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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又苏又撩[快穿]-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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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省得我老惦记你,还得往家跑,既浪费时间还耽误正事。”
“好啊,”珞珈笑着说,“那你是不是该给我安排个职务?”
“我的老婆就是最适合你的职务。”徐孟钦已经歇过劲来,开始了第三轮压榨,他哑声说:“你刚才说,你在学枪?”
珞珈咬着嘴唇忍耐了片刻,说:“闲着没事,学来玩的。”
徐孟钦把脸埋进她的颈窝里,边动边在她耳边说:“明天让我看看学得怎么样。”
珞珈一旦认真做一件事,就会努力做到最好,所以她这几天一直有在练习,昨天徐幼寒还夸她,说她已经有资格上战场杀敌了。
第二天,珞珈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三竿。
原本只想简单冲个澡,可徐孟钦这个牲口又杀进浴室,强迫她洗了一个小时的鸳鸯浴才放过她。
陪着珞珈吃了点东西,徐孟钦带她去射击场。
“这是一把格洛克17型手枪,手感很轻,而且开枪前不需要开保险,可以更快地射杀对方。”徐孟钦把枪交到珞珈手里,“来,开一枪给我瞧瞧。”
珞珈利落地拉动套筒,听到子弹上膛的声音,然后举枪瞄准,扣动扳机——
“砰!”
一声震响,子弹飞射而出,成功击中远处的枪靶。
“不错嘛,孺子可教。”徐孟钦从背后贴上来,伸手握住珞珈持枪的手,“开枪的时候,要瞄准敌人的头或者心脏,最好一枪毙命,瞄准后默数三秒,就是最佳射击时间,射击时要控制好呼吸,因为呼吸会使枪抖动……”
“少帅。”徐孟钦被打断,他松开珞珈的手,退后一步,问:“什么事?”
来人是张副官,他说:“少夫人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这么快?”珞珈微讶,“把他带过来吧。”
张副官去带人,徐孟钦问:“是你的那个丫环吗?”
珞珈微微摇头:“惜慈已经死了,我找的是她的哥哥。”
徐孟钦淡淡地问:“怎么回事?”
珞珈便把惜慈的遭遇简略地同他说了一遍。
听完,徐孟钦摸着她的脸问:“很伤心吗?”
“相比伤心,”珞珈说,“更多的是自责和愤怒。”
徐孟钦笑着说:“那今天就好好出出气,这活靶子送来的正是时候,刚好可以让你体验一下实战的感觉。”
张副官很快就带着惜慈的哥哥杨鸿志过来了。
杨鸿志被捆着双手,脚上戴着镣铐,嘴也被堵住了,一见到珞珈和徐孟钦,他立马下跪,不停地磕着响头,嘴里还呜呜有声。
徐孟钦说:“松绑,脚镣也摘了。”
张副官照办,杨鸿志的手脚得自由,只是嘴还被堵着,他不敢擅自把堵嘴的布条拿出来,只是眼巴巴地瞅着徐孟钦,像一条无助的狗。
徐孟钦慢条斯理地说:“我本来想做件好事,讨我老婆欢心,没想到却给她添了堵。我老婆不开心,我也就不开心,我不开心呢,就喜欢杀人。看见我老婆手里那把枪了吗?”
杨鸿志看向珞珈手里的枪,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他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徐孟钦继续说:“我老婆刚开始学枪,我想找个活人给她练练手。这把枪里还有五发子弹,如果子弹射完你还活着,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死了,那也只能自认倒霉。我数到三,你就开始跑。一,二,三!”
他丝毫不给杨鸿志和珞珈准备的时间,单方面宣布游戏开始。
杨鸿志只愣了一秒,拔腿就跑,珞珈立即拉套筒,举枪瞄准——
“砰!”
“砰!”
“砰!”
连开三枪,都没打中。
杨鸿志却被吓破了胆,双腿一软跌倒在地,珞珈立即瞄准他的大腿——
“砰!”
枪声未落,杨鸿志便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目的已经达到,珞珈便准备放下枪,徐孟钦却突然从背后抱住她,一只手抓住她握枪的手,一只手利落地拉动套筒,然后瞄准杨鸿志的头,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砰!”
惨叫声戛然而止。
枪声响起的刹那,珞珈猛地撇开头闭上眼,她可不想看见脑浆飞溅的场景,她怕会做噩梦。
徐孟钦低头附在她耳边说:“记住,永远不要对敌人仁慈。”
珞珈转过身去,把脸埋进他怀里。
徐孟钦抱住她,笑着说:“怎么,怕了?”
珞珈不吭声。
徐孟钦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里满是笑意:“胆子这么小,怎么跟我上战场?你还是乖乖呆在家里,等老子凯旋归来吧,到时候我一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顿了顿,沉声吩咐张副官:“赶紧收拾干净。”
正在这时,有人来报,说卫燕棠来了。
徐孟钦问:“你昨天在卫家见到燕棠了吗?”
珞珈“嗯”了一声:“还说了几句话。”
“卫燕棠是我最好的朋友,”徐孟钦说,“作为我的女人,你也该认识认识我的朋友。”
珞珈深表赞同。
实在太应该了。
徐孟钦顿了顿,接着说:“京州和庆州开战在即,一旦打起仗来,我可能几个月都回不了家,督军府里又全是老弱妇孺,没一个靠得住的,我会让燕棠帮我照顾你和寒姐,确保你们万无一失。”
珞珈在徐孟钦怀里无声地笑起来。
太好了,等了这么久,她的机会终于来了。
第157章 民国名媛:少帅轻点爱14
徐孟钦领着珞珈过去的时候,卫燕棠和徐幼寒已经在愉快地交谈了。
一张檀木八仙桌,珞珈左边坐着徐幼寒,右边坐着徐孟钦,她和卫燕棠就成了面对面,一不小心就跟他四目相对了。
卫燕棠今天戴了副金丝边眼镜,依旧穿白衬衫,很有儒雅文人的气质,不像徐孟钦,即使穿白衬衫也藏不住一身匪气。
“昨天晚上的事,我替芷萱向你说声对不起。”卫燕棠看着珞珈说,“她是老幺,家里人都宠着她,把她宠坏了,我已经严厉地训过她,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徐孟钦也看着她问:“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不过是卫小姐和我开了个玩笑而已,”珞珈微笑着说,“我丝毫没放在心上,卫先生实在言重了。”
“叫什么先生,也太见外了,”徐幼寒说,“珞珈,喊哥哥。”
珞珈便听话地喊:“燕棠哥哥。”
卫燕棠笑着说:“你和孟钦结婚的时候我在庆州,所以没能参加婚礼。”说着,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红包,欠身放到珞珈面前,“礼金必须补上,能否换杯喜酒喝?”
徐孟钦直接吩咐下人,把他珍藏的二十年陈花雕拿过来。
珞珈向卫燕棠道谢,把红包拿起来交给秋蕊,红包分量不重,但面值想必不会让她失望。
酒端上来,菜也摆上桌。
珞珈自然是要敬卫燕棠一杯的,但之前没喝过酒,她不清楚这具身体酒量如何,所以先呡了一小口,酒是冰镇过的,微辣里还搀着点酸甜的话梅味儿,出乎意料得好喝,她便又喝了两小口,一杯酒就全下了肚。
“对了,你跑庆州干什么去了?”徐幼寒问。
“为了一种叫长效磺胺的消炎药,”卫燕棠慢条斯理地说,“这种药对多种炎症都有很好的疗效,而且价格相对低廉,不会产生抗药性,京州的药厂供不应求,所以我去庆州最大的药厂谈合作,可是还没谈拢,就被孟钦一个电报叫了回来。”
徐幼寒想了想,说:“等战事一起,对消炎药的需求量岂不是更大?”
卫燕棠点头:“没错,对伤兵来说,消炎药就等同于救命药,尤其还是在炎热的夏天,一旦打起仗来,市面上的消炎药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抢购一空。开战在即,从庆州进药是不可能了,我明天就出发去平阳,平阳的瑞德药厂也是生产长效磺胺的大厂之一,这回无论如何都要谈成。”
徐孟钦开口:“平阳离京州一千多里,周边也不太平,即使谈成了,运输也成问题。”
卫燕棠点头:“运输的确是个问题,不过可以容后再考虑,先达成供药合约才是当务之急。”
他们在说正经事,珞珈插不上嘴,便安静听着。
只喝了一杯酒她就有些扛不住,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看人有重影,脑筋也不太清楚,听他们提到平阳,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想了半晌才记起来,是白涟漪逃婚的时候,冯毓卿跟她提过一句,说要去平阳投奔她舅舅,不过被白泽礼给否了。
“你在平阳有认识的人吗?”徐幼寒问。
“没有,”卫燕棠说,“不过没关系,到那儿就有了。”
珞珈插嘴:“我舅舅在平阳。”
三个人一齐朝她看过来,徐幼寒惊讶:“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珞珈抬手摸了摸脸,真有点烫。
徐孟钦勾唇:“一杯酒就不行了?难受吗?”
珞珈摇头:“还好。”
徐孟钦说:“站起来走两步。”
珞珈:“……”
她扶着桌子站起来,双腿直发软,她晃了晃,徐孟钦急忙扶住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你们先吃,”徐孟钦说,“我送她回去休息。”
徐幼寒笑着说:“你以后一滴酒也别沾了。”
珞珈也没想到这具身体会弱成这样,实在太丢人了,她把脸埋进徐孟钦怀脖子里,做起了鸵鸟。
徐孟钦抱着珞珈大步离开。
他的身上有轻微的汗味,混合着衣物上残留的香味,是诱人的荷尔蒙气息,珞珈觉得自己似乎醉得更厉害了,她抬头看着徐孟钦刀削似的下巴,条理清楚地说:“我可以给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帮忙照应卫燕棠,有当地人指引的话,做什么都顺利些。”
徐孟钦点头:“好。”
“秋蕊。”珞珈喊了一声。
秋蕊忙快走两步跟上来:“少夫人。”
珞珈伸手:“红包给我。”
秋蕊把红包交到她手里。
珞珈打开红包,抽出一张支票,面值十万。
她把支票对折,然后塞进徐孟钦胸前的口袋里。
徐孟钦笑问:“又要捐给我?”
“嗯,”珞珈一本正经地说,“我又多了份功劳,等到胜利的时候记得奖励我。”
徐孟钦低头亲她一下,笑着说:“盖个章,一定重赏。”
回到房间,徐孟钦把珞珈放到床上,亲自为她脱鞋。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脱鞋,她的脚生得很好看,白皙细嫩,脚趾圆润可爱,他甚至想亲一下,徐孟钦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晕不晕?”徐孟钦坐在床边问。
“有点,躺一会儿就好了。”因为神志不大清醒,而且极品男色当前,珞珈担心自己骚起来会崩人设,所以伸手推了徐孟钦一下,催他:“你快回去吧,寒姐他们还等着你呢。”
徐孟钦却坐着不动,突然没头没尾地说:“叫声‘哥哥’听听。”
珞珈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徐孟钦俯身凑近她:“就像你刚才叫燕棠那样。”
珞珈反应片刻,轻启朱唇:“孟钦哥哥?”
徐孟钦压到她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卫芷萱这么叫我,我只觉得烦,你这么叫我,我就只想干哭你。”
说话间,他的手就已经钻进她的裙子里。
珞珈急忙抓住他点火的手:“不要,你走。”
“让寒姐和燕棠单独聊会儿,”徐孟钦压低声音,“我速战速决。”
当徐孟钦吻住她的时候,珞珈瞬间投降,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哼,她今天还就借酒发骚了,又有什么关系。
徐孟钦果然速战速决了。
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喘了一会儿,低笑着说:“不就是喝点酒嘛,你怎么跟吃了春药似的,真他妈勾人。老子不在的时候一滴酒都不许沾,听见没有?还有,不许叫别的男人哥哥,从今往后这是我的专属称呼。”
这一番折腾,珞珈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云端一样,说不出的舒服。
她不想放开徐孟钦,便手脚并用地缠住他,偏头轻咬他的脖子。
徐孟钦享受地哼了一声,哑声说:“宝贝儿,别勾我了,再不过去寒姐该来抓我了。”
珞珈猫似的蹭她,软糯地乞求:“不要走,陪我。”
徐孟钦亲亲她,柔声说:“你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就回来了。”
珞珈眼里便无端蓄起泪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孟钦瞬间感觉心脏被机枪扫射了。
他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十五年,自认心比铁硬,坚如磐石,却没想到还有不堪一击的时候,她一个眼神,竟比千军万马的杀伤力还要猛,让他甘愿缴械投降,只想往死里疼她,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女人果然是祸水,他突然理解了历史上那些为了一个女人导致国家倾覆的昏君,他现在就正朝着那个方向发展。
“操。”徐孟钦小声骂了一句,然后笑着说,“老子要是遗臭万年了,你也得跟我一起钉在耻辱柱上。”他抱着珞珈翻个身,让珞珈趴在他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似的,“闭眼,睡觉。”
骚够了,该收手了,珞珈乖乖闭上眼,枕着徐孟钦的胸膛睡了。
等她睡着了,徐孟钦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上,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穿衣服离开。
徐幼寒和卫燕棠早就吃完饭,正在喝茶。
徐孟钦坐下,也不解释,拿起筷子吃菜。
徐幼寒扫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笑着说:“知道你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但也不能没有节制。”
“姐!”徐孟钦蹙眉瞪她。
卫燕棠也笑着说:“说实话,我以前一直怀疑你有断袖之癖,在庆州听到你结婚的消息时,突然就有种老怀安慰的感觉。”
“去你大爷的,”徐孟钦笑骂,“老子要是断袖,第一个就睡你。”
“孟钦都结婚了,”徐幼寒看着卫燕棠说,“你呢?打算什么时候成家?”
卫燕棠笑了下,说:“最近的确遇见一个挺合意的。”
徐幼寒忙问:“哪家的小姐?我认识吗?”
卫燕棠瞄了徐孟钦一眼,说:“曾醉墨。”
徐幼寒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她顿了顿,淡淡地说:“怎么偏偏是曾家?我对曾家人真的很没好感。”
卫燕棠说:“才刚认识没多久,也不一定就会怎么样。”
徐幼寒叹气:“我怎么想不重要,你自己喜欢才要紧,如果真的合意就放手去追,再耽搁下去你就成老男人了。”
卫燕棠哭笑不得:“姐,我才二十五,怎么就成老男人了?”
“你以为呢,”徐幼寒笑着说,“男人过了二十就是老帮菜。”
他们俩闲聊的时候,徐孟钦就闷头吃饭,他吃得快,没多久就放了筷,端起茶杯漱了漱口,对卫燕棠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平阳?”
“明后天吧,”卫燕棠说,“越快越好。”
“珞珈说她有个舅舅在平阳,”徐孟钦说,“等你去到那边,让她舅舅接应你。”
“那太好了,”卫燕棠高兴地说,“替我谢谢她。”
徐孟钦说:“三天后,我会向庆州发起进攻。一旦打起来,什么时候结束谁都说不准。不把马博远打趴下我就不能下战场,到时候督军府这边,就得劳你多照应了。”
徐孟钦点头:“放心,绝不会让你有任何后顾之忧。”
徐幼寒也说:“我会照顾好珞珈,我们等你凯旋归来。”
徐孟钦回去的时候,珞珈还在睡。
他换好军装,坐到床边,俯身把她亲醒。
珞珈蒙忪着眼看他,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表情。
“酒醒了吗?”徐孟钦笑问。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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