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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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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苏暮容早几天把这瓶药送来,她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药吃下去,但他送得晚了,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便不会再反悔。
  所以说,时机真的太重要了。
  听到有脚步声,珞珈忙将瓷瓶收好,低头拆其它的礼盒。
  进来的是秋殊。
  珞珈问:“可有被人察觉?”
  秋殊道:“娘娘放心,一切无恙。”
  珞珈笑道:“让他伪装成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秋殊道:“由此可见,王爷对娘娘用情至深。”
  珞珈笑了笑,没有说话。
  情之一字,对像苏暮容这样的男人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情之于他,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却不是缺之不可的必需品。
  对苏暮然来说,或许亦是如此,却又有微小的差别。
  大概是苏暮然身上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所以即使是做装饰品,珞珈也更愿意装饰苏暮然的人生。
  秋殊将礼品盒收好,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三日后便是寿圣节,娘娘可想好送皇上什么贺礼了?”
  寿圣节,便是皇上的生辰。
  珞珈摇头:“还没想好。”
  她已经苦恼了好几日,可实在想不出送苏暮然什么好。他坐拥整个天下,送什么他都不稀罕。
  珞珈道:“若是你的情郎过生辰,你会送他什么?”
  秋殊微微脸红:“奴婢从未谈过情,实在不知。”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奴婢看别的女子,大都是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或者打的络子之类。”
  珞珈摇头:“若是绣荷包,我这双手恐怕要扎成马蜂窝,而且太过俗气,毫无新意。”
  秋殊道:“奴婢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珞珈托着下巴叹口气:“无妨,我还是自己想吧。”
  到了日暮时分,珞珈灵光一现,终于有了好主意。
  她在现实世界可是当红歌手,送他一首歌不就好了吗,多有意义,她真是脑袋秀逗了,竟然苦思冥想这么几天。
  可是唱什么呢?
  得唱一首既古风又深情的歌,最好能把苏暮然感动得稀里哗啦。
  珞珈把自己会唱的古风歌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终定了《子衿》。
  她立即让秋殊去给她找把琴来,她在卧春楼时上过半个月的速成班,虽然弹得不算好,但尚能入耳。
  用过晚膳,珞珈便开始自弹自唱。
  好久没弹了,指法生疏了许多,练了许久才熟练些,正得趣时,忽然听到轮椅声,一偏头,便看到苏暮然出现在门口,忙起身要行礼,却听苏暮然道:“坐着别动。”
  珞珈只好听话地坐下:“怎么皇上来了也没人通报?这些丫头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是朕不让他们通报,想看看你弹琴的样子。”苏暮然微微笑道,“朕竟不知,你还会弹琴。”
  他最近时常会露出一点笑意,犹如春风化雪,格外迷人。
  珞珈蓦地不好意思起来:“弹得不好,不敢在皇上面前献丑。”
  苏暮然道:“确实弹得不怎么样。”
  珞珈:“……”
  呵呵。
  苏暮然又道:“不过朕可以教你。”
  珞珈很有骨气地说:“不用了,我要自己练。”
  苏暮然笑着点点头:“也好,待你琴技好些,朕可以勉为其难,与你琴箫合奏。”
  珞珈:“……”
  勉为其难?再次呵呵。
  苏暮然道:“怎么不弹了?”
  珞珈站起来,径直走过去坐到他腿上:“不过是无聊打发时间的,你来了我便不想弹了。”
  苏暮然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吻她。
  珞珈真是太喜欢他的吻了。
  在她迄今为止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里,苏暮然的吻是最让她欲罢不能的,温柔,缱绻,缠绵,比翻云覆雨还让她享受沉沦。
  她正投入时,苏暮然却突然停下来,他毫无预兆地咳嗽起来,咳得极用力,白皙如玉的脸也陡地红了。
  珞珈急忙轻抚他的胸口给他顺气:“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我去给皇上倒杯茶润润喉。”
  苏暮然想要说话,却猛地捂住嘴,“哇”地一声,珞珈蓦地看到有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触目惊心。


第69章 祸乱宫闱25
  苏暮然接连吐了好几口血,突然就不省人事了。
  珞珈完全乱了方寸,她惊惶失措地喊:“秋殊!秋殊!快去叫太医!皇上吐血了!”
  秋殊跑进来看了一眼,惊叫一声,又急忙跑出去。
  一直守在外面的窦万初闻声也跟进来,瞧见苏暮然的情状,惊骇非常,颤声道:“丽妃娘娘,皇上他、他这是怎么了?”
  珞珈跪坐在地上,微抖着手用帕子擦拭苏暮然下巴上的血迹,连着声音也有些抖:“我不知道,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却突然吐起血来,紧接着便昏迷不醒了。窦公公,你快把皇上抱到床上,让他躺着或许会好些。”
  窦万初急忙小心翼翼地把苏暮然抱起来放到床上,又回头安慰珞珈:“丽妃娘娘身怀龙嗣,万一有任何差池奴才万死难赎,所以娘娘还是去外间等着吧,皇上这边有奴才伺候,娘娘不必忧心。”
  珞珈摇头,弯腰坐到床边,轻轻地抓住了苏暮然的手:“不,我要陪在他身边。”
  他的手一向干燥温暖,此刻却寒冷如冰,让珞珈的心也跟着如墜冰窖。
  这事实在太蹊跷,由不得珞珈不多想。
  苏暮然刚进来时明明安然无恙,可吻过她之后,就突然开始吐血。会不会是她的唇上被苏暮容抹了毒药,正如她曾经对赵啸霖所做的那样?可是,她中途喝过茶吃过饭,如果唇上有毒的话她自己早就被毒死了,不可能再让苏暮然中毒。难道,是秋殊从中做了什么手脚?
  珞珈左思右想,却想不出个头绪,眼见着苏暮然的脸色越来越白,呼吸也渐渐微弱,她心急如焚,焦虑地说:“太医怎么还没来?”
  窦万初忙道:“奴才出去看看。”
  珞珈突然想起苏暮容给她的那瓶红燐丹。
  有可能红燐丹根本不是打胎的药,而是杀死她的毒药,抑或是以防她意外中毒的解药?
  她急忙起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白色瓷瓶还在,珞珈打开瓶塞,往手心里一倒,一粒鲜红色的药丸便滚进了手心里。
  药还在。
  珞珈扭头望向床上的苏暮然,脑海中乱成一团。
  要不要喂他吃下这颗药?
  可是,如果这是毒药呢?又或者真的只是打胎药呢?
  一切都只是她的胡乱猜测,毫无依据。
  不行,她不能病急乱投医,还是等太医诊断之后再做定夺吧。
  正想着,窦万初领着太医进来了。
  珞珈忙把药塞回瓷瓶里,又把瓷瓶放回抽屉。
  太医快步来到床边为苏暮然诊治,先询问珞珈他病发时的情形,又问了窦万初皇上这两日的饮食起居,最后面色凝重道:“皇上所患之病,极有可能是急性肺痨。”
  珞珈惊疑不定。
  他竟是得了急病,而不是中毒?
  窦万初却陡然色变:“肺痨?!这、这不是绝症吗?!徐太医,此事非同小可,你须得慎言!”
  珞珈惊得说不出话来。
  绝症?所以,苏暮然是要死了吗?
  这……这怎么可能?明明一刻钟前还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得了绝症?
  太医道:“我亦知此事非同小可,所以还需集合太医院众太医进行会诊。我之所以斗胆如此说,是因为肺痨的传染性极强,以防万一,若皇上果真患了此病,必须立即移驾离开芷兰宫,以免殃及丽妃娘娘及腹中龙嗣。”
  窦万初又是一骇,忙转头对珞珈道:“徐太医所言极是,丽妃娘娘快离远些。”他又扬声喊:“快来人!皇上要摆驾圣和宫!”
  很快,苏暮然被抬上了轮椅,珞珈要上前,窦万初急忙拦住她:“娘娘留步,皇上有任何情况,奴才自会派人及时告知娘娘。皇上尚未解除娘娘的禁足,所以娘娘还是呆在芷兰宫安心养胎为好,切莫伤心动气,千万保重身体。”
  虽然不能近苏暮然的身,珞珈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到了芷兰宫门口,眼看着他被抬上御辇,沿着宽阔的宫道平稳地驶离芷兰宫,消失在夜色深处。
  珞珈只觉得这一切荒诞得像一场噩梦。
  她在凉风里站了许久,绣心在旁边劝了半晌,她才梦游似的回到寝殿。
  苏暮然吐到地上的血已经被清理干净,床上的一应寝具也全都换成了新的。
  珞珈看得出来,宫女们人人自危,生怕自己被传染上肺痨。
  她却一点都不觉得怕,只是心乱如麻,千头万绪总也落不到实处。
  在床边枯坐许久,珞珈如梦初醒地唤了一声:“秋殊?”
  秋殊闻声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珞珈看着她,直截了当地问:“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我?”
  秋殊立即道:“奴婢对娘娘一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有半点隐瞒。”
  珞珈顿了顿,半信半疑地问:“王爷可曾吩咐你做过什么对皇上不利的事?”
  秋殊急忙跪下:“奴婢从未背着娘娘做过任何对皇上不利的事,若有半句欺瞒,定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管她如何言之凿凿,珞珈却无法再全心全意地信任她了,她毕竟是苏暮容的人,之前自己对她毫无防备之心,什么事都告诉她,现在想来真是太傻了。
  “罢了,”珞珈轻叹一声,“起来吧。”
  秋殊站起来:“谢娘娘。”
  珞珈道:“圣和宫那边如果传来任何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秋殊道:“是。”
  让秋殊退下之后,珞珈起身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她拉开抽屉,拿出那个袖珍瓷瓶,怔怔看着。
  既然苏暮然不是中毒,那这粒红燐丹,应该就是打胎药了,纵使是要毒杀她的毒药也无所谓。
  如果真如太医所说,苏暮然得了急性肺痨,那便是绝症,瞧他今日吐血的情形,恐将不久于人世。
  苏暮然膝下无子,只有苏暮容、苏暮林两个异母兄弟,若他薨逝,谁将坐上大苏王朝的皇位显而易见。
  那么到时候,她腹中这个孩子便成了先帝遗孤,若是女儿还好些,若是儿子,必然命途悲惨。
  她之前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是因为有苏暮然,可若是苏暮然死了,她便只能把这个孩子打掉,别无选择。
  但不是现在。
  苏暮然还活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
  一旦苏暮然死了,她就会把这粒红燐丹吃下去,不管是胎死腹中还是一尸两命都无所谓了。
  而且,苏暮然死后,苏暮容即位,不需要她力挽狂澜,苏暮然的结局已然改写,她的任务自然也就完成了。
  她这算躺赢吗?
  可怎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明明苏暮然原本的故事线并不是这样的,他会好好地活着,和女主赵清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就算她的到来引发了这个世界的蝴蝶效应,也不应该将苏暮然的命运变得如此悲惨。
  越是深想,珞珈越觉得胸口堵得难受。
  她对苏暮然,过于真情实感了,虽然不是爱,却也足够危险。
  不能再想下去了。
  把瓷瓶重新收进抽屉,珞珈起身来到琴桌前坐下。
  三天后,便是苏暮然的生辰了,希望她还有机会把这份礼物送出去。
  珞珈轻挑琴弦,琴音袅袅而起,在如斯寂静的夜里,却让弹琴的人忽然悲从中来。
  她边弹边轻唱:“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注'
  不该选这首歌的,原本想唱得甜些,可如今却只余苦涩。
  压了又压,终究是没压住,一滴眼泪落下来,溅在琴弦上,发出低低地一声响。
  这一夜,珞珈睡得极不安生,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第二天天光还未大亮时便起了床,扬声喊秋殊进来:“圣和宫可有传来消息?”
  秋殊道:“回娘娘,圣和宫没来过人。”
  珞珈道:“那便打发人去问问。”
  秋殊道:“小祥子已经去问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等珞珈梳洗完毕小祥子才回来,她满心惴惴地问:“皇上情况如何了?”
  小祥子道:“圣和宫宫门紧闭,奴才根本进不去,不过听守门的侍卫说,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聚在圣和宫,彻夜不眠地为皇上医治。”
  听完他的话,珞珈只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她猛地站起来:“我要亲自去看看。”
  绣心急忙拦她:“娘娘,您就是不顾及自己,也得为您腹中的龙嗣着想啊。”
  是啊,苏暮然生死未卜,她不能不顾念腹中的孩子。
  珞珈长叹一声,无力地坐下来。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自我安慰,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一闲下来便会胡思乱想,珞珈就不停地弹琴,十根手指都被琴弦磨出了血泡,疼得钻心,却还在弹。
  她盼着琴音能传到圣和宫去,传到苏暮然耳朵里,可以给他一点慰藉。
  就这么日夜煎熬地过了三天。
  第三天夜里,珞珈在噩梦中被彻响的钟声惊醒。
  她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紧接着又是一声钟响,她彻底被震醒。
  “秋殊!绣心!”珞珈猛地坐起来,哑着嗓子喊。
  绣心很快走进来,还未说话,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床边,垂着头泣不成声。
  珞珈倏地有了不详的预感,她双手抓紧被子,声音低哑地问:“哪里来的钟声?”
  绣心哭道:“这是丧钟,皇上他……宾天了!”


第70章 祸乱宫闱26
  珞珈如遭雷击,她愣愣地坐了片刻,忽然拥着被子躺下,刚闭上眼,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苏暮然死了。
  死在他二十四岁生辰这一天。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像梦一样不真实,珞珈想,等她睡醒了,或许会发现这真的是一场梦。
  她知道她在自欺欺人,但她实在无法接受,苏暮然竟然就这样轻易地死了。
  绣心在旁边哽咽着劝慰道:“娘娘节哀,您还怀着皇上的骨肉,千万要保重身体。”
  珞珈轻轻地把手放在腹上。
  孩子,对不起,你终究是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了。
  没有父亲的庇护,这个世界对你来说太过凶险。
  绣心擦干眼泪,又道:“皇上既已不在,有件事,是时候向娘娘坦白了。”
  珞珈压抑着悲伤,低声问:“何事?”
  绣心道:“其实,奴婢是窦总管安排在娘娘身边伺候的。”
  珞珈一时竟有些无言。
  窦万初是苏暮然身边的大太监,绣心既是窦万初派到她身边来的,自然就是苏暮然的眼线。
  她身边只有两个贴身侍女,一个是苏暮容的人,一个是苏暮然的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把她监视得死死的。
  绣心接着说:“在娘娘身边伺候的这两个月,除了定期向窦总管报告娘娘的日常之外,奴婢并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娘娘的事,只除了一件——奴婢无意间发现娘娘在偷偷避孕,将这件事报告给窦总管之后,他便指使奴婢掉换了娘娘服用的凉药和使用的麝香,这才导致娘娘避孕失败,怀上了皇上的骨肉。”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双管齐下却还是怀孕了,原来凉药和麝香都被人做了手脚。
  窦万初当然不会私自这么做,必定是苏暮然授意的。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还真是处心积虑。
  可如今,随着他的死,一切都化为乌有。
  他的孩子,已经没有机会来到这世上。
  珞珈叹口气:“我不怪你,起来吧。”
  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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