信阳王陵,被叛军所获。
  贺兰荥进入洛阳城,便是这么一副惨状,贺兰钧已死,梁彪已死,洛阳宫在熊熊大火中化作灰烬。满城是乱兵肆掠后的痕迹。
  元襄留在河阳,遂没有带兵进入洛阳城。
  既然已经成了个烂摊子,他也没兴趣去收拾了,他留在河阳观望,贺兰荥则是一头懵。
  几乎想就此打道回河北去。
  不过懵过了,没有退路还是得收拾局面,他只得率军队入主洛阳,准备扶持新帝,收拾局面。决定废贺兰瑾,立五岁的广陵王。
  元襄拄着手杖,天气严寒,他骨头关节痛犯,走起路来不大便利。进了帐中,他坐到床边去,看到闭着眼睛,静静睡在被子里的元佶。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脸,又摸她头发。
  她现在是自己的了。
  他将灯烛放的近一些,让火光把她的脸照的更明亮,清楚。这么一照,他发现她脸有点脏,遂起身去,从铜壶里倒了热水来,用个布巾沾了水替她擦干净。她衣服也有点脏,他便替她脱了,把她剥的光溜溜的,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心中有种难言的欢喜,上了床抱住她。
  他轻轻将手抚摸她身体,每一处都无限好,每一处都让他心里毛绒绒的痒动,他很久没有和她一块睡被窝了,将自己裹的很紧。
  元佶在暖烘烘的被窝中醒来,元襄闭眼睡着,胳膊搂着她肩膀,大腿跨着她腰,身体皮肤紧贴,彼此都是□。干净温暖的*的味道,皮肤的气息,很让人留恋。
  他还活着。
  活生生的,就这么真实的在自己怀里,他的身体,温度,如此直接的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他活着,是个活人。
  元佶身体僵硬,身体拿开他搭在腰上的大腿,刚要动,元襄醒了,将她拉到怀里抚摸她。
  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让人迷恋了,然而他的手握着胸/乳摩挲爱抚,元佶还是觉得有些难堪羞耻。然而她无法拒绝,由他抚摸自己全身,嘴里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皇上呢?”
  元襄道:“贺兰荥进了洛阳,把你送给我了。”
  元佶道:“皇上呢?”
  元襄道:“皇帝废了,贺兰荥废的,不过你放心,他还好好的活着,我不会让他死的。”
  元佶有些失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改怎么思考,元襄吻了吻她:“你不是太后了,从今往后咱们在一起,谁也不能拦着咱们。”
  元佶道:“我对不起太子殿下。”
  元襄道:“咱们今天先不说他好不好,咱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让我摸摸你,咱们亲热一会。”
  作者有话要说:比较忙,最近考试考试,见谅见谅。

  ☆、第77章 一起

  元佶没有再说话。
  元襄缠上身亲吻她;手臂交缠大腿相贴,同她缠绵厮磨。
  吻了一会他突然停下;头抵着元佶的脖颈,轻轻□□了一声,手往□□去握住。
  元佶感觉他身体骤然僵硬住了,伸手推了推他,想要起身。元襄一头冷汗;一个翻身往枕上躺倒了,长仰了脖子张了口换气;隐忍着疼痛。手中的物事半硬,渐渐软了。元佶看着他这一场表情动作,表情颇为复杂;一时呆呆的忘了穿衣服,元襄目光对过来;她心一紧张,赶紧移开眼睛,装作没看见;摸了自己衣服就要下床。
  元襄一把将她拽了回去。
  元佶猝不及防被他按在身下,心咚咚乱跳起来,元襄目光灼灼一双眼睛盯着脸:“你在想什么?”
  元佶很不自在,柔声哄道:“你先放开我,我要穿衣服。”
  元襄搂住她乱吻,用力揉搓她身体:“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我想要你,我不会放你走的。”他激动的厉害,声音颤抖,元佶连忙抱住他抚摸安慰:“阿襄,阿襄,没事儿的,我不会不要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
  元襄道:“你不要离开我。”
  元佶捧着他脸揉搓他脸颊,目光注视他:“我不离开,你让我起床,穿衣服,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你去叫人拿点吃的来。吃完了饭,咱们说会儿话,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元襄脸红红的:“你不会骗我。”
  元佶伸手抱住他,将他头按下来,吻了吻他嫣红的嘴唇:“快去。”
  元襄皱着眉头,穿了衣服去了。
  元佶的衣服没法再穿,元襄另给她拿了衣服来,军士送来早食,元佶穿了衣服用饭,元襄抱着端端进来了。
  端端见到元佶便高兴大叫:“姑姑!”跃跃欲试的要扑她,像枚炮弹似的撞过来。
  元佶将他抱住,惊讶问元襄:“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元襄道:“我的儿子,我当然随身带着。”
  元佶没说什么,吃过饭,元褒进帐来请,元襄出去了,留着元佶一人。
  元佶坐在案前给端端剥鹌鹑蛋,鹌鹑蛋小的很,酱料里煮过的,端端两口一个,一会就吃了七八个,元佶劝道:“不吃了吧?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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