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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爱上一个傻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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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偏一点点目测肖欢就要当场开瓢; 第一下就砸的挺狠,血顺着肖欢的侧额,已经滴滴答答在地面上开了一朵小花; 杨春风呼吸发窒心脏狂跳。
  抱着小驸马手都在哆嗦,她不喜欢任何刺激的场面,更别提这一凳子要是真给不偏不倚的砸上,她好好的新家,绝对会变成凶案现场。
  小驸马也在哆嗦,杨春风感觉到小驸马比她哆嗦的还厉害,杨春风抬头一看,小驸马死死盯着地上的肖欢,整个人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脖筋都凸起来,完全魔怔了一样。
  晃神的功夫,小驸马挣开他,又跑到门口,搬了大花瓶作势还要往肖欢的身上砸,还专照着脑袋瞄,哪有一点点平日里乖巧无害的样子,活脱脱的一个杀人狂上身。
  杨春风看出人不对劲,小驸马这个样子完全失控,就像……就像被什么魇住一样。
  顾不得手臂酸痛,杨春风死死箍着小驸马的腰,却没人的力气大,使劲蹬腿想阻止小驸马,却还是被拖着走,实在没办法,只得又转到小驸马前面,一手勾着小驸马的脖子,一手猛拍人脸蛋,“华宇!”杨春风高声叫小驸马的名字,小驸马气势汹汹的停在杨春风的面前,那双平日里嫣红的暧昧的眼尾,在小驸马宛如要吃人的表情下淬了血一样的红。
  杨春风正面堵住小驸马的去路,狂拍人的脸蛋,从小祖宗一路叫到小宝贝,总算把小驸马叫回了神,“你怎么了?”杨春风两手猛拍小驸马的双颊,“他昏过去,不要打了,再打会死人的……”
  小驸马双手举着个大花瓶,停下来眼神空洞的看了杨春风半晌,总算聚焦,在杨春半强制半哄劝下,终于把花瓶放下,瘫着脸沉默半天,才开口。
  “他打你……”小驸马不像是在回复杨春风说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他打你……”
  杨春风抱着小驸马,手在人的后背摩挲安抚,“没有,他没打阿姐。”
  “他打你!”小驸马嘟囔着又凶狠起来,粗喘着气浑身哆嗦,眼神也发瓢,像是陷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隔了一会突然拿起花瓶,又要往肖欢那边使劲,见杨春风挡着,越不过去,就双手高举做投球的姿势,一把冲着肖欢把花瓶扔出去。
  杨春风汗毛都炸起来了,这一下要是砸中,比凶案现场也好不到哪去,花瓶凌空落地的巨大声响就像炸在杨春风耳边的惊雷一般,硬着头皮回过去看了一眼,还好还好,小驸马不是专业的投球手,准头差了不少。
  心知小驸马这是护着她,杨春风又是甜蜜又是害怕,不知道怎么看着那么乖的小家伙,发起飙来怎么这么凶。
  “他真不是要打我,”杨春风捧着小驸马的脸紧急解释,“真不是!”
  小驸马表情更瘫了,眼神从凶狠又变得迷茫,杨春风见人这副样子,鬼使神差的就说了句,“他不是要打我……是要亲我。”
  说完之后她的心情更诡异了,诡异的不知所措,小驸马听了后反应了半天,突然一把抱住了她,搂着她往后退了退。
  又退了退,最后硬夹着杨春风转出堂屋的小门,杨春风不知道小驸马要干啥,但是先救人要紧,赶紧扯着嗓子喊婢女,让人把肖欢抬去诊治。
  小驸马夹着她回到了隔间,一路都是倒着走,眼睛紧紧盯着堂屋的方向,确切说是肖欢昏死过去的地方。
  等到了里屋,小驸马将门关上,光溜溜的靠在里屋的门上不动了,杨春风终于猜测出小驸马是什么意思,她突然间心跳就失了控,怀中好似揣着一窝欢蹦乱跳的兔子,蹦的她胸腔都发疼,觉得自己此刻只要一张嘴,就能跟伯邑考他爹一样,吐出活物来。
  她嗓子干涩声线发紧,眼神散乱指甲到处乱扣,总算抖着手给一直亮条的小驸马穿上衣服,咽了口口水,声音发飘的问,“你为什么带着我回这屋啊?”
  等了半天小驸马只是瘫着脸靠着门不吭声,杨春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仍旧不死心“你是不是……不想让他亲阿姐?”
  这回小驸马痛快的点了点头。
  杨春风自己伸手把自己脸蛋狠劲的揉了揉,“为什么不想让他亲阿姐?”
  小驸马靠着门不动,杨春风等了半晌也没见人吭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叹了口气,葛优瘫在床上,心道自己真是跟小傻子在一起呆的久了,智力怕是也受了影响在下降,这种问题她自己都想不清楚,问个小傻瓜能得到什么答案,他根本就听不懂。
  小驸马开始靠着门不动,杨春风瘫了一会,勾手指叫人,“过来,”杨春风说,“他昏过去了,不会动了,来不了的。”
  小驸马顿了顿,爬上床,靠着杨春风躺着,杨春风内心乱糟糟,也不差这一点克制,直接搂着小驸马的腰,钻进小驸马的怀里闭上眼睛。
  半天闷闷的说,“驸马爷凶起来还挺吓人的……”
  杨春风刚才由于实在紧张没想清楚,现在冷静下来,把手伸进小驸马的后背和前胸,细细的摸过人身上的伤疤,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小驸马会那么激动,应该是他想起了自己不好的记忆。
  杨春风心疼的搂紧了人,小驸马身上的伤疤是应当是小时候留下的,得是多么可怕的经历,才能在一个天生的痴儿记忆力里,留下这种看到相似场景都会失控的阴影。
  两人躺了一会,杨春风被今天的事,和昨天晚上的事,都弄特别的糟心,一糟心就爱自暴自弃,抱着小驸马从后背开始一直隔着裤子划拉到大屁股上,掐着捏着,用良好的手感,来慰藉她受伤的小心灵。
  躺了会小驸马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说来也是奇特,一晚上想不通早上起来又让肖欢给堵了一把,杨春风又气闷脑袋又疼,但是抱着小驸马这么鼓捣会,心情竟然奇异的上扬了起来。
  她此刻的感觉有点像峭壁上荡秋千,开着煤气玩火,直觉有些一直自以为的事情,可能要脱轨,却是无法阻止。
  杨春风能用一夜的时间来想,已经是极限,懒惰如她想不通,那就船到桥头自然直,那就任尔东南西北风,那就先拖着去吧。
  小驸马从暴力杀人狂,调回了乖乖小呆萌模式,肚子咕咕的叫了半天,显然已经饿的不行了,但是杨春风没撒手,他就老老实实的让抱着,一动也不动。
  杨春风悄悄的勾了勾嘴角扯着人起来洗漱,洗漱完让婢女端了早膳,这才和小驸马吃了早膳。
  两人吃到半路的时候,香姑就来报说肖欢醒了,正客房躺着呢,杨春风应了一声,等到吃完了去见肖欢的时候,小驸马屁颠颠的跟着,都走到客房门口了,突然就拽着她不撒手。
  一开始杨春风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等小驸马堵着门就是不让她进,还一个劲在她脸上啄的时候,她总算哭笑不得的知道驸马爷是怎么回事了。
  “我去看看,我不让他亲!”杨春风压着声哄小祖宗,刚梳完的头发被小驸马搂的乱七八糟,憋不住笑又挣不开人,可是杨春风咋说小驸马都不让他动。
  肖欢已经醒了,杨春风不好在门口大声说话,半天小驸马不撒手,只能拽着人去了一处假山后头讲道理。
  “你听话,他都被你打那样了肯定不敢亲阿姐了,”杨春风说,“我也不跟他废话,可是我总得把他打发走了。”
  小驸马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反正就是拽着杨春风不让人去,杨春风嘴皮子都要磨起泡了,驸马爷平时特别好哄的,这会她半夜让吃肉丸子的杀手锏都拿出来了,人今天就是怎么也说不通了。
  俩人拉锯一样在院子里绕,怎么走去哪小驸马都跟着,唯独要去见肖欢不行,到门口就堵住,杨春风招数用尽,站着一个荒草丛生的小假山边上,萧条的枯黄的秃树为被景,开始指天发誓。
  “阿姐保证不让他亲,”杨春风信誓旦旦掷地有声,“阿姐这辈子就让你一个人亲,行不行啊小祖宗。”
  说完驸马爷反应了一会,总算放开了杨春风,杨春风两手按着自己的脸,在嗖嗖的小北风里凌乱,自己把自己给震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驸马不可能正常的吃醋,他所以的行为,都会摇曳在小孩子的依赖占有欲和若有似无的懵懂里。

☆、狠狠的一撞

  小驸马总算把杨春风放开了; 杨春风还没等去; 就被香姑告知; 肖欢已经走了,由于头上带伤,没从正门; 而是从侧小门走了。
  杨春风让香姑把正街那个半死不活的成衣铺子地契给她找到,哄着小驸马在院子里等她,肖欢头上受伤; 腰部也被小驸马那大力的一脚,连踹带撞在桌子上,肯定是走不远的。
  实际上肖欢会武,当时要不是肖欢心慌意乱; 小驸马又赤着脚没有声音; 肖欢根本不可能着了小驸马的道被猝不及防的打伤,这些破烂事,是对是错,到底是原身误了肖欢,还是肖欢爱的太愚蠢; 杨春风都懒得再去想。
  但是别管肖欢这一次来的目的有多愚蠢,到底是被她家小祖宗给伤到了,肖欢要是今天带伤回去还一分钱没弄到; 莲花姐姐势必会和肖欢一拍两散,说到底还是为了钱,杨春风爱钱; 但钱能解决的事情,都算不上事。
  小驸马不肯进屋,答应杨春风乖乖的等在院中,杨春风提着裙子捏着房契,跑到了小门口,又紧急刹车转身往回跑,小驸马正拿着一个香姑端过来的热乎乎蒸糕要往嘴里送,被杨春风一把给拨开了。
  气喘吁吁的站着,杨春风抿着唇顿了顿,抬头瞅了眼香姑,香姑果然是个知心好姑姑,识趣的转身还把院中的侍卫给弄走了。
  杨春风深呼吸两口气,小驸马坐在桌边仰脸,修长的手指间夹着块蒸糕,不明所以的看杨春风。
  杨春风深呼吸完毕,在小驸马又要把蒸糕往嘴里搁之前,飞快的低头把糕又拨开,勾着小驸马的脖子,照着人微张的嫩红双唇贴上去。
  柔软的触感和小驸马微张着嘴传过来带着糕点香气的温热的呼吸,一瞬间笼罩了杨春风的所有感官,心脏像是被什么狠狠的一撞,杨春风双膝一软,险些直接跪在地上。
  果然是这么回事,杨春风心中哀嚎,小驸马不明所以动了动唇,贴着杨春风的双唇,叫了声“阿姐~”杨春风脑中地。雷火箭炮齐齐炸响,松开人后连看一眼都不敢,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了。
  流氓耍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小驸马捏着块糕点,愣愣的瞅着杨春风两次摔地上再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跑了,瘫着一张小脸,把已经有些凉了的蒸糕塞进嘴里,向着杨春风消失的方向,鼓着腮帮子嚼嚼嚼。
  一群躲在拐角偷看的婢女一个个面颊绯红眼神乱闪,香姑斥道:“看什么看,咳,还不去给驸马沏杯热茶,拿个软垫……”
  杨春风脸红的能滴血,磕了两次膝盖楞没觉着疼,精神恍惚的顺着肖欢走出去的小门追人,追过两个小巷,还没见肖欢人影,总算从刚才云山雾罩里回过了些神,抻着脖子东张西望,忍不住嘟囔道,“不是说受伤了,怎么跑这么快……”
  “算了,让侍卫给他送去……”杨春风一回头,正见肖欢在她身后不远处一脸懵逼的看她,脸上刚刚下去的红潮,又飞了上来。
  艾玛,偏门的小巷子挺窄的,她这是越过人了都没发现……
  杨春风一脸尴尬往回走了几步,这才在肖欢的面前站定,肖欢也是一脸复杂,头上包着好几层白布,可能是由于腰部受伤,站姿有些别扭。
  杨春风动了动嘴唇,刚要开口,肖欢却抢先说话。
  “对不起……”肖欢声音又低又哑。
  杨春风瞅了眼肖欢脑袋上透着血的白布,伸手摆了摆,“没,没事。”
  肖欢又要说什么,杨春风赶紧率先把话堵死,“你别说话!别打岔!”
  肖欢楞了一下,把嘴抿上了。
  “我有办法让那个莲……你的那个谁?就你夫人不离开你,但是你要听话。”
  肖欢猛地抬头看了杨春风一眼,又要张嘴,杨春风赶紧指了指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打岔!”
  肖欢老老实实的把嘴抿上,但是看着杨春风的眼睛,泛起了水雾。
  杨春风抬臂把手里一直抓着有些皱巴巴的房契,塞肖欢怀里,“这个你拿着,是正街的一个成衣铺,不算大,生意也算不上好,但是位置不错,固定客源也是有一些的。”
  肖欢又要开口打岔,杨春风马上又指了下人,“你他妈等我说完!”
  “不是施舍,不是对你余情未了,不是迂回曲折想泡你!”杨春风顿了顿,嘴角翘了翘,又甜丝丝的咬了咬嘴唇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少瞎想。”
  肖欢到现在也知道杨春风肯定是不喜欢他了,他静静的看着杨春风不知想起了谁,脸上又露出那种羞涩甜蜜的微笑,只是这次却不是看着他不是为了他。
  “你回去告诉你夫人,就说我嫌弃你伺候的不好,把你打了……”杨春风在肖欢无声瞪大的眼睛注视下,教榆木疙瘩藏心眼,“房契你拿着回去藏起来,接手店铺就说是给我做事。”
  杨春风看着肖欢,“这店铺好好经营,一个月赚的是你以前做御前侍卫的好几倍,”杨春风撇了撇嘴,“别告诉她实话,你有钱了她不会离开你的。”
  肖欢苦笑了一下,一向倔强爷们,低下头眼泪一双一对的往地上砸。
  杨春风摸了摸鼻子,知道自己说的太直白了,但是肖欢这种榆木脑袋,杨春风也懒得转弯,肖欢未必不知道他那朵莲花什么德行,从前钢筋脊梁,现在甘愿对她卑躬屈膝受嗟来之食,说到底也就三个字,舍不得,人心从来不由自己掌控,爱上谁也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收回。
  但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每个月你就说要给我送钱,把收入存起来一些,别都傻傻的给她。”
  “我府里下人的衣裳,会去你那里定做,”杨春风说,“一年四季不会给你钱,算作抽成吧。”
  杨春风正想着还有什么要教教这个榆木疙瘩,冷不防,肖欢扑通一声,给她迎面单膝跪下,吓的杨春风往后一蹦。
  “哎呀,你赶紧起来!”
  “谢公……”肖欢抬头十分复杂的看了杨春风一眼,“……谢谢你。”
  杨春风左右看了看,幸好这小巷子隐蔽,只通她家后院,平时没什么人经过,“赶紧起来!回去吧,我也走了。”
  杨春风没去扶肖欢,只挥了挥手,转身就跑。肖欢却跪在一地萧索落叶的小巷,对着杨春风的方向,久久未起身。
  肖欢的事终于解决了,杨春风回去一路上都是连跑带颠,抿着嘴唇往上翘,好想变成飞毛腿,不知道自己是着急回去干什么……
  杨春风蹦蹦哒哒的过了一条小巷子,眼看着自家后院的门在眼前,放慢了脚步深吸两口气,正要走,被身边重重的一声“咳”声给吓了一跳。
  这一声咳,给她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今天警戒性和视觉都喂了狗,估计有个人跳出来给她一刀再跑了,她都看不清是谁。
  勉强把自己的五感从柔软香甜的臆想里拉回来,杨春风猛地侧头一看,楞了半天,忍不住惊讶道,“小李大夫?”
  李逸一身华丽的藏蓝色锦袍银纹勾边,腰封镶眼珠子那么大的红宝石,坠个快有盘子大的羊脂玉佩,头顶红色流苏发带束着一头及腰的青丝,纤尘不染的白短靴踩着一地的枯叶,冰雕雪塑一般的俊容,对着杨春风缓缓勾起一个微笑。
  可谓是春回大地,骚包无比。
  杨春风嘴角抽了抽,当了这么久的长公主见到的宝贝多了也算识货,这小李大夫一身装饰,眼珠子大的宝石和盘子大的玉佩就不用提了,光是短靴侧边那一圈云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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