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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剑心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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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辟符这才吃了一惊,心道:“田承嗣手下竟有如此高人,但愿铁铮不要碰上了他才好。”心念未已,那军官已是又扑过来,轰的一声,双掌齐发。
方辟符怒道:“你以为我当真怕了你么?”使出一招“云麾飞舞”,双掌虚抱,接连翻了三个圆圈,只听得“啪、啪、啪”三声响过,两人竟是功力悉敌,谁都不能向前跳进一步。原来方辟符刚才那招“推手”未尽全力,是以稍稍吃亏。
这军官“噫”了一声,似乎也是颇为诧异。原来这军官不是别人,正是田承嗣帐下的第一高手北官横。他与方辟符接连硬接四掌,虽然并不吃亏,虎口已是感到有点儿火辣辣作痛。
方辟符亦自感到气血翻涌,但他察觉到对方已是微有怯意,随即又是一掌横扫过去,北宫横果然不敢硬接,向旁一闪,使了一招“拂云手”,如封似闭,用刚柔兼济的手法,化解对方的掌力,方辟符这一招正是要迫他闪开,不待对方还招,立即逃跑。那知北宫横是个劲敌,若不将他摆脱,敌人一拥上来,只怕连,逃也逃跑不了。
有几个武士不知厉害,跑来拦截,方辟符大喝一声,使出“大摔碑手”的功夫,一手一个,把两个武士抓了起来,向北宫横掷去。北宫横接下了这两个武士,方辟符已是逃进暗处,与北宫横的距离拉得远了。
北宫横气得哇哇大叫:“晦气,晦气,连一个小贼也抓不住!你们快给我满园大搜!”他虽然气怒交加,可是他身负保护田承嗣的重责,可还不敢离开这暖香阁,只能指挥手下去搜。
方辟符听得北宫横的说话,心中一动,暗自想道:“他说连一个小贼也抓不住,那么就一定是还有别的‘小贼’来过了,那是谁呢?倘是铁铮,那倒好了。”
此时已是五更时分,玉免西沉,残星明灭,眼看就快要天亮了。方辟符暗自思忖:“天若一亮,铁凝他们可就不易躲藏了。我不打紧,可不能连累他们。看这情形,铁铮似乎还未落在敌人手中,我且与铁凝、伯承二人先出去再说。”
且说展伯承与铁凝躲在假山背后,他们遵守方辟符的吩咐,不敢走动。铁凝心里闷得慌,忍不住和展伯承悄悄说话,说的当然是有关她哥哥的话题,不知方辟符能不能找着她哥哥。
展伯承一面安慰她,一面却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外公的这批宝藏真是不祥之物,自从发现以来,就惹了不少灾殃,今日又还要咱们为它大吃苦头。”
铁凝何等聪明,一听就知道他是有感而发,笑道:“展大哥,你可是又想起了龄姐了?依我看罪过不在宝藏,灾殃都是贪心的人惹出来的。咱们今日虽然吃了苦头,但灾殃最后必是降在田承嗣身上。”
铁凝这话其实也是借题发挥,对褚葆龄勾结“外人”谋夺宝试之事有所非议的。不过她知道展伯承十分偏袒褚葆龄,她不愿引起争论,是以没有点出褚葆龄的名字,只是说的田承嗣。
展伯承听出了她双关的说话,红着脸道:“凝妹说笑了,这个时候,我哪有心思想别的事情?”
正说话间,忽听得有脚步声向他们这边走来,那两个人也不在说着话。
展伯承记着方辟符的吩咐,怕铁凝忍不着要动手,连忙将拉进山洞。
只听得行先那个人道:“已经发现五名刺客了,一个也捉不到,明天可该咱们受罪了。”
另一个笑道:“你担忧什么,天塌下来也有长人顶呢。连北官横都捉不到一个小贼,主公要降罪也还轮不到咱们承当。”
铁凝咬着展伯承的耳朵道:“他们所说的那个小贼莫非就是哥哥?但连方叔叔在内,也不过四人,却哪里来的五个刺客?咱们再留心听他们的说话。”
可是那两个人已不再说话了,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这个山洞是人工布置的,又浅又窄,两个人挤在洞中,不免肌肤相贴,气息相闻。
铁凝虽然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但也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女孩儿家。展伯承有生以来,除了与褚葆龄之外,从未曾与第二个女孩子这么亲近过。他想起从前与褚葆龄相处的情景,禁不住面红耳热,尽量把身体移开,不知不觉就发出了微微的声响。
正是:
情窦初开小儿女,怎堪耳鬓两厮磨?
正文 第十三回 几许少年称闯将 敢凭一剑斗魔头
更新时间:2008…3…21 13:43:08 本章字数:12369
那两个武土是节度府中有数的好手,也是江湖上的行家,一听得声响,立即察觉是有人躲在山洞,他们却毫不声张。待走到了适当的距离,这才蓦地把手一扬,发出了歹毒的暗器。
展、铁二人听得“蓬”的一声,突然间火光一亮,展伯承大吃一惊,连忙舞剑防身,先跳出来,只见山洞前面,有两具尸体,正是刚才说话的那两个武士,假山上的野草已经着火燃烧,岩石缝中插有一支黑漆的也是正在燃烧着的箭杆,展伯承懂得各种奇门暗器,认得这是可以发火的蛇焰箭。
铁凝亦已跟着跳了出来,看了一看,诧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瞧,这两个人的天灵盖都穿了个洞,总不会是自己跌破的吧?但周围却又没人。”
展伯承抹了一额冷汗,说道:“这两个人用蛇焰箭射迸山洞,想烧死咱们。幸亏有高人搭救,杀了他们。他们是给透骨钉射穿天灵盖而死的。大约是他们一出手便中了这位高人的暗器,所以蛇焰箭射歪了。”
铁凝道:“莫不是方师叔回来了?方师叔,你出来吧,别开我们的玩笑了。”
她没有叫来方辟符,却把在附近巡逻的卫士唤来了。不过,即使她不出声,那些巡逻看见这边的火光,也会赶来的。
展、铁二人因与方辟符有约,不敢离开此地,幸亏那几个巡逻的卫士武艺平平,不是他们对手,展、铁二人并不怎么费力,就点了这些人的穴道。而在大批武士尚未赶到之前,方辟符也来了。
铁凝怕方辟符见怪,连忙说道:“不是我们先出手引来敌人的,哥哥呢?”方辟符道:“还没找着,但据一些迹象推测,他大约不至于是落在敌人手中。咱们出去再说。”
方辟符还怕铁凝执拗要见了哥哥才走,铁凝却点头道:“我也这么猜想。有一位大有本领的高人暗地里帮助咱们呢,出去我再告诉你吧。”
他们三人展开绝顶轻功,那些卫士怎追得上他们,只有胡乱放箭。方辟符抓了一把石子,打倒了几个距离较近的弓箭手,后面的人连发箭也射不到他们了。
不一会三人已是越过围墙,出了节度府。到了路上,一口气再跑了十余里,这才缓下脚步,彼此交换消息。
方辟符听了铁凝所说的刚才之事,也是很感诧异,说道:“这么说来,确是有高人暗中相助了。只不知是谁?”
展伯承沉吟道:“莫非是笔扫千军华宗岱?”
方辟符吃了一惊,道:“你们怎么识得这位前辈高人的?”
展伯承与铁铮兄妹,昨日到了方家之后,因为实在太过疲劳,所以只说了珠宝被田承嗣所劫之事,便睡觉去了。一直未有机会谈及华家父女,此时始得余暇补叙。
铁凝讲了结识华家父女的经过之后,说道:“我本来也疑心是华老前辈,可是想了一想,又觉得奇怪。若然是他,他救了我的哥哥,为何不与我见面?甚至连消息也不告诉一声?他的女儿和我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她还说将来要到爹爹的山寨,和我同住一些时候的呢。”
方辟符道:“这位老前辈行事怪僻,往往出人常理之外。大他是另有原因,但愿铁铮是他救去的才好。”
铁凝忽地笑道:“方叔叔,你怎么也称华宗岱做老前辈?”
展伯承也问道:“方叔叔,听你的说话,你一定是知道华宗岱的来历了?”
方辟符道:“不错,我从前虽没见过华宗岱,但却稍微知过他一点来历。你们是刚在昨天见过他的,依你们看,他有多大年纪?”
铁凝道:“我看最多不过四十岁刚出头,她的女儿和我哥哥同年,也才不过是十六岁零几个月呢。”
方辟符笑道:“你看错了,他的女儿岁数是真的,但他的年纪决不止四十岁,依我估计,恐伯最少也靠近六旬。若论武林辈份,也与你爹爹的师门虽没渊源,却比你爹爹还长一辈。”
内功深湛之士不易衰老,六十岁的老人望之仍似壮年并非奇事,铁凝笑道:“咱们不必管他年纪,我只想知道他的来历。我一直在奇怪,他武功这么好,我爹爹却从没提过他的名字?”
方辟符道:“你们兄妹的师父也没提过他的名字吗?”
铁凝道:“没有。为何你特别提起我们的师父?”
方辟符道:“因为华宗岱与你们的师父有点小小的‘过节’。不,‘过节’二字还是用得不太恰当,只能说是在某一件事上,有点小小的关连。他们也始终没有见过面,动过手。”
铁凝笑道:“你越说我越糊涂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辟符道:“这位华老前辈是隐居西域的一位异人,据说他的先祖本是中原望族、书香之家,国朝之初,因避战祸,举家迁移西域的。是以华宗岱秉承家学,文武全材。虽然久已作了‘化外之民’,仍然享爱中原的儒冠儒服,总是一身书生打扮。”
西域与天兰接壤之处,有个灵鹫山,山上有个武功奇高的和尚,自号‘灵鹫上人’,在西域开创了灵鹫一派,广收门徒,不分僧俗。西域的武林人士,大都与灵鹫一派有点渊源。华宗岱也是灵鹫上人的方外知交。
“三十年前,华宗岱曾到过中原一次,在一次群雄聚会之中,彼此较量武功,他曾用一双判官笔连败十八名好手,因此得了个‘笔扫千军’的雅号。那时段克邪的父亲段圭璋段大侠刚出道不久,以六十四路飞龙剑法与他打成平手。两人惺惺相惜,遂行相交,可惜华宗岱只是匆匆游了一次中原,又回西域。
其后段大侠也曾两次到西域访他,都没见着。因为他只到过一次中原,而那次群雄聚会,又只是一流高手彼此切磋武功之会,亦即是私人交往的聚会,与绿林的英雄会不同,江湖上的一般人物是不知道的。过了三十年,当年聚会的前辈高手,死的死,散的散,更没人提起他的名字了。
“但你们兄妹的师父是知道有华宗岱这个人的。大约是距今卅年前,你的师父辛芷姑因与灵鹫派结下冤仇,闹出了一件惊动武林的大事。你知道此事么?”
铁凝道:“我听爹爹说过,听说是灵鹫上人的一个徒弟得罪了我的师父,我师父把他杀了,后来灵鹫上人约我师父比武,又输在我师父的剑下。”
方辟符道:“那次的比武,是空空儿暗中助你师父才把灵鹫上人打败的,灵鹫上人输得很不服气,但格于武林规矩,不能再挑衅。据说他曾想请华宗岱代他出这一口气?斗一斗你们兄妹的师父。空空儿得知这个消息,他是恨不得有高手与他比试的人,待华宗岱找上门来,便先到他隐居之处挑战。可是却扑了个空,华宗岱又不知搬到什么地方去了,从此销声匿息,也没有在江湖上再露过面。有的人以为华宗岱是怕了空空儿,有的人以为灵鹫上人央求华宗岱替他报仇这个消息乃是假的。总之这件事就只是传了一阵,便云散烟消了。所以说还不能算是‘过节’。”
铁凝忽道:“方叔叔,你说起这件事来,我倒是觉得有点奇怪?”方辟符道:“什么奇怪?”
铁凝道:“我曾问过师父与灵鹫上人比剑之事,师父和师公空空儿都好似很不愿意谈及此事。师父还把我骂了一顿,说我不用心学武,爱管闲事呢。那晚我偷听师父和师公吵嘴,师公说:‘你心里不舒服,何必拿孩子出气。’师父说:‘我有什么不舒服的?我倒是怕你还在妒忌人家呢!’师公笑道:‘哪儿的话?我从前是不知道这重公案,才想去找那人比试的。看来他不敢和我比试,这才是有着心病呢。’我听了这么一段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怕给师父发觉,就不敢偷听下去了。
方叔叔,你如今说了华宗岱的这段故事,我倒突然想起来了,师父师公说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华宗岱呢?”
方辟符也是摸不着头脑,但己隐隐感到华宗岱与空空儿夫妇之间,恐怕存有什么秘密。当下笑道:“你师父说得不错,小孩子是不该多管大人的事。咱们还是快些赶回家吧,你聂姑姑等得心急了。”
铁凝撅着小嘴儿道:“师父打败灵鹫上人,师公吓走华宗岱。这对他们都是很光彩的事呀,我问问他们,又怎能算是多管闲事了?”不过,铁凝虽然不服气,但还是听从方辟符的话,加快脚步,重新施展轻功了。因为她也的确在记挂着她的聂姑姑。
这时已是曙色初开,东方既白。他们刚走上山坡,只剩下五六里的路程就可以到家了,忽然隐隐听得马蹄之声,方辟符一看面色大变,铁凝与展伯承也禁不住“啊呀”一声惊叫起来。
方辟符看见的正是他在路上碰见的那三个人,此时他们正在快马疾驰,翻过方家屋后的那个山岗。看这情形,只怕他们是已经到过方辟符家里的了。
展伯承喘着气道:“方叔叔,这三个人我都认得。其中有一个是杀我父母的仇人!”这三骑马此时已是走得无踪无影了。
方辟符大吃一惊道:“是窦元吗?”展伯承道:“不错。另外那两个人,一个是卜仇天,一个是帅万雄。这两个人是前天在路上要抢我们的宝车,和我们动过手的。”
这三个人都是本领高强,心狠手辣的黑道强人。方辟符从前虽没见过,却也知道他们的名头。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顾不得问情由,连忙叫道:“快,快,快回去看!”铁凝与展伯承也吓得面无人色,只怕聂隐娘已遭毒手。
聂隐娘有没有道了毒手呢?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现是且来补述聂隐娘遇险之事。
且说聂隐娘在家中挑灯独坐,等到了将近五更时分,未见丈夫回来,肚子已是开始“阵痛”,这是临产的“征兆”。聂隐娘是第一次生育孩子,但关于产妇的常识她是早已向有经验的“婆婆”(接生妇)请教过的,知道“阵痛”是间歇性的,初时隔半不到一个时辰发作一次,渐渐越来越是时间缩短,到了频频作时,那就是要分娩了。
第一次将要作母亲的人,心情总是难免又欢喜又害怕的,武林中豪杰的聂隐娘也不例外。这时要准备的东西都已准备好了,聂隐娘心里想道:“现在开始阵痛,大约可以等到辟符回来吧?怕是不是难产才好。”每个产妇都是同样心情,希望丈夫能在身边,至少也是留在家中照料,即使帮不上忙,也可以给她增加勇气。
聂隐娘为着“侠义”二字,要丈夫夜闯节度府,接应铁铮他们。此时她担着两重心事,独守窗前,每次听到竹梢风响,就忍不住要张望一下。
正在她苦苦盼望丈夫回来的时候,忽听得马蹄声响。聂此时阵痛刚刚过去,她是个自小就与千军万马作伴的大行家神一听,听出了来的乃是三骑快马。
聂隐娘惊疑不定,心里想道:“难道是他们夺了敌人的马骑回来的?但为什么只是三匹马?难道有一人失陷在节度府中?”
心念未已,只听得马蹄声已在她门前停止,随即听得有门叫道:“方辟符方大侠可在家吗?”是陌生人的声音。
聂隐娘的女仆是从前跟随她多年的女兵,颇有胆识,亮了门把,从门缝张望出去,见是三个相貌凶恶的陌生人,便喝问:“喂什么人?干什么来的?”
那三人同声答道:“江湖上的朋友,江湖上的事情,见了方大侠我们自然会说。”
女仆道:“半夜三更,我们的主人不见客,有事明天来说。”
那三人哈哈大笑,一个说道:“方辟符,你也算得是江湖上的…个人物,怎的如此不明事理?我们是给你面子,才来以礼求见。
我口也不是没来头的人,你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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