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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养成日常-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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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洞府时,众人看到一群衣着光鲜的丫鬟簇拥着一名红衣女子从侧面走来,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不到,身形十分庞大,涂着厚厚的妆粉,一走,肥肉一颤,妆粉一颗颗地往下掉。
林焕之像见了鬼似的捂住胸口:“静香姐,她她她她……她是谁呀?”
静香笑道:“是荣郡主。”
荣郡主,原名顾薇薇,顾家大小姐,景王妃的兄长一共生了四个女儿,仅她一人是嫡出,景王妃十分疼爱她。有人说顾薇薇这般肥胖全都是景王妃惯的,也有人说顾薇薇并非生来便如此肥胖,是儿时生过一场大病,痊愈后便吹了气的球似的,一日日膨胀。
顾薇薇爱美,每日都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可惜这并没给她增添多少颜色,外貌的缺憾,让她婚事屡屡受挫。太过优秀的,瞧不上她;不够优秀的,她又瞧不上人家。如此拖了三年,好容易在十七岁生日那天嫁了出去,谁料洞房花烛夜,夫君死了。
关于死因的猜测就太多了,多得有些不堪入耳。顾薇薇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为抚慰她,皇帝破格封了她为从一品荣郡主。
林妙妙前世是见过荣郡主的,那时她已经入宫了,一次逛御花园时碰到荣郡主截了小暴君的路,求小暴君将一个大臣之子赐给她,小暴君没答应,她跑到太后寝宫一哭二闹三上吊,后面太后亲自下旨赐婚,谁料那人逃婚了。
自那之后,荣郡主大概是意识到婚姻无望了,不再动那等心思,在府里养了一堆男宠,过起了奢靡纸醉的人生。
林妙妙对荣郡主的总结就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静香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给荣郡主请个安,荣郡主就已经迈步走进了洞府,静香回头,对众人一笑:“咱们也进去吧,莲池在暖棚里,每日只开放一个时辰,晚了就看不着了。”
众人走向洞府,荣郡主的丫鬟等候在洞口,静香与她们打了招呼,吩咐里头的太监划来小船,让孩子们坐了上去。
船是露天的,不大,算上撑船的太监,正好坐下他们几个,船身微微摇晃,傅望舒有些害怕,看了裴琅一眼。
裴琅道:“妙妙过来,表哥抱你。”
林妙妙眨了眨眼,她是有些怕水没错,可……可……
“我要大哥抱。”
林焕之将林妙妙抱到了腿上。
傅望舒抿唇一笑,挨着裴琅坐了下来。
小船晃晃悠悠地划行,石壁上挂着吊灯,光线明亮而柔和,落入水波中,如金珠涌动。
前方约莫十五米处,飘荡着一条明显奢华许多的乌篷船,船舱外挂着一道彩玉珠帘,一眼望去,五光十色,璀璨夺目。
荣郡主优雅地坐在船舱内,翘起兰花指,轻轻捏着一块栗子糕,望了一眼对面的少年,她妩媚地笑道:“小熙熙今天怎么会想到请我赏莲呀?你不是很不喜欢我这个大胖子吗?”
景熙歪在一块虎皮中,一脸无辜地说道:“我什么时候不喜欢表姐了?说表姐是大胖子的是景栎又不是我。”
荣郡主乐呵呵地笑了,放下栗子糕,冲景栎抛了个媚眼:“表姐美不美?”
景熙软软地道:“美。”
荣郡主笑得看不见眼睛:“还是小熙熙眼光好,他们都是瞎子!”敛起笑,叹了口气,“可惜呀,你是个小傻子,不然表姐一定把你娶回家好好疼爱!”
景熙的嘴角抽了抽:“表姐。”
“嗯?”
“熙儿美吗?”
“小熙熙当然美啦!你只比表姐差一点点,除了表姐,你就是天底下最美的人!”
景熙看向外边:“那表姐说说看,是我美,还是他美?”
“他?哪个他?”荣郡主顺着他的目光,从彩玉珠帘的缝隙朝外望去,看到一个披着银色披风的少年,少年眉清目秀、气宇轩扬,荣郡主的小肥心脏当场扑通扑通地颤了起来!
“那个是谁?”她问。
一旁伺候茶水的小太监道:“郡主问的是哪个?抱孩子那个还是没抱孩子那个?”
“有没抱孩子的吗?”荣郡主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小太监心道有啊,在后头呢,嘴上答道:“那个是林家大少爷,林焕之。”
荣郡主眉头一皱,林家人?那个老狐狸精的娘家人?那老狐狸精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怎么侄儿出落得这么英俊,把她脸都给看红了。
她将眼睛贴在珠帘的缝隙上,一个劲儿地盯着林焕之看,看着看着,林焕之低下头与林妙妙说起了话儿,她视线腾的一跳,落在了林焕之身后,另一个少年的脸上。
林焕之已是少有的清隽风流,那人却更甚一筹,眉目如画、气质如玉,眸光清淡,隐透着似有还无的忧郁……
荣郡主看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裴琅:背后凉飕飕的,总感觉有人在暗算我!
暴君:坏笑坏笑坏笑坏笑
*
明日上午十点,入V,三更,不见不散。
第26章 收获
书房内,景王与林崇以及一名中年男子围坐在小几前品茶对弈,中年男子长着一脸络腮胡,身材有些发福,看上去随和散漫,一双狭长的眼睛却闪动着精锐的波光,那波光扫过林崇时略略带了一丝不屑。
林崇自是察觉到了对方的轻蔑,他从十六岁开始接管家族生意,老子当过,孙子装过,求人求得恨不得下跪磕头的时候也有过,这种脸色于他而言,不过是顿下酒菜罢了。
景王余光打量着林崇,想起昨日与林崇对弈时,那神色与现在的无差,不由暗暗点了点头,宠辱不惊,方为人中俊杰,若说之前是为了给林妙妙提提身份才宣林崇入府,那么眼下,便是真对林崇有几分看重了。
景王捏起一枚黑子,若有所思地道:“本王好像是要输了怎么办?林崇,你怎么看?”
林崇看了一眼棋盘,道:“王爷输不了。”
景王眉梢微挑:“顾卿怎么看?”
被称作顾卿的中年男子挤眉一笑:“王爷棋艺精湛,怀坤自愧不如,甘拜下风,甘拜下风啊!”
最后一子,景王也不下了,丢进盒中,拍了拍手:“顾卿棋艺见长,是不是常与崔执事对弈,把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给练出来了?”
顾怀坤笑着摇了摇头:“老崔最近忙得很,哪儿有功夫与我下棋?我找他吃回酒还推三阻四的。”
“他是个大忙人,过年过节,阖宫上下就没用不着他的地方。他这回让你给本王带了什么?拿过来瞧瞧。”景王说着,伸出了手。
顾怀坤打开随身携带的锦盒:“王爷请过目。”
景王拿出盒子里的圆形镂空美玉,问林崇道:“你可认得它是何物?”
林崇接过美玉看了看:“和氏璧?”
景王淡笑着看向顾怀坤:“这小子还算有眼力吧?”
三句话不离林崇,顾怀坤只要不是傻子,就看得出王爷是在抬举他,但王爷可以享齐人之福,他作为景王妃的亲哥哥,却无法与林侧妃的兄弟和平共处,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慧眼。”
景王仿佛没听出顾怀坤的抵触,又道:“三年一届的皇商之选到了,还是崔执事负责吧?”
顾怀坤不着痕迹地扫了林崇一眼:“年前就递了文书,现在已经开始审了。”
“插个队怎么样?”景王问。
顾怀坤端茶杯的手顿了顿:“那得问崔执事了,臣,不知。”
竟是连称呼都变了。
林崇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赵总管站在外头,隔着厚厚的门板都感受到了里边的尴尬,心道这老顾也真够拧的,跟王爷也敢打马虎眼儿。林家三爷也厉害,三人中,数他年纪最轻,王爷和老顾都四五十了吧,他尚不足而立之年,可那股沉稳和隐忍的劲儿,别说,一点不输给王爷!
好歹是小主子的岳父大人,帮衬一把?就在赵总管犹豫要不要给里头送点儿什么水果点心缓解一下气氛的时候,一名身形消瘦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来了:“赵公公,赵公公!不好了……荣郡主……荣郡主她出事了!您快带人去瞧瞧吧!”
“你说谁出事了?”侧院,林侧妃放下编了一半的花绳,凝眸看向前来报信的静香。
静香看看她,又看看一旁的姚氏,双手一紧,道:“裴公子出事了!”
……
荣郡主和裴琅出事得让人始料不及,当时,两船正匀速向莲池前行,彼此间保持着约莫十五米的距离,不出意外,应该能井水不犯河水地到达目的地。
偏不知怎的,前方的乌篷船突然停了下来,为不撞上去,这边的船也只得停了下来,随后,众人就看到乌篷船的彩玉珠帘被撩开,一袭红衣的荣郡主走了出来。
这是要众人向她请安的意思了。
静香吩咐小太监将船慢悠悠地划过去。
早先在洞府外时,他们看到了荣郡主,想来荣郡主也不可能没看到他们,但早不接见他们晚不接见他们,偏挑了阴森森的水道。
林焕之与林妙妙坐第一排,最先给荣郡主见了礼,荣郡主出乎意料地赏脸,还夸了林妙妙天真可爱。
林妙妙当场就觉得蹊跷,荣郡主速来是个鼻孔朝天的,几时这般和颜悦色过?不待林妙妙想出个所以然,裴琅上前向荣郡主请安了。
荣郡主是站在乌篷船的船尾,裴琅站小船的船头,说近不近,一臂捞不着;说远亦不远,荣郡主扑过来时,刚好将裴琅扑倒。
噗通!
二人跌入水中。
众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
景王与林侧妃几乎是同时抵达洞府的,同来的还有林崇、顾怀坤与姚氏。在二人落水后,小太监与静香分别前往书房与侧院报信,侧院离得近,却架不住男人脚程快。
看着湿漉漉的、衣冠不整的女儿,顾怀坤一下子黑了脸!
赏莲之行,在荣郡主的哭声里告终。
听说顾怀坤午饭都没吃,带着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儿离开了王府。
可明明,荣郡主哭得一滴眼泪都没有。
景王关上门,彻查了此事,得知儿子当时也在现场,一口浊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景熙委屈地揪着手指道:“我没站稳,摔倒了,船就颠了一下,是熙儿不好……熙儿害表姐落水……”
儿子的腿一到冬天便有些无力,走路都是坐轮椅的,他怎么舍得怪罪儿子没站稳呢?那一跤,听得他心都是痛的!
“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景王关切地问。
“现在不疼了,熙儿是男子汉,熙儿不怕疼。”景熙鼓着腮帮子说。
就算还想责备一两句,看着儿子故作坚强的模样,也责备不出口了。景王叹了口气:“罢了,不是你的错。”
儿子与荣郡主无冤无仇,难不成会故意颠船?说出去都没人信!况且儿子心智不全,讨厌谁喜欢谁全都写在脸上,才不会做出这种背地里阴人的事儿来。
不过事情到底因儿子而起,就算儿子不是故意的,他也该上门,给顾怀坤赔个不是。至于荣郡主与林家那小子的事……他不占理,就不插手了吧。
回到侧院后,裴琅整个人是崩溃的,从昨晚他夜不安寝,便隐约觉得会有事情发生,没想到果然发生了,还发生得这样快、这样坏!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荣郡主弄下水了?”林侧妃也是焦头烂额,她与王妃的关系本就敏感,平时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都是斟酌再三,生怕行差踏错叫王妃逮住把柄治她,怀了身孕后更是谨慎至极,今儿倒好,她没惹事,她侄儿犯了浑。
亏她先前还觉得这个侄儿从容内敛,是个有造化的!
裴琅百口莫辩,明明是荣郡主把他撞下水,怎么到了别人口中,就成他推荣郡主了?
他想起了落水之前,站在船头与荣郡主说话时,从乌篷船内那方彩玉珠帘后感受到的异样,就像是有一双豹子一般的眼睛,凶狠地盯着他,让他好似被扒光了衣裳,暴露在人的眼皮子底下。
颠船的事……会不会与那人有关呢?
“船上,还有别人吗?”他下意识地问。
林侧妃就道:“几个划船太监罢了!你别说是郡主买通他们颠船的,王府的人,郡主买通不了!”
所以,是他的错觉?裴琅捏紧了手指,隐忍着说:“姑姑,不是我。”
林妙妙点头,她当时就在表哥旁边,两只眼睛看得一清二楚,的确不是表哥推荣郡主,是荣郡主没站稳,自己扑过来的。
可不等她开口为表哥澄清,就被娘亲捂住了嘴巴。
娘亲给了她一个别多事的眼神。
在场的人那么多,包括林侧妃身边的静香,静香都不讲实话,女儿傻乎乎地冲出去,是想打荣郡主、打顾家、打景王妃的脸吗?
林妙妙愣了片刻也反应过来了,她如今可不是仗着有小暴君撑腰就能横行霸道的小皇妃了,她得罪不起顾家。
荣郡主从前世就是这个脾性,不管犯了什么错儿都喜欢赖到别人头上,她其实也被冤枉过,只是小暴君很快帮她把场子找回来了,荣郡主尝到了教训,再不敢欺负她。
表哥就不同了,他无依无靠的,被荣郡主那个大无赖缠上,还不得倒霉一辈子啊?
林妙妙抱着小宝,幽幽地叹了口气:“表哥怎么这么倒霉啊?第一次进王府,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小宝嘚瑟地扭起了小屁股。
活该活该活该活该……
回府的路上,姚氏与林崇同乘一辆马车,林妙妙抱着小宝歪在一旁,小宝今天不知怎么了,出奇地兴奋,一直在她怀里扭屁股,要不是它是只小兽,林妙妙几乎要以为它在幸灾乐祸。
姚氏把事发经过说了一遍。
“果真如此,我就说琅哥儿怎么可能胡乱招惹别人。”想起一上午都在受顾家的气,林崇补了一句,“顾家人,真不是个东西!”
“嘘——”姚氏按了按他唇瓣,“当心让人听见。”
林崇握住了妻子的手:“我省得,但琅哥儿的事,的确是荣郡主过分了,她一姑娘家这么做,未免也太……”厚颜无耻。
不管那船是为什么突然颠了一下,但荣郡主将裴琅扑进水里是不争的事实,真好意思反咬裴琅一口,林崇一贯不与女子计较,这会子却也有些生气。
姚氏叹了口气:“我早听说她声名不好,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琅哥儿摊上她,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想到什么,又道:“要不咱们去找王爷说说情?”
王爷有意抬举丈夫,若丈夫开口,王爷想来会给几分薄面吧?
林崇沉思着摇了摇头:“那些太监敢当着我们的面指鹿为马,却不敢对王爷颠倒黑白,王爷想必知道荣郡主是自己跌下水的,自然也知道琅哥儿受了冤枉,但王爷没过来表态……我猜,他不方便插手。”
具体为何不方便,就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能够打探的了。
“什么不方便?就是偏袒王妃呗,顾家与林家,当然捡着林家踩了。”姚氏从女人的角度出发,想的便是这些。
林崇却觉得,王爷不像惧内和畏惧朝臣之人:“算了,咱不议论王爷了,你先前还让我慎言,这会子自己反倒说起来了。”
姚氏嗔笑。
风暴远远没有过去,第二天中午,顾家人便闹上门了,领头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据说是从小伺候荣郡主的,见不得荣郡主受委屈,非得上林家讨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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