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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成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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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熙把她脏兮兮的小脑袋轻轻按进怀里:“哭吧。”
林妙妙哇的一声哭了。
大雨越下越大,将她哭声淹没在了重重雨帘中。
……
景熙把林妙妙抱回住屋时,林妙妙已经哭够了,但眼睛肿得像俩大核桃,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哭过。
林长安在屋子里摆弄一些药材,看到景熙抱了个脏兮兮的小哭包回来,嘴角就是一撇。
林妙妙吸吸鼻子,与他打了招呼:“您是四叔的朋友吧?见到您几次,还不知怎么称呼您?”
“我说你这丫头当真……”林长安刚想说破什么,景熙一记眼刀子甩过来,他呛住了,改口道:“我叫……连城。”
“连城公子。”林妙妙欠了欠身,想从景熙怀里下来,景熙却把她抱到了椅子上。
林长安望着满身泥浆的二人,心道景熙这小子不是有洁癖吗?上次自己不过是往他身上抹了点儿泥巴,就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顿,怎么今儿都这样了还好声好气的?果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
“热水。”景熙道。
林长安指了指自己鼻子:“和我说话?”
景熙看着他。
林长安哼了哼,去厨房打来热水。
景熙又道:“姜汤。”
林长安一怔:“我去?”
景熙淡淡地问:“我去?”
林长安讪笑:“我去。”
林妙妙看着二人怪异的相处,识趣地没有说话,加上她如今自顾不暇了,也的确没多的心思干涉其它。
景熙给林妙妙洗了脸、擦了手,比林崇都做得好,想起父亲给她洗脸,总是把她疼得嗷嗷叫,四叔不会。
洗干净后,景熙又从柜子里拿出自己放在林长安这边的寝衣,递给林妙妙道:“先换上,我让人去东府给你拿衣裳。”
林妙妙绕到屏风后,乖乖地换了衣裳,好在她并不真的只有七岁,否则就这一身繁琐的扣子,哪个孩子解得开?
她脱得只剩一条粉色小亵裤,套上四叔的寝衣。
寝衣滑滑的,贴在身上格外舒服,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料子,但入宫前从没穿过,也不知四叔这种小商贾是从哪儿买到的这么好的料子?穿得她都舍不得脱了。
只是料子虽好,却太长了些,明明是件上衣,愣是把她整个人都包住了。
林妙妙扎着丸子头,光着脚丫子从屏风后出来,白色寝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袖子也长,她挽了几下没挽上去,索性不挽了,当水袖一般垂着。
小身板儿本就不大,被这寝衣一衬,越发娇小可人了,整个人好似只剩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而那小脑袋的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又好似只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朝景熙看了过来。
景熙一下子就怔住了。
林妙妙走到景熙身边的虎皮上坐下,巴巴儿地望着明显有些怔愣的景熙:“四叔,你怎么了?”
景熙回神,咳嗽了一声,道:“没什么?饿不饿?”
林妙妙摇头,往常这个时候她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但今天,一点食欲都无。
林长安端了姜汤进来,他依旧是秀发半遮面,遮住左颧骨上那一道凌厉的伤疤。把姜汤放到桌上后,他即刻出了竹屋。
雨势很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今晚怕是回不去了。回不去也好,自己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真不想让爹娘看到。万一他们追问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难道要告诉他们,她最信任的人,却是一直在欺骗她的人?
林妙妙把苦水咽进肚子,乖乖地喝了姜汤:“真辣。”
景熙拿过一条毛毯披在她身上:“好些没?”
“好多了。”林妙妙紧了紧毛毯,拿起钳子,拨了拨炉子里的炭,低低地说:“又给四叔添麻烦了,我好像成天在闯祸,没一次让人安心。”
景熙看着她眉宇间的忧郁,脑海里闪过她没心没肺抱着小宝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不算麻烦。”
林妙妙苦涩一笑,小宝抱着一堆瓜子走过来,示意林妙妙给它剥,林妙妙剥了一颗,喂到它嘴里,低声问:“四叔,我是不是很笨?书背不下来,字练不出来,好人坏人也分不出来。”
景熙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林妙妙又剥了一颗瓜子喂给小宝:“四叔你被人骗过吗?应该没有吧,你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会上当的。”
“也有的。”景熙突然说。
林妙妙困惑地朝他看了过来:“谁?”
景熙没回答她的话,而是眸光深邃地说道:“说好了要和我成亲,孩子都有了,一转头,嫁给别人了。”
“有……孩子了?”林妙妙怔怔地看了四叔半晌,随后,摇头笑了,“四叔才多大?十五?就跟别人有孩子了,就算要安慰我,也不必编这种谎话来骗我,嗯,不信不信。”
景熙深深地凝视着她,烛火照进他眼眸深处,那里,隐有水光闪动。
林妙妙扭头看向他,他忙撇过脸,望向了炉子里的炭火,低低地说道:“你看,四叔都骗不到你了。”
“果然是骗我的啊!”林妙妙如释重负地笑了,她就说呢,四叔这么禁欲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成亲就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便是真有这么一回事,那个女人也不会舍弃四叔这么好的男人,跑去和别人成亲呀,何况已经有彼此的结晶了,那女人得多狠心才干得出抛夫弃子的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四叔好像的确有个心上人,不会两个人真的……那什么了吧?
林妙妙拍了拍脑袋,不可能,不可能!四叔还小呢!哪里就和人那个那个了?再说了,这种事总得双方都愿意才行,四叔不是说那个心上人根本不喜欢他吗?那怎么还会和他生孩子?
“四叔,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了。”她幽怨地看向景熙。
景熙顿了顿:“好。”
……
林妙妙坐了一会儿,脑袋开始晕乎,无精打采地趴在虎皮上,面色酡红。
景熙摸上她额头,一片滚烫!
景熙忙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林妙妙睁大一双眼,眼前全是幻觉,天上飞来一辆巨大的马车,马车里走下一个巨大的人,拿着一把巨大的斧子,朝她坏笑着走过来。
周围的一切全都变得巨大,唯独她自己,渺小如豆。
景熙抱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道:“怎么了?”
林妙妙恐惧望着空荡荡的帐顶。
景熙顺势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到,眉心蹙了蹙,抬手捂住她眼睛:“别怕,他们来不了。”
林妙妙整个人缩进他怀里,死死地揪住他衣襟,像揪着一根救命的稻草,一直到睡着,都再也没有松开。
林长安拿着衣裳回竹屋时,林妙妙已经不省人事了,林长安给林妙妙把了脉,扫了一眼紧张得面色发白的景熙,鄙视地说道:“没事的,小孩子高热很容易出现幻觉,长大就好了。我去弄点药,你给她肚脐上贴一宿,保管药到病除。”
景熙抚摸着她柔软的肚子,眸光一点点变得幽深。
第64章 宴请(二更)
八月桂花香,林妙妙站在桂树下,一朵一朵地摘着桂花。
丫鬟提着篮子站在一旁,轻声劝道:“让奴婢来吧,小姐,等下姑爷看到了,该怪罪奴婢没好生伺候您了。”
林妙妙把摘好的桂花放进篮子,嗔道:“谁许你叫他姑爷了?我说要嫁给他了吗?”
“不嫁呀?”丫鬟古灵精怪地瞟了瞟她肚子,“这里可一天天大起来了哦。”
林妙妙微微红了脸:“那也不嫁!”
“不嫁什么?”景熙闲庭信步地走了过来。
丫鬟识趣地退下。
景熙上前,从身后轻轻地拥住她,下颚搁在她柔软的肩上,大掌抚摸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还听话吗?有没有闹你?”
林妙妙微红着脸摇头。
景熙香了香她小脸,戏谑道:“刚刚某人说不想嫁我?要不这亲事……算了?”
“哪有?”林妙妙转过身,幽幽地瞪着他,“耍完流氓就赖账是不是?”
景熙低低一笑,咬着她耳朵道:“到底谁耍流氓?如果我记得没错,那晚……我好像是下面那个。”
林妙妙一个激灵,从梦里惊醒了,看看自己依旧是一双小娃娃的手,长长地松了口气。
她真是疯了,才会做那么莫名其妙的梦!景熙就是个小暴君,怎么可能有那么温柔的时候?且按他梦里的说法,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把他给那个那个了,还怀了他孩子——
要命!
一定是四叔昨晚开玩笑说什么他与一个姑娘未婚生子,她听到心里了,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为什么主角变成她和小暴君了?
她绝不可能主动推到小暴君的,死都不可能!
景熙听到动静,打了帘子进来,见她坐在床头一脸抓狂,不由地问:“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走上前,摸了摸她额头,“不烫了。”
林妙妙没脸告诉四叔,她梦到自己长大了,还和小暴君未婚生子了,他开玩笑的话,居然在她梦里应验了……
四叔一定会笑死她的。
她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
换衣服的时候,林妙妙发现肚脐上贴着一块膏药,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起自己昨晚好像高热了,是四叔照顾了自己一宿。
林妙妙穿戴整齐到外屋时,景熙正跪坐在小桌前练字,晨光从窗棱子透射而入,落在他精致如玉的手上,他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齐整清润,一笔笔落下去,优雅而写意。
林妙妙看着看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景王妃练字的样子,也是笔挺地跪坐在垫子上,浑身都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与优雅。
要不是知道这是自己四叔,她几乎要以为对方和景王妃是母子了。
早膳是鸽子汤、玫瑰馒头、小米粥、素菜饺子、菌菇面、蒸八鲜,口味比较清淡,林妙妙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来这么素的,真是有些食不下咽,但想到四叔是为她好,毕竟还病着,不能敞开肚子吃,她随意吃了几口。
景熙把各样东西都挟了几筷子,放到她碗里:“吃完。”
林妙妙吃完了。
用过早膳,景熙送林妙妙回东府,棠梨院门口,碰到了被徐妈妈领过来的裴琅。
昨天的事,对裴琅冲击很大,他一宿未眠,容颜十分憔悴,然而当他看到跟在景熙后头的林妙妙时,又瞬间打起了一分精神:“妙妙!”
景熙挡住他,毫不掩饰眸中的排斥。
裴琅蹙了蹙眉。
景熙对徐妈妈道:“把三小姐带进去。”
“是。”徐妈妈不敢过问主子们的事儿,将林妙妙带进去了。
自始至终,林妙妙没看过裴琅一眼。
裴琅的眸光就是一暗,转头,冷冷地望向景熙道:“你究竟是谁?”
景熙一声冷笑:“你不配知道。”语毕,转身就走。
裴琅望着他背影,咬牙道:“你不是四叔!”
景熙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笑着离开了。
……
裴琅被林崇叫进了书房,林妙妙被姚氏带回了屋。姚氏只知林妙妙淋了雨,并不知道她淋病了,看着略显苍白的脸色,以为她仍旧是心中郁结,忙劝道:“还在生气呢?多大的事儿?”
傅望舒与裴琅瞒着林家纠缠不清,作为长辈,她是挺气愤的,可女儿一个七岁孩子,气成这样做什么?林媛也知道了呢,只顾着追问裴琅到底是会娶郡主还是娶傅姐姐,别的,再不关心了。
总不能是女儿喜欢上裴琅了,所以对裴琅娶妻的事耿耿于怀,那荣郡主与裴琅议亲时,女儿可半个不字都没说呢。
姚氏想不通,索性不想了,理了理女儿的发鬓,说道:“这次又把你四叔给麻烦了,回头我让你爹,好生谢谢四叔。”
母女俩说了会儿话儿,林崇过来了,脸色不大好看。
姚氏问:“琅哥儿怎么说?”
林崇叹了口气:“他说,他和望舒没什么,不会娶她。”
姚氏闻言就是一声嗤笑:“被我言中了吧?我早说过他不会承认,望舒只是个孤女,没钱没势的,玩玩儿可以,真要娶进门,他是万万不愿意的!他没那么傻!”
林妙妙垂下了眸子,没钱没势?前世的自己如果没有父亲留下的大笔钱财,表哥也不会带自己远走高飞吧?她一直以为裴家在短短五年内发迹起来是因为表哥年轻有为,而今一想,那些钱,大半是她的嫁妆吧?难怪她每次问怎么打理资产的时候,他都说,这些事交给管事去办便是,我娶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操劳的。
她是不操劳了,嫁妆什么的,也不知道究竟去哪儿了。
真想扇自己两耳光啊,上辈子到底是过的?娘亲说的没错,自己就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天底下再没比她更蠢的人了!
王府
景王妃跪坐在垫子上,一边练字一边泛着嘀咕:“本王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惠仁问道:“什么不对劲?”
景王妃若有所思道:“本王妃昨天去找傅望舒的时候,差点睡着了。”
“这……不对劲吗?”惠仁说道:“你前天晚上,的确没睡好。”
景王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本王妃像是那种在战场上打盹的人吗?当时她爹跳出来打岔,弄得我把这一茬给忘了,事后裴琅和顾薇薇来了,我就更不记得了。但我一琢磨,傅望舒当时的确有点怪。”
“王妃,您是不是困了?”
“您困了,就睡一会儿吧,我们待会儿再谈。”
“睡吧,没事的,我会一直守着您,不会让您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任何伤害……”
“不会让本王妃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任何伤害,怎么听都像一句反话。”景王妃放下笔,惠仁眼尖儿地递过一把团扇,她轻轻地摇了起来,“那丫头不会是想把本王妃迷晕了,然后加害本王妃吧?”
“不可能吧?她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知道您是王妃还敢对您做什么?她难道不清楚得罪您的下场是什么吗?”惠仁不信。
“狗急了还跳墙呢,她想守住秘密,未尝不会兵行险招。”景王妃眯了眯眼,“把她给本王妃抓来!本王妃要亲自审她!算了,交给世子去审。”
以儿子的手段,就没撬不开的嘴巴。
惠仁连忙带人去了,半个时辰后,惠仁回了正院。
“人呢?”景王妃问。
惠仁自责地说道:“奴婢晚了一步,赶到那边时,傅望舒已经搬走了。”
“溜得可真快!”若说之前,景王妃只是有所怀疑,眼下便是确定傅望舒对她存过不轨之心了,“即刻派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找出来!”
傅望舒失踪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林家,林家也觉得奇怪,但并不清楚□□,都以为她是怕被送回青州才逃走的,恐她与采苓在外遭遇不测,决定报官,可又怕真报官后,事情闹大了,名节不保,老太太与儿子儿媳们一番商议后,决定托人暗中寻找。
只是,无论王府的人与林家的人如何挖地三尺,都没找到傅望舒与采苓的踪迹。
她们就像是从京城凭空消失了一般。
六月十四,荣郡主生辰,景王妃心疼她遇人不淑,决定亲自前往顾家,为她庆祝生辰。
林妙妙也收到了邀请,由惠仁带入王府。
景王妃倨傲地看着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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