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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神成长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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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此时康熙对弘晖的厌恶,在场之人都明白,康熙让四爷为弘晖请封绝不是怜惜疼爱弘晖,而是打算将弘晖撵出皇宫。
太子曾经的嫡长子,还瘫痪在床,却与众兄弟不同,独自出宫居住,没人是傻子,所有人都会知道弘晖必然失了圣心。被万岁厌恶的人,还能有甚么好下场。
四爷唇瓣蠕动,想要再开口,但对上康熙没有一丝感情的双眸,他后背窜起一股凉意,终究他甚么话都没说,躬身领命。
见他识趣,康熙怒气散了些,“太子,你不要觉着朕无情。德妃让弘昊回京,或许全是一片爱子之心,可弘晖呢,他瞒着朕,瞒着你,想要偷偷让弘昊昼夜兼程的赶回来,是为了甚么?果真是像他和德妃说的那样,是担心老十四。”他冷笑道:“他让朕想起了他的生母!”
就像被谁当头劈了几道雷似的,四爷站都站不稳了,他看向康熙,艰难道:“汗阿玛,弘晖是个……”
康熙却不再理会他,摆摆手道:“你退下罢,朕还有些话要和老九说。”
九爷本来正在目送四爷背影萧瑟的离开,心里还有种诡异的爽快,冷不丁听到康熙的话,立即下意识又桂到角落了。
康熙不叫他起,只道:“银子去哪儿了?”
因先前康熙就戳穿了这件事儿,此时九爷没再辩解甚么他冤枉没有送银子,苦巴巴的从怀里掏出一卷厚厚的账册,“这都是儿臣查探到的消息。”
康熙从梁九功手里接过账册翻了翻,脸色又转为青黑,“孽畜。”
九爷见康熙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浑身冒汗的解释道:“儿臣原没想到十四是把银子用在这些地方,儿臣,儿臣……”
“你若真知道,你以为今日你还能进宫!”
康熙这一句话立时让九爷证实了之前的猜测——老十四,真被软禁了。
至于软禁会不会变成像之前老大或老二一样的圈禁,那就看能不能过了这关。
“往蒙古送,往江南送,往京郊送!不是善堂就是寺庙庵堂,朕竟不知道,朕的十四子竟如此满腹仁心,自己府上支应都艰难,还生怕穷苦百姓没有饭吃,借了三十万两银子行善!”康熙随手将账册一放,看九爷跟个鹌鹑一样,漠然道:“你查了这么些日子,就查到这么多,剩下的十万两去哪儿了?”
“剩下的。”九爷小声道:“儿臣揣测,怕是还没用。”
还没用三字让康熙想到这笔银子最大可能的用途,无疑又戳到他的肺管子。
“畜生!”康熙死死扣着椅子扶手道:“弘昊自回京后,上孝长辈,下怜弟妹,到底是何处碍了你们这些孽畜的眼!”
“汗阿玛,儿臣,儿臣冤枉啊,儿臣也觉得弘昊好,好得很,就连额娘,也多次在儿臣面前说弘昊每回往宫里孝敬东西,从来不会少了翊坤宫。”
“你既知道,还……”康熙指着九爷的鼻子,运了运气终于没把后半截话说出来,他按着胸口喘了两口气,终于把那股暴怒压下,盯着九爷道:“你要真冤枉,就接着查下去,这三十万两银子,每一两的用处,朕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汗阿玛……”九爷有些哀求的看向康熙。不是他办不到,已经牵出线头,后面要接着查,就容易多了。可他,真的不想查,他原本以为,万岁也会想之前内务府那样,杀些人就是了。
“查!”康熙微微抬起身子,目呲欲裂看着九爷,他的双目已然红的快要滴血,“朕要看看,朕的儿子,到底是甚么人!”
九爷被康熙这一刻的狰狞震骇,直到出宫门时依旧有些会不过神,魂不守舍骑在马背上走的结果就是一个不注意马快了些,撞上前面马车。
九爷看着马车上下来人,倒没觉着甚么,又不是把人撞死撞伤了。他爹现在还是皇帝呢,天底下他得罪不起的人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
等到马车窗户上伸出个脑袋,九爷眼角就抽抽了两下。再看到马车上三蹦两跳的窜下来几个皮猴,九爷按着额头就想叹气。
“九叔,九叔。”弘时身后领着一串萝卜头朝九爷面前跑。
九爷翻身下马,两边走近一打量,确定这都是四爷家的小崽子。这里面最大的弘时十一岁,后面弘暦,弘昼,最小的福宜才四岁,走路还摇摇晃晃呢。
这马车可是出宫的。
九爷板起脸正要教训几句,就看到弘昀慢腾腾的才下马车,还抱着三岁的福慧……
九爷不想骂人了,懒得理会蹦蹦跳跳的弘时,直接问弘昀,“你出宫就罢了,还带着弟弟们,他们才多大!太子可知道?”
“知道知道,阿玛准了的。”弘时唯恐九爷不让他们出宫,抢话道:“每月都许咱们出宫一回,您瞧,四哥身上有牌子。”
九爷瞥了瞥被弘时扯起来的腰牌,确定的确是东宫出宫的令牌,暗自嘀咕道:“这人心也真够大。”
这么小的孩子,还不是一个额娘生的,就让一股脑儿带出宫了。
“那你们这是要往哪儿去?”九爷想着就算让出宫,也不可能让胡乱走,肯定是固定好哪个地方让这些孩子放放风,要是不太远,他就把人送过去,毕竟是亲侄子。
弘昀依旧没抢过弘时。
“去西大街的淘天下买贺礼,然后去年家吃酒。”
九爷一听淘天下就知道这是侄子开的铺子。没法子啊,除了太孙,谁家的店敢取这么个名儿。再说那块牌匾还是康熙亲自题的的呢。一想到这事儿,九爷不由心里又有些发酸。他当初做生意,就被戳着鼻子骂与人争利,给皇家丢脸。侄子呢,不仅宗室道生财有道,老爷子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觉得孙子干甚么事都比别人干得好,最让人恶心的是,朝廷上那群清流他娘的也闭了嘴!
摇摇头,将那点嫉恨甩出去,九爷逗弘时道:“你们几个小孩子,上年家吃甚么酒?”
三块豆腐高的弘昼这一回争赢了,揉了揉鼻子大声道:“年额娘她哥娶姨娘,家里摆宴呢!”
九爷差点没栽倒地上,“你说甚么,娶姨娘。”
弘昼有点不明白九爷的反应,“对啊,娶姨娘,九叔你没有姨娘,我今后也是要娶姨娘的。到时候我也请你吃酒。”
九爷被弘昼一副你连姨娘都不知道,你真可怜的表情给刺激到了。咳嗽一声,不想和这个侄子说话,看向弘昀,“你说说,年家到底摆甚么酒?”
弘昀示意弘暦捂住弘昼的嘴,不让他再胡乱说话,自己尴尬的解释道:“九叔您别听弘昼胡说,他年纪小随便听了几句。今儿原本就是咱们出宫玩耍的日子,正好年额娘往娘家赏东西给新出生的小侄子,福宜福慧都想看弟弟,还想看洗三礼,年额娘就托我带着弟弟们去年家走一趟。”
年额娘。以前这几个孩子可都是唤年侧福晋啊。九爷在几个孩子身上打量了一圈,发现大的牵小的,互相并不疏离,福慧在弘昀怀中也是乖巧听话,顿时明白了甚么。
他心道,年氏和李氏倒比乌喇那拉氏识时务,看样子,东宫除了弘晖,是乱不起来了。他心里有点失望,又松了一口气。
敛去复杂的心思,他道:“我送你们过去罢。”
弘昀推辞两句,但九爷说他也要去淘天下给儿子买东西,弘昀顿时就没再说甚么,他也不上马车,将福宜交给跟着出来的保姆嬷嬷,自己陪着九爷一道骑马。
☆、第 105 章
将人平平安安送到年府; 九爷便走了。年家如今的确颇受重用; 不过也就是一个年羹尧罢了。再说只是个姨娘生的庶子; 堂堂九爷; 还没那么贱,上赶着来吃酒。
年遐龄自湖广总督任上回京养老后就一直住在家中□□儿孙,今日庶孙满月; 他原本不欲出面,得知几位皇孙来了; 他连忙让人服侍梳洗后前来拜见。
弘昀知道年遐龄在康熙面前都颇有脸面,忙叫了免礼,让福宜和福慧牵来,“八弟,九弟; 这是你郭罗玛法。”
说起来; 这还是年遐龄头一次见到自己两个外孙; 看福宜福慧两个吭哧吭哧一本正经的喊郭罗玛法,他高兴的一脸褶子。
“好啊; 好啊。”年遐龄摸摸福宜的胳膊; 又捏捏福慧肉乎乎的手,眼眶微湿。
五个儿子两个女儿; 其余孙辈都常常能看见; 唯有最心爱的小女儿; 选秀嫁给皇子; 生的是皇孙。以前还在王府时就见不着; 更别提后来又入了东宫。幼女自幼身子孱弱,肚子却争气,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可惜个个都不康健,他在家里提心吊胆,唯恐外孙夭折,女儿悲痛熬不过来,又担心太子因子嗣体弱怪罪到女儿身上。如今,终于好了。
年遐龄哄着兄弟两问了几句饭用的香不香,额娘可好,对着边上的弘昀讪讪一笑,“四阿哥恕罪,老臣上了年纪,就有些唠叨。”
“您是长辈,挂心晚辈原是正理。”
弘昀已经十五了,说话做事极有章法,否则四爷断不能放心让他将弟弟们带出来。他看年遐龄盯着福宜兄弟两眼珠都舍不得转,想到出宫前弘昐的话,低声道:“听说府里有位十二岁便中了举人的少年英才,不知今日可在?”
年遐龄一听就知道这问的是自己的孙子年熙,忙道:“在,老臣这就令人叫他出来给阿哥请安。”
“自家亲戚。”弘昀摆摆手,“请甚么安。”他看了的一眼站在屋子角落,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两个少年,意有所指道:“说起来,这年熙,上回太孙写信回来时还提过。”
太孙。
年遐龄心里一突,再看弘昀脸上不见半分异色,自己的两个孙儿却一听到年熙儿子就咬牙切齿,不由暗自叹息。
次子胸怀韬略,可为人父上,实在叫他不知道该说甚么才好。明明是亲兄弟,偏要拉两个贬一个,贬的还是最有才能的嫡长子,且性情跋扈,如今不仅是幕僚兄弟的意见,就是他和宫里娘娘的话,都不肯听了。
这些日子,他观朝中局势,总觉着若年家有朝一日祸从天降,必自次子而来。难道,要他亲手废了辛苦栽培长大的儿子不成?
年遐龄压下一番思量,顺着弘昀的话接,“老臣那不成器的孙儿能得太孙看中,实在是教老臣惶恐。”
“年大人惶恐甚么,年熙十二岁便中举,放眼望去,天下能有几个。说起来,年熙这也算家学渊源,他是纳兰大人嫡亲外孙,纳兰大人是咱们满洲的大才子,他仅剩的骨血如此出众,纳兰大人泉下有知,想必十分开怀。”
听见这番话,再想想以前年氏让人传出宫的主意,年遐龄像是有些明白弘昀提起年熙的意思了,他没有立时说话。
见此,弘昀倒不催他。今日他来,只消将话说了就是,年家若有意,自会想法子求旨意,若无意,倒显得他们贴上去似的。
等到见过年熙,吃过宴席,年遐龄长子年希尧送弘昀的时候,低声问了一句,“小臣斗胆,老父让小臣问四阿哥一句,太孙果然称赞小臣那侄子?”
弘昀看了他一眼,答了两字,“自然。”
年希尧便不再多言,恭恭敬敬送走了弘昀几兄弟。
一回宫,弘昀吩咐人把弟弟们送回各自的住处,就去了李氏住的西偏殿,果然弘昐也在那儿。
“额娘,我倒是把话说了,年家还没答话。”他有些担忧,“就不知道年家肯不肯答应,上回年侧福晋试探过,就没消息。”
李氏拉下脸,“再要不肯,这事儿就算了,原我就不喜欢,那年熙病病歪歪的,哪里配得上哈宜呼。”
弘昐没理会李氏的话,问弘昀,“你可是直接问的年遐龄。”
弘昀肯定的点头,“是。”
“那事情便有□□分准了。”
一句话没说完,李氏插话道:“□□分准,你的意思是定了就将哈宜呼许给年熙?这可不行,满京城那么多勋贵子弟,哈宜呼是太子长女,想许个甚么样的不成,还得精心挑选呢,哪能就这么定下。”
年氏来提的时候,想到年熙的病弱,李氏原本就想一口拒绝,是听了弘昐弘昀的劝说,她才答应考虑考虑年熙,可若要她就此定下人,她是绝不肯的。
在她看来,年熙十二岁中举又如何,哈宜呼可是太子的女儿,今后还是大公主。别说十二岁的举人,就是十二岁的状元,要配哈宜呼,都是高攀。再有,年家虽入了镶黄旗,根底上却像她,依旧是汉人。说是满汉一家,但谁不知道,就是选秀,满军旗的都要排在汉军旗的前面入宫门,哪能真的一样。她已经吃亏在出身上,不想女儿也嫁个汉军旗低一头。
弘昀倒觉得年熙不错,就道:“额娘,大哥不是说年熙的身子,等他回京后,会亲自给他诊脉。”
“便是太孙,也不是甚么病都能治的。”李氏怼了一句。
这话说的弘昀没法接。弘昐却瞧出李氏的心结不仅在病弱,但他不想点破,,只道:“额娘,哈宜呼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李氏古怪的看着他,“皇家的格格出嫁都晚,你这是着甚么急,连太子爷都没急呢。”
看李氏是半点不懂,弘昐与弘昀四目相接,瞬间明白对方的意思。
弘昀直言道:“额娘,你可知道翁牛特部已着人入京了。”
“那又怎么了,蒙古人时常入京请安,又不是甚么稀罕事儿。”李氏满不在乎的道。
额娘对这些事上的眼色,是真的不及年侧福晋,难怪年侧福晋这么些年病病歪歪的,依旧宠爱不衰。
弘昐心下叹气,提醒道:“额娘想想,这翁牛特部最近发生了甚么大事?”
“甚么大事?”李氏问了一句,随即想起点甚么,“你是说多尔济,敦恪公主的额驸。”
“不错。”弘昐神色凝重的点头,“多尔济被锁拿入京,至今仍关押在宗人府中。前些日子,敦恪姑姑不顾病体稍愈,就入京来四处打点,可惜多尔济牵涉的是行刺太孙的谋逆大案,万岁龙颜大怒,谁敢站出来为他说话。但多尔济毕竟是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后人,素来亲近皇室。不看敦恪姑姑,便是看在太后的颜面上,万岁也是要安抚翁牛特部,叫他们不至因多尔济一人而恐慌的。”
而安抚蒙古,自来最主要的手段,便是联姻了。
李氏听得脸都白了,“你,你是说万岁有意让哈宜呼抚蒙?”她说着叫起来,“可,可哈宜呼是太子的长女啊!”
别说是太子的长女,就是万岁的长女,不一样抚蒙了。
话说完,李氏自己也意识到,她蹭的站起来道:“不成,我去求太子爷,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哈宜呼嫁到蒙古去。”
“额娘!”弘昐和弘昀之前不肯把话说穿,就是担心李氏急起来甚么都不顾的出昏招。看李氏情绪激动,忙一边一个按住人。
弘昀道:“额娘,不告诉您,就是怕您这样,万岁眼下又没下旨,再说宗室女抚蒙是规矩。您拿这样的事儿去求阿玛,岂不是让阿玛动怒,再说倘若传到万岁和太后耳里,大姐便是不抚蒙都得抚蒙了。”
“你,太子不会怪罪的,太子最心疼你大姐,以前乌喇那拉家的亲事,就是太子做主定的。”李氏慌忙道。
弘昐摇摇头,“以前阿玛是王爷,可眼下,阿玛是太子了。”
做王爷时能有私心,想尽法子保住自己的女儿不去抚蒙。但做了太子,要看重的便不是一个王府,而是天下。若太子舍不得自己的长女,那别人呢,每年蒙古回来报丧的奴才一个又一个,格格公主们还不是接二连三的嫁出去。万岁莫非就舍得自己的公主?
李氏像是明白,又像是不明白,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她喃喃道:“这可怎么好?”
“额娘也别太急,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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