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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白月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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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才想起自己得意地忘了形,连忙低头咳了几声,用瞬间变虚弱的声线道:“走吧,本宫陪你去收拾,也无需带什么,本宫府里什么都有。”
顾双华却靠近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叫来门外守着的丫鬟,恭敬地请先生和公主先去花厅喝茶等候,等房里好不容易清净下来,才坐在始终黑着脸的哥哥身旁,细声细气地交代着:“我去几日就会回来,你一定要记得好好喝药,最好别出门走动,这腿伤要好好养,可千万别落下什么别的病症……”
顾远萧抬眸看着她,突然倾身将她手腕一扣,用耍赖的语气道:“这么不放心,就别走。”
顾双华被他眼底的浓黑给吓了一跳,身子直直往后退,嗫嚅着道:“可你方才明明……”
顾远萧见她一副受惊模样,摇了摇头,帮她将衣袖理好,道:“别怕,哥哥不会出尔反尔,你乖乖呆在公主府,等我腿好了去接你。”
双华明白他是为了让自己宽心,便又笑道:“对了,公主府的厨子是从江南请来的,会做好多江南糕点,等我回来,装一些给你和祖母尝尝。”
顾远萧出入宫廷御宴,什么糕点没吃过,可见妹妹这副认真想与他分享好东西的模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道:“好,那我便等着好好尝尝。”
于是顾双华回房收拾好箱笼,只带了贴身丫鬟宝琴,然后去同祖母和嫡母辞行,邹夫人心里虽然不舒服,可公主亲自上门要人,她也没有不放的道理,只得由得她去了。
老夫人正拿着串佛珠默诵完经文,听见她与公主这般亲近,心中十分宽慰,将佛珠放下,轻按着她的肩道:“你与公主有这般缘分,祖母也为你开心,可你也需记得,你是咱们长宁侯府的小姐,若是公主府有谁敢欺负你,只管来告诉祖母。祖母可不管什么他们是不是皇家子孙,必定会为你讨个公道。”
顾双华听得鼻子直发酸,一把抱住祖母的背,脸在她怀中蹭着,哽咽着道:“他们都对我很好,可是都不及祖母这般好,双华最舍不得离开祖母了。”
老夫人笑着摸着她的头,道:“都多大了,还像小孩子似的撒娇,他们对你好就好,你这孩子,也早该有个母亲来疼了。”
老太太说着说着,也红了圈眼眶,突然又想起一件心事,忙嘱咐道:“公主府来往的人多,都脱不了皇亲贵胄。你也留个心眼,若是碰上了心仪的男子,便让公主帮你做主,赶紧把婚事定下来。”她撇了撇嘴,又埋怨道:“你那个哥哥,觉得谁都配不上你,若等着他来安排你的婚配,只怕真得拖成个老姑娘。”
顾双华还沉浸在和祖母分离的伤感中,闻言微微红了脸,低头道:“姻缘之事,也不是我能强求的。”
老太太却瞪起眼,将她的手按紧道:“你可得好好把这事放心里,别让我这个老太太年纪一把,还看不到你有个归宿,走都走的不安心。”
顾双华忙抓紧她的手道:“祖母长命百岁,不许说这些话。”
老太太见她一脸紧张,笑着道:“好,我不说,可你也要把祖母的话好好记着。”
等顾双华收拾好东西,和公主回府后,正是下午日头高照时,公主陪着顾双华,指挥下人搬箱笼、收拾房子,进进出出数趟,浑身都出了汗。
公主觉得里衣被汗浸的湿腻腻,浑身不爽利,突然生出个主意,将顾双华的胳膊一拉道:“后面有一处浴池,咱们去泡一泡,顺便换身衣裳,”
顾双华正用帕子擦着脖颈上的热汗,立即被这提议诱惑到,便点头应承下来。
于是公主让丫鬟给两人备了衣裳和香胰子、皂角,待到要入池时,顾双华却觉得有些害羞,她还从未和别人一起沐浴过。
公主大剌剌地先下了水,然后将中单解开抛上去,下巴搁在池边笑道:“怎么了,和娘亲还害羞吗?”
顾双华听见这声“娘亲”便怔住,然后一颗心变得又酸又热。
她从未叫过谁娘亲,哪怕对邹夫人也是规矩地唤母亲,曾经见过姐姐在嫡母怀里撒娇,一声声叫着“娘亲”要糖吃,她却只能偷偷羡慕,藏在心底的角落里,和谁都不敢说出口。
公主正将头发解开放进池中,抬起头,看着面前如桃花绽于水中的少女,冰肌玉骨,檀口墨发,眉眼自带一股风流,忍不住“啧啧”赞叹道:“难怪那么多人为你倾倒,这样绝艳的容色,也不知将来会便宜谁家的小子。”
顾双华被她说的赧然低下头,突然又想起祖母的那番话,心思便有些微妙。
她这副既娇且嗔的神态全落入公主的眼中,忙靠过来问道:“怎么,莫非你心里已经有了人?”
顾双华的脸更红了,咬着唇转过身子,却因步子发虚差点滑倒,公主是何等敏锐之人,一看便知道自己猜对了,这倒十分出乎她的意料,按说这傻孩子,绝不可能对名义上哥哥动什么歪心思,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她笑得凤眸都亮起,觉得这事变得十分精彩,可顾双华是那种越逼越退缩的性子,公主便决定暂不追问,往后再慢慢套话。
这时,顾双华已经解开头发,如云的青丝倾泻下来,在水面漂浮,公主笑着看了看,走过去将她的发尾拢在手中,拿把梳子为她一下下梳着湿发,问道:““除了服侍的下人,有人给你梳过头吗?”
顾双华摇摇头,池水倒影中,公主为她梳发的动作如此温柔,仿佛自己曾做过的那些梦,梦中她也有娘亲,会再某个清晨为她梳着头发,再挑上一支花簪,笑着插。进挽好的发髻。
她突然很想哭,手按在公主的手背上,轻轻说了句:“谢谢。”
公主手指一抖,然后将她的湿发从水里捞起,帮她打上皂角,道:“本宫才要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有个遗憾,就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洞一般,我拥有的再多,一碰上它,都能被吞噬殆尽。现在有了你,这个洞才填能上,本宫这一世,无憾了。”
她说着声音里便带了哽咽,然后她的手微微发颤,久久没有再开口。顾双华听见有水落进池中的声音,并没有回头,她不想戳破公主骄傲背后的脆弱,只是捏着公主的手指,无声的安慰。
所幸公主很快就恢复了神色,两人又说了些话,直到丫鬟进来伺候她们穿戴好,公主亲热地拉着她的手,一路往外走一路问道:“现在可以告诉娘亲了,那个人究竟是谁?”
顾双华未想到她又绕回来,结结巴巴道:“真的,没有……”
公主很不满地冲她眨眼,最后拉长了音道:“你不说也就罢了,本宫迟早能知道。”
这时公主眼尖看见,在廊柱后面看见露出一阙的袍角,总觉得十分眼熟,快走两步绕过去,便瞪起眼,十分威严地喝道:“承珏,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魏承珏被母亲发觉,低着头从廊柱后绕出来,一眼就看见方才沐浴完,脖颈还透着红意的顾双华,目光有些发直,支支吾吾道:“儿子……在这里等母亲。”
公主一挑眉,十分不留情面地轻哼道:“你何时这般黏过我。”她瞅见儿子的目光,突然明白过来,气得大步走过去,揪住小儿子的耳朵道:“好啊,你小小年纪倒是十分有出息,今日娘亲可得好好教一教你!。”
魏承珏疼得眼角都抽起,却觉得若是喊叫十分丢人,只有用力咬着唇忍住,再留恋地看了顾双华一眼,然后被公主气呼呼地拖走。
到了晚膳时,顾双华才重又见到被狠狠教训一顿的小少年,一见了她,便规矩过来躬身喊道:“姐姐。”
公主对这成果颇为满意,拍了拍他的后脑道:“记住了,以后她就是你的二姐,需得好好尊敬。”
魏承珏觉得丢脸至极,耷拉着脑袋坐下,根本不看桌上饭菜,连银箸都不想拿。
顾双华下午被弄的十分莫名,这时突然想明白了点,顿时觉得好笑,十四岁的小少年,哪里懂得什么感情还是迷恋,于是笑着给他碗里夹菜推过去,道:“你现在日日苦读,要多吃些才行。”压低声音又道:“我一直很期望,能有你这样有本事的弟弟。”
魏承珏生怕她会因此而轻视疏远他,这时见她态度如常,才总算笑出来,然后扒着碗里的菜,吃的十分起劲。
公主满意地笑出来,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温馨场面嘛,可她没想到,自己在浴池里一语成谶,她这一边刚处理完小儿子的歪念头,第二日,信王又找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稍微晚了点,四舍五入就算9点吧,今天能有二更,还有顺便说下,因为参加了晋江有个约会的活动,如果你们有多余的营养液请不要大意的浇灌我吧,越多越好,么么哒。
第48章
公主与这个侄子算不得太亲近; 平常一年里都少有走动; 因此当信王一身银袍玉冠登门; 打扮得如同一只展尾招花的雄孔雀一般,公主倒是颇有些讶异。
熏了百合香的花厅里; 公主歪靠在软垫上,半眯着眼让侍女打着扇子,听信王说了一通想念姑母的废话,手指一抬,懒懒开口道:“所以,侄儿今日到我这府里来,究竟所谓何事啊?”
信王被直接戳破花架子,仍是笑得一脸坦然; 索性也不再绕圈子道:“听闻长宁侯府三小姐正在姑母府中做客,侄儿与她素有些交情,今日想顺道想去探望下她。”
公主轻嗤一声; 斜眼瞪着他道:“就知道你对姑母没这么孝顺; 不过你说的这位三小姐; 现在可是本宫放在心尖上的干女儿; 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那些莺莺燕燕,本宫劝你,最好莫要打她的主意。”
信王十分无辜地摸了摸鼻子:“姑母怎么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呢?”
公主挑眉道:“你做的那些荒唐事; 莫以为本宫就全然不知,双华性子纯良,本宫可不放心她与你呆在一处。”
信王面容一肃; 道:“那姑母也该知道,侄儿就算想胡来,也懂得原则与分寸。”
公主怔了怔,信王虽然风流浪荡,但在大事上极有分寸,绝不会碰会为他带来麻烦的女人。若是只图新鲜好玩,他也不敢打上顾远萧妹妹的主意,更何况,他与顾远萧关系甚好,不至于就看不出他的心思。
这么一思忖,她突然又觉得看不透面前这个侄儿了,但公主天生就爱离经叛道,这复杂难辨的关系很能引起她的兴趣,于是按了按额角道:“罢了,这些事全凭双华的意思,她想往那处走,本宫也不可能拖着拽着她。总之你记得本宫的话,若是双华因你而受到一丝伤害,本宫可要拿你是问。”
信王十分正经地朝公主一敛袖,一拱手道:“侄儿谨遵姑母教诲,哪怕过炙油,蹚烈火,也不敢违背姑母分毫。”
公主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摆了摆手道:“少在这儿油嘴滑舌,只盼你真听进心里才好。”
信王好不容易应付完姑母,由侍女领着走到顾双华的房间外,隔着窗边被吹拂的纱帘,看见她正低头敛目,神情专注地绣着一只荷包。
七月的花香盈了满袖,和风熏人醉,斯人也如花中谪仙,令千峰染霞,流云绽彩。
信王留恋地再看几眼,然后才被侍女领着敲门通传。
顾双华听见信王的名号,紧张地针尖一歪,将食指指腹轻扎了一下,忙放在口里吮掉血滴,然后将荷包放到一旁,走到外间向刚进门的信王问安。
信王一眼就看见她蜷起的手指,走近些问道:“怎么,你的手被扎破了?”
顾双华见他俯身要拉自己的手来看,连忙畏惧地往后退去,摇头道:“没事,就是不小心扎到了。”
信王一双桃花眼凝在她脸上,藏了些坏意的笑容,笑得她胸口乱跳,然后他从腰间掏出块帕子塞到她手里,道:“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得好生护着,别弄得添伤带血的,看了让人心疼。”
顾双华很无奈,不过是被针尖扎了下手,何至于像他说的这般夸张,可她还是用那块带着信王身上熏香的帕子包住手指,然后请信王坐下,又唤丫鬟送茶水进来。
信王坐下抿了口茶,身子倾过两人中间的桌案,笑问道:“方才见你在绣荷包,可是给本王绣的?”
“不是。”顾双华脱口答道,然后见信王一脸被打击的表情,觉得自己好像回的过于直白,她也不好意思说是给哥哥绣的,便低头道:“我想练练绣工,正好方才闲着,就自己随便绣着玩儿。”
“哦?”信王挑眉看她,然后将手掌在她面前一摊道:“既然是绣着玩,可否给本王看看?”
顾双华听得一怔,可这人就将手掌直直摊在那里,嘴上问的是可否,其实根本没给她留选择,就是无赖的非要不可。
于是她只得服软,进里间将那只绣完八成的荷包给拿出来递给他,信王将荷包举在面前,眯眼看了半晌,然后站起别在自己的腰间,再潇洒地将袍角一展,笑问道:“你觉得这荷包是否和本王十分相配?”
顾双华无语地眨了眨眼,自己的绣工如此粗陋,偏偏信王件件衣袍都做的华贵招摇,哪里谈得上什么般配。
可信王却十分自恋地将那荷包同衣带摆了几个造型,然后理所当然道:“你虽是随手绣的,可本王实在喜欢,上次本王送了你个张大师做的木雕,就用这个当回礼可好。”
顾双华没想到他挂上就不准备摘下来了,还用了个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顿时有点发懵,可在她心里,这荷包是要绣给哥哥的,于是着急站起,攥着手道:“不行,不是……”
见她急的脸都涨红,信王走过去,脸凑到她面前,眸间闪动着玩味道:“不是什么?不是绣着玩的,莫非是你是准备送给何人……”
顾双华盯着那个她好不容易绣好的荷包,满心的不舍,终是用蚊叮般的声音道:“这个……是我准备绣来送给大哥的。”
信王眸光一动,随即站直身子道:“原来是云霆啊,那你可得重绣一个了,本王记得,他最讨厌的就是鹤纹。”
“是吗?”顾双华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便泛起了嘀咕,她绣白鹤是想取直上青云之意,可以前未注意过哥哥衣袍上的纹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爱鹤纹。
“当然。”信王将下巴一抬,斩钉截铁道:“我认识他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喜好,正好这个荷包你就当练手,难得本王不嫌弃,勉为其难就戴着吧。”
顾双华撅起嘴,眼神依恋地绕着那只她好不容易快绣好的荷包,如今被挂在这人腰间,连她精心挑选的竹青色,仿佛也沾了些轻浮,终是认命地叹了口气道:“可这只荷包并未完工,王爷还是不要戴着的好。”
信王微微一笑,用荷包在她鼻尖一点道:“本王都说了,只要是你绣的,我便不会嫌弃。”
顾双华听惯了他这样状似柔情的话语,再加上还在心疼自己的荷包,便只是闷闷坐下,随手拿起一张帕子,思索着该给哥哥再绣个什么纹样的荷包。
这时,信王却又再开口道:“今日本王来找你,可是有正事要说。”
见她立即抬起晶亮的眸子,好奇地盯着自己,信王十分满意地笑着道:“过两日,今上要在璞园办一场灯会,邀请了京城未婚配的世家子女参加,届时,谁猜中灯谜便能有奖励。只是到了最后,陛下会安排一项终极考验,需得男女搭档来完成,若是能夺得最终奖励,陛下立下承诺,可以满足完成者提出的任何心愿。”
顾双华对这种新奇事都十分感兴趣,可信王的意思,便是让她一同搭档去完成这项考验,但这样的灯会,若是她真同他一起去,好像就显得十分暧昧不明,因此犹豫一会儿,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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