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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花女的皇后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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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若想了想,略觉好笑。凤寥真拿她当梅花化身了?给她挑的丫头,都要立刻改一个冷飕飕的名字!梅花与冬天更配,是吧?
  她又随口问了三名太监的几句话,才知道焦竹居然是恒郡王府总管太监焦桐的干儿子!
  “焦总管有几个干儿子?”雍若笑问焦竹。
  焦竹十八、九岁,一张圆脸笑得十分讨喜,一双眸子却异常灵透。
  “回美人!焦总管只有奴婢这一个干儿子。说来也是有缘,奴婢与焦总管同一个姓儿,又投了焦总管的缘,这才认了干亲。”焦竹讨好地说。
  雍若便笑道:“有你到我这儿来,可真是我的福气了!”
  王府总管太监的干儿子是自己的太监头儿,将来……自己可以拿到很多方便吧?!
  刚认识自己未来的手下,院门处又传来了几声低语,一名侍卫带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和两个丫头进来。
  那妇人姓李,人称李嫂子。李嫂子青年守寡,婆家娘家都不容,她便自卖自身,进了苏名剑的家。苏名剑的祖母卧病在床近十年,她便贴身服侍了近十年,惯会照料病人的,堪称这个时代的专业护工。
  这一次,凤寥专门将她从苏家讨了来,送来照顾周氏的。
  那两个丫头一个十六岁,名叫莲枝;一个十四岁,名叫菱角,是凤寥刚刚从人牙子手里买下来,送给雍家的。
  看着手中的三张卖身契,雍若心里很感动:凤寥真的想得贴心,想得很周到。他连送给雍家的丫头要从外头买,不能从王府派都想到了……或者,是他身边的幕僚想到的?比如,那位苏子墨苏长史?!
  将周氏和家务交给李嫂子和莲枝菱角之后,雍若便被花柔等人簇拥着回房了。
  她的房间已经大变样!还是那张床,可她床上的褥子、被子、帐子都已经换成了高档货。
  原来空荡荡的房间内,多了一张小巧却精致的梳妆台。除了梳篦等物以外,梳妆台上还放着两个小箱子。一个箱子里是一堆瓶瓶罐罐,是这时代的护肤品和化妆品;另一个箱子珠光宝气的,装着许多精致华丽的金银首饰。
  这一刻,雍若无比深刻地感受到了什么叫“攀上了高枝”!
  这真的是生活水准的全方位提高啊!
  她一边很不习惯地被三个丫头服侍着洗脸,一边心里十分感慨。
  对于没机会攀高枝的人来说,阶层的跨越无比艰难;可对于有机会攀高枝的人来说,阶层的跨越就是如此简单。一条迅速完成阶层跨越的终南捷径,怎么会没人盯着呢?怎么会少得了爬男主子床的丫头呢?
  当然了,攀高枝是一件非常考验眼力和魅力的高难度技术活儿。眼力不佳、魅力不够,都有可能发生“攀高枝未遂、不幸坠亡”的惨案!
  希望这么不幸的事,不要发生在她的身上!
  洗完脸,花柔往她脸上抹了一层带着药味的软膏,说是可以润泽肌肤,让她的皮肤变得细腻光滑。
  抹完软膏,花柔又想给她上一点口脂。雍若拒绝了——等一下还要吃早饭呢!
  早饭居然是从恒郡王府送过来的几个大食盒!
  有传说中的碧粳粥、八宝粥、糖蒸酥酪、松瓤鹅油卷儿,还有羊肉包子、水晶饺、葱油饼、鸡蛋羹。每一样的份量都很足。
  雍若吃了穿越以来,最美味、最满足的一顿早饭。
  雍荞和雍苗更是吃了个肚圆,多亏雍若看着他们,他们才没有吃撑了!吃完后,雍苗便悄悄对雍若说:“这个姐夫比杨家的好,姐姐大可嫁得!”
  雍若笑着弹了他一指头:“一顿早饭就把你收买了?将来定是个吃货!”
  雍苗摸了摸被她弹过的地方,扬头看着雍若,十分认真地问:“姐,怎样才能天天都吃这样的早饭?”
  雍若刚想打击他两句,免得他由简入奢易,可一低头,看到雍苗无比认真的眼神,却改了主意。
  “若想天天都吃这样的早饭,便要好好读书,将来考进士、做大官……”立志要趁早啊,少年!
  雍苗立刻眼神一亮:“姐,你教我读书吧!”
  雍若甚是遗憾:“姐姐怕是没功夫教你了!等忙过了这一阵,我定会送你去读书的。这几日,你先跟荞荞学着玩。”吃货·苗会不会因此而发奋图强呢?
  中午的时候,恒郡王府派人来传话:明日是二月初二龙抬头,宜嫁娶;明日申时,恒郡王府派喜轿来迎!
  周围有许多邻居在看热闹。
  隔壁的黑小子金三宝凑过来,状似不经意地问雍若:“那人是谁啊?好像很阔气的样子。”
  雍若随口答道:“我昨日遇见的那贵人的家中晚辈,说是那梅花生得极美,长辈甚是喜爱,特来讨一枝大的去插瓶。”
  “就为这个,他们送了你家那许多东西?”金三宝有些不信地说。
  “那些贵人们的心思,我哪里知道?”她把手中的名刺盒子,向周围凑热闹的邻居们晃了晃,“这不,那贵人还留了一张名刺给我。说是若遇到难处,可上门求救!当真是好人,对不对?”
  周围邻居都连声称是,又有人说:“你们有这样的福气,以后的日子,就要好起来了!”语气中不乏羡慕嫉妒。
  雍若笑:“借您吉言吧!”转身进了院子,关上了院门。
  让周围人知道自己“有靠山”,大约是可以避免掉一些麻烦的,她自然就不会藏着掖着,以免那些横行霸道之徒以为自己一家可任人欺凌。
  只不知,这一招能不能吓住那些鼠窃狗偷之辈?
  闩上门,雍若回了正房。
  屋里的三个人,雍荞眼里含着泪,仍在抽噎;雍苗爬上了周氏的床,和衣躺在周氏身边,隔着被子抱着周氏,脸半埋在被子中,看不到他的神情;周氏已平静下来,手在雍苗背上轻轻抚拍,柔声安慰他。
  雍若突然觉得:让雍荞、雍苗这么一点大的孩子,面对死亡的威胁、面对父母双亡的痛苦,实在很残忍!
  看见雍若进来,周氏有些气弱地问:“都走了?”
  雍若点头:“都走了!”
  “贵人是哪一家的?”
  雍若摇摇头:“不知是哪一家的,只知道姓凤。”这一点,凤公子不主动说,她也不便多问。
  “凤?”周氏微微凝眉,自语道,“凤是国姓。莫非是宗室子弟?”又问雍若,“那凤公子可带了护卫?护卫可带了兵器?”
  “带了!凤公子身边护卫不少,都佩着大刀长剑,还有个背着一张长弓的。”
  周氏点点头:“这就对了!那凤公子必是宗室子弟,而且是近支宗室,指不定还是个王爷、小王爷。”喘息两声,又道,“敢于拿着大刀长弓长剑招摇过市的,必定是在朝中或军中有武职的人;这样的护卫,只有宗室之家才有资格用。普通官宦之家的家丁护院,出门最多带根棍子,再悄悄藏一把匕首……”
  雍若便道:“我知道了!娘,你少说些话,多多歇息吧!”
  周氏苦笑:“以后歇息的时候多着呢!”视线扫到雍若手上的盒子,“你手上拿的什么?”
  雍若便把名刺的事说了。
  周氏便揭开盒子,拿了名刺看,奇道:“这名刺有些古怪。地位尊贵之人的名刺,一般用红色的笺纸,这位公子明显地位不凡,居然用的是白色笺纸。而且在名刺上画梅花?”她摇摇头,颇为不解,“看不懂。”
  雍若不好跟她多说,便道:“或许是凤公子不屑于俗流呢?”
  “也是!”周氏也无力多说多想,挥手让雍若拿走名刺盒子,妥妥地收起来。突然又叹息一声:“若当初……有这样一张名刺……家中何至于此?!”凄声说罢,眼中再度沁出泪来。
  雍若默默地将名刺盒子收好,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儿,去了厨房。
  凤公子送来的那个食盒,就放在一个矮柜上。她打开食盒看了看,见食盒上层是一些精致易存放的点心,下层是半盒包子、半盒饺子,便拎起食盒,拿了碗筷去正房。
  “今日凤公子赏的点心和面食,看着都挺好吃的。”她对雍荞和雍苗说,“每人可以吃两块点心,但不许多吃,省得晚上吃不下饭。包子和饺子不许吃冷的,咱们热一热,再配上昨天的剩菜吃。”
  又吩咐雍荞:“吃完了去处理那只羊腿,把肉剔下来,拿盐腌一腌,明日买些萝卜来包饺子。再把把羊骨也腌一腌,明日炖羊肉汤喝。”
  雍荞跟着雍老爹学过一年厨,练的都是基本功,让他煮顿家常饭,是不成问题的。
  又让雍苗守着周氏,雍若便出了正房,拿了一把柴刀,戴上破衣服改的劳保手套,砍了几棵竹子。
  穷家小户的茅屋院子,地上不会铺砖,却会种上几丛竹子,以备扎个扫帚、编个鸡笼、架个竹篱之类的。雍家的院子里,除了那株梅树以外,也是有几丛竹子的。
  剔掉竹枝,她用锯子把其中一根竹子锯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又用柴刀将这些短竹筒破开,削成了一根一根的长竹钉。不求做工精良,但求尖端锋利。
  花了好一阵功夫,做了满满一提篮竹钉后,她又把另外竹子破开,削成一根根半人高的竹条。想了想,又砍了两根竹子,把竹竿锯成几段,每段半人高,一端平口,一端尖口。
  雍荞已经处理好了羊腿,跑过来问:“姐,你在做什么呀?”
  雍若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在他耳边说:“我在做对付坏人的机关!”
  她打算向井冈山的红军前辈们学习,在围墙墙根下摆一个竹钉阵。如果有人半夜从围墙翻进来偷东西,保管让他们跳着进来、瘸着出去。

    
第56章 崛起的凤寥
  第二天; 两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吃了一顿早午餐之后; 凤寥对雍若说:“你来教我游水吧!我觉得,堂堂男子汉大丈夫; 不能输给了你一个小女子!”
  雍若暗暗有些好笑:凤寥同学这是食髓知味,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她十分随和地跟着他走,却道:“刚吃了饭; 不能去游水。咱们先在庄子里散散步、消消食; 然后再去吧!”
  凤寥只好耐着性子; 陪着她散步消食。庄子里繁花似锦; 绿草如茵; 他却没有多少兴致欣赏。
  雍若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猴急模样,忍不住取笑:“公子,别只想着将来,忽略了眼前的美景啊!你这样心不正焉的; 妾身会伤心的!”
  凤寥歪着头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很对!人不能只想着将来; 不顾眼前。”
  他这才收拾了心情,与雍若一道游春。
  散完步,雍若问凤寥:“咱们今天去哪个汤池?你要学游水的话,咱们去外面的大汤池吧!”
  凤寥坚定地否决了她的提议:“咱们还去昨天的那个汤池!我觉得那里最好!”
  雍若想:那里的确好!要发生点什么很方便,发生了什么之后要泡澡也同样方便。对了,那张软榻也十分舒服……
  两人就手牵着手; 一起去了喜汤。
  这一回; 雍若仍然在汤池隔壁的暖阁里更衣; 凤寥没有再去别处更衣,而是跟她一起进了暖阁。
  她还是那身肚兜加亵裤的打扮,只是这一次肚兜换成了粉红色的,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枝粉嫩的樱桃花。
  雍若教凤寥潜水。
  不出她所料,教着教着,两人就“不务正业”,开始探索“人体奥秘”了……
  在这样自由自在、没羞没臊的生活里,凤寥的潜水技能和床上功夫,都在飞快地进步。
  没两天,他又让焦桐找了几本十八禁的画册,与雍若一道参详。
  到后来,雍若不得不警告他:羞羞的事必须有所节制,不然,公子的身体就要被掏空了。
  凤寥这才放缓了求知的脚步。
  三月十五晚上,明月当空。
  凤寥让人在福汤边的一块空地上,设了桌椅和席面,他与雍若一起坐在这里品酒赏月,丫头和太监们都远远地退开了。
  这是他们相识两个月的纪念日。
  这两个月的日子,似乎眨眼即逝,又似乎比以往的好几年都更长。
  “若若,我决定了:要去争那个皇嗣之位!”三杯酒下肚之后,凤寥突然这样对雍若说。
  雍若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她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稳稳地向凤寥一举:“那我先祝你马到成功!”
  凤寥见她什么也不问,就直接举杯祝他成功,心里立刻升起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有如此知己相伴左右,真是不虚此生!
  他想:不管将来遇到什么事,他都绝对不会再恐惧退缩了!
  他举杯与她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雍若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觉从嘴里到食道、到胃部,都是火辣辣的一片。
  他们今天喝的是烈酒,其实不适合喝得这样急。
  可这一杯酒,相当于是她给凤寥的壮行之酒,一定要这样喝才行,慢吞吞地喝没有气势。
  凤寥执起酒壶,将幽若的酒杯斟满,又把他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他轻笑着问,很有一些倾诉的欲望。
  雍若从善如流地捧哏:“为什么?”
  凤寥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屈起一根手指:
  “第一,我跟我母妃的脾气不大合得来,她也不喜欢你;我二哥大约也没怎么把我的心情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纵容着我,恐怕也不过是面子功夫;我姐姐蛮横跋扈、不可理喻,更是恨你入骨……倘若我留下来继承英亲王府,我们就会永远被他们压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辈子被他人摆布。我觉得烦了!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了!”
  雍若点点头:“如果你过继出去,这些问题的确都能够迎刃而解。”
  “第二,我若想娶你为妻,与你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就必须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只有皇帝,才可以翻转那些嫡嫡庶庶的臭规矩,封你为皇后。否则,不管谁当了皇帝,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将你我打落尘埃,永世不得超生。”
  雍若并没有被他描绘的美好前景冲昏头脑,而是冷静地说:“这个想法是很好。可若是皇帝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来,那些御史言官、朝廷大臣,就会不断进谏上书。他们不会让皇帝随心所欲的。”
  凤寥淡淡一笑:“对!他们的确会不断上书劝谏天子。但劝谏仅仅是劝谏,不是天子的圣旨,这两者是有根本区别的。大臣的劝谏,天子可以不听;但天子的圣旨,臣子却不能不遵行。我想做那个下旨的人,而不是接旨的人。”
  “若天子不听大臣劝谏,会被人指责为暴君昏君,在史书上留下骂名的!”
  凤寥嗤笑一声:“那些大臣就一定对吗?天子若事事都听臣子的,岂不成了傀儡?在国事上,天子是应该多听大臣劝谏,毕竟事关天下百姓的福祉。但在私事上,天子为什么要被大臣摆布?”
  “那些大臣会说:天子无私事。毕竟天子的后宫和子嗣,都事关江山社稷的平安稳固。”
  “我皇伯父就没有子嗣。难道,如今的江山就不稳了?后宫妇人太多,反而易生是非,不利于天子的身心健康。”
  雍若默了默,轻声问:“你曾经说过:天子掌天下之权,也要承担天下之责,太过辛苦。你觉得自己有勇气、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了吗?”
  “勇气,我已经有了;能力,还不确定。皇伯父要我办十件苦差事,不就是要试试我的才具能力吗?试过了,大家就都知道了。”
  “通往至尊之位的道路,常有淋漓鲜血、暗箭明枪。这样,你也不怕吗?”
  凤寥微微咬牙,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读过那么多书,焉能不知道这一点?以前,我只是不愿正视;如今……我有勇气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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