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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萌点总是这么歪-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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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的贵族不是人间的分封侯爵,只有和天魔有血脉之亲的人才能被称为贵族。魔族的贵族地位越是尊贵,就说明和天魔大人的血缘越近,魔力也就越是精纯。想要升为贵族,必须要获得天魔大人的血。
天魔关系到整个魔族命脉,又怎么能轻易受伤?所以从魔族出现至今,还没有一位魔族有机会成为贵族。
沈淮安下了血本,整个魔族都摩拳擦掌,打了鸡血似的将整个修真界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饶是如此,沈淮安也仍旧没有他家师父的消息。
沈淮安整个人都像是困兽一般。心灯未灭,可是寻踪蝶和万千魔族却偏偏什么消息也没有。这其中的关节沈淮安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望着第五只飞起的那只蝴蝶,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魔族因为血脉天性使然,所以对他绝对的服从。这是沈淮安动用魔族去寻找师父而没有抽动青霄宗的三千修士的力量的原因。
因为他不相信那些修士。即使那些修士是看着他长大或者与他一齐长大的,但是他仍旧不相信。人心是太过复杂的东西,他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并不能够让他的大意疏忽给他家师父留下什么安全隐患。
毕竟,青霄老祖如今是幼儿模样,沈淮安也不能保证是否会有心怀不轨的人。
魔族一族的人都空了,魔宫的大殿上仿佛比以往更加空荡了几分。沈淮安坐在大殿之上撑着下巴,眸光望向远处,神色晦暗。
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被宽大的袖子遮住,让人看不清他攥得死紧的拳头。只是那比往常绷得更紧的下颚的线条还是出卖了他。沈淮安很紧张很焦躁,和以往的从容不迫迥然不同。
魔族素来崇尚黑色,所以魔宫的大殿之中也只是点燃了一排蜡烛。昏黄的烛光抵挡着黑夜的侵蚀,不安的跳跃着。
这个时候,大殿一角的帘幕被掀开,一只柔白光滑的手从帘幕背后伸了进来。
那双手养尊处优,就连指尖都泛着桃花一样的粉红色。那一点粉红之后是白皙润泽的肌肤,随着主人挑帘的动作而展现出柔美圆润的线条。
一双□□着的双足踏上魔宫大殿冰凉的瓷砖上,黑的瓷砖和白的足已经很美,更勿论那个女子的一只脚踝上还搀着一圈红丝,上面的银铃虽然有些旧了,但是却更有几分古朴的味道。
古朴和精致,白皙和纯黑,柔美和冷硬,两相对比,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足矣引逗任何男人的神经。
可惜,沈淮安毕竟不是寻常男子。
他从来人挑起帘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察觉,在她还没有走到他的面前的时候,沈淮安就已经冷冷的丢出一句“滚出去。”
薛薄红的脚步一顿,却并没有停下来。
和妩媚的身段不同,她脸上一丝挑逗的神色也无,甚至和以往的低眉顺目不同,这一次,她的眉宇之间全然是严肃。今夜,她不是为了沈淮安而来,也永远不可能是为了沈淮安而来。
几千年几万年的光阴错落,斗转星移,她在苦苦等待着的,从来都不是沈淮安。
薛薄红的脚步不停,沈淮安的眸色更冷。他在思考是不是自从师父回归之后他泰国仁慈了,竟让魔界的这些人忘了他曾经是怎样的手段雷霆。
薛薄红似乎看出了沈淮安的不悦,只是她没有丝毫的退却。在原地稍稍站定,薛薄红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直视着那个云阶高坐的男人。
忽而,她的腰肢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堪堪避过了沈淮安的挥手一击。沈淮安的那一击未尽全力,稍稍有些眼色的魔族人都应该懂得生受了以平息天魔大人的怒火。薛薄红一向以长袖善舞著称,可是这一次,她不想浪费气力在这些小事上。
顺着沈淮安的人惧死,冲着沈淮安的人有爱。而薛薄红无爱无惧,自然不必再对沈淮安卑躬屈膝。
薛薄红的眼底闪过某种不悦,那不悦中甚至带着一些怨气。如今不知道隔了多少年岁,这位大人却还是这样任性呢。可怜她的君上居然会心悦于这样的人。
避开了沈淮安的一击,薛薄红理了理自己有些散乱的发丝,方才启口言道:“我能找到君上。”
她没有说老祖,而是一声没头没脑的“君上”。沈淮安骤然散开掌心之中集聚着的魔气,双眼如同刮骨钢刀一样的扫视着薛薄红,目光在薛薄红的那串往日他从不在意的铃铛上停驻了许久,半响之后沈淮安才对薛薄红哼了一声:“原来是你。”
长剑忘魂,仙帝的本命法器。作为身为执掌六界的仙帝来说,他的本命法器自然有着过人之处。忘魂并非锻造,而是随着仙帝而生。真正被仙帝用心血锻造出来,并且随着忘魂剑一同被祭炼过的是忘魂的剑珮。
仙帝的剑珮并没有像是其他的仙家法器一样命名,所以鲜少有人知道,他的忘魂剑不仅仅是有剑灵的,更有一个珮灵。而当日仙帝陨落,忘魂剑沉入妖禁之泽,而剑珮则流落古战场。
关于仙帝的剑珮的秘密只有两人知晓,一人是他自己,而另一人却是天魔。沈淮安这几日接连做梦,梦见的都是前生之事,如今薛薄红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才恍然发现,这个他从未留意过的魔使竟然是那人遗失千年的剑珮所化。
或者说,那个剑珮的珮灵和他们一样,转入轮回之中,随着他和师父的前世记忆的回归而蓦然苏醒。
无论轮回了多少世,薛薄红始终都珍藏着属于君上的那一滴锻造她的时候给予她的心头血。那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无关风月,可是任凭光阴辗转碾压,也永不断裂。
这一点,天魔大人也始终羡慕不来。
“我能找到君上。”唇畔扬起一抹微笑,薛薄红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无论前尘何如,也无论日后怎样,她终归是胜了他一局。
沈淮安抿了抿唇,虽然并不乐意承认薛薄红和他师父之间的联系,但是和师父的安慰比起来,他心里的那些酸楚显得微不足道。
他缓缓的走下了云阶,站在了薛薄红面前。
沈淮安一生曾经对着许多人弯腰过。那些人有些是他的师长,有些是他的前辈。他心里不屑,但是依旧会这样做。因为沈淮安知道,师父喜欢得弟子,必然是虔敬恭顺,明理豁达的。
而如今,他就在薛薄红面前一寸一寸的弯下了腰。竟然是……一揖到底。
“拜托了。”沈淮安就这样在薛薄红面前低下了头,言语之中竟然是全都是恳求。
让张狂一世的天魔大人折节而拜,也许只需要这一瞬。
神佛走入凡尘,也许只需要这一瞬。
告诉世人,沈淮安痴爱莫南柯,可以为之生为之死,也只需要这一瞬!
薛薄红有些吃惊的望着在自己面前拜倒的男子,眼底最终翻滚起了汹涌的波涛。她不由重新打量着沈淮安。
一如前世的张狂自负,一如前世的冷心冷情,也一如前日的执拗。可是真的有一些东西,和在她尘封的记忆之中的天魔大人不一样了。
☆、第71章 论主角和反派和解的可能性。
第七十一章。论主角和反派和解的可能性。
薛薄红咬了咬唇畔,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拔下头顶的簪子插入胸口,薛薄红脸色也变未变的开始默念口诀。她为了保护君上的这一滴心头血不受玷污,在记忆苏醒的那一刻就果断的逼出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如今唯一的心血离体,薛薄红只觉得周身的魔气都要被抽空了。
沈淮安眼见着薛薄红的脸色越发的惨白,立刻将自己的魔气打入她周身的大穴,帮助她运转魔气,催动心头血寻找师尊的踪迹。
那一滴心头血开始缓缓上升,最终往一个方向移动着。沈淮安和薛薄红对视一眼,立即跟了上去。
那滴心头血前往的方向赫然就是——人间界。
沈淮安在那一头翻天覆地的折腾,莫南柯却难得的过上了几天清闲的日子。除了吃饭的时候偶尔被莫诛南骚扰一下,戳戳脸上身上的软肉以外,他基本上每天都是自己躺在主卧的大床里“安睡”。
同样是养在宗门的大人物身边的弟子,莫诛南和沈淮安相比就可怜了许多,他的童年除了练功就是练功,远不及沈淮安被莫南柯带着各种玩耍的有趣。这也导致了莫诛南在城郊的树林里修炼的时候偶然捕获几只小动物之后,打猎的兴致一发不可收拾。
城郊的树林是莫诛南发现的难得的清静之地。在这个江南的小镇里,虽然冬季哪里并没有厚厚的积雪,但是因为薄冰遍地,山地陡峭,所以鲜少有人涉足。地滑湿冷什么的对于莫诛南这样的修仙之人并不是问题,况且那里的灵气最为充沛,也很僻静,所以他索性每天都去那里修炼。
冬季之后山林中的动物也少了,但是若是细心寻觅的话,也会遇见那么一两只。有一回莫诛南在林间打坐的时候,一只白毛的雪狐从他面前窜了过去,莫诛南下意识的射出一道灵力,轻易的就捕获了一只雪狐。
可有可无的拿回了自己的府邸,那两个老嬷嬷倒是喜欢得不行,直嚷嚷着要给小少爷做一套小冬衣。莫诛南寻思着家里的小孩的确不能大冬天还只用被褥包着,所以对那两个老嬷嬷连声道谢,又赏了她们月银。
两个老嬷嬷本就是刻意讨好,未曾想还会得到赏银,更是欢喜得很,连夜为莫南柯用硝制好的狐皮缝了一件精致的小冬衣。
因为孩子还小,随时都会长大,若是缝成了衣服倒是可惜了那么好的料子。所以两个老嬷嬷一合计,索性缝了一个小披风似的外罩。那小披风当真是精致极了,扣子使用米粒大小的小珍珠攒成的,帽子边儿缝了一圈细密的狐狸长毛,缎面上又别有心思的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狐狸。
两人给莫南柯穿上,原本白嫩的小脸埋在长长的狐狸毛里,有些上挑的眼睛再配上帽子上特意缝着的小狐狸耳朵,衬得莫南柯当真是一副小狐狸的样子。
莫诛南乐得不行,抱起莫南柯抖了好几下,方才故意气他一样的说道:“哪里像是小狐狸,分明就是个小猪仔儿。”
似乎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莫诛南刻意捏了捏埋在绒毛里的那张小肉脸上的肥嘟嘟的肉肉,直把莫南柯原本白嫩的小脸捏出一抹嫣色。
莫南柯都懒得搭理他,无声的翻了个白眼,生受了。
和莫诛南接触时日越久,莫南柯就越觉得自己和自家小徒弟有些可笑。这货,就这货,真的值当他们两个苦心孤诣的对付?放着他不管他自己都会被自己二死了吧?
只是那个时候,莫南柯并不知道,一个人是不会生而强大的。当他真的变成旁人心目中“应该”成为的样子之前需要历经过多少心痛,也只有他自己才会明白吧。
自从莫南柯有了那件小披风,莫诛南就仿佛爱上了打猎一样,每天回来的时候都会带上一点野味。有的时候是兔子,有的时候是山鸡,更有一次他扛回来了一头野猪。却再也没有碰上雪狐雪貂之类的玩意了。这倒是让莫诛南有些遗憾。
对于莫诛南抽风一样的爱好,莫南柯不予置评。但是他爱上打猎之后也的确有些好处,譬如……莫南柯再也不用只吃熬得稀烂的米浆了。当莫诛南带回来野鸡的时候,老嬷嬷会把野鸡熬汤给莫南柯喝。
野鸡不够肥嫩,也带着一股子土腥气,但是对于脾胃虚弱的婴儿来说,没有多少油水的野鸡反而很好。熬过鸡汤撇开鸡肉不用,之后在汤里沉入一些面粉,静置之后取上层的清汤,上笼屉再蒸一遍。这样制作出来的鸡汤汤色澄净,也没有了野鸡素有的土腥味,莫南柯吃着倒也还好。
第一次用这个法子做汤的时候,那个老嬷嬷还害怕家里的老爷嫌她浪费,但是在发现莫诛南非但没有异议反而总是带回来野鸡之后,两个人精似的老人渐渐回过味儿。
——老爷很宠家里的小少爷呢,于是对待莫南柯也就越发的上心了起来。
莫南柯的日子不算是难熬,但是他并不是没有心事。一,二,三,四,五。整整五天了,淮安还是没有找到他么?
心里浮现出一层担忧,这种担忧随着他自己的身体变化而越发的明显了起来。
莫南柯的身体他自己是清楚的,随着灵力的累积,他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承受不住的趋势。也曾经放出他收集在内府之中的灵力,但是那些灵力并没有让他恢复原来的样貌,反而溃散在他的身体里。
没有平白积攒的灵力。那些溃散的灵力倒是刺激了他的神经,莫南柯再一次尝试的时候就发现,自己重新可以控制神识了。
将神识探入自己的内府,莫南柯发现自己的内府之中原本平静的小型的混沌海如今是一片波涛汹涌。原本仰躺着的小人儿也坐了起来,盘腿坐在一个光球之内,脸色越发的红润,可是他小小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很是辛苦的样子。而他的膝盖上搁着一柄长剑,赫然就是原本应当在莫南柯的储物空间之中的忘魂剑。
看见了忘魂剑,莫南柯也并不惊讶,因为它本就应当是在他内府之中温养着的。莫南柯只是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元婴,用乳白色的神识蹭了蹭小元婴的小脸算是安慰,心头却难免一片冰凉。
这幅身子本就是被后天塑造而成,在他未曾开启仙帝模式的时候尚且能够坚持,但是如今却已经是在死撑了。重塑身体对于莫南柯来说是必须的,只有再一次重塑的身体,才是仙帝真正意义上的回归。
曾经他看着洪荒旧景,就像是在看一个故事。而如今忘魂剑的归来填补了他残缺的一魂一魄,莫南柯再也无法将曾经的旧事只做故事看待了。如今的莫南柯,自然是知道如何再一次重塑这幅身体的。因为他心里明白,他自己现在的情况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硬件跟不上,软件再牛掰也是白扯。
只是……重塑一次身体,那又谈何容易。
眼下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吸收灵力了。莫南柯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索性闭着眼睛真的睡了起来。
朦胧之中他好像被人抱起,莫南柯一个激灵,骤然睁大了眼睛。
莫诛南抱着莫南柯的动作一顿,倒是没有偷抱人家然后被正主抓包之后的窘迫。顺手往上托了托莫南柯的身子,他低头一笑,对莫南柯说道:“走,带你去泡温泉。”
几天的相处,莫诛南也渐渐摸索出了一些门道。他越发认定,这孩子是老祖的私生子什么的……恐怕不是一个玩笑。
寻常的孩子哪有这么乖巧的不哭不闹的,除了第一天换了个环境而掉了几粒金豆豆,这孩子根本就没有哭过。寻常的孩子哪有这么皮实不怕冷的,他早先几天没有经验,就是用被子把人包了包,这孩子居然也没有生病。
想了想沈淮安,莫诛南越发的庆幸自己当时的那一顺手。虽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忘魂剑,但是好歹挽救了一个小生命不是么?
夹着莫南柯兴冲冲的往城南遁去,莫诛南寻思着带着这个和他挺有缘分的小东西享受一下。前几日他追猎物的时候偶然发现,城南的密林深处有一处温泉,水温不冷不烫,很是适宜。温泉边上难得的绿草如茵,松柏苍翠,景色也十分秀美。他就想着总把人家孩子放在家里不像话,应该带出来玩玩的。
也是一大清早他就兴冲冲的收拾了东西,夹上莫南柯就来到了这里。
先是剥光了莫南柯身上的小披风,莫诛南掐了一个法诀,将莫南柯小小的身子托在水中,既让温暖的水流淹没他的小身子,又不让他呛到。莫南柯面色复杂的看着这个boss预备役将他剥光,险些嚎几嗓子来捍卫自己的“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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