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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的初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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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
嗷嗷嗷,居然叫她李姐!
声音好听。
脸蛋好看。
眼睛还blingbling的。
李蓉觉得自己快升天了。
对着这么个大帅哥,她有点腿软,顿时很难理解唐咪居然能狠得下心拒绝,换作她,分分钟点头答应,顺带附上全部存折——
这丫头,果然不是一般人。
“程总,您来这边……”
李蓉觉得自己有点像狗腿子,忙站直身体,咳了一声,“是来找小咪的么?”
“不,我来找你。”
如果蒋大伟内心的吐槽可以弹幕化,大概已经占据了整整一个车厢。
他妈他还是头一回见程昊这么不要脸,居然还使美男计,臭闷骚!
他就说,赶私人飞机追人屁股后面回来是为什么,原来是为了搬家!哪个不学,非学william那死洋鬼子的臭德行,他可是听他打电话了,程昊居然在电话里向那洋鬼子取经,什么曲线救国,什么死皮赖脸,什么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无数次……
鬼知道一个洋鬼子,中文为什么这么溜。
偏偏李蓉这死男人婆,连个眼角的余光都不给他,蒋大伟鼻子里哼了两声:
“找屁!”
程昊警告地看他一眼,他还没找他趁他喝醉占他便宜的事儿,径直开门下车:
“李姐——”
“程总,您还是叫我小李,或者李经纪人吧。”
李蓉浑身不得劲,忙打断他,讪讪地笑。
程昊从善如流地应了:
“好。”
“其实我来,确实是有事。不知道李经纪人,”他顿了顿,“知不知道唐咪那个同性恋朋友的电话?”
“你是说阿呆?”
“是叫这个名字。”
程昊点头。
李蓉发现,他眼里居然透了一点紧张。
“你等等。”
自从上次的事件过后,李蓉早将阿呆拉黑了,最后还是从Tony那要来电话。
“程总,我能问一下,您要这个电话是用来做什么吗?”
“有些事情,想问一问清楚。”
程昊阿呆电话存好,临转身上车时,突然又叫住李蓉,“如果可以的话,阿呆这件事,唐咪那里,麻烦李经纪人保密。”
李蓉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一定。”
蒋大伟飞一样跑出了驾驶座:
“程哥,你自己去吧!我有点事。”
他拔腿追上了李蓉,死皮赖脸地上了她的副驾。
程昊远远地看了一眼,心想,William说的果然一点没错。连大伟这样的,都能靠着一股不要脸的劲蹭上别人的车。
电话第一遍没打通。
程昊耐心十足地又打了一遍,对面接电话时,还带着鼻音:“喂?哪位?”
“我是程昊。”
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阿呆,顿时被这自报家门吓了一跳。
连说话都磕磕巴巴了:
“程、程总?您找我来是……”
总不能是因为这次求婚失败,联想到上一次,想专门打他一顿出气吧?
“八点,景上楼三木厅,准时来。”
程昊对着他,并没有对李蓉的耐心,在阿呆一叠声的“好”里挂断电话。
其实要查阿呆的信息并不难,只是程昊有点奇怪的坚持,但凡跟唐咪有关的事,他都不想用侦信社。
景上楼离这个小区不远,十公里路,眼看还有时间,程昊带了行李上楼,将东西安置在了唐咪对面的公寓里。
钟点工时常来打扫,房间保持得非常干净,直接就能入住。
他关门时,对面门依然关得严严实实,灯火从门缝里传了一点出来,程昊莫名觉得踏实。
胸腔那一块,不再空空荡荡的了。
他笑了笑,抬脚迈进了电梯。
到景上楼时,正巧七点五十。
三木厅早坐了个瘦小的男人,黄头发,眼袋有一斤重。
“程总,您找我。”
阿呆战战兢兢地站起。
“坐。”
保镖将门合上,程昊指着对面:“不用拘束。”
他说得寻常,阿呆却不能当是寻常。
一对上这人,他就气短,尤其上回的事,搁他心里一连好几个月,想起来就难受得不行,唐咪和李蓉都把他拉黑了,两人常年在剧组,他接触不到。
有几回在正恒集团楼下等,这人就跟电视里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一样,每回见着,都被保镖重重包围,根本没法接近;找前台,又要预约,可他又算哪号人物?
根本预约不上。
这一坐,前前后后的事说透,才过了十分钟。
“所以,当年……”
程昊哑了嗓子,“糖糖她……”
阿呆点点头,只敢抬头匆匆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男人的样子,就深深地刻到了脑海里。
向来清冷高傲的男人,眼底一片腥红,像是晕了一层水光,头顶的灯影落到水光里,有幽幽的迟来的伤心——
很安静,没有歇斯底里,却让人无端端就鼻酸起来。
第143章 迸发
唐咪朝窗外看了看。
离开巴黎的时候; 还是细雨绵绵、春寒料峭; 披了一件开衫还嫌冷都嫌冷; 跨了大半个地球回到北城; 非但没雨; 空气还夹着热风,有股夏日提前到来的躁郁。
她擦着头发; 坐到桌前。
拍水拍乳拍精华; 做日常保养。
唐妈妈“笃笃笃”敲门; 送来一杯牛奶:
“小猫; 喝完再睡。”
“谢谢妈。”
唐咪笑嘻嘻地应了一声。
接过牛奶; 捧在手里慢慢喝,热乎乎的牛奶一下肚; 什么花花斑斑点点的闹心事; 顿时全抛脑后了。
爬床上; 练倒立、拉腿筋,临睡前到底不放心,又把ipad从桌上拿来,刷了会网。
此时网上舆论对她空前的友好。
尤其在从前合作对象纷纷冒出,点赞了她最新一条在秀场看秀的微博后; 更是衍生出了一种说法——人人都爱Mary·唐。
不得不说,这对任何女性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赞美; 能让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度膨胀。
唐咪美滋滋地膨胀了一会; 就打算睡觉了。
也许是白天倒时差睡得太多; 这时正儿八经地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睡着,眯不到一会,枕边的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
唐咪睁开眼睛,这下是再也睡不着了。
窗帘拉得实实的,除了枕边又一次亮起的手机屏,整个房间透不进一点光。
唐咪认命地爬起来,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一串陌生号码,只有两个简短的字:
【出来。】
哪来的大傻逼。
唐咪按灭屏幕,闭上眼睛,又想接着睡,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
【我在你门外。】
唐咪眯眼盯着那行字看了会,突然意识到什么,倏地睁大眼睛: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我是程昊。】
对面姗姗来迟地给了提示。
唐咪冷哼一声,按灭屏幕,闭了会眼睛,到底还是爬起来,手机叮咚连响两声,连续进来两条消息。
她没忍住,瞟了一眼。
【我知道你醒着,刚才你微博登陆了。】
【五分钟不出来,我就按门铃。】
艹!
事到如今,即使是唐咪,也忍不住骂了声粗口。
想到还在客房睡觉的爸妈,唐咪还是认命地爬起,照照镜子,除了头发被睡得乱了些,其他一切都好。
梳顺头发,随手披了件线衫,就屁滚尿流地往下跑。
客厅连客房那一块静悄悄的,连一点火都没有。
爸妈都睡了。
唐咪做贼心虚地嘘了口气,踮脚走到门口,才打开门,就被一把拽了出去。
男人像是从风里雨里雪里走过,身体冻得像一块冰,她被这冰寒裹挟了出去,直直跌入他坚硬的胸膛。
熟悉的气息。
“程昊?”
程昊没答她。
一双手臂如同铁钳似的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也不吭声,只有耳边一声胜似一声粗粗的喘气声。
唐咪挣了挣,没挣开。
反倒是身后的门,被他伸长手,轻轻带上了。
“程昊!你放开我!”
唐咪恼了。
可这恼,也在脖间一滴一滴的水意里被吓散了。
她怔怔道:
“你……”
想动,后脑勺却被牢牢按着。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清冷的,混合了须后水的味道,唐咪分明记得,这个牌子还是当初两人住一块时她替他选的,没想到,他还一直用。
“别动。”
程昊声音粗哑:“就让我抱一会。”
唐咪不动了。
“你知道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吧?”
“嗯,去告。”
程昊瓮瓮地道,手却把她又搂得紧了一层,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半天没说话。
唐咪无话可说。
走廊里的声控灯,“啪地”一下又灭了。
程昊终于肯松开她,幽幽的黑暗里,月色斜斜地透过玻璃落了进来,落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黑黝黝的眼珠子浸了一层湿意,在鼻梁与眉峰的阴影下,看不真切。
“你……”
声控灯“啪地”,又亮了。
唐咪这才看清楚程昊的脸。
格外英俊的一张脸。
皮肤很白,鼻子很挺,可那双漂亮的眼睛却像包裹了一重又一重的伤心,浓得化不开,解不出的伤心。
“到底怎么回事?”
唐咪往后略站了站,谁料眼前的男人却又欺身前来,长臂一揽,以男人的先天优势,把她搂入怀里。
下巴磕在她肩膀上,来了没头没尾的一句:
“我都知道了。”
“什么知道?”
“过去的事。”
唐咪愣了愣,意识到他说什么,“你是说……”
“对不起。”
程昊声音压得很低,“对不起。”
他捧着她脸,试图触碰她的嘴唇,却被唐咪撇开了。
“我们分手了。”
程昊听而不闻:
“我竟然没有察觉——”
唐咪生硬地打断了他:
“这件事的发生和结束,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不必自我代入,过度愧疚。”
程昊摇摇头:
“怎么会没关系?”
“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我是孩子的爸爸。你不过是对我失望了——”
“不,不是。”
唐咪这次很顺利地就推开了他,“找个地方,说开了也好。”继而率先转向程昊的公寓,娴熟地输入密码,不出所料,没换。
门“叮咚”一声,锁开了。
唐咪推门进去。
程昊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始终一言不发。
这里距上一次离开前没什么两样,阳台上的绿萝还活得好好的,叶子青翠欲滴,招摇地向她招手。
唐咪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程昊这次规规矩矩地坐到她对面,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放在膝盖上,像是认真听训的乖孩子。
“其实,你没必要感到愧疚。”
唐咪直直看着他,“每次做,你都认真做好了预防措施,孩子的到来,是个意外。”
程昊眼睛弯了弯,眼底全是温柔。
唐咪觉得,这样的程昊,陌生又熟悉。
像是从前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何昊正又回来了,这感觉不太好。
“就算——”
说出这样的话,对她来说不太容易,唐咪抿了抿嘴,艰涩地道:“就算提前一步知道,我……未必会选择把孩子生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
程昊起身,坐到她身边,手轻轻地抚着她长发,倘使换成青春年少的何昊正,也许不能理解她当时的选择,可他现在,却什么都懂了。
生活不易。
旁人看他,好像凡事都轻而易举,却唯有他自己明白,这一切的来之不易。在什么都保证不了的学生时代,一个孩子,是过于沉重的负担。
“也许孩子是提前知道了我的想法,先一步走了。”
唐咪淡淡道,听起来不如何伤心。
第144章 进组
世上有种人; 伤心也说不伤心; 不伤心; 却偏要作伤心。
虚虚实实让人辨不清。
程昊从前也辨不清。
可这一刻; 却突然懂了。
他静静地看着她; 伸手抚过她精致的眉眼,她是真的漂亮; 可就这张漂亮的脸上; 此时表情却极淡; 好像一抹; 就干净了。
所有的情绪; 全藏在一双潋滟的晴光里。
藏得很深,一般人看不见。
他抱住她; 手在她头上一下一下地抚; 温柔而安静地道:
“我知道; 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呢?
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
却不知道触动了她哪一根神经,从前往后失去孩子再没流过的泪,这时却静静地淌了下来。
很奇怪,还是不伤心。
可泪就是止不住。
泪水打湿了程昊薄薄的衣衫,一点点往里透; 连着他的心,都被浸得又酸又软,仿佛有柔软的羽毛刮过。
“所以; 后来你才与我分了手。”
唐咪抬头; 指尖揩了揩泪:
“分手是事实; 却和孩子关系不大。”
程昊不信:
“哦?是吗?”
他此时肯相信,她是真的爱他的。
唐咪却给了他当头一击。
她与他说了斑斑的故事,最后才难得坦然地回答:
“所以那时,要问我爱不爱你?大约是不爱的。不过,我确实喜欢你,可也仅止喜欢,就像喜欢一条漂亮裙子,一件漂亮首饰一样的喜欢。孩子让我提前感觉到危险,所以我率先放弃你。至于手段过分激烈,大约是生气,和对你对我的失望。”
阿呆不过是正好在场的道具。
“不过,这也是我现在才想明白的。”
程昊抬起头,似乎想要探明白她话里的真假。
最后失望地收回视线,只是顽固地又道了一遍:
“嫁给我。”
唐咪猛地推开他,嘴里骂:
“神经病。”
神经病只是拿那双沉静的眼睛瞅她,瞳仁如水洗过的明净,半晌想起什么,解开系到脖子的衬衫扣,从下面拉出一根短短的细链子。
细链上挂了他上回昧下没还的戒指,星星坠子还挺眼熟,是……当初她那条?
唐咪愕然地睁大眼睛。
女士的颈链本来就短,中途还挂了个男士戒指,卡在程昊的脖子上,真的是挤得满满当当,相当局促——
无Fuck地说,即使以程昊的颜值,此时看来也像个超级大土鳖。
程昊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
“我之前都藏衬衫下面了。”
唐咪:“……”
他伸手把卡在脖子上的细链解下,隐约能看到脖子上一圈细细的红痕,程昊将戒指捋下,顺手套上了左手无名指,掌心链子呈给她,状似无赖道:
“你看,你的求婚戒指。”
“过期作废。”
程昊打定了主意要复合,唐咪此时的拒绝再明确,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毛毛雨。
他沉默地摁住她,双手绕到她脖子后,笨拙地扣细链扣子。
唐咪挣扎了番,可到底挣不过他长期在健身房里练出的好体魄,反倒是将两人的一身火给蹭了出来。
成年男女,素了太久,此时相视的眼里,都是明晃晃的烈火。
黑白的素色瞳仁,不约而同地胶着在一起。
轻轻的一声“咔”,细链扣好了。
唐咪生生移开视线,下巴却被程昊强硬地扳回。
男人专注的眼神,如同情人纤巧的双手,一点点滑过脸颊、前胸,腹部……
唐咪能感觉到,皮肤起了一层微微的战栗。
即使只是一个眼神,都能挑起她的欲望。
而显然,这个欲望,对方也有。
“阿正,放开我。”
得来一声“阿正”——
程昊心又软了,他遗憾地放开她。
唐咪咳了一声,清清嗓子,随便找了个话题继续:
“这次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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