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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恶嫂手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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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们吓了一跳,有些女客还闭紧了双目。
  预想中的血腥场景并未出现,只见桓慎挡在卓琏身前,握住焉涛的手腕,力道一点点增大,让男人发出凄惨的哀嚎声。
  三皇子与九皇子也赶了过来,九皇子还是少年心性,看到屋中狼藉一片,肚子里憋着火,抬脚踹在焉涛身上,骂道:
  “你这奴才好大的威风,不过是酿酒的小吏而已,居然还敢欺压百姓?”
  被疼痛与恐惧折磨着,焉涛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三皇子与九皇子乃是天皇贵胄,怎会在桓家酒肆中?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眼底爬满血丝,突然抬起头,对上卓氏微勾的唇角,脑海中的迷雾瞬间消散。
  “是你故意陷害我!”
  卓琏低垂着头,未曾多言。早在半个时辰以前,两位皇子便进了包厢,所以她并不怕焉涛闹事,甚至还在刻意激怒他。
  即便她这么做了,也不能承认。
  “焉大师,数月前你就想抢夺煮酒的法子,派卓玉锦将我唤到丰乐楼中,见我不愿,便在酒录上动手脚,登门闹事,眼下还血口喷人,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听到女子沙哑的质问声,九皇子义愤填膺,俊秀面庞涨得通红,又踹了焉涛几脚。
  “卓老板别气,都是这刁奴狐假虎威,等事情上报到圣上面前,自有人收拾他。”
  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焉涛突然挣脱了桓慎的钳制,膝行上前,两只胳膊牢牢抱住九皇子的双腿,不住叩头,发出砰砰的响声。
  焉涛很清楚,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陛下赏赐的,若真让德弘帝生出芥蒂,天底下酿酒大师多如过江之鲫,自己就完了。
  “殿下大人大量,就原谅奴才一回吧,还请您开恩!”
  九皇子冷着脸,嗤笑道:“你求我作甚?不如去求求卓老板。”
  在焉涛看来,桓卓氏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户,就算小叔被封为五品的游击将军,也跟她没有多大干系,若这蹄子识趣的话,也该明白何谓“适可而止”。
  “卓老板,先前是我有眼无珠,得罪了您,但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酿出美酒,你我都以酿酒为业,也能明白我的心思……”
  卓琏抿了抿唇,看着焉涛满脸是血的狼狈德行,淡淡道:“小妇人并非以德报怨的圣贤,焉大师数次刁难,我可都记着呢。”
  九皇子坐在桌旁,修长手指把玩着质地莹润的玉佩,轻轻摇头。
  见此情形,焉涛不由涌起阵阵喜意,心中暗忖:肯定是九皇子觉得桓卓氏刻薄,对她生出不满了,若非如此,为何要露出这种神情?
  还没等他添油加醋,便听到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
  “近来杨梅瘟在京城附近肆虐,多亏了卓老板提供方子,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立下此等大功,岂容你这等卑鄙无耻之徒折辱?”
  堂中百姓不由哗然,杨梅瘟虽然没蔓延进京城中,但周边的郊县却死了不少人,哀鸿遍野,多亏了有人中黄丸遏制住疫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原以为有如此奇效的方子是出自太医院之手,未曾想竟跟酒肆的老板娘有关,当真令人震惊不已。
  焉涛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话来,他身上的亵衣早就被冷汗打湿,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极为狼狈。
  “您过誉了,小妇人仅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还是太医们舍生忘死,才不至于酿成大祸。”卓琏不愿居功,即使她没有来到这世上,人中黄丸与清热解毒汤的配方依旧会出现,只不过要晚上一月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偷懒了,不辩解,抱头任打~~~~


第63章 
  “今天若不是两位殿下恰好在店里; 想必焉大师也不会轻易罢手,究竟该如何处置; 全凭殿下定夺。”
  桓慎站在旁边; 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卓琏; 原本他以为世间女子性情都有些懦弱; 在面对焉涛的苦苦哀求时,她肯定会心软,乃至于为这个卑鄙小人说情。
  像这等品行低劣的东西; 一旦有了机会翻身,必定如同疯狗一般; 死死咬着桓家不放。
  但未曾想他竟然料错了,卓琏非常果断; 斩草除根; 不给焉涛留下活路。
  九皇子轻轻拊掌; 道:“既然如此,我自会跟父皇禀报此事。焉涛; 你只是良酝署中酿酒的师傅,并非于国有功的勋贵; 眼下这般猖狂,还真是出人意料; 来人啊; 把他带下去。”
  听到这话,焉涛顿时急了,拼了命地给九皇子磕头; 脑门儿上满是鲜血,顺着面颊蜿蜒而下,那副模样无比狼狈。
  “殿下,奴才知错了,奴才真的知错了!”
  伴随着男人杀猪般的叫喊声,两名侍卫拽着他的胳膊,将焉涛从酒肆中拖拽出去,就算他使劲全身力气挣扎,依旧没有任何用处。
  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堂中百姓不由唏嘘。
  周人大都爱酒,因此对酿酒大师格外尊敬,也不敢与良酝署的官员起争执,哪想到高高在上的焉大师,背地里简直无耻至极,想要谋夺桓家的方子,岂料一头撞在了铁板上,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该!实在是该!
  卓琏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心绪虽然有些波动,却也不会表现的太过,她冲着两位皇子福了福身,柔声道:
  “多谢殿下相助,若不是二位及时出手,事情怕是不能善了了。”
  “卓老板无需客气,你献出了人中黄丸的方子,救万民于水火,父皇本就有意封赏,只是旨意还没下来,这起子小人才敢兴风作浪。”三皇子神情淡然道。
  既然暴露了身份,未免横生枝节,两位贵人也不便多留,提着两坛酒就离开了。
  桓慎没有跟上去,反倒坐在长条板凳上,黑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眼神不断闪烁,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么。
  店里的百姓并未散去,桓母跟瞿氏走过来安抚客人,又给每桌多上了一碟小菜,很快前堂便恢复了热闹,卓琏也松了口气。
  她转身欲要离开,边走边拿帕子擦拭掌心中的冷汗,还没等她进到仓房,就被突然出现的青年拦住了去路。
  “小叔怎么了?”
  自打她鬼迷心窍,在存放美酒的库房中与桓慎亲热后,卓琏就再也不敢单独面对这人,此刻她眉头微皱,面上刻意露出几分不耐,希望他能识趣些,主动离开。
  桓慎没吭声,兀自走到仓房中,冲着卓琏招手。
  “嫂嫂进来吧,行之有事相询。”
  “什么话不能在院里说,为何非要进房?”
  卓琏杵在原地,左手按在门板上,向来明亮的杏眼中爬满了警惕。
  相处了整整一年,桓慎也知道卓琏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语气平和地解释:“宫闱之事不可传扬,若让旁人听了去,说不准会惹上麻烦。”
  卓琏仍不太相信,但青年面色严肃,完全不像是撒谎的模样,她咬了咬牙,快步迈过门槛,先将油灯点亮,然后才把门窗关严。
  “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可别糊弄我。”她坐在木凳上,倒了一碗凉茶,慢慢啜饮着。
  桓慎立在卓琏对面,二人挨得极近,近到阵阵甜香涌入鼻前,让他心猿意马,喉结不住滑动着。
  “治疗杨梅瘟的方子是由嫂嫂进献的,圣上得知咱家开了酒肆,已经起了兴趣,准备尝一尝美酒。”
  以前卓琏对权势没有多大的渴求,只希望能安稳酿酒,经营酒肆,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卓家人早就将她视为眼中刺肉中钉,更甭提颜面尽失的樊竹君了。
  这帮人非富即贵,若她只是个普通的商户,哪还有活路可言?
  “之前的羔儿酒已经造好了,不过那酒脂香浓郁,适合寒冬饮用,莫不如让陛下尝尝琥珀光,黄酒味美甘醇,四季皆宜,倒也不会生出岔子。”
  所谓灯下看美人,在昏黄光线的映射下,女子本就姣美的面庞更添几分柔和,红唇润泽,眉眼含波,牢牢吸引着桓慎的注意力。
  “酒水之事由嫂嫂决定便好。”
  听到这话,卓琏点了点头,以为他已经说完了,便将桌面上油灯吹熄,作势往外走。
  岂料桓慎反应得更快,几步冲到门前,高大身影将卓琏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行之还有一事不明。”
  男人的声音愈发沙哑,卓琏身子颤了颤,心底涌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何事?”
  “先前嫂嫂就说过,你心里有人了,但一晃过了好几个月,那人从未出现过。”
  卓琏看不清桓慎的面容,却能清晰感受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用力咬了下舌尖,不断斟酌词句。
  “你经常去军营里当值,白日里很少回家,没碰上也不奇怪。”
  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言来圆,卓琏捏紧袖口柔软的布料,硬气道:“这是我的私事,小叔不必插手,你年岁也不小了,先管好自己吧。”
  说着,她伸手想要开门,但男女之间的差距本就极大,再加上桓慎习武多年,论气力,十个卓琏也比不上他。
  “姓桓的,你还不让开?”
  杨武池忠还在外面做活,卓琏可不想惊动了他们,便只能尽量压低声音斥责。
  “不让又如何?”
  借着从门板缝隙照射进来的日光,桓慎眯了眯眼,他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忽然低下头去,高挺的鼻尖擦过粉颊,带来阵阵酥麻。
  “嫂嫂真没撒谎?”
  卓琏挺直腰杆,勉力镇定下来,不想露出心虚的神情,让他察觉出端倪。他二人本就是叔嫂,桓慎又有大好前程,将来想娶怎样的妻子不成,为何非要将目光放在她身上?
  心里这么想,卓琏嘴上便问了出来。
  觑着那一开一合的绯红唇瓣,青年心跳如擂鼓,道:“我这辈子只想要嫂嫂一人,无论嫂嫂愿不愿意接受,心意都不会变。”
  卓琏吃了一惊,咬牙说:“你别胡闹了!桓家就只有你这一根独苗,若你不成亲的话,岂不是要绝后了?”
  脑海中浮现出桓母那张脸,她说不出的心虚,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才会让桓慎偏执到这种程度。
  “是否绝后,全在嫂嫂一念之间。”
  她抬起头来,眉头紧皱,“你在威胁我?”
  “行之没有这个意思,嫂嫂千万别误会了,你有心悦之人,行之亦是如此,为何非要逼迫我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子?这样对她、对我都并非好事。”
  闻言,卓琏连连后退,她不得不承认桓慎的话很有道理,对妇人来说,若枕边人心里惦念着别的女子,那便仿佛被浸到了苦水里,永生永世得不到解脱。
  “我早就劝你断了念想,怎么不听话呢?”
  卓琏声音中透着淡淡挫败,她弯着腰,慢慢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脸,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面对桓母、面对芸娘。
  见女人这般煎熬,桓慎心头不忍,他伸出手,想要碰一碰柔顺的发丝,但还没等接触到,理智便瞬间回笼。他神色极为冷淡,低笑道:“你知道的,不是没有办法,但你不愿意,我也不会逼你。”
  “你就是在逼我!要是你真不愿逼迫,就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卓琏也不是蠢笨之人,哪会猜不出桓慎的用意?他如同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最开始是将刀刃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胁,现在又换了一种招数,套上了刀鞘,推着她往前走。
  温水煮青蛙与烈火烹油看似南辕北辙,实则殊途同归。
  在院子里劈柴的瞿易听到熟悉的声音,快步走到仓房前,边敲门边道:“琏娘,你在里面吗?”
  卓琏愣了片刻,随后站起身子,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抬手拽着桓慎的胳膊,就要往外冲。
  “是我。”
  还不等卓琏答话,桓慎突然来了一句。
  瞿易眼底划过一丝狐疑,刚才他分明听到琏娘的声音了,难不成是生出了幻觉?
  正好有酒水需要搬到泥屋中,杨武出去买炭火了,池忠一人抬不动大瓮,便将瞿易拉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消失,卓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而后恶狠狠地瞪了桓慎一眼,要不是这厮胡闹,她哪会落得如此窘迫的境地?
  “都是我不好,嫂嫂莫气。”男人弯腰告罪,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让卓琏不由打了个激灵。
  “闹也闹够了,我该走了。”
  这次桓慎没有阻拦,健壮身躯往旁边挪动一步,将木门让了出来。
  卓琏离开仓房,脚步不停地走到厢房中,此时此刻,她心里乱作一团,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桓母对一双儿女十分在乎,最希望他们平平安安、成家立业,眼下桓慎动了歪念,还不准备娶妻,她该怎么做才能让那人回心转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也是晚上十点更新鸭


第64章 
  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焉涛虽被皇子手下的侍卫带走了,还有不少百姓亲眼目睹了此事,但消息却没有传扬开来; 估摸着要再过上几日; 才会闹得人尽皆知。
  这档口卓玉锦乘着马车往良酝署下属的酒坊赶去; 寻常人不能在酒坊中来回进出,但她是焉涛唯一的徒弟,身份比起普通的长工强出百倍,又有谁敢阻拦?
  年轻女子坐在软垫上; 秀丽面庞彷如蒙着一层阴云; 目光中划过丝丝怨毒。
  往日的卓家虽然富贵; 却只能在汴州那种弹丸之地耀武扬威,如今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卓孝同就养了一房外室; 他也不想想; 卓家完全是靠着将军府才能站住脚,这样迫不及待地与姻亲撕破脸,就为了穆氏肚子里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真值得吗?
  越想卓玉锦越觉得憋屈; 刚好马车到了地; 她轻车熟路地走上石阶; 准备像先前那样直接进去,却被两个小厮给拦住了。
  “卓小姐,这座酒坊是为宫里贵人酿酒的; 您可不能硬闯,否则被当成刺客,后果不堪设想。”
  卓玉锦不由皱眉,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好声好气道:
  “我是焉大师的徒弟,来酒坊是为了寻师父的,前几日咱们见过面,还请通融一番。”
  小厮嗤了一声:“还焉大师?他得罪了贵人,现下被关进大牢里听候发落,估摸着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听到这话,女人连连颤抖,面色霎时间变得苍白。焉涛早些年造出了绿珠香液,这种豆酒深得圣心,让他过了十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怎会突然落魄?
  “肯定是弄错了,你让我进去问清楚!”
  最开始小厮们的态度还算不错,见卓玉锦不听劝,一时间也有些不耐烦,骂道:“看来卓小姐与焉大师师徒情深,与其在酒坊闹腾,还不如去大狱中问个明白,指不定焉涛犯下的罪过跟你有关……”
  卓玉锦好似被一盆冰水当头泼下,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呐呐开口:
  “究竟出了什么事?”
  左边的小厮见她可怜,解释道:“昨天焉涛去桓家酒肆找麻烦,刚好三皇子与九皇子也在店中,冲撞皇子那可是大罪,能保住一条命已经算是天大的造化了,日后想再留在良酝署中,无异于痴人说梦。”
  卓玉锦没想到事情竟与桓家有瓜葛,她两腿发软,险些没摔倒在地上,感受到众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
  神情恍惚地坐上马车,她急声吩咐:“赶紧去将军府。”
  车夫是卓家的奴才,自然不敢违抗主子的吩咐,扬起长鞭朝马儿身上抽去,车轮滚滚前行,吱嘎作响。
  一路上,卓玉锦都沉浸在惶恐中,她想要立刻见到樊竹君,毕竟将军府颇有权势,就算是皇子也不能擅闯。
  岂料马车刚经过主街时就被人拦住了,车夫急忙勒马,卓玉锦掀开帘子,发现一名衣着华贵的妇人跪在地上,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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