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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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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终究都是稳稳地把大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半分不曾旁落了去。对着自己也是细心教导,早都为自己规划好了一条路,只等着自己一步一步去把有琴家壮大,甚至在她心里,哪怕不壮大,守住有琴家的根基,必是不难的,而太后最吸引她的也是这种气定神闲,她何时见过太后会这样疲惫的去说话呢?
  从来没有。
  “姑母请讲。”有琴抒静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小时候聆听姑母教诲,是一样的。
  太后强撑着从床榻上做起来了一点儿:“这帝都,只怕是要变天了……”
  揪起帕子又是一阵咳嗽,待到帕子放下来,有琴抒静清楚地看到,那帕子上面,有一摊刺目的血迹。
  “姑母,您素来容易咳嗽,这静儿是知道的,可是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太后强笑着摆了摆手:“哀家这一辈子,年轻的时候,最盼望的就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的坚贞不移的情爱?后来有琴舞安给我指了婚,嫁给先帝当续弦,那时候我就开始越发的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到底逃不开有琴家女儿要联系各脉来稳固地位的命运。”
  说这么多话,太后显然不是很舒服,梓熙便一直在后面轻轻地抚着。
  “那时我想,嫁给先帝当续弦,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先帝那个时候还不曾有任何子嗣,虽是续弦,却不是后母。只是嫁进来之后才知道,先帝的心,很早很早,就给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永远也不可能得到的人,我便是如何经营,如何替他安慰内宅,谋夺江山,在他眼里,有琴家却只是姻亲,不是至亲。后来先帝宠着管氏,嗬,其实也不过是管氏的个性,像极了那个人小时候的样子罢了,管氏不知道,我也没打算告诉她,可是挣了一辈子,现在她人没了,我突然也觉得,什么都不算了。”
  有琴抒静很想问一问,太后最后说的,她人没了,究竟是庆太嫔管氏,还是……先帝心中的那个人,但是她最终没敢。
  “现在的朝堂,变数太多了。哀家总是隐隐约约觉着,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窥伺着我们乾祐,可是哀家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能保住先帝和皇帝的江山,还有有琴家。保不住江山,哀家无颜面对先帝,保不住家族,哀家无颜面对父亲。”
  这样一段话,在有琴抒静心中响起了警铃:“母后,您说的,可是何家已经在蠢蠢欲动?”
  太后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呢?何家虽然枝叶繁茂,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从先帝到皇帝,一直在防着何家。若是何家要反,哀家倒是不怕,哀家信得过皇帝。就怕我在明,敌在暗,连准备都没有,真的变了天,也只是猝不及防……”
  看着太后渐渐平稳了下去,有琴抒静挥了挥手,示意让梓熙下去:“太后,不瞒您说,臣妾觉着,您身边的人,有些并不可信。”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哪里有什么人是绝对可信的?就连你自己,说不定都有怀疑自己的时候,更不消说别人了,人心总是隔着肚皮的。”
  “太后,臣妾觉得……这内奸,许是离着您,太近了一些,至少是可以监听到您的一举一动,否则外面无形的黑手,也不会隐藏的那样的好,只是究竟是谁……臣妾,不敢下这个定论。”
  太后伸出手,抚上有琴抒静的面颊:“静儿,你成熟了,哀家可以放心,把有琴家交到你的手上了,这个内奸是谁,哀家自然会揪出来,不过不是现在。哀家要忍,忍到何家真正反了的那一天,皇帝亲手收拾了,才会把那个内奸揪出来。这样才不会内外并举,让皇帝力不从心啊。”
  有琴抒静神色一凛:“太后,你想怎么做……”
  “今日颐宁宫树皮被蚂蚁啃掉的事情,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有琴抒静仔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臣妾不大相信天意之说,可若是说认为,臣妾又觉得不像,这会子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若不是哀家身边还有一个梓熙,出身庶女,又是最爱随便玩耍没人管着的,哀家也不能知道这样的事儿。有一种蜂蜜,若是调稀了,便可以渗到树皮里面去,但是甜味儿却不怎么散的,便是这样蚂蚁才会去啃食树皮,这下子,你可懂了?”

  ☆、第一零四章  冷宫有喜

  第一零四章冷宫有喜
  “太后,贾太医那边儿,有结果了。”门外响起了典月的声音。
  有琴抒静刚想说些什么,听到门外的动静,生生把话给憋了回去,看着太后的眼睛,朝着门努了努嘴:“太后,您看……”
  太后愣了一下,才道:“进来吧。”
  典月本一直在外间忙活着,并不知道太后召了戬妃进内叙话,看到戬妃先是一愣,然后规规矩矩的福了一福:“奴婢给戬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有琴抒静淡淡道:“想来太后还是有话要问典月姑姑的,本宫……先出去了。”
  内室里只剩下太后和典月两个人,两个人都是静静的没有说话。
  “主子。”
  “典月。”
  两个人倒是异口同声。
  “有什么话,你先来回了哀家吧,贾太医那边,怎么说。”
  典月摇了摇头:“太后,今日请安的宫内妃嫔,除了怀孕养胎的封充仪、禁了足的何才人和曲常在,便是都来了的,并没有查出有谁有身孕。”
  太后也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愕然道:“那……何才人和曲常在呢?为什么没有去查?”
  “贾太医在等着主子您示下,这两人是在是敏感的很,不知道该不该去查。奴婢揣度太后您的意思,是要查一查了。”
  太后摆了摆手:“这么多人都查了,还差着两个人么?”
  *
  待在冷宫的日子久了,曲锦衣的心境反倒是平顺了不少,每日只是靠在床榻上绣绣花,做做针线活计,荷露也只管着每日送送饭,主仆二人之间,并不多说什么话,却因为心境变了,便觉得日子更好打发了一些。
  荷露端了两盘简陋却新鲜的饭菜走了进来:“主子,您倒是别天天做针线啊,毕竟您现在……主子,您觉得,你让奴婢去做的那事儿,能成么?奴婢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曲锦衣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肚腹:“上苍既然把它赐给了我,那就必然是想让它活下来,也是不想亡了我曲锦衣。你放心吧,皇上和太后,是最重视子嗣不过的人了,哪怕不是为了我,也会为了我肚子里这块肉,把我接出冷宫的。”
  “可是主子,都一天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啊?若是太后想派太医来给主子诊脉,就应该是早来了吧?”荷露面带迟疑。
  话刚落音,就听得门口传来了宫监的声音:“贤妃娘娘到……戬妃娘娘到……”
  本是太后身体不好,让两个主位带着贾训全前来诊脉,却看到曲锦衣发髻文丝不乱,精神也还算好,面上虽然带着一点苍白,却一点也不失了她的美丽,本就是十八岁的人儿,正是女人最好的年纪,现在的曲锦衣看上去,境况虽然比三年多以前入宫的时候还差上几分,只是人长开了,却越发的漂亮了。
  唐瑾知这样想着,不由得心里面生出几分心酸,自己可是已经过了二十岁了。
  “嫔妾常在曲氏,见过贤妃娘娘,见过戬妃娘娘。”
  唐瑾知赶忙咽下心中的一丝不快,换上温和的笑:“曲妹妹快起吧,曲妹妹的日子还是很惬意的,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儿做针线,姐姐佩服。今日也是太后恩泽,让贾太医来为阖宫妃嫔请平安脉,妹妹虽然身在冷宫,但是好歹还是有位份的,自然也短不了妹妹的。”
  曲锦衣端起自己的绣棚,指着上面绣了一半的粉红色牡丹:“姐姐说的哪里话,妹妹不过是因为身在冷宫,无需侍奉陛下,这才能得了闲儿,把荒废了一段日子的针线捡起来,如今这牡丹花,绣的还是不如从前的好呢。”
  “微臣见过常在,常在请伸出手来吧。”
  曲锦衣浅笑,卷起了衣袖,露出了一截雪白的皓腕,贾训全取出布阵和白帕子,丝毫不错规矩。
  脉象微微有些滑动,贾训全的心里“咯噔”一声。
  转过身去:“启禀贤妃娘娘,曲常在小主……已经……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了。”
  贾训全说的有些战战兢兢,生怕贤妃会迁怒自己,没想到贤妃却是不怒反笑:“这是喜事儿啊,要么怎么说瑾楼三子呢?皇帝子嗣单薄,到现在不过只有两女一子,除了和嫔肚子里这个,便只剩下曲常在了,本宫这就去回了太后和皇帝,怎么能让皇家血脉就待在冷宫里呢?”
  却看到一旁的曲锦衣“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贤妃娘娘,算嫔妾求您,求求您,别告诉陛下和太后,嫔妾自知罪孽深重,这辈子也不配见天颜了,还求娘娘放过嫔妾,让嫔妾在却恩宫自生自灭吧。”
  “看妹妹这话说的,不管妹妹之前犯过什么样的错,肚子里总归是天家血脉,怎么能连累着皇上的孩子跟着妹妹一起在这个却恩宫受苦受累呢?本宫总是要回了皇上和太后的,至于皇上和太后怎么定夺,本宫便管不到了。”
  曲锦衣一边流着泪,一边叩了头,就连唐瑾知也在隐隐的怀疑,自己的猜测,究竟是不是错的。
  唐瑾知回了垂杨宫,派人跟太后和皇帝禀了话儿,两边回来的人,都说上面什么反应都没有,倒是让她心下暗暗纳罕。
  画扇走了也有旬月了,画屏在唐瑾知的可以历练下也有了几分当年画扇的神韵,虽然说办事说话仍然没有画扇稳重踏实、思虑周全,可也是后宫妃嫔的贴身丫鬟中间一等一的了。
  掌灯时分,唐瑾知正在看着花架上的美人蕉,蔫得更加厉害了,花叶子都打起了卷,叶子上的黄色让人满目疮痍。心下实在是感慨,办事情的能力画屏倒是还可以磨练,可是养花,就算有朝一日她的技艺超过了画扇,也很难有画扇对待这美人蕉的那一份心,何况如今尚且还是技不如人呢?
  画屏推门进来:“娘娘,颐宁宫咱们的人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了,太后的意思是,曲常在就算是有千般不是,也不能委屈了皇嗣,便是要给她恢复位份呢。陛下那边,奴婢也听说,还特意让魏公公来了一趟,说是这两日就要把冷宫里面的人接出来,还让魏公公亲自监督扫洒一下丽景宫,这消息是刘地生亲自来传的话,想来应该是可信的。奴婢也按着您要求的那样挽留了刘公公,只是刘公公现在在魏公公手底下办差,能出来报个信儿已经实属不易,奴婢也便没有强留,塞了两个金锭子给了他。太后娘娘那边咱们的人说,太后打算让您一并儿负责了曲氏怀孕生产的事儿,现在旨意还没有到,可是太后已经说了出来必然不会反悔的,只怕着您这边收到消息也要不远了,您看……”
  “负责给和嫔和晴贵嫔请脉的太医是哪一位?你可有打听清楚了?”
  “负责和嫔的,是贾训全贾太医,因着晴贵嫔是第二次怀孕了,上一次怀孕便是唐太医照料的,这一次,便还是……唐太医。”
  唐瑾知的心里面凉了一截。太后啊,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啊。
  既然唐瑜远都能觉察得到封水落这一胎十分的危险,那么贾训全作为太医院资格最老的太医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而贾训全常年为太后请平安脉,可以说太后就是他能够在后宫之中立足的根本,那么他自然是太后的心腹。太后如今将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交给自己,面上却都是喜色,那么其中必然是有一些关窍。贾训全不可能不把封水落脉象的异样说出来,那么太后必然是知道的,这一头太后肯定是下令让贾训全竭尽全力去保住封水落这一胎,另外一边自己就成了一只备用的替罪羊,一旦封水落真的滑胎,那么自己就算不是真正出手去害她失掉孩子的那一个人,可是也难辞其咎,理后宫代掌凤印之权肯定是没有了,弄不好兴许还会连累唐家,而这正是太后扶植有琴家崛起所需要的。
  而若是曲锦衣的肚子有了什么闪失,唐瑜远就是有一百张嘴恐怕也说不清楚,双管齐下,唐家,就会是大厦将倾了。
  *
  祉顺宫的惠德堂,因着宫里的人都在怠慢何凝妆,这宫室也就透着一股萧条破败的感觉。。
  “小主,方才皇上身边的魏公公来过了。”金蟾轻轻推开何才人内室的房门,这里面没有点燃熏香,也不能有一点照明的物事,窗纸糊得厚厚的,似乎生怕有谁闯进来。自打何凝妆被贬为才人,她就是这副样子了,宫里向来是捧高踩低的,可之前的无数次跌落,宫里面的人都觉得何凝妆一定还会复起,可这一次不同,差点贬入冷宫的女人,只因为皇上还存有的一点点怜悯之心,才得以留住一个才人的位子,谁还会事事顺着何凝妆的意呢?
  原本是干枯破败的在床榻之上躺卧的何凝妆听闻金蟾的话,一股脑翻身坐了起来:“魏临渊来了?可是皇上今天翻了我的牌子?”
  看到何凝妆这一副样子,金蟾不由得心下感慨,曾经那么叱咤风云也会有今天这一副样子,自己取代了恪贵人乐兰舒当了她身边的贴身宫婢,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而恪贵人,也是何凝妆心下过不去的一道坎儿,乐兰舒原本是何凝妆的贴身宫婢,何凝妆被贬为才人的隔日,皇帝就以乐兰舒温良贤淑为由把她晋升到了贵人之位,无疑是狠狠地打了何凝妆一记耳光。
  “小主,却恩宫的那位……因为怀了身孕,就要复位了,只怕是用不到两天儿,就可以放出来了。”
  金蟾本以为自家主子又要发发脾气,却不想自家主子一反常态,只是叹了一口气,把身子朝着墙壁转了过去,就不再说什么了。
  

  ☆、第一零五章  归宫前夕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读者们,飘絮我对不起大家,我昨天骑电瓶车摔倒了
  脚差一点就骨折了,这两天在养病,今天这章还是勉力更新的
  希望大家不要怪我
  如果明天还是很难受的话可能没有心情写
  对不住了
  但至少会两天一更的
  为我祈祷吧!                    
  第一零五章归宫前夕
  荷露像往常一样推开却恩宫那间逼仄的小居室的门,手上端着的,却是魏临渊巴巴的送来的用暖炉温着的燕窝莲子羹。
  “娘娘。”她轻轻唤了一声,自家主子要复位的消息已经从魏临渊口中传了出来,称呼,自然就可以顺着往常的例了。
  曲锦衣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荷露手中描金的朱红色食盒子,淡淡一笑,心下却有一点冷:“这是御膳房送过来的吃食吧?也难为他们这么早得到消息,我还以为,非得再过两日才能不吃残羹冷炙,素菜清汤呢。”
  荷露勉强的陪着笑:“娘娘,后日您就要回到沉香馆中去了,奴婢听着魏公公的意思,可能……奴婢也只能伺候您这两天了。”
  声音里,透露着一点黯然。
  曲锦衣脸色一变:“这又是怎么回事?”
  “陛下的意思……奴婢们都是在娘娘身边儿助纣为虐的,只怕是要把娘娘身边的人,都给换了,打发去宝华殿给先帝烧香抄经祈福。奴婢虽然在您身边伺候了几年,可若真的是要换人,奴婢怎么也逃不开。娘娘,奴婢现在这里恭喜您重回沉香馆了,只怕您迁回去当日,奴婢是没那个福气,跟着领赏了。”
  说着,眼眶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曲锦衣猛地一掌拍在了床榻上,白皙的手霎时间涨成了红色:“助纣为虐?本宫从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若不是真的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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