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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八零年代小娘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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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了大约五分钟。
终于,时瑶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似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头过认命一般的说:“喏,还有一个煎饼,既然你这么想吃,就给你吧。”
秦明树:“......”
见他不动,以为是自己会错意了,时瑶收回了手。
手往回的动作刚刚开始,秦明树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说了给我了,怎么好意思拿回去。”
说完迅速的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然后故作通情达理,把咬了一口,上面还有着新鲜牙齿印的煎饼推向她面前:“还你?”
......滚吧你。
秦明树被她瞪的哈哈大笑,转向池塘的方向,和她一起吃着煎饼,看着火烧云。
不动声色地虚握了一下拳头,他低头看了眼拳头空余的距离,啧,真瘦,手腕他一个手握住还空余了那么多。
再握重一点,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握折了。
两只大拇指捻了捻,滑腻腻的手感似乎还在。
女人的肌肤还真是和他这大老爷不一样,不只白的能反光,而且,还嫩,就像豆腐一样,滑溜溜的,就是不知道戳一下会不会弹一下。
暗自回味了下手感,他偷偷看了眼时瑶因为在嚼煎饼而一直在动的脸蛋。
不由自主的伸出了食指,慢慢的向着脸蛋靠过去。
就在食指刚刚靠到伸出在她的手臂上时,时瑶忽的发出了一声叹息,惊醒了秦明树。
时瑶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秦明树如梦初醒:“啊,哦,再见。”
看着呆呆的。
时瑶不作他想,冲他摆了摆手,蹦跶着跳上了台阶,往村长家的方向走。
秦明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低头“嗤”了一声,对着食指骂道:“你是变态吗?!!”
食指动了动,仿佛在说——
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改动了很多次,希望你们能给我意见。
这章实在写的有些曲折。
谢谢各位小可爱!!
MUA!!!
☆、第14章
晚上吃饭的时候,村长倒酒倒了一半,忽然叹了口气。
阿芳嫂也愁云密布。
只有时瑶不知所云的嚼着嘴里的米饭,被这沉闷的气愤吓的咀嚼的动作都变得机动和麻木。
村长接着倒满了一杯酒:“你说小秦是不是傻,平时看着挺机灵的一个大个子,怎么这次就站着不动让他们骂。”
阿芳嫂:“你懂什么。”
村长怒骂:“我怎么不懂了?!不就是觉得自己推傅娜下水觉得内疚么,”他一砸酒杯,酒洒在了桌子上,渗进了木头里:“我今天去问过他了,他也就一挥手,也不知道怎么的傅娜就掉下去了。”
村长气愤的拿着筷子点点桌子:“自己家闺女什么样不知道么,一天到晚的巴着小秦,恨不得黏他身上了。我看是她故意掉下去的,好让小秦多看他几眼!!”
阿芳嫂迅速的拍了下村长的手:“这种话能乱说吗?!有哪个人会为了让别人多看自己几眼就去跳河的,不要命了啊?!”
村长也就是头脑一热说的话:“我不就是在自己家里说说吗?!今天她爸妈在小秦家闹了一天,我头都疼了。”
时瑶窝在桌子上安静如鸡,当鹌鹑,听到村长的话,忽然脑海里闪过昨晚傅娜掉河前的那一个停顿,仿佛有一个灯泡在脑子里亮了一下,千回百转,却也无法理出头绪,咬着筷子忘记了动作。
但是——一切只是一个猜测而已,正如阿芳嫂说的,这个代价太大了。
“董叔,今天秦明树发生什么事了?”时瑶小声的问道。
闻言,村长又是长叹一口气:“今天傅娜爸妈去他家闹了,气势汹汹的,还带着一堆亲戚,一屋子挤满了人,闹着要小秦给说法。”
“说法?”时瑶问。
“要钱的说法啊,”村长嗤笑一声:“一去就狮子大开口要钱,当谁不知道他们这是打算卖女儿呢。”
阿芳嫂向时瑶解释:“傅娜上面有个哥哥,家里太穷,到现在还没娶上妻,他们是打算给他去买个老婆续个香火。”
时瑶一惊:“买老婆?”
阿芳嫂点点头:“其他村子穷人家的女儿,会被家里人便宜卖掉给人家生孩子当老婆。”
时瑶沉默,心有些紧。
阿芳嫂:“本来他们打算把傅娜卖掉给儿子换一个老婆的,但是傅娜近几年经常是时不时的给家里钱,他们应该是舍不得这笔钱了。”
村长:“正好出了昨天这事,可给他们逮到一个要钱的好机会了,我看这事如果小秦不给钱,他们会一直闹下去。”
作为村长,他有义务要管理这个村的一切大小要事,现在出了这个事,他的头已经痛了一天了!
村长突然说:“其实这个事也挺好解决的,给钱,小秦又不是给不起。”他选择息事宁人。
闻言,阿芳嫂又伸手重重的拍了下村长拿着酒杯的手,村长被打的猝不及防,刚凑上嘴的酒杯被拍到了地上,“哐当”一声,酒杯应声而碎,酒溅湿了村长的脚背。
“你个老婆子,今天是存心和我作对是吧?!”村长站起身怒目而视,“我说错了吗?小秦你又不是知道是什么——”
可话还没说完,阿芳嫂拿起饭碗重重的砸在桌子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打断了村长的话。
“啪”的一声,似乎让村长从口不择言的愤怒中瞬间清醒了过来,撇了一眼时瑶,撇撇嘴坐下:“再给我拿个酒杯过来。”
阿芳嫂瞪了一眼村长,重新去橱里拿了个酒杯放在他的面前。
一时间,饭桌上气愤有些凝滞,时瑶明白过来,关于秦明树的有些事他们不能让她知道。
她在心里晒了一下,她也不怎么想知道秦明树的事啊。
这两天阿芳嫂对她这么好,她也不能把人往坏了想。
应该是件很重要的事,所以才这么顾忌她吧。
毕竟,她才来几天而已,不知根知底的,不和她交底太正常不过了。
她心里释然。
她开口打破了沉默:“那秦明树什么态度。”
村长:“一开始他也是不说话,任由他们数落,到后来他们开始狮子大开口要钱的时候,他就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冷冷地一直盯着他们没说话。”
“傅娜爸妈倒有点怵他这阎罗王一样的样子,不过,别说他们,我都有点害怕他这个样子。”村长喝了口酒:“屋子里我都觉得那个时候有点冷,我还出去晒了下太阳搓了搓鸡皮疙瘩。”
时瑶想不出来是什么样子,她平时见惯了他吊儿郎当笑嘻嘻的样子,不知道冷着脸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村长继续说:“不过他们就虚了那么一下,仗着来的亲戚多,底气又足了起来,钱也从一开始的五十涨到了后来的一百,他们本来卖他们女儿就打算卖个四十多的,”村长摇摇头:“反正今天一天,小秦就是变换着各种姿势盯着他们,没说过几句话,不知道他什么态度。”
村长今天发现他有些不太了解认识了几年的小秦,或者说,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了解他。
起码今天他这沉稳的样子,倒是很像他爸爸的。
时瑶想像了那个场景,不知怎么有些想笑。
大概就像是【请继续你们的表演,我就看看不说话】的现场版吧。
时瑶想像了一下,然后继续问:“今天傅娜不在吗?”
村长眯了下眼:“没在,一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不过——”村长想了想道,神秘的说道:“昨晚看到他们回来的村民说,傅娜很清醒,一路和他爸妈顶嘴着进的家门。”
时瑶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脑里如同一团毛线混在了一起,找不到线头。
时瑶:“他们骂什么了?”
村长:“还能骂什么,无非就是一直骂她赔钱货什么的。”
时瑶:“他们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
村长:“大约八点半左右吧。”
为了省电,村里晚饭普遍很早,但是因为要等农作或者外出打工的人回来的人一起吃,所以吃饭基本都是从天亮吃到天黑。
她吃完走出去散步大约是七点左右,出事到急救完成保守估计半个小时左右。
她每天搭陈家老大的车去镇上需要一小时左右。
一个来回大约两个小时。
就算他们加速了,怎么着也不至于可以一小时赶来回吧,更何况还要去一趟医院。
时瑶:“他们今天提了去医院了?”
村长:“提了,怎么会不提,涨上去的钱就是拿医药费和路费说的名头。”
时瑶:“医药费没有单据吗?”
村长:“说是扔了。”
时瑶问到这里基本已经有些明白了。
农村基本没有娱乐设施,都是早早的就回家睡觉了,所以有些村民看到他们八点多回来,也不觉得早了,因为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万籁俱寂,深更半夜的时间了。
不过,也只能证明他们没去医院,中途回来了而已,对于存心要讨钱的傅家爸妈来说,简简单单换个名头就可以继续要钱了。
比如,傅娜落水了以后身体变差了,不能干活了。
他把自己的推断告诉了村长,村长一拍大腿,兴奋的直叫唤。
这起码可以让他们不会毫不知耻的涨价到一百。
不过,时瑶想,昨天秦明树还一脸愧疚的样子,今天怎么又理直气壮了呢?
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吗?
今天下午在池塘边碰到他的时候,他也是和平常没什么差别,一点都看不出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
晚饭过后,她照例到门口散步。
今天晚上有些毛毛雨,所以外面除了此消彼长的狗吠声和知了声,几乎没什么人在外面。
没有月亮和星星,夜晚黑的更浓郁了,她只能呆在院子口,借着微弱一点点灯光,对着某一个方面出神。
一片寂静。
泥巴地反着光。
忽然传出了一阵窸窸窣窣声,紧接着,有什么东西像是扔到了她为了躲雨而戴着的帽子上。
一下又一下。
她凝神望去,一片黑乎乎。
但她心里有个感觉:“秦明树?”
一声轻笑传来。
秦明树从院子一侧的黑暗里走了出来。
时瑶刚刚被吓的不轻,现在看他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突然有些生气。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才走了几步,就有什么扔到了她的背上。不痛,但不舒服。
她睁大眼睛瞪着秦明树:“你烦不烦?!”
好像秦明树就有这样的本事,能激的时瑶这么平和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生气。
秦明树:“谁让你看不见我的,我刚都站在你面前半天了。”
时瑶:“天这么黑,你又不出声,我怎么看的到你?”
秦明树:“那我怎么能看到你。”
时瑶被气笑了:“秦明树,你讲不讲一点道理啊。你自己站在黑暗里的啊。”
秦明树:“时瑶,我今天都被他们骂了一天了。”
忽然低沉下来的声音,带着委屈和告状的意味。
本来气呼呼的时瑶感觉耳朵痒了一下,她挠了挠耳朵:“你没事吧?”
秦明树拉高了嘴角:“担心我吗?”
时瑶:“。。。。。。”
本来已经散下去的气又被他这些热热的话勾了起来:“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看他这样子,好的很,哪里是需要担心的样子。
秦明树抿嘴笑了一下:“晚安,时瑶。”
作者有话要说: 时瑶:晚安你个大头鬼。
谢谢大家看到这里,MUA~~~~
☆、第15章
小雨一直下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温度一下子降了许多。
吃完早饭出门的前一刻,时瑶迅速的把昨天所有的工钱一把塞进了阿芳嫂的手里,转身就跑!
留下阿芳嫂在后面着急的大喊。
时瑶一路在泥地里飞奔,小心的躲开每一个水坑,但她还是低估了下雨过后的地滑程度。
她穿的又是一双不怎么防滑的小凉鞋。
她一只脚不受控的往前滑去,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能力的向后倒,她急速的左右看了一眼,右边有一堆草,身后是一个有水的泥坑。
她在紧急之下心里想的是,我不能弄脏衣服,我不能弄脏衣服!!
于是,在摔倒的一瞬间,她一把抓住了旁边的草堆,转变了自己的倒地方向。
最后,她侧着倒在了草上,离身后的泥坑不足几厘米,她拧着脸看了一眼,在心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她撑着手掌站起身来,嘶——,钻心的痛从手掌传来,她看了一眼,她的手掌下是一根细小的木棍,深红色的血顺着伤口汨汨的涌出来,她翻转手掌,在草上擦了擦血。
下了一夜的雨,草上都是潮湿的,她的侧边衣服几乎全湿了,暗红色弯弯曲曲的占据了半边身体。
不过这天不冷,倒也没什么大碍,她看着,天气已经开始放晴了,过不了两个小时,应该都能干了。
她站起身拍掉身上的草屑,深呼出一口浊气,又用草擦了擦仍在继续涌血的手掌。一脚深一脚浅的向陈家老大家走去。
*
手掌处的伤疤经过了一早上,变的又红又肿,青红色的淤血埋在皮肤底下。
疼痛难忍。
到最后整个手掌都好像麻木了,只能维持着虚握的姿势不能动弹。
孙姨看不下去了,让她在厨房一角休息一下。
时瑶白着脸笑:“孙姨,别人以为我在偷懒可怎么办。”
孙姨努了一下嘴,把要站起来的时瑶又按了下去:“安心坐着,我和徐主管去说一下,让你去看医生。”
时瑶一惊,她可没钱看医生!
时瑶忙说:“不用了,孙姨,我回去用草药敷一下就好了。”
她看到阿芳嫂有晒一些山上摘下来的草药,她说这些草药对敷伤口很有效。
孙姨:“行,你先休息一下,等下觉得好点了再出来。”
说完便朝外应了一下,小跑着出去了。
中午是饭店最忙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小跑着干活,吃饭的时间都是争风夺秒挤出来的,休息都是奢侈。
时瑶坐在二号厨房一角的小板凳上,阳光无法照到,面前几个灶台和橱柜把她挡的严严实实的,暗色把她很好的隐蔽了。
这个厨房是做下午茶的,现在还没到下午茶的时候,所以没人。
“唉哟,我都忙死了。”声音从门口传来,是林云,和她一般大的小姑娘。
时瑶站起来想和她打招呼,只听见——
“哪像时瑶命这么好,还能休息。一早上我都没见到她的身影。”
。。。。。。放屁!!我一早上都忍着手痛在端盘子,我坐下拢共不超过十分钟。
她又坐了回去,闭了上嘴,她透过橱柜的小孔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景象。
“你看见了吧,那天是徐福领着她去的楼上面试的。啧,长的一脸狐媚像。”另一个服务员李花说道。
时瑶摸摸脸蛋,撇撇嘴。
“听说楼上的是我们的老板,长的可帅了,又有钱。”林云道。
李花对着玻璃顺了顺头发:“可惜从来没有见过他啊。”
林云突然神秘兮兮的凑过去道:“听说以前有个员工不要命的上了楼,最后被徐福扔出去了。”
李花捂着嘴笑的讽刺:“你说时瑶怎么没被徐福扔出去?她难道成功上了老板的床了?”
林云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笑的开怀:“你有没有看到她昨天那衣服穿的,整个一土包子似的,老板怎么可能看上她,估计就是玩玩的。”
李花:“老板最后肯定和富家小姐们联姻的,她这种小野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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