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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男神成长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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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间时,便和次媳伊尔根觉罗氏道:“喜塔腊家那丫头不成,退了罢。”
伊尔根觉罗氏面上一滞,接过丫鬟递上的帕子亲自在水盆里拧了拧服侍玛尔屯氏擦手,“额娘,喜塔腊氏也算满洲大族,又有石家在; 求的不过是个格格。”
“那也不成。”今儿忙活一天; 来的人远远超出之前预计; 再有万岁和太子给脸; 家里风光倒是风光了; 却累的几乎连喘口气都不成。
玛尔屯氏洗过脸; 靠在迎枕上让丫鬟捶背; 道:“那丫头被惯坏了,脸上带颜带色的,哪能服侍的好太孙。”
好不容易原先吵闹不停的乌喇那拉氏因乌喇那拉氏庶人被废顺服了,又弄进去个喜塔腊氏,到时候又弄的外甥后院不安生。要女人,如今的太孙想要甚么样的没有,何必非要找个喜塔腊氏。
想到喜塔腊家送来的厚礼,伊尔根觉罗氏不死心道:“额娘,就是个格格罢了,好歹看着石家,实在不成,到时候宫里随便寻个地方安置就是。”
原本假寐的玛尔屯氏霍然睁眼,跪在地上捶腿的伊尔根觉罗氏与玛尔屯氏四目相对,立时被那眼中的冷意给激的打了个颤。
玛尔屯氏望着她冷笑,“你收了人家多少银子?”
“额,额娘。”
“我告诉过你们,太孙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不许你们乱打听乱传话,更不许打着太孙的名头在外应承人,更别说是要往太孙那里送这等上不得台面的!”她猛然喝了一声,见伊尔根觉罗氏跟被抽了脊梁骨一样的往地上倒,脸色也没缓下来,绷着脸继续道:“还跟我说甚么石家,我要看甚么石家的颜面。石家那几兄弟要是真有心,他喜塔腊家用得着非走我这老婆子的路?想必人家早就知道那丫头上不了台面!论理,太孙身份尊贵,后宅空虚,荐举两个妥帖的人原无甚么错,便是万岁与太子知道,也是咱们孝敬的心。可喜塔腊家的丫头是妥帖人么,就连今日来吃酒,看着一母同胞的亲姐姐被奉承,她还嫉恨呢。这样的人真要被选到太孙身边,弄的后宅乌烟瘴气,太孙办完差事回了后宅还要受气不成!你荐举这样的人,到底是甚么心思!”
被玛尔屯氏质疑居心叵测,伊尔根觉罗氏登时慌了,跪在地上道:“额娘,儿媳知错了。”她深知玛尔屯氏的脾气,不敢再辩解,老老实实道:“儿媳是收了喜塔腊家送来的两千两银子,不过儿媳也是见过人。只是儿媳眼拙,竟没看出那云朵性情有差。”
“银子收就收了罢。”到底是多年都满意的儿媳,又才生了幼孙,玛尔屯氏不愿把人给弄的半点脸面都无,只道:“依咱们两家交集,这银子退不得。”玛尔屯氏心里暗自盘算一番,瞅着次媳,有心给她一个教训,“我记得你娘家有个兄弟,今年十八了?”
伊尔根觉罗氏呆住,她本有几分小聪明,哪里还不明白玛尔屯氏的意思,当下讷讷道:“额娘,我弟弟他……”
“怎么,你别看眼下喜塔腊家门第不显,但石荣迟早会给岳家谋个好缺,你娘家也不是达官显贵,配个喜塔腊氏不算委屈。再说……”玛尔屯氏笑容有点凉,“又不是做承宗的长媳,小儿媳妇么,实在不喜欢,逢年过节不失礼就是。”
这话一说,伊尔根觉罗氏哪里还不知道婆婆是把之前她说的话都还回来了。这是心里还不满着呢,她不由暗自叫苦。
的确,不是长媳,不用管家。但娘家那小兄弟是阿玛额娘的老生子,一把年纪才生下来,平日就宠爱的不得了。以前就罢了,如今婆家兴盛起来,娘家几次三番来信都说要给弟弟想法子谋个出路,还想借着婆家寻门好亲。喜塔腊·云朵论家世或许不差甚么,可脾性……
真弄到娘家去,算上大嫂那又是个不肯容人的,可怎么得了。
不答应,也不成。
伊尔根觉罗氏暗自比较一番,很快下定决心道:“是,家里正盘算呢,若非额娘点醒,儿媳差点忘了眼前就这么一个好人选。”
见次媳识趣,玛尔屯氏没有再说,点点头也不再留人,让伊尔根觉罗氏回去了。等阿克敦晚间回来,玛尔屯氏就和他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阿克敦听完,脸色漆黑道:“家里你要盯紧些,越发没有规矩。”
玛尔屯氏打量他的神色,立即察觉有些不对,“外头出甚么事儿了?”
阿克敦倒没有想瞒着她,对他而言,老妻比儿孙更可靠,“我今日在宫中入值,得了秀格格送出来的消息,说永宁宫叫封了。”
阿克敦口里的秀格格,是四爷在封太子后,在布赛一族中选了个与阿克敦血脉相近的收到东宫做格格。既然出身布塞氏,自然平日就帮着传递些消息。
“封了,谁封的?”玛尔屯氏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愣愣的问了一句。
阿克敦没好气道:“还能是谁,自然是万岁。”以德妃如今太子生母的地位,难道贵妃还敢做主封宫不成贵妃都多久没主食了。
他一脸的心有余悸,“奏事的时候,我就察觉万岁神色不佳,万没想到是这样的事。”
“这,莫非是德妃娘娘触怒了万岁?”玛尔屯氏着急起来,她倒不是真心担忧德妃,只怕影响东宫。推了推阿克敦的胳膊,她追问道:“你有没有打探出到底是为了甚么?”
“上哪儿打探去!”阿克敦含怒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秀格格在东宫一贯不得宠,太子收了人,那是瞧在太孙与我的脸面上。她能让人传个消息都是东宫睁只眼闭只眼。再说打探宫禁,你嫌我们全家命长了是不是。”
“这可怎么好!”玛尔屯氏醒过神儿也知道问了句傻话,她蹙眉想了又想,满腹焦急,“太孙不在京中,若只是侍奉上不对还好,若是其余宫里……”
封了太子,封了太孙,不代表其余的阿哥们宫妃们就心甘情愿了。万一是别人使的阴谋诡计,那便只是借着德妃下手,最终剑指东宫。
而且别人选在此时动手,怕就是看在太孙去了江南。要说,太子虽是太子,受万岁倚重,圣宠却一直平平,东宫在万岁面前说得上话的,唯独太孙。
这个道理,连玛尔屯氏都明白,阿克敦如何不懂呢。正是明白,他才一路从宫里担忧到家中。不过情形不明,他是无论如何不敢贸然有所动作的,闷坐片刻,他道:“你明日带着刚安他们去趟完颜家。”
“去完颜家!”玛尔屯氏现今一说起亲家,就竖眉毛,“人家马上就要添孙子了,你还让我去受气!”
“胡说甚么呢!”阿克敦是男人,想事情自与玛尔屯氏不同,女儿不死都死了,女婿再娶新人也是正理。早娶玩娶并无甚么差别。或许之前他还计较,但随着完颜一族分裂,佛尔衮带着几房完颜一族的人投效东宫,他就将一切怨恨都埋葬了。
“你明日去了完颜家,想法子探听探听十四福晋那头的动静。”
“行。”玛尔屯氏听这话,还有甚么不明白。就如同阿克敦的选择,她咬咬牙,顺从的答应下来。
第二日一早,玛尔屯氏带着外孙外孙女去看亲家,阿克敦下了朝则往佟家去了一趟,与舜安颜互相通了通消息。舜安颜算是佟家如今的掌家人,佟家在后宫的人脉有多半他都清楚,但这一回,舜安颜没起到甚么用。
“前晚快子时,梁九功突然带了人过去,将永宁宫里里外外换了个干净,如今守在永宁宫的,全是万岁心腹。贵妃眼下的情形,是断然不敢胡乱打听的。”舜安颜叹了口气看着若有所思的阿克敦,劝了一句,“德妃素来偏爱十四爷,十四爷这两日都未入宫,想来没甚么大事。我的意思,大人也先别动,毕竟太孙地位不同,需想想以前东宫那位。”
真要把手上的力量都用起来,说不定万岁那儿就会生出猜忌?前太子怎么倒的,便是失了圣心,失了圣心,就是失了根本。再有,眼下不过是德妃出事儿,未见牵累东宫,倘或真是德妃年老侍奉不周触怒万岁呢?万岁不是糊涂人,若只事关德妃,顶多就是德妃被软禁罢了,既不会被废,也不会丢了性命。只要不影响东宫,他们下头东宫一系的人实在没必要为德妃去折腾。
其实在舜安颜心中,德妃倒了,未必不是好事,或许将来佟家因为昔年孝懿皇后抚养太子的恩情,还能再出个太后。
沉思中的阿克敦却被舜安颜的话激的脑中一道灵光闪过,他骤然抬头道:“你方才说十四爷?”
“是啊,我说十四爷这两日没有入宫求情,未必是出了甚么大事。”话到这儿,舜安颜也察觉不对了,他闷了闷,不知想到甚么脸色大变蹭的站起身,嗓子发紧,“你是说十四爷也叫圈了?”
阿克敦见他明白过来,冷笑道:“否则你以为他会不管永宁宫。”
如今的十四爷可不是以前圣宠在身的十四爷了。他虽和太子同母所出,关系却一直颇为冷淡,失了圣宠,手上差事又被卸。缩着脖子做人的十四爷最大靠山就是宫里的德妃,德妃立着一日,哪怕万岁去了,他都有道护身符,但德妃若倒了……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真有孝心,十四爷无论如何都不该置德妃不顾。德妃前些时日磕了头,哪怕万岁下旨德妃养病,十四爷见不到人照旧每日去永宁宫门口磕头请安,怎么万岁下旨封了永宁宫,十四爷却躲了。这可不是孝子该有的行径。
所以,十四爷没出现,只有一个可能!
舜安颜咽了口唾沫,看着阿克敦,紧张的发问,“若真如咱们想的,万岁如此龙颜大怒,怕是……”
两人目光一撞,心都往下沉了沉。
阿克敦叹道:“咱们早有揣测,倒是没甚么,就是太子那里……”
“难办啊。”舜安颜也是愁眉苦脸,觉得这事儿此时戳出来,实在不是个好时候。
☆、第 104 章
乾清宫御书房; 一室静谧中只闻纸页沙沙翻动的声响; 康熙面无表情看完一本奏折; 在末尾批了个可。再抬头,见到站在面前身板笔直的四爷和边上战战兢兢的九爷,那股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出来。
“老九,你也是来替人求情的?”
九爷被老爷子阴测测的声音吓了一跳,暗自悔恨自己入宫前没翻黄历,“儿臣; 儿臣是有事禀报。”
禀告?
康熙瞅着他冷冷一笑,道:“怎么; 是你借给老十四的那三十万两银子查到下落了?”
不妨康熙上来就放这么一个大招; 九爷吓得噗通跪在了地上。听那声响,边上眼观鼻鼻观心跟个木偶人一样的梁九功都替他觉得疼。
“没出息的东西,给朕跪到边上去。”眼见九爷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就跟个奴才似的,康熙就觉的刺眼。他宁可这儿子像当初执意要经商一样和自己跳着脚闹腾呢,他还说一句本事。如今,年岁涨了,心气儿不知都去哪儿了。
九爷不敢辩驳; 他看得出此时的康熙就跟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一样; 飞快的挪到角落里; 恨不得康熙都看不见他。
九爷躲开了; 康熙再看还只直挺挺站在中间的四爷更是碍眼; 将手中的朱笔一扔; “怎么老四; 你今儿是要在朕这宫里演一出死谏?”
连死谏都说出来了,九爷吓得倒抽一口冷气。他算是皇子里脾气比较硬的人,要不不能这么些年一直挺着从商,更不会站到八爷背后去。但这么些年再折腾,挨打受骂的,都没听过康熙骂儿子用死谏啊。
他飞快的朝着四爷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怪不得人家是太子呢,就是端得住。
四爷其实已心跳如鼓,他如何听不出康熙是动了难得的真火,但他不能退,一退,说不定弘晖的性命就保不住了。
“汗阿玛,儿臣。”
“朕不想再听。”康熙绷紧脸,冷冷道:“你要说的不过就是弘晖已卧病在床,你会好好管教,今后再不出这样的事情。太子,这些话自从乌喇那拉氏被废,你带着儿女正位东宫,朕没听过十回,也有八回了!”康熙忽然震怒的一拍桌案,抽出之前放在一边的奏折扔到四爷头上,“你当朕是瞎子还是傻子!”
四爷不敢闪躲,任凭奏折在额头上撞出一道长长的印子。
“还有你,两个月前为何将弘晖殿里服侍的人都换了,你以为朕真不明白?朕怜惜你一片爱子之心,看在弘晖也是皇家血脉的份上,对他屡屡容让。没想到这孽畜胆子越来越大,竟敢挑动德妃往江南送信,你可知道信上写了甚么!”康熙越说越怒,又是一巴掌拍在桌案上,“德妃在信里说她重病在身,性命垂危,要弘昊立即赶回京中为她治病侍疾,否则便是不孝!”
听到康熙这番话,九爷算是明白为何永宁宫会被封宫了。动弘昊,那不是戳万岁的心肝。不过德妃也是,轻轻巧巧就被弘晖说动了,在宫里混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从一个包衣宫女成为四妃之一,怎的如今屡屡出昏招,是年老糊涂,还是别有隐情?
九爷正在揣测,忽听康熙又接着骂了起来。
“弘昊是朕下旨让他去清查江南的。没有朕的圣旨,弘晖与德妃竟用孝道之名逼他回京,还着意在朕面前隐瞒,违背圣意,后宫干政,样样都是大罪。你明知他二人如此行事,不仅不禀报于朕,还庇护隐瞒,被朕查知,又替这二人求情。太子,你想做甚么,莫非你眼中只有弘晖,只有德妃这个罪妇不成!还是你如今正位东宫,就可以对朕阳奉阴违?”
“儿臣不敢。”四爷跟着九爷跪在了地上。
“你不敢!”康熙冷哼一声,年老而浑浊的眼盯紧四爷的头顶,看着依旧乌黑而浓密的发辫,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怨恨。
子壮父老。曾经事事顺服,不管多难办的差事,只要交待一声都会妥帖办好的老四,已然不是头一回这般违逆行事了。或许老四就是故意的,就像之前一手带大的胤祍,自己给他安排的东宫侍从,他就是不喜欢,不重用,自己铺好的路,他就是不走,偏要与一群逆臣为伍,等不及自己入土,便要谋夺皇位。
那眼前的老四呢,他已经是太子,与皇位只有一步之遥,所以也不想再等,想真正的做主。所以自己喜欢的弘昊他就是不喜欢,自己厌恶的弘晖,他偏偏要庇护!
废太子与四爷的面孔在眼前不停交替,康熙只觉头痛欲裂,胸口剧烈起伏,身子晃动的厉害。
“万岁!”梁九功情知不妙,赶紧在背后顶着康熙的背,又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倒出两枚药丸让康熙含在口中。
这药丸极其有效,入口溶化后康熙脸色好了许多,搭着梁九功的手回到案后坐下。
四爷与九爷方才都吓得不轻,此时眼看康熙好些,四爷忙道:“都是儿臣不孝,还请汗阿玛息怒保重龙体。”
九爷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道:“这,儿臣去宣御医过来。”
“朕没事。”康熙闭目片刻,再睁开时,已压下先前的风雨欲来之色,看着两个儿子面无表情道:“放心罢,朕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气死。”
这话说的,不仅九爷,就连四爷都尴尬难言。
经了这一场虚惊,康熙像是也不想骂人了,干脆道:“太子,德妃那里你就不用操心了。至于弘晖,朕念在他是皇家血脉,再给他一次机会。你回去后上道折子为他请封罢。”
依照此时康熙对弘晖的厌恶,在场之人都明白,康熙让四爷为弘晖请封绝不是怜惜疼爱弘晖,而是打算将弘晖撵出皇宫。
太子曾经的嫡长子,还瘫痪在床,却与众兄弟不同,独自出宫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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