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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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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巳磊,谢容在这三国之中放了多少了?有多少权贵身边的宠信是她的人?手段之高明,目光之深远,光是想想,蜀太子就气的打颤,竟然让她逃了,眼睁睁的从自己身边走了。
不,不可能,能俘虏她一次,就能俘虏她第二次,容儿,你是孤的,你是孤的太子妃。
“三皇子,你竟然养一个叛徒,你觉得孤该治你何罪?”目光落在符文宣身上,蜀太子阴戾道,若非是他留一个奸细在身边,他的太子妃又怎么可以离开?
“胡说八道,巳磊根本没有去过什么客栈,太子在抓不到犯人之前不要想着将罪名按在本皇子的人头上,谁知道会不会是你那太子妃将我的人带走了,好让本皇子背这个黑锅。”符文宣高大粗犷的身形不动如山,脸色并没有比蜀太子好上多少,他的人莫明其妙的消失了,你说他的心情能好吗?
“哼~!难道你不知那阿容客栈就是孤太子妃的产业,而你宠爱的那个人不过是太子妃的手下?你说他没去过?有何证据?”蜀太子冷笑,完全跟疯狗似的逮住人就咬。
“巳磊与本皇子一起将近四年,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步,你说的这些话谁信?符文玉不要以为尊称你一声太子,就以为自己真是个什么东西了。”符文宣同样冷若冰霜的直视,这蜀国只是他不要的而已,不代表他没有能力,更不代表区区一个远道而来的太子就可以将他如何了,休想在此污蔑他的人。
两人冷目相对,在一众大臣的目光之下撕破脸皮的对持着,一个三皇子从来都是为了男宠可以做任何没边的事的,而如今竟又出一位为太子妃而震怒的太子,这皇室仅剩的两位继承者竟还要开战不成?外面战火不断,里面就不要内乱了吧!
“禀太子,在阿容客栈发现暗道。”就在此时一名属下匆匆入内,打破了双方坚持的局面。
“追~!”
“查~!”
蜀太子与三皇子两人同时开口,神色冷霜那一瞬那竟有几分神似,真不愧为兄弟。
“哼~!”符文宣侧身离开,他根本不是为了讨好太子,还是为了让人不怀疑他,他是要抓到那跟太子妃一起失踪了的男人,居然消失无影无踪了,若让他抓到他定然要绑在床上让他哪里都去不成。
可恶,那太子妃自己跑了就跑了,竟然将他的男人也拐走了。符文宣一片寒冰,完全无视那些暗卫,旁若无人的离开,只留下一个狂野霸道的身影给他们。
难怪昨晚一副要生死离别似的热情,难怪他嘴里说着什么‘明天要注意性命危险’之类的话,那人、他早就计划好了是吧,早就计划好了要离开了。
“碰~!”泄愤的一拳将太子府门外的石狮打碎,可恶,竟然离开了,竟然敢抛弃他,离开他?
“我追百越国,你查吴、晋,你要你的太子妃,我要我的巳蛇。”停住身形,转身望着里面那还穿着大红婚衣的太子,两兄弟首次合作了……
“驾~!”前往百越国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进着,走十里便要休息一翻的老马,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一般,走走停停的上路着,外面丑牛赤着上身脚穿草鞋,嘴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偶尔给它一鞭过过手痒,当着自己的马夫。
“山有扶风,隰有荷华。不见子都,乃见且狂……山有松目,隰有狡龙,不见子充,乃见狡童……”马车之内,只听得媚魅过人清脆如珠落的声音娇媚传出,唱的丝丝入扣,明媚且忧,即有相思之忧,又有相思之甜,且惑且诱,引人入醉,单凭闲时清唱便可引人入胜,巳蛇的媚术足已大成,听得连对他很是不屑的丑牛都手指轻点跟着节奏。
蓦地便想起,当年初识,辰龙弹奏、巳蛇吟唱、百里越吹笙、他纵剑长空,谢容从于卯兔他们之间饮酒作乐,当初何等欢乐无忧,眨眼经年,竟变得如同苍海桑田,斜光微微落在后面,心中泛痛之余对于世间难求的吟唱感到一阵烦闷。
“别唱了。”丑牛抖着僵绳,令得整辆马车跟着颤抖着。
“作死了,还让不让人家活?”马车之内巳蛇声音一顿,一脚踹车墙上,那脆弱的木板发出脆弱的碎裂声。
“你闭嘴,唱这么久你也不嫌累。”果然他就跟这人妖八字不合。
“累不累又不用你操心。”巳蛇横眉竖眼,太不识相了竟敢打断他唱歌,多少人想听都听不到呢。
“你若是闲着无事便去后面陪公子。”说罢又一鞭抽在马背上,此时看来有些像发泄。
“你要拦得住你就去拦,扯上我作甚?”巳蛇话语一落,两人都不作声了,目光落在紧紧跟着马车后面的人儿,向来无心无肺人此时此刻心如同被大石压着,沉的有些喘不过气来。
早在两天前,从谢容可以轻松走动之时,变便成这副模样了,每日跟在马车之后跑步,实在坚持不住便走着,总之再也没有回到这马车之上,早上从马车开动之时,直到晚上入睡才停止,除去平时的休息便一直没有停过的跟在马车之后,那瘦弱娇小的身形,迎柳扶风赢弱无比,看得他们都以为她随时要倒下,却不想她足足坚持了两天,仍然没有放弃的念头。
望着脸色越来越苍白,身形越发赢弱的谢容,可苦了前面坐在马车之上的两人了,虽然,谢容曾经用过更为惨忍的手段训练过他们,那魔鬼式的训练对比现在这区区跑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然而,这只是对于他们而言的,可不是对他们那身娇肉贵的公子而言的。
谢容是什么样的一个人?除了现在那女儿身的事不提,他们初识之时,谢容可是身中慢性之毒,早已病入骨髓,那副模样早已一步三摇,走路都喘气,平日更是娇贵奢华,能坐着不站着,能躺着不坐着,懒得来之余又娇贵无比,吃喝用度无不是精致奢华的,一来是她习惯了要么不用要么用最好的,二来是她身体差不用最好的根本就是在自杀,这样的一个公子如今却自己一声不吭的,自己跑去锻炼了。
这不相当于打他们的脸吗?
他们要保护的人,他们要守护的人,需要做这种苦力么?需要去受这种体力的苦吗?
若是以前他们敢说‘不用’。
如今却没人敢说这话了,寅虎在护国公府后院被擒,虽然不是巳蛇所说的一招便被擒了,然而十招跟一招又有何差别呢?他就是被擒了,被人轻轻松松的擒了,无法带人及时前来缓助公子,再有他丑牛,身形不离的跟着公子在汉中,竟也让人从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了,直到最后没将公子救回来,反倒是公子救了他一次。
完了,公子这种行为是不是说她已经不相信他们了?她将不需要他们了?
握鞭的手攥紧,丑牛心里极度不舒服,公子再也不打算将后背交给他们保护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保护好公子,公子选择自己训练也不再相信他们了么?
“为何这么瞒,人家好想杀人呐。”同样马车之内的巳蛇也烦闷不已,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了。喔,那在尘烟之中曲着腰走着的人真的是他的贵公子么?这种自我惩罚远比惩罚他们还要难受啊,公子你若不泄气给人家两刀发泄一下得了,这样折腾自己,简直就是在凌迟他的心。
“公子,奴家给你擦汗。”马车选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停下,巳蛇便飞快下车往谢容跑来,空中扬起一阵清香,巳蛇一边为谢容擦汗,一边将功内输出传入她的身体,助她缓解身形。
“我无碍,你有内伤不必动内力。”谢容轻喘一口气,推开他的手,摇摇酸痛的关节,望着前方休息的丑牛,抬脚走过去,这两天下来她这身体痛的感觉就是骨头都断了只有那皮肉还连着,期间无数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来了。”丑牛忍住不动望着眼前跟流氓差不多的谢容。
“嗯,痛死了。”谢容接过他手中的水,不客气的坐下,早已没有一丝贵公子模样了。
“又没人让你这么做。”低喃着,却让谢容听见了。
“是啊,不做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弱成这个模样了,若不动一动,再过两年走路都要人抬了。”前世拉锻、野行军她还跟去过几回的,这辈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这样小心把自己折腾没了。”所以不要再这样了,回到车上吧,回去操练他们也行。
“放心,我心里有数,坚持一个星期就好了。”到时候再负重锻炼一下,总能把身手练回来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哪里都是靠山山会倒,靠水水会流,现在醒悟还不迟,起码也要有能力拿起大刀自保。
“……”两人齐齐哑火,只觉得胸口大石越压越重。
“你要这样走回江陵?”巳蛇靠了上来。
“放心,前面慢些,后面我会走快些的,你们通知所有人回江陵等我。”饮下一口水,谢容完全没有要怪罪他们的意思,事到如今她自知是自己的失误,他们并无错。
“对了,寅虎在护国公府脱危没有?”护国公府后院,该不会是遇到那神出鬼没的伊公了吧?
“管他作甚,他那是自寻死路,我看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巳蛇不满之极,这个时候公子还关心他生死干嘛,让他死了算了。
“没有,但没有危险。他能传消息出来,但人被困在护国公府了离不开。”丑牛淡淡道。
“如此暂且不理他,让其余人员回江陵等我。”谢容手臂一顿,眸光深处闪过什么又飞快被掩下。
“是。”
“我们上路吧,时候不早了。”目光摇摇而望,如墨眸子深处有着无人能懂的情绪……
☆、第146章:开棺取物
“将军,谢容离开蜀国了。”松劲从外面匆匆入内,常年无波的脸上也含着喜悦,太好了,那个谢容终于离开了,这下将军不必再日夜折腾了。
“是么?”床榻之上,往日身高体健的处月漠龙竟然瘦了整整一大圈,俨然一个病瘦的贵公子一般,脸色青白眼神苍桑不已,本是神魂不在的他在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即活了过来了。
“她在哪里,我去接她。”说摆便要翻身起来。
“将军小心,将军你现在不可以动。”松劲大惊,立马上前一步将人按回床上。
“咳咳咳咳……”什么叫一病如山倒,就是如处月漠龙这般。
汉中危及之时,被所有大将下跪留下的他,再也没有提要前去汉中,兵马临城,敌军来临之时,他身为沙陀一脉的男儿,从来就知道什么是他应该做的,怎么样对百姓才是最好的,从他出生之时便落在肩膀之上的责任,从他第一次入宗祠之时所起的誓言。
晋国便是他的家,所有的百姓都是他们的理应保护的人。这便是沙陀一脉血脉之中所流动着的信念,保家卫国,即是军人的信仰更是他手握长刀站在沙场之上的理由,他们沙陀一族世代如此。
儿女私情在国家大义面前何等渺小……
他人生前二十年便从来没有一个叫谢容的人,只装着满满的家、国,那顶天立地的身躯里面甚至没有自己,沙陀的男儿身上的血液都不是为自己而流的。
因此,他再也没有说过要亲自前去救人,他再也没有在谁的表现出冲动,失态的模样,除了派暗卫前去救人,每日每夜他如同发狂一般向蜀军发动进攻,自己冲锋于最前面,伏尸百万,血流成河,一双手化为索魂厉鬼,取了无数人的性命,每日换一套血衣,每日踩踏着蜀军的性命,打得他们落花流水,逼得他们退军百里。
再次向世人证明了他处月漠龙便是晋国的战神,举世无双的战神,有他在,哪怕你是食人军,也休想跨过晋国边界一步。
然而,就在十日前,他们即将班师回朝之时,处月漠龙轰然倒地之时,吊了无数个日夜的心的将领们才发现,他们心目中的神,他们那无人可以击垮的神,竟然浑身伤痕,透支昏倒了……
是的,他前二十的从来没有一个叫谢容的人出来过,然而二十年之前他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人心跳动的感觉,感觉到了自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感觉到了人体血液也有温热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也有的七情六欲。遇到她,明明那么娇小赢弱,却如一团火般明耀炽热,轻而易举的烧灼他的心尖,在他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欢喜而笑、什么是沾酸吃醋,什么是放在掌心宠着也感觉不够,那种恨不得日夜缠眠在身边,恨不得天长地久,让他知道原来自己跟任何一个平凡人也没有差别,他也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二十年来的信仰让他忍住了没有踩出战场一步,以长年累月的信仰压制着自己,没有任性的决然抛下职责而去。然而他的魂魄却不见了,每日如行尸一般杀人呼吸着,受伤了么?他毫无感觉,他曾经感觉不到胜利的喜悦,他也感觉不到那晋国百姓对他有多重要。
白日里无尽止的撕杀,晚上夜夜恶梦不休,梦见那道明艳的白衣身影背对着他越走越远,那白光刺眼之极,总能将他从中惊醒,白日不休夜间不眠,受伤不顾,谁能支撑多久?在听到蜀太子于军中得到一美姬之时,他心震动撕扯搅痛,四肢百骇几欲不能自己,在听到蜀太子大婚,要娶的太子妃便是谢容之时,心中所有的净土瞬间不复存在,那一道小心深藏的白衣身影一黑,卷入了地狱之中,当这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之时,处月漠龙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彻彻底底的倒下了。
“我去接她。”止住咳嗽之后,处月漠龙声音苦涩道。
“将军你这身体需要休养,军医说了没个把月不可以随意走动。”松劲熟练的把人按回床上,这些日子可将他们给吓住了,也不顾什么以下犯上了,那军医可是说了若是将军再撑过十天八日,便是神仙都救不过来。
“把她的消息告诉我。”阿容,阿容定是很恨他,恨他任由着她至身于危险之中吧,处月漠龙心中又苦又涩,连自己都分不清自己这样是对还是错。
“我们得到最新消息,她出现在江陵了。”根本就没有来晋国看将军,松劲也不敢发表任何意见,看着将军这副模样,当初那些跪在地下拦阻将军去救人的将领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敢出现在将军面前,虽说是护国公受意,他们阻拦。然而害得将军这般凄苦,谁心中无愧?
忠义终究是难两全的。
“阿容她不来找我,是心里怨我。”半阖着眸子,出色的五官之上浮现一层苍白无力,阿容~!罢了,她不来找他,那他去找她,她心中有气,他便让她出气。
这~!向来站在将军一边,看不惯谢容为人的松劲,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尤其是在谢容前往汉中助晋国,为助城内百姓离开,自己做诱饵的消息传出之后;再也没有人说谢容配不上将军这种话了,反而是在提起谢容的名字之时含着一股尊敬,他们战场出身的人从来都实事求是,让人敬佩的他们便敬佩。
“将军,护国公在你昏迷的时候将十公主迎娶回来了。”松劲压底声音,在他心里还是比较认可谢容的,那贵公子虽然娇气了些,可是人家睿智啊,能力强啊,比那娇纵蛮横的十公主不知好多少倍。
“谁娶便是谁的,与我何关。”处月漠龙瞬间脸色一寒,对自己父亲的做法越来越失望。
“护国公也是因为避免皇上对沙陀的猜忌。”松劲自是不敢说谁的对错。
“准备马车,我要去江陵。”国家大义他已经听得太多了,如今已经完成不想再听了,他只想去见见他的阿容,他的女人……
“参见公子。”江陵城,醉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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