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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她更撩汉[快穿]-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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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宋渺依旧保持着那种哀求的神态,看向关山月,她张唇,邹斯河都奇怪她为什么露出这个表情,也不忍心见此。
“怎么了?”
他低低柔柔地问。
下一刻便听到她茫然而无措,拧眉捂着胸口,喃喃般道:“不知道……”
“今天一看到关山,就觉得很难受。”
苦苦地扯开一个笑,她要走过去,又在同时喊住关山月,微弱地恳求他走近,口中迷惑地说:“——我总觉得要失去谁了。”
可是是谁?
宋渺满心困惑,满心迷茫,身后邹斯河眼神沉下来,他动了动唇,最终没有拦下她的脚步,看她走到关山月的跟前,仰起脸,巴巴地看着他。
又有点没话找话般,问他:“你今天来看我是嘛?”
没等他回答,就继续说:“你们神界方的盟友强大吗?”这句话说了一半就收了,宋渺露出点懊恼的神态,不太想讨论这个严肃的话题。
可能是因为好久没有见到他,也可能是觉得至少是朋友,见面不该只说这些冷冰冰的话,她硬生生扭了个话题,问他:“天珍城还好吗?”
“有在这场大战下受损吗?”
她知道他常年在天珍城,那个盛产珍珠的海边城市。因此有这个疑惑。
“没有。”
关山月说,他道:“珍珠依旧很美,我没有给你带来,非常抱歉。”
“哦……那下次记得给我带。”
这算什么谈话?算是普通朋友多年重逢后的尴尬对话吗?还是该说,他们是昔日敌人之间的对话?
但她知道他也是装出来的,明明对这个世界的剧情角色是虚拟这一点异常明白,却装着糊涂,像她一样,认认真真地扮演着属于自己的戏份。
宋渺自己都有点啼笑皆非,她这样想,挪动眼神,不巧间对上他的,从见到他起,那强烈的不安感又在作祟。她胸口微疼,仿佛下一刻要失去什么般。
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她又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宋渺不知道,千年前的邹星河已经失去过一次了。
而这一次,是她代替邹星河,再次失去。
关山月的死亡来的太突然。
神魔大战,在这个大荒三界,具象化便是一串程序书写下的灾难。npc,玩家,林林总总一并加入这场死亡游戏的盛宴。
宋渺在这时候发现,从最一开始所谓三转npc的任务,好像在这个大战中没有什么用。
明明按照记忆里,千年前的神魔大战,双方都彼此拉锯着抢夺人族信仰,可这次简直是过家家,一点也没有点正经模样。
……真的不算很严肃。大概也只有这个世界外观设定的变化才算是有了战火纷飞的样子。
不管是玩家还是npc,又或者是那些程序操控下的双方神祇,都在这战火中献出了一份力。这当然并非褒义,毕竟战火喧嚣依旧太过残酷,再加上策划组义无反顾地选择“摧毁”这片绝美的第二世界,大荒三界在一朝一夕间变得可怖而灰败。
宋渺思考过,这次神魔大战如此不严肃的原因——究其根源,还是她与关山月的关系影响了后来发生的一切。
他们曾是亲密的同伴,甚至还能算是“朋友妻”,接过吻牵过手,除了没有挑明过心思——不论是关山月还是宋渺本人,他们都算得上是个关系特殊,又异常亲密的朋友。
更别说,后来还心知肚明,他们在现实中可能有什么特殊身份。这就更难严肃对待了。
最开始的宋渺还是很认真的,一心一意想着壮大魔界阵营,后来关山月那头没什么消息,官方论坛甚至很少再出现那个乔装的“三转npc”后,她也有点失了兴致。
脑袋里也冒过:等这个大战结束,由霍三味等人告知真相后,然后开开心心地继续与关山月做朋友的打算。
是的,宋渺这样纯洁地想过以后,她抛去一切乱七八糟可能会发生的糟糕事,又转念头将所有的可能性都以最美好的方向去。
可能这个世界是南柯一梦,她的现实身份会是一个普通的玩家,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进入这个世界,挣脱许久后离开,又在现实世界中遇到了游戏里认识的很多朋友……
非常纯洁简单的畅想。
想完以后,宋渺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置信,她内心嗤笑自己难得一见的纯情,那些不安忐忑暂时抛之脑后,她告诉自己一切都会好。
一切谜题都会很快解开。
她要耐心等。
然后,等啊等,就等来了关山月的死亡。
等来了满心剧痛,那情绪犹如当时在珍麟道看见昭惑沉睡一般。
绝望的、令人窒息的黑色泥沼将她拖入,怪物伸出恶爪将她撕碎,她无法逃脱,也不能够逃脱。
她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
没有人比她此刻的感受更加痛苦。
宋渺无比恳求有人来拉拉她,带她走,带她回到光明之处,却只是无用功。
来自心口的剧痛,她再也站不稳,只能趔趔趄趄地跪倒在地,如同昔日跪倒在昭惑面前,眼泪簌簌而落,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切走。
是比那时候更疼,更剧烈的痛苦。
这次,她好像失去了全部。
第207章 全息网游之作为一个npc(三十七)
然而失去的是什么?宋渺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心口一阵一阵地剧痛; 左右心房都被锥子硬生生敲开磨碎般,令她眼酸喉涩; 她抬起眼,雨水落在了她的眼睫上; 竟然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水,落在衣襟。
大荒三界下了雨。不管是在城内城外,都落了深深浅浅的雨渍,宋渺浑身湿透,锦衣华服狼狈地显出她惊惶茫然的脸。
她的身前; 是关山月。
身后; 是所有的朋友,他们惊愕地望着这一切。
——这一切,是怎么变为如今这幅模样的?
关山月倒在她的面前,无声无息; 那双月华如练般的瞳孔凝固了天空的颜色,他的神力在一点点消散,比起沉睡在城主府邸的昭惑更加令人心中恐惧。
神力消散。
为什么会这样?宋渺想不出答案,她伸出手颤巍巍地抚上他的面颊; 低声问他,哽咽而不自知:“……说好的神魔大战呢?”
我们之间本该有的一场; 在剧情催促推搡下的敌对战争呢?
为什么在转瞬间就变为如今模样?
不知为何; 她下意识感觉到; 关山月一旦闭上了眼; 就会如昭惑再也醒不过来。
这种直觉让她忍住眼中酸涩; 用力地、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角,跪倒在他身边,唤他的名字,“关山月?关山?”
宋渺想不清楚,也没有办法想清楚这一切,只是讷讷地,强忍着喉间酸涩以及内心深处莫名其妙萦绕着的惶恐,死命喊他。关山月却无法回应,他的倒下来得太过突然,谁都措手不及。
没有针对,没有打斗,甚至连神力都没有动用,平淡无奇的开端,令人惊愕的结局。
所有人就这么眼睁睁看他在面前倒下,看他唇边落下银色的血迹,看他茫茫然地望着虚空,似乎想笑,又似乎释然般,颤动眼睫。
他们在三味城外,因一场即时而来的任务相聚于此,却被迫见到了难以想象的死亡。
周赟在身后怔怔,问萧岭北:“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觉得面前这一幕十分荒诞,也许是他们都觉得关山月和宋渺都是现实中存在的人,难以理解宋渺此时的崩溃情绪,他说:“关山他应该会回到复活点的吧,星河怎么……”掉眼泪了。
后面四个字没有说出口,而萧岭北凝下神色,问自己也问他,低低道:“你见过关山月死过吗?”
这个问句让周赟惊住,他良久才扯出一个笑,像是在说服自己:“他在这个游戏里毕竟是神灵的身份,怎么会那么容易死。”
“和他一起做任务完成副本好些时候,从没有见他死过。”
普通玩家的死亡意味着能够重回复活点,顶多就是身上装备掉落或是受损,而这么久以来,周赟确实没有见过关山月出过什么事,便是他再怎么操作利落,也没能比过他。早先周赟将原因归结于他操作超神,后来就以为是这个神祇身份带来的“不死”,但宋渺此时此刻的惊慌失措与暗藏在泪意下的崩溃,让他也心慌意乱起来。
“关山?”
清越流缓与晨钟一直跟着关山月行动,今日他们齐齐收到一个任务,说是在三味城郊外汇集,到达这里时候才发现大家都在,因为早就没了神魔大战的气氛,他们还打了友善的招呼,在这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血腥味的郊外,以这系统转变的大战气氛下和和气气地说话。
一直以来他们都抱着游戏要好好玩的心思——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至少十有八九是这样,但奈何后来神魔大战开启,双方的领导者:一为宋渺,一为关山月,都没有针锋相对的意思,他们又怎么严肃得起来。
这之间还有萧岭北这朵交际花做周旋,那就更难有什么火花,几人各自在敌对阵营,见面也不出手,以至于后来论坛里一直传着这些男女中的绯闻关系。
弱水身边站着周赟,清越流缓难得地锁紧眉,媚里媚气的五官风流艳丽,他走到关山月跟前,跪下来,从兜中掏出几粒药丸想要喂进他的口中,但宋渺拦住他。
“没用的。”
宋渺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她扯了下唇,眼泪摇摇晃晃地坠了下来,自顾自说:“他和你们不一样,这个没用的。”关山月的手很凉,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珠微微转动,看向了她,瞳孔中月光流泻,居然有一种冷酷的温柔。
他动了动唇,像是喊了她的名字一声,又像是没有。
遥遥空中便传来了一声沉沉的喟叹,如神之叹语,如日月星移,如万物凋零。
“关山?”她低下头,与他的额头相碰,眼泪落在他深长乌黑的眼睫上,落在他通透的瞳孔里,像是他在哭一样。
“关山,你怎么了?”惶恐的声音怎么也压不住,向来清雅温柔的声色也变得沙哑,她鼻尖与他相碰,吐息在他面上,却无法暖和他冰冷的肌肤。身后有人想要上前,却被同伴拉住,对他摇了摇头,静待一切发展。
雨还在下。
三味城郊外,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阵的花香,是夏祭节花海雨的气息,小手温暖吃惊地指了指天空,对他们道:“下花雨了。”
花瓣落在了每个人的身上,又在转眸间变为了零零落落的星光和月华,混杂着雨水,湿漉漉地,宋渺一直用着神力灌入他的身体,却觉得他的身体像个筛子,根本存不住。
她于是发着抖,用尽全身气力想要让他恢复原来的模样,神力没用,就继续灌进去,哪怕逸散在空中也不管不顾。她已经完全忽略周围的一切了,所有的一切都被抛之脑后。
那与从前夏祭节不太一样的花海雨,她也未曾抬起头多看一眼。
“你究竟为什么突然这样啊?!关山?”最后是哭着说,宋渺死死地以额抵住他,用力握紧他的手,十指交缠,可他还是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银色的血从他的唇边潺潺落下,他的眼睛没有闭上,属于他的神力消散得太快太快,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晶莹剔透的瞳孔,月华沉浮,他眸中有温暖的笑意,有点不舍又有点眷恋,就这样看着她,凝视她,想要记下最后一幕,刻在心中。
关山月在她带着哭腔的声音下,终于能够发出一句微弱的话。
“……乖女孩,不要哭。”
什、什么?
她疑心是自己听错,而尚未反应过来,这句话后,关山月就慢慢地闭上眼,疲惫而倦怠,像是终于找到了一处安宁处,在她的十指交缠下,在她的额头相抵下,沉沉而寂静地睡下去。
死亡在这一刻轻悄悄来临,一句话不说,就带走了他。
而如同萧岭北所想,关山月没能像普通玩家那样,在死后重回复活点。
他的身躯冷冷地暴露在风雨中,在凌空落下的花瓣雨中,被染成了一道月光,一束死掉的冰冷的剑光。
弱水失了声,她听到来自宋渺胸腔中爆发出的巨大哭声,听到她止不住颤抖地咬住唇,狼狈不堪地托住他的脸,狠狠质问他:“关山月!”
“你给我起来?一句话不说就死在我面前像是什么样子?!”
宋渺喘不过气来,她猛然而剧烈地发出胸膛中的闷闷哭泣,如夏雷炸过,如倾盆大雨,眼泪和雨水糊住她的眼睫,那双浸透着星光的眼眸,在所有人眼中,变为了染着悲切与顽固的痛苦,她在喃喃自语,说:
“昭惑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凭什么你们死了沉睡了我要这么疼啊……”
那一句饱含怨恨的哭喊,却比任何话都要让人伤透心,周赟与萧岭北对视一眼,他听到这句话,终于能确定什么般,抖着声音在所有人面前问宋渺:“星河,关山月下线了吗?”
她没有听到这句话,依旧执迷不悟地紧紧攥着拳头,压着他,下一刻用力吻上去,如同当日在珍麟道他为她送入周身神力时那样,咬破他的唇,神血咽入喉中,苦得她直发抖。
肠子打了结般疼,胸口那一处的疼痛更甚,她没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
好似再也感受不到了。
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在所有人面前,一口一口送入神力。
面容肉眼可见的苍白,宋渺的眼眸慢慢暗淡下去,星光失去了最明媚的色彩,最后沉凝为疲惫不堪的半阖无助,眼睫毛倦倦地搭在他的,情人般交缠,耳膜嗡嗡地疼,心脏也怦怦在耳边敲响,有人用掌拉拽住般的疼,一紧一紧,不肯放松,让她有下一刻就要因此死去的错觉。
视野模糊下去,雨还在下着,却温柔了好多好多,花海雨落在她身上,又即时补充了她的神力。
是最后的眷念与温柔,弱水哑着声音,问周赟,又像是问他们所有人,难以置信:“……是关山月死了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难道不是现实中的人吗?
雨水与泪水呛入喉中,宋渺愣愣地抬头,对上她的目光,迷迷蒙蒙,难掩绝望地说:“他醒不过来了。”
“……再怎么心疼我掉眼泪,也醒不过来了。”
这句熟悉的话让所有人心头一紧。
她又说:“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现实中的人,可我知道,他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个直觉来得奇怪而诡异,仿佛他们生而为一体,仿佛他是她的一部分。
又仿佛,是她生命里难以或缺的一个人。
清丽的面容沾湿雨水,她痴痴地掉下眼泪,来不及擦掉,就混杂雨水落在身上。
为什么会突然死在他们的面前?这个疑惑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在大荒三界“凉”了好几年,不少玩家早就忘记这个曾火过两三年的游戏,萧岭北在工作室里看着新人玩别的游戏时,不巧想起过往时,还是没有弄明白。
所有人都没有想明白是为什么。
只有唯一知道真相的邹斯河明白关山月的用意。大抵是出于一个男人最后的嫉妒心,又或者是险恶居心,不同于善良热烈的昭惑,先天冷漠理智的关山月再怎么温柔,骨子里还是那个冰冷冷理智到残酷的男人。
他要让她记住他,牢牢地记住他,一个一辈子也解不开的谜题,是最难以忘却,也是无法随意抛弃的。
既然选择为她死在这个世界,倒不如让他成为她记忆里最深刻一隅的人吧。
还能让那些喜欢她的男人,看着她为他的离去而失魂落魄,绝望痛哭,让他们知道他在她心中有着怎样深刻地位。
关山月这样想着,找上了邹斯河,让他发布了给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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