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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恶嫂手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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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琏摆了摆手,将信纸叠整齐,放在袖笼中收好,然后才洗净手,将竹席上的曲饼翻了翻,避免成了溏心曲。
  三天后,果然有一位相貌俊雅、气质不俗的男子来到酒肆,说明身份与来意后,便被引到正堂,慢慢喝茶。
  平日酿酒的时候,卓琏怕影响行动,穿上身的衣衫并不算讲究,但家里来了客人,总不好蓬头垢面地与之会面,她换上了一件缎面的小袄,裙裾最下方绣了几朵紫藤花,不算显眼,却十分素净。
  她并没有上妆,但本身底子极好,眉宇浓黑,唇瓣绯红,无论站在何处都极为耀目,倒也不必耗费额外的心思。
  听到脚步声时,齐鹤年抬起头,便看到年轻女子掀开布帘走了进来。
  眸中划过一丝惊艳,齐鹤年虽为商户,到底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他收回目光,没有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
  “卓老板。”他拱手打了声招呼。
  卓琏福了福身,颊边的笑容更浓了些。费老板送来的信中,对齐鹤年赞不绝口,现下一见,他果然一表人才。想来本事也是不差的,否则哪能让自家药铺在京城遍地开花,甚至生意还做到了外地。
  “费老板的信妾身已经收到了,日后酒坊采买原料,就得麻烦您多费心了。”
  “这些都是齐某该做的,卓老板不必客气,费叔托我送的花苞都在门外,卓老板可要去验验货?”
  卓琏点头,“去看一眼也好。”
  生意人大都谨慎,为了让自己酿造的酒水更加出众,卓琏在原料上也花了不少精力,光是糯米便来回试过好几种,后来发现胭脂糯最为合适,造出来的酒水味道很是出众。
  酒肆后门停了一辆马车,车上摆着几只竹筐,卓琏掀开软布,拿出小小的花苞放在手心里,扯下花瓣尝了尝,花香虽不算浓,却格外清淡雅致,不带丝毫异味,已经不错了。
  “费老板爱酒,挑的东西当真不差,多谢齐公子了。”
  说着,她走进院中,把瞿易、杨武两人叫了出来,他们力气大,将竹筐抱在怀中,依次搬到屋里,免得被冷风冻坏了。
  瞿易看了站在门口的青年一眼,只觉得这人尤为陌生,以前从未见过,也不知是何身份。
  卓琏跟齐鹤年约定好了日后供货的时间以及价格,这才笑盈盈地将人送出门,还赠了他一瓶山楂酒。酒肆中暂时不卖果酒,这是留着自家人喝的。
  瞿易擦了擦掌心的灰尘,走到女子身边,低低问了一句:“刚才那人是谁?”


第47章 
  卓琏有些奇怪地看了瞿易一眼,边往堂屋走边道:“只是位普通的客人罢了; 难道有何不妥之处?若义兄闲得发慌; 不如去关心关心丹绫姑娘,她怀了身孕; 万万不能轻慢。”
  她伸手掀开帘子,坐在桌前,将造曲的注意事项写在纸上,诸如曲饼的分量、配法、以及阴干的时长; 全都说得清清楚楚。
  瞿易生得人高马大,这会儿站在卓琏身畔; 稍一探头就能扫见上面的内容,大惊失色地质问:“琏娘,酿酒的秘方尤为珍贵,你写在纸上; 若是让旁人弄到手了该如何是好?”
  “曲饼虽然重要; 但酒水的品相却与多种因素相关,义兄不必心急。”卓琏不紧不慢道。
  酒肆开张后,福叔在厨房里忙活,虽有杨武、池忠以及瞿易酿酒,但人手仍然算不得充裕; 将这些关键点写出来; 就算日后招了新人,只要他们按部就班地做事,便不会生出什么岔子; 前世里酒坊中长工足有上百,也无人探寻出酿制薏苡酒的秘方,根本没必要担忧那么多。
  瞿易眼底尽是不赞同,他刚想说些什么,就看到瞿氏着急忙慌地跑了进来,道:“琏娘,卓玉锦来了,她身边还跟了位年轻公子,就在包厢中,这可如何是好?”
  由于早年吃过太多苦楚的缘故,瞿氏对卓家人并无半分好感,生怕这帮厚颜无耻的卑鄙小人来酒肆闹事,这才快步进到堂屋,希望女儿能有对策。
  听到年轻公子四个字,卓琏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樊竹君的脸,她皱了皱眉,拉着瞿氏的手,安抚地拍了两下,随即转身往包厢走去。
  刚上了楼梯,便发现有两名身量高大的侍卫守在门前,面色刚毅,周身萦绕着一股煞气,看起来就不好惹。
  “你是谁?”其中一人紧握佩刀,用警惕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卓琏,态度委实称不上好。
  “我是这家酒肆的老板。”
  若只有卓玉锦自己上门,她也不会太过紧张,毕竟卓家人使出的阴损手段多了,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花样,偏偏樊竹君也跟来了,这位小姐先前可是直接追到了汴州,不知是何想法。
  侍卫没有回话,只用一种堪称鄙夷的目光看着卓琏。就是这个妇人,明明身为寡妇,偏不守妇道,如胡姬一般在店里卖弄风骚,若非使出了下作手段,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酒坊,怎会有这么多的客人?
  卓琏也不着急,转身往二楼最里侧的房间走,那间屋子并非包厢,而是供自家人休息的地方,桌面上放着各种肉干肉脯,都是福叔亲自弄出来的,他精通厨艺,再加上原料品质上乘,做出的吃食味道自然不差。
  隔了薄薄一层门板,卓玉锦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她本以为卓琏会动怒,会不管不顾地冲进来,没想到动静居然消失了。
  樊竹君手里端着酒盏,浅绿色的酒液微微荡漾,散出丝丝缕缕的香气。
  “玉锦,卓家的清风啸已经被光禄寺少卿选中了,这种荣耀是桓家难以企及的,你为何还要带我来到酒肆?”说着,她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女子姣好的面庞上露出几分委屈,哑声道:“表姐在汴州住了一段时日,也知道我吃了多大的亏,花了整整一千两纹银,还用上了七皇子的人情,最后只买到了一口平平无奇的水井,卓琏早就明白其中的猫腻,她就是存心戏耍于我!”
  樊竹君无奈叹息。
  无论如何,卓玉锦都是她的表妹,卓家的事情她不能不管,便只能陪着她来酒坊走一趟了。
  突然,女子起身将房门打开,面色阴沉地问:“方才说话的妇人呢?”
  侍卫指了指走廊尽头,恭声回答:“回表小姐的话,卓氏就在最里侧的房间中。”
  闻声,卓玉锦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将皮肉给抠破了。卓孝同的斥骂声还回荡在脑海中,她不再犹豫,快步往前走,甫一推开房门,便看到坐在桌边的妇人,穿着素净的衣裙,眉目艳丽,姿态无比闲适。
  “你找我有事?”卓琏反客为主,语气实在算不得热络。
  卓玉锦被噎住了,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眼神阴鸷地问:“你早就知道无名井出了问题对不对?所以才会这么痛快地搬到京城,还开了一家酒肆。”
  “酒坊是你们使尽手段夺走的,无名井也囊括在其中,都是卓家人自己做出的选择,又怎能怪在我身上?”卓琏拧起眉,将茶盏放回木桌上。
  想起母亲的交代,卓玉锦深深吸气,将胸臆中烧起来的那团火压制住,“琏娘,桓家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毫无怨言地给他们当牛做马?你是卓家的姑娘,就算守了寡,也应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日日奔波操劳,我看着都觉得心疼……”
  卓琏张口欲言,忽地瞥见了一闪而过的衣角,她掀了掀唇,问:“依你看来,我该怎么做才好?才算对得起自己?”
  卓玉锦笑了笑,“清风啸已经呈送到陛下面前了,以父亲酿酒的手艺,被选为御酒也是早晚的事,汴州地小而偏,远比不上京城繁华,卓家肯定会搬过来,你现在悔改还来得及,免得将来血本无归,将安生立命的银子全给赔了进去。”
  “哦?悔改,如何才叫悔改?”卓琏刻意拉长了语调,声音更添绵软,像是意动了。
  “你酿造清无底时,到底用了何种方法?过程中难道没有加石灰吗?”卓玉锦并不关心曲饼配方,毕竟卓家经营酒坊这么多年,也有自己的法门,但煮酒的诀窍却让她很是心动,要是不拿到手的话,清风啸的品质怕是再难提升。
  卓琏笑弯了眼,“的确没加石灰。”
  周朝的文人墨客大多嫌弃酒水中的灰感,这些年来,卓孝同与卓玉锦父女尝试了不知多少回,仍然没有找到石灰的代替物,因此清风啸永远不能达到完美的程度。
  听到这话,卓玉锦浑身僵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佯作镇定道:“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将方子交出来?”
  “我也不是贪心之人,只要卓家酒坊十成干股就够了,到时候整间酒坊都成了我的东西,煮酒时自然不必再加石灰。”
  卓玉锦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她又不是傻子,哪会听不出女人话里的讥讽?
  “卓琏,做人不能忘本,要不是卓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根本没有机会嫁给桓谨,也没有机会造酒。”
  “你说得有道理,父亲确实将我养大成人,待他年迈后,我会按月给他奉养银子,绝无二话。”女子连连点头。
  “你!”卓玉锦万万没想到她这般油盐不进,气得双目圆瞪,神情狰狞极了,仿佛要将卓琏吃进肚子里一般。
  “玉锦可是病了?脸色竟如此难看,还是快些找家医馆诊治,免得病情加重。”
  卓玉锦活了这么多年,都是因为卓琏才会吃亏,她跟这个异母姐姐好似天生不对付,从小就相看两生厌,到了此刻更是令人作呕。
  站在门外的樊竹君抿紧唇瓣,径自走了进来,看到表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一时间不免有些心疼。
  “卓氏,你到底也是卓家人,一再地折辱自己的亲生妹妹,真得不觉得内疚吗?”
  “樊公子这般良善,怎么不想着帮帮我们?当初正值寒冬腊月,桓家人被赶出汴州,雪天奔波,一路吃了不少苦头,这些都是拜卓玉锦所赐。若我没记错的话,樊公子还是小叔的好友,如此行事,对得起袍泽吗?”卓琏只当没认出樊竹君的身份,毫不留情地呵斥。
  闻言,樊竹君的身子僵了一瞬,清俊面庞上也透露出几分羞惭。
  “表、樊公子,你可千万不能轻信卓琏的鬼话,她巧舌如簧,最擅长颠倒黑白,一张利嘴简直能把死的给说活了,我们父女是怎样的人,你相处了这么久,还不清楚吗?”女人的桃花眼中尽是哀戚,两行清泪顺着面颊往下落,那副模样甭提有多可怜了。
  一把握住表妹的手,樊竹君咬了咬牙,低声规劝,“卓家已经足够风光了,那秘法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意,玉锦可别魔障了。”
  卓琏拍手鼓掌,朗声赞道:“看来樊公子还是个明白人,知道这世间还有天理,容不得无耻无格之辈猖狂!”
  当时她坐在教堂门口,翻阅话本时就已经发现了,樊竹君身为书中的女主,虽女扮男装去了军营,却非常心软,也堪称优柔寡断,她知道卓玉锦究竟是什么德行,不止没有规劝,反而一次又一次地纵容,最后还让卓玉锦嫁到了侯府,委实可笑。
  这会儿樊竹君并未跟七皇子定情,对桓慎也抱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想必不愿与桓家人交恶。
  思及此处,卓琏扫也不扫这对表姐妹半眼,折身离开了。
  卓玉锦擦干眼泪,嗓音沙哑地质问:“你还是我表姐吗?胳膊肘朝外拐,不帮血脉相连的自家人,反倒伙同外人来欺辱我,罢了罢了,我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商户女,哪配与将军府的贵女相交?”
  “说什么胡话?你是我妹妹,我心里定是向着你的,过几日焉大师就要回京了,他酿酒的手艺在整个大周都是数一数二的,要是你成了他的徒弟,哪还需要为煮酒的法门耗费心思?”
  “焉大师极为高傲,轻易不会收徒,表姐可别糊弄我。”卓玉锦眼神连闪,掌心也渗出了一层细汗,她之所以回来京城,就是为了拜得名师。
  “我何必撒谎?早些年父亲曾经救过焉大师的性命,他欠将军府一个人情,我将你带过去,他绝不会拒绝。”樊竹君拍着胸脯保证道。


第48章 
  前后送走了两拨人; 就算卓琏筋骨强健; 此刻也有淡淡疲惫从骨子里弥漫开来。她刚一走到后院; 就听到瞿氏跟瞿易交谈的声音。
  “丹绫的肚子渐渐大了,你们早些把亲事办了吧,免得让街坊邻居说嘴; 面上不光彩。”
  瞿易明显有些不愿; 他浑身僵硬; 放在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皮肤上迸起青筋; 配上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很是凶恶。
  “您也清楚,她之所以怀孕; 完全是出于算计,若是我俩成亲的话; 岂不是让她的奸计得逞了?”
  青年的声音低沉,其中还透着一丝愤怨,卓琏不由摇了摇头,只觉得瞿易委实荒唐,当初是他舍不得让丹绫在冰天雪地中吃苦; 便将人带回了家里; 眼下连三个月都不到,态度就全然不同了,也不知究竟是人心易变,还是其他什么缘故。
  快步走到堂屋中; 她翻阅着记录发酵天数的册子,又提笔补了库房中酒水的数量,由于太过出神,并没有注意到缓步接近的男子。
  “大嫂。”
  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卓琏握着笔杆的手轻轻颤了颤,没有抬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
  “小叔回来了,你在殿下身边忙了一整日,厨房里还热着牛骨汤,你喝一些,也能垫垫肚子。”
  一边说着,她一边将桌面上的东西收拾整齐,作势准备离开。
  桓慎偏高,卓琏又坐在木椅上,从这个角度望去,能透过襟口看到如牛乳般白皙细腻的脖颈,纤白双手有大半藏在袖笼中,露在外面的部分与色泽黯淡的木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嫂还在生气。”这话笃定极了,好像他的判断与推测不会生出半分错误。
  年轻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她旁边,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气,常人根本无法分辨出来,但卓琏嗅觉灵敏,闻到了这股味儿后,下意识屛住呼吸。
  “行之只是怕你遇到危险,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才从汴州来到京城,必须小心行事,不能有丝毫怠慢。”开口时,桓慎将发烫的茶盏放在掌心,神情诚挚,仿佛刚才所说的话,全都是出于真心,不带半分作假一般。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厌极了九皇子看着卓氏的眼神,说句大不敬的话,简直是令人作呕。
  这是桓慎的私心,他不说,没有人会发现,包括卓琏在内。
  感受到堪称锋锐的视线落在肩头,卓琏抿了抿唇,缓了口气才道:“多谢小叔关心,你的提点我时时刻刻都牢记于心,不会有任何越矩之处,免得给你、给整个桓家带来麻烦。”
  堂屋中的空气霎时间陷入凝滞,她一颗心跳得飞快,紧张的同时也带着极浓的惧怕。这不到一年的相处,几乎让卓琏忘了桓慎的身份,他是未来的镇国公,亦是将原身剥皮拆骨的凶手。
  好在只是几乎。
  这股血腥气唤醒了她深埋于脑海中的记忆,让她打了个激灵,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大嫂不好奇我做了什么吗?”桓慎追了上来,微哑的嗓音从后方传入耳中。
  卓琏眉头皱得更紧,义正言辞地作答:“你白日里忙的那些事,与皇家有关,旁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我只想安生酿酒,又何必自找麻烦?”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态度究竟有多冷漠,桓慎心里却有些恼了,单手按住门板,不让女人离开。
  “小叔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便是,店里琐事不少,人也杂,日后你最好直接回府,否则唠扰了你就不妥了。”
  黑眸紧盯着面前那道纤细的背影,桓慎两手扳着她的肩,强迫人转过头,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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