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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恶嫂手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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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氏也是个会看人眼色的,不愿主动凑上前挨骂,反而回到房中歇息。很早前她就听说过,卓家酒坊的老板都已经到了不惑之年,膝下却只有一女,那时候她就知道机会来了,数日内都在自荐枕席,主动与卓孝同共赴巫山,过了一月,果然怀上了。
  若肚子里是个男胎,将来卓家的一切都是她儿子的,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日子可比以前舒坦多了。
  不出卓琏所料,卓孝同养了暗娼一事,没过多久就成了城中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卓玉锦最开始并没有听到风声,还是从焉涛嘴里知道的。
  “你们家的清风啸好歹也上了酒录,卓孝同能不能收敛点,别再胡作非为了。”
  女子眼带不解,“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爹怎么了?”
  “你自己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我都觉得腌臜!”焉涛呵斥一声,暗暗将卓孝同骂了个狗血喷头,只觉得此人实在上不得台面,否则也不会为了暗娼毁了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五千,抱歉~


第61章 
  卓玉锦神情恍惚地赶回家里; 刚走到主卧门前; 便听到了一阵哭声。
  她掀开帘子迈过门槛; 瞧见面色惨白双眼红肿的樊兰; 整个人都愣住了。
  “娘; 到底出了什么事?您告诉女儿; 一家人齐心协力; 肯定能渡过难关。”拉着妇人冰凉的双手; 卓玉锦一颗心沉入谷底; 声音微微发颤。
  对于唯一的女儿,樊兰自然是在乎的; 此刻她拿起帕子擦干眼泪,嘶声解释道:“你爹在外面养了个妇人; 肚子里还怀着身孕; 若她生下男胎的话; 日后卓府所有的家业都会留给那个孽种继承; 咱们母女俩就成了外人。”
  卓玉锦只觉得自己听岔了,清风啸之所以会成为御酒,全都是看在樊家的面子上,父亲这么做,是打算跟将军府撕破脸吗?
  将女儿倍受打击的模样收入眼底,樊兰心疼得无以复加; “卓孝同不是糊涂人,等他回了府,娘将其中利害说清楚; 想必他也不会做的太过。”
  说这话时,她嘴里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当年为了嫁给卓孝同,她做了不知多少错事,本以为自己不会后悔,哪曾想那个温和知礼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畜生,早就将曾经立下的誓言忘到脑后了。
  用力咬了下舌尖,尖锐的刺痛让樊兰清醒不少,眉目处的悲愤逐渐化为了冷漠。
  *
  身为大周顶尖的酿酒大师,焉涛的名声已经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连带着出自他手的酒录也有不少百姓翻阅。
  有的人看重虚名,不想跟下等酒沾边,干脆放出话来,言道从今往后都不再踏足桓家酒肆半步。
  若只有普通百姓说出这种话,倒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偏偏宁平侯府的二公子还特地写了一篇文章,也透露出对清无底的鄙夷。柴朗身为太子侍读,颇有才学,许多读书人都以他为榜样,听说消息后纷纷效仿,仿佛桓家酒都是不堪入目的污物一般。
  京城虽是天子脚下,但能买得起清酒的人仍不算多,儒生也算是极大的客源,眼下柴朗一表态,酒肆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这天铺子提早关了门,桓母倚靠着柜台不住叹气,“咱们来京城不到半年,从未与宁平侯府打过交道,更谈不上得罪了,为何那柴二公子这般刻薄,故意出手刁难?”
  卓琏将桌上的残羹冷炙都倒进木桶中,姣美面庞似是蒙着一层寒霜,神情并不算好。
  “若儿媳没猜错的话,柴朗这么做原因有二:其一,文人墨客都爱饮酒,他身为太子侍读,出入皇宫的次数不少,与光禄寺的人很是熟稔;其二,他怕是见过卓玉锦。”
  按照原本的剧情,卓玉锦最后会嫁到宁平侯府,可惜成亲的对象不是柴朗,而是他兄长柴誉。
  “难道事情跟卓家有关?”桓母语调拔高。
  卓琏轻轻摇头,“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真没有半分瓜葛,凭柴朗的身份,也不至于跟咱们酒肆过不去。”
  柴家是勋贵,跟普通的商户哪能有什么牵扯?正因如此,众人才会将错处归到桓家酒头上,认定是这家酒肆本就不堪,才会引发阵阵恶名。
  还没等他们将前堂收拾干净,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卓琏循声望去,看到一名模样清俊的男子站在门槛处,手里拿着折扇,略微上挑的凤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厌恶。
  “客官,小店已经打烊了。”池忠赔着笑脸道。
  那人并没有回应,自顾自走进堂中,扫见卓琏的容貌时,他忍不住皱了皱眉,问:“你就是桓卓氏?”
  将抹布扔回盆子里,卓琏挺直腰杆,缓缓颔首。
  “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很早以前柴朗就从卓玉锦口中听说过桓卓氏这个人,想起她曾经做过的事情,脸色不由一沉。
  “清无底虽是出自前朝诗人之口,但仅论名字,未免与清风啸太过相似了,难道你不觉得羞愧吗?”由于先入为主的缘故,他的语气实在称不上好。
  即使青年没有自报家门,听到这一番话,卓琏也猜到了他的身份,定是柴朗无疑。
  “敢问公子一句,您可曾尝过清无底?”
  见桓卓氏不答反问,柴朗眼底的不满之色愈发浓郁,“喝过如何?没喝过又如何?”
  “小妇人一家从汴州赶到京城,还不等站稳脚跟,店里售卖的清酒就被良酝署的大师评为最下等的猥酒,脏水不断往身上泼,到底是我们厚颜,还是那些大师沽名钓誉?”
  就算柴朗出身不凡,卓琏也不怕与他对上,京城附近的杨梅瘟是靠着人中黄丸以及清热解毒汤控制住的,德弘帝爱民如子,绝对不会亏待自己。
  既然如此,与宁平侯府的公子争执几句又算得了什么?
  桓芸也是个伶俐的,这会儿拎着酒坛子走上前,将澄澈透明的酒水倒进碗里,小声说:“公子,清无底品相是好是坏,必须尝过才能分辨。”
  小姑娘还没过十一岁的生辰,又生得面嫩,看上去就跟八九岁一般,即便柴朗对整个桓家无半分好感,也不会为难一个孩子。
  他瞥了眼淡青色的酒液,端起瓷碗饮了一口,俊脸上的不耐顿时凝固住了,面色忽青忽白,变幻莫测。
  跟在柴朗身畔的小厮见状,还以为酒里有毒,急急道:“公子,可是身体不舒服?奴才这就去请大夫!”
  “不必!”
  青年咬紧牙关,才吐出这么一句话。
  卓琏扫也不扫他半眼,抬手把酒坛盖好,淡淡说道:“您身份高贵,想来喝过不少好酒,应当知晓,就算清无底达不到齐中酒的程度,也不该被归到最末流的猥酒。”
  在柴朗看来,桓卓氏心机颇深,手段也十分狠辣,否则哪会唆使那些混混去卓家砸店?但无论她品行如何,说的话却颇有道理,清无底质地上乘,比起普通的浊醪强出百倍,酒录的评判确实有失公允。
  “公子为何不说话?”
  卓琏故意问了一句,也没打算得到柴朗的回答,反而冲着桓芸眨眨眼。
  “芸儿快回去吧,福叔熬了雪梨汤,天气逐渐热起来了,喝些汤水也能降降火气。”
  小姑娘乖乖应是,又对着母亲甜甜一笑,便忙不迭地跑走了。
  桓母瞿氏等人都在前堂中,感受到她们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柴朗咬了咬牙,心底涌起阵阵羞恼。
  “桓卓氏,酒水之事暂且不论,你为何派人去卓家闹事?”
  杨武本是军汉,即便他离开军营的时日不短,脾性依旧没有改变,忍不住反驳:“这位公子,看你仪表堂堂,也不像是个傻子,怎的非要将屎盆子往桓家头上扣?那帮人是卓玉锦找来的,我们将那起子地痞教训一通,他们怀恨在心才会上门报复,落得这样的结果,完全是卓家咎由自取,半点怨不得人!”
  柴朗被这高壮汉子堵得哑口无言,明明他饱读诗书,此刻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扫见年轻妇人幸灾乐祸的模样,他两手握拳,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情颇为狼狈。
  卓琏伸头往外看,发现天快黑了,道:“先前便说过了,小店已经关门,若您没有其他事情,还请明日再来。”
  不知为何,听到这样一番话,柴朗内里的郁气如同晨间的水雾,霎时间消失无踪,他定了定神,问:
  “你可知道我是谁?”
  卓琏弯下腰,把泡在水里的抹布捞出来,扭干擦拭桌面。
  “要是小妇人没猜错的话,您应当是宁平侯府的二公子,也不知小店做错了何事,竟让您纡尊降贵,耗费心力做了一篇文章,来贬低店里的猥酒。”
  柴朗抬手摸了摸鼻尖,低咳一声:“不是猥酒,是清无底与金波,酒录评判不公,而柴某又太过草率,真是对不住了。”
  卓琏漫不经心地点头,视线中突然多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不是桓慎还能有谁?
  她快步迎上前,接过青年手里的鲫鱼,边走边问:“莲花乡的疫情可控制住了?”
  桓慎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子,应道:“正如嫂嫂所言,那老道是位隐士高人,他研制出来的方子,怎会生出纰漏?”
  说完,他转过身,冲着柴朗拱了拱手,“不知贵客上门,桓某有失远迎,还请柴侍读见谅。”
  柴朗简直快被扑面而来尴尬给淹没了,自打桓慎伤势痊愈后,就得到了德弘帝的重用,被封为五品的游击将军,而他仅是正七品的太子侍读,单论品级是远远比不上的。
  况且凭桓慎的能耐,肯定早就知道了他写过的文章,眼下这般开口,更让柴朗感到无所适从。
  “桓将军客气了。”
  卓琏完全没理会交谈的两人,她将手上的活计忙完后,便掀开帘子直接去了后院,甄琳见她来了,赶忙盛了一碗雪梨汤,小脸上尽是心疼。
  “最近卓姐姐瘦了不少,可得好生补补,否则要是身体亏损了,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你跟芸娘才多大,一个两个都跟小管家婆似的,夏天本就胃口不佳,瘦些也在情理之中。”卓琏哭笑不得地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少了一点,很抱歉~
  大家的评论每条我都会看的,鉴于作者嘴太笨了,就不回评论啦,么啾~


第62章 
  所谓三人成虎; 由于酒录的缘故; 许多百姓早就认定桓家酒品相低劣; 他们不上门饮酒也就罢了,还纷纷效仿柴朗的举动,写了无数文章口诛笔伐; 仿佛猥酒根本不配存在于世上一般。
  微胖的奴才站在堂中; 恭声禀报道,“老爷,现在桓家酒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您也不必再将桓卓氏视为心腹大患; 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寡妇而已,能酿出两种清酒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那家铺子要不了多久便会关门大吉。”
  身为酿酒大师,焉涛对桓家酒肆没有多大兴趣,但卓琏酿酒的法门却让他心痒难耐,煎煮时不必添加石灰,就能造出甘美香醇的酒液; 要是他能将秘方弄到手,定会如虎添翼。
  将手里的文玩核桃放在桌面上,他摆了摆手道:
  “备车,我要去桓家一趟。”
  奴才心里直犯嘀咕,猜不出主子的打算,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径自准备好马车; 这才跟在焉涛身后,一路往城西赶去。
  桓家人搬到京城足有半年多了,最开始置于库房中发酵的酒水,放在泥屋中,用火迫法炮制一番,也能拿到前堂售卖。
  就算酒录对这家铺子百般嫌弃,屋中的客人仍不算少,男客们推杯换盏,面色红润,显然对清酒的味道很是满意,至于坐在屏风后的女客们,一个个也端着莹白瓷碗,抿着里面呈现出澄黄色的酒汤。
  这是梅花酒。
  数月前,齐鹤年送了一车花苞过来,与当归、核桃、白肉混在一处,浓厚酒香中透着鲜花的清甜,许多女客们最爱的就是梅酒与蜜酒,每回来到店里,都会买些尝尝,但碍于后劲儿颇大,她们也不敢多饮,只解解馋也就罢了。
  焉涛进门时正赶上饭点,瞥见店里热闹的景象,他嘴唇紧抿,明显不太痛快。
  桓母瞿氏二人呆在前堂,她们并不认得焉涛的身份,只将他当成普通的客人。
  “桓卓氏可在?让她来包厢里见我。”
  瞿氏是卓琏的亲娘,对女儿无比在乎,听出这人语气不善,皱眉道:“琏娘忙着酿酒,不知客人有何吩咐?”
  焉涛完全没将这干瘦蜡黄的妇人放在眼里,“问那么多作甚?还不快去!”
  瞿氏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见状,跟在焉涛身后的奴才顿时变了脸色,用力推搡着瞿氏,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老虔婆废话还真多,我家老爷要见桓卓氏,那是她的福分,可别给脸不要脸!”
  争执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有老客站起身,挡在瞿氏跟前。
  “有什么事好好商量,可别仗势欺人。”
  池忠杨武掀开帘子从后院走了出来,二人在边关呆了十几个年头,身形健硕,气势不凡,将那狗仗人势的奴才骇了一跳,连连后退,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焉涛暗暗骂了几句,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继续开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跟桓卓氏谈桩生意。”
  “还请您先说清楚是什么生意,否则实在不便相见。”琏娘已经过得够苦了,刚满十六就守了寡,这一年里为酒肆忙里忙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万不能再受到委屈。
  焉涛没料到一名妇人竟会如此难缠,他咬了咬牙,尽量做到心平气和。
  “做生意讲究天时地利,若被外人听了去,抢占先机,可就不妙了。”
  话音刚落,便见一名女子迎面走来,脸庞生得尤为艳丽,配上洁如白雪的肌肤,在人群中格外晃眼。
  “小妇人跟焉大师可没什么生意好谈的。”
  在外行人眼中,区区一本酒录只能让他们看个热闹,并不会造成多大影响,但对于卓琏这等经营酒肆的商户来说,被评为下等酒,与断绝生路没有任何差别。
  要不是她酿酒技艺过硬,店里还有桓慎这等煞神坐镇,恐怕店铺早就开不下去了。
  上回卓琏去丰乐楼时,头上戴着帷帽,焉涛并未见过她的真容,此刻打量着这副娇柔美丽的相貌,他不止没有惊艳,反而升起几分警惕。
  “卓老板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死呢?只要你肯跟我合作,将来的路也能好走许多。”
  这档口,已经有几名客人认出了焉涛的身份,坐在桌前不住低声交谈:“这不是良酝署的焉大师吗?他酿出的绿珠香液价值千金,可比桓家酒出名多了,为何要找卓老板合作?”
  “你难道没看过酒录?往常都在腊月公布的东西,今年才刚立夏就贴在了告示栏上,将桓家酒贬低到一文不值的地步,这、这不是威逼利诱吗?”
  不少客人猜出了其中的关窍,眼底透出丝丝同情。
  无论焉涛品行如何,他都是德弘帝眼前的红人,偌大的良酝署也是他的一言堂,卓氏想在京城卖酒,与这号人物对上,哪能有什么好下场?
  杏眸中凝着层层寒霜,卓琏斩钉截铁地拒绝:“您好歹也是酿酒大师,能不能别这么下作,三番四次觊觎旁人的法门?我不卖酒方,也不会与你合作!”
  焉涛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桓卓氏竟如此大胆,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将他的目的给揭露了。
  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焉涛气得浑身发颤,这些年他养尊处优,但幼时却一直在光禄寺中摸爬滚打,没少受人欺凌,气急败坏之际自然不会顾及身份,抓起桌上的酒坛,朝着卓琏头脸上砸去。
  客人们吓了一跳,有些女客还闭紧了双目。
  预想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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