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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孙绍祖的另一种人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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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这件事本就是他的错,既然不喜欢我和这孩子,当初就不该要,当初我也是给他打掉孩子的选择的。而他既然决定要留下这孩子,就不要这样阴晴不定的威胁孩子的生命,不管他的母亲是谁,但这孩子是他的亲骨肉是不争的事实。都说虎毒不食子,做父亲的既然能对自己的孩子这么狠心,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救药可吃吗?
二是自我嫁给孙绍祖以来,我总是在忍耐,虽然我有些阿Q,虽然我自娱自乐,但我心里一直很累,当这种累积攒在一起,并借由一个宣泄口出来,那是不能一时半刻平息的。我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无视孙绍祖,不屈的与他对抗,宁愿学迎春自挂黄粱,也是再不愿屈从于他的。
许是感受到了我的决绝之意,孙绍祖倒是软和下来了,并没有横眉冷对,也没有使用暴力,而是从我身后轻轻的拥着我,他那有些粗糙的大手不自然的放在我腹部轻轻的摩挲,与我江葛布的衣服蹭出细细的摩擦声。
摩挲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反应,孙绍祖又将他那颗胡茬茸茸的脑袋凑在我耳边,轻轻的道:“别生气了,我这次确实做的不对,这不也跟你认错了吗?而且我喝醉发火也是有原因的,你是不知道那些御史怎么说我的,要是知道,你也得给我抱屈,而且你不定做的比我还过分。”
我是不知道御史怎么说的,但我相信我不会向孙绍祖那样找人做出气筒,这出气筒一个是他妻子,一个是他儿子。
我依旧不理他,也懒得给他什么表情,只一味的将头埋在被子里。隔绝与他交流的空气。孙绍祖可能见哄了我半天,而我却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这气就上来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扶在我肩上的手劲也大了,不过即便如此,他却也忍住了没向我动手。
我懒得探究他为什么忍住了,而没有使用暴力,那些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快好好的休养生息,为我那还有两三个月后就要到来的孩子储备营养,他的爹不爱惜他,他的这个娘当初没忍下心打掉他,那么现在就有责任好好的抚养他。
躲出去取燕窝粥的翠竹和芳草也恰回来了,手里的托盘上放着一碗还算冒着热气的燕窝粥,一小碟脆黄瓜条,还有一小罐不知是什么的汤。
而见她二人回来的孙绍祖,又摆出了一副大爷样,再不复刚才那种小心解释,抑或是生闷气的情态。嘱咐了她二人好好照顾我,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没了孙绍祖,房内的气氛也不再那么压抑,翠竹和芳草也不似之前的噤若寒蝉,许是见我醒了激动的,这两个平日里还算稳重的贴身丫鬟,竟在我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翠竹先起头道:“夫人,您可算醒了,这几日您躺在床上都快把我们两个吓死了,。将军天天阴沉个脸守在您身边,我们要是有一点儿错处,将军都会训斥我们一顿,第一次给您喂药的时候,怎么喂您都不喝,将军就把我们两个打了一顿,还威胁说您要是醒不过来,就把我们两个卖到那娼妓之地去。幸老天保佑,您醒了,我俩还能服侍您。”说着,翠竹还拍了拍胸脯,以示吓得不轻。
芳草也不干落后,急急得抢着道:“我俩还算好的,最可怜的是那位老大夫,自您那日昏过去后,老爷就将人家老大夫从被子里拽出来给您看病,看过了还不让走,必须守到您醒过来才可以,这不,人家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脸色都不好看了,您要是再不醒,那老大夫自己都得病了。”
她们这哪是倾诉,分明是指责孙绍祖的残暴行径。我边吃边听着,心里暗想着:既然你孙绍祖不是不着急的,那么你还冲我这个孕妇撒气,就真是欠□□了。
想到调,教这个词,我不禁想起曾看过的调,教文,脑子里也适时的描画出一副以我为主,以孙绍祖为奴的调,教画面。不过当我看调,教文时,还觉得蛮有感觉的,只是代入成我和孙绍祖,我却感觉浑身恶寒,恨不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想不下去,粥也吃不下去了,我停下来对翠竹和芳草道:“你们两个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这话若是让将军听到了,我也保不了你们两个。以后记得不要乱嚼舌根,需知祸从口出的道理。”
两人被我说的有些讪讪,又有些后怕,到不多言了,见我吃过,翠竹便接过去端走了。而芳草则留下来帮我按摩身体,她做的很熟练,手法也不错,轻重适宜,将我这把老骨头按的很是舒爽。
一边按着,我一边朝她问话道:“我这是昏迷了几天?期间又有什么事发生吗?”
芳草一边按一边答应道:“自您那日昏过去到现在都有五日了,府内您定的规矩很好,所以一点都不见慌乱,只是奴婢听福宝说,前儿个,将军把在朝堂上骂他最厉害的曹御史给打折了腿,皇上把将军叫过去骂了一顿,还将将军贬回了原职。所以这几天都没人敢触将军的眉头,都怕将军拿自己撒气呢。”
听得如此,我倒是真诧异了,我刚刚折了孙绍祖的面子,岂不是正撞到活火山上?难得他竟没有爆发,是我的霉运过了,开始走好运的节奏吗?
这问题太复杂,等我寿终正寝了,到可以和阎王爷探究一下子,这是怎么给我安排的命运。
我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的,任由芳草在我身上揉捏着。这样揉捏了一会儿,到把芳草累的不轻,只是我浑身还是提不起劲儿,本想着自己将手放在腹部,却如何也抬不起来。只得吩咐芳草把我的手放在圆鼓鼓的肚子上,感受那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的一举一动。
渐渐的我的心安了,困乏之意也上来了,挥退了芳草,我便就着这个姿势,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想着以后孩子出世的美好,慢慢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谢谢各位支持这部作品的亲们了~o~
☆、难产
作者有话要说: 六木弱弱的说:求收藏,求扩散,晋江这几天有点抽,但希望亲们支持六木哦,谢谢了
我现在每日里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发呆。
虽然那日老大夫说我无大碍,但是几日里我依旧下红不止,担心孩子有所损伤,我又叫人把老大夫给请了来,老大夫只道:“将养着把孩子生下来就好了。”
对于老大夫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所以,我每日除了必要的上厕所,都尽可能的躺在床上望房梁。
这一躺就躺了一个月,期间错过了元妃娘娘出丧,错过了贾宝玉大婚,也没能送黛玉最后一程,而大年也在这一个月里,因为我这个当家主母病病歪歪的,没谁敢高声欢笑,所以孙府上下却都没个喜乐的氛围。
我躺在床上懒得张罗这些闲杂事物,也没心情考虑这些下人的喜怒哀乐。孙绍祖则是守卫京城治安,根本没时间回府。不过却也让我和孙绍祖之间都自在。因为他回来我也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愿意老是低声下气,所以我们两人之间的氛围趋向于剑拔弩张,这也加重了府内下人们的危机感,我不高兴,没有他们的赏钱,孙绍祖不高兴,赏他们几板子。
在沉闷的气氛中迎新春,在沉闷的气氛中元宵节已过。
红绸换下,灯笼也摘了,年味儿便淡了,这日,我整个人都觉得很不好,腹部有时隐时现的胀痛感,就连□□也流出比往日多的液体,我在现代还没交过男朋友,所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只当是情况变糟糕了,就差人快去把老大夫给请了过来。
老大夫一到,把了脉后便急急忙忙的叫人去请稳婆,到这时,我便也知道这是要生产了。心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悬空,自我怀孕到现在,满打满算日子也才七个半月,孩子这么早离开母体没有问题吗?
生产是大事,府内除了我就只有孙绍祖是主子,下人们不敢自作主张,一边通知孙绍祖,一边去请京城最好的稳婆,生怕因为这件事吃罪。
而我则被送进临时准备的产房,房间内翠竹和芳草受老大夫叮嘱,早熏了香,撒了醋,又做了参片和鸡汤,还准备了一锅热水备用,就待稳婆到来了。
此时,躺在棉被上,感受着腹部阵阵疼痛袭来,我不可抑制的恐惧起来,我不知道我在恐惧什么,仿佛冥冥中有什么牵引着我敏感的神经,指引我朝那恐惧源头而去。
我正胡思乱想着,就听见产房外有喧闹的声音,然后产房的门就被推开了。我看不见门,但此时能进产房的,除了稳婆再不做他想了,可是对着门的王婆子脸上带着明显的震惊又让我疑惑:稳婆有什么问题吗?
王婆子是贾家与我的陪嫁,为人还算忠直,所以在这种性命攸关的当口,我便把她调过来守着我,也算防着孙绍祖做什么手脚罢。
我顺着王婆子的视线往门口看,却真正的惊呆了:孙绍祖正站在门口朝我这个方向看。古代有种说法:产房晦气,怕冲撞了好运。所以古代的男人都是不进产房的,孙绍祖就这样毫无避忌的进来,他不怕上阵杀敌时出什么差错吗?
四目相对,孙绍祖率先移开了目光,轻咳了一声道:“你们在产房里边伺候的,要好好照看夫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小心你们的脑袋,若是伺候的好了,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到时每人去账房上领十两银子。”
银子的吸引力果然是大的,原本还能见到不情愿表情的脸,现在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当然是笑残了的菊花。
说完,孙绍祖便也没再停留,转身背着手出去了,而稳婆则从孙绍祖出去后施施然的进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兢惧,恐怕是刚被孙绍祖威胁过的。
阵痛越来越强烈,我渐渐的不可抑制的□□出声,下身处也感觉濡湿一片,好似失禁一般,吓得我想要坐起来,省得让人见到这般丑态。只是站在一边的稳婆这时按住我,不让我起来,嘴里还嚷着:“夫人,您的浆水破了,想是快生了,快好好躺下,用劲儿把孩子推出来。”
说的到是轻松,我这已经疼痛难忍,哪里还聚的起力气?我呜咽着对我旁边的王婆道:“把那碗鸡汤给我灌下去,我现在没力气。”
王婆手脚麻利的端来鸡汤,掰开我的嘴给我灌了下去,然后拿着碗转身出了产房,想是要鸡汤去了。
喝过鸡汤,不一会儿的工夫,我的体力终于有所回升,随着稳婆一声声用力的口号,我像挤牙膏一样,慢慢的将我腹里的孩子朝外推。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孩子顺着产道一点点的往外走,却又在接近宫口的时候滞涩住了,即便我如何努力,他却是一步也不肯向前的。我有些害怕,怕听到诸如难产一类的词汇,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一边喊口号的稳婆竟停了下来,转身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我隐约知道事情不好,可又不相信我能倒霉到这种程度,虽然我一直以来都是霉星罩顶的。可是人家不是说:霉运过了就要交好运了吗?怎么我这贾迎春一生都走霉运了?
我眼前仿佛放电影一样,例数我这辈子的倒霉事:第一件就是从现代化的大都市回到了男耕女织的小农时代,然后发现竟成了倒霉催的贾迎春,不到一个月又嫁给了孙绍祖,七个多月的婚姻除了暴力就是冷暴力,而现在,终于有孩子有人生的希望了,竟然难产要死了。这是真的吗?这样的情节应该出现在电影里吧?情节够紧凑,泪点超多,应该很卖座的。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打断了我的思绪,去端鸡汤的王婆子和刚才出去的稳婆一同进来,稳婆依旧站在我身侧对我说道:“夫人,您的情形不是太好,所以您要做好长时间用力的准备。小的刚刚出去请示了一下将军,看能不能给您熬上一盅人参汤,总要比参片有效用的多,将军同意了,王婆就端过来一盅,您先喝了,然后咱们就开始。”
我用眼睛在稳婆和王婆身上来回扫视,评价着这话的真实性。不过她两人神色平静,到不似说谎一般。我便有些信了,就着王婆的手一口一口的把参汤喝了。
效果很明显,不一会儿工夫,我便觉得浑身又有力气了,稳婆也开始继续喊起了“用力”的口号,周围的仆妇也围着我一阵忙活。
只是渐渐地,我竟感觉越来越晕眩,思绪越飘越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困倦劈天盖地的袭来。
☆、后续
我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一切如真似幻,我记得我是躺在产房里生孩子的,怎么还睡着了?而且明显的,我已经被挪回了我的起居室正房,那么,我是生过孩子了吧?应该是生过了,我身上已经没有那种沉重感了。
我有些迷糊的想着。
抬眸看了看四周,翠竹和芳草都不在,院子里也静悄悄的,想是有事罢。我还是感觉疲倦,不再环顾四周,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是天黑时候,蜡烛轻轻的摇曳,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看见桌子上趴着一个人,细细的打量下,我才认出那人是芳草。
想是照顾我这几日把她累惨了吧,竟也不披件衣服,这么冷的天气,不被冻生病了才奇怪呢。
我喊了她一声,只是这声音如破铜锣一般难听,惊得我自己都呆了一下,我暗暗迥然的想:大概是生产那天喊的罢。
芳草被我粗糙且嘶哑的声音惊醒,蓦的一下站起来,狠狠的撞在了桌角上,疼的她眼泪都留下来了,我有些想笑,想不到芳草竟也有如此毛躁的时候。只是芳草却没有给我笑的机会,她瞪大眼睛看着醒过来的我,见鬼了似的转身就跑出去了,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
不过,却也没让我发呆多久,院子里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进来的人是孙绍祖,只是和平时的孙绍祖还有些不一样,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太好,好像比往日里也瘦了,再没有那凌厉的气势,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
我暗暗揣测孙绍祖的仕途是不是遭受了重大挫折,或者就是被查出了有什么绝症,不久于人世了。
只是孙绍祖见了我,仿佛找到了解药似的,人一下子活了过来,脸色也不那么灰败了,还难得的扯出了一个笑脸。不过,看的我更是惊悚了。
孙绍祖快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轻的探了探我的头,好似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
我这回不认为孙绍祖得了什么急症,我怀疑他被附体了。
疑似被附体的孙绍祖被我看的讪讪,僵硬的把伸过来探过我额头的手收了回去,小心的问道:“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破铜锣般的嗓子,让我恨不得装哑巴,不过,我却有要关心的事情想知道,所以,我微囧的用粗砾的嗓音问孙绍祖道:“我生了个男孩女孩儿?健康吗?”
孙绍祖原本有些欢快的表情一下子又灰暗起来,眉头也皱的集结成一个疙瘩。好似有什么痛苦纠缠着他似的。
不过他在我问出孩子后才这样,那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罢?我的心不由的悬了起来,催促他道:“孩子怎么了,你快说啊?”
孙绍祖脸色灰暗,眼神也游移的不看我,轻声道:“孩子没了。”
我有些接受不了这个消息,孩子没了?我怀了七个多月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我艰难的抬手拽住孙绍祖的衣服,用力的把他拉的低一些,他倒也配合的弯下腰,我又确认似的问了一遍:“你说孩子怎么了?”
孙绍祖嗓音低哑的道:“孩子没了,你生产的时候难产了,大人孩子要么都死,要么活大人死孩子。你也别太过伤心,孩子总会有的。”
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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