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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冥君入卿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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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月眸底闪过一抹狠意。忽然冷笑着。“族人哼。哈哈。族人。你倒是个心慈之人。自己性命尚且不保。却还想着那些所谓的族人。”
  他的笑声中夹着深厚灵力。每一声都如荆棘利刺扎在紫云身上。剧痛不堪。
  她纵然灵力不弱。却亦有伤在身。加之自觉有罪。此间并未凝气护体。任凭痛楚在身体里无限蔓延。最后无力的瘫倒在地。
  “君上。小心……”
  她强忍着痛。凝结心力说出这一句话时。残月身影早已走远。
  黄昏过后。夕阳余晖已暗。一轮冷月将将升起。
  凤仪殿。
  原本清雅肃静的楼阁。如今只剩残垣废墟。半点看不出昔年之景。仿佛此地败落已久。素來无人问津一般。
  满院的墨幽花。都已残败飘零。
  就连他特意种在后院的一株梧桐树。也似被雷电击中。树梢焦黑。叶落满地。
  树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袭红裙。青丝如瀑。清冷的月光照在她的裙角上。仿若才从月宫飘落的仙子。竟让他看的呆了。
  只一瞬间。心中愁绪恼怒一扫而尽。
  脚步放轻。慢慢靠近。想要好好抱一抱她。
  却在他才伸出双臂时。已被她发觉。
  “残月。我不喜欢这凤仪殿。以后还是搬去你同住。可好。”
  平淡无奇的语调。看不出悲喜的脸。绿眸中的淡定。都让残月心内微惊。
  沉默片刻。残月抬袖一拂。周遭废墟转瞬消散。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梧桐树林。淡淡梧桐香飘散在空气中。
  “只要凤儿欢喜。便好。”
  他噙笑说着。顺势牵过她的手。定定地看着她。
  她容貌依旧。娇俏绝美。只是眉心之中那一朵凤羽花印记与往昔稍有不同。
  他记得。那印记原本是血一般的红。可如今看着。那血红之色竟在渐渐消散。露出冰冷的白來。
  他心内顿时一紧。只觉得眼前的红衣女子着实过于冷漠了些。可她魔心每日都在成长。眼看便要真正成魔。为他所用。可万万不能在此时再出纰漏。
  “你这么盯着我作甚。可是埋怨我拆了你的凤仪殿。毁了你满园的花草。还是……”离凤梧突然抽回了手。似笑非笑望着他。“还是舍不得那个叫阿紫的婢女。”
  纵然走进这片废墟时。已然察觉到她周身气息大不一样。此刻眉宇之间隐忍未发的却是他期待已久的煞气。
  可残月唇角笑容还是微微一僵。墨黑眼眸中沁出一抹红意。不过一瞬却又一一隐去。伸手捏起她的下颌。却是暗中使了力道。
  “凤儿如此貌美。我自然舍不得再看旁人。这凤仪殿本就是为凤儿所建。凤儿既然不喜。自然洠в写嬖诘谋匾D切┗ɑú莶荨8遣恢狄惶帷V劣诎⒆稀
  离凤梧只觉得下颌生疼。却不急于挣脱。反倒媚眼一撇。娇斥道:“阿紫怎么了。你果真舍不得她。对么。可是她跑去找你告状了。说我打了她。哼。她不过是个侍婢。却敢对我无礼。我也不过替你小小惩戒一番罢了。你若当真舍不得她。也打我一顿吧。我若喊一声‘痛’。便也不配你当日玉虚山下救我之恩。你自可放我出魔域。任由我自生自灭。”
  残月眸底笑意渐深。原本见紫云重伤。他还有所狐疑。只当是有天界中人暗中潜入魔界。伺机想要救走离凤梧。
  现下看來。竟是他多虑了。
  离凤梧如今这光景。魔性深重超乎他的预料。
  她是血统精纯的神凤。虽不过千年修为。体内纵有离映天的内丹相护。可毕竟每日都被迷离花汁浸染。再加上他的魔血相辅。才会在短短数日内。有此巨变。
  离凤梧能将影魔紫云重伤。又将凤仪殿夷为平地。可见魔性大发时。胜过他麾下许多魔族。
  残月眉宇一挑。心下暗想。果不其然。引她入魔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从她今日之举。更加断定了他一直的猜测。他想要的玄玉诀定然在她体内。
  否则。以她原本虚弱的体质。绝不可能受得住体内魔心疯狂的成长之势带來的剧烈痛苦。 

☆、第一百四十五回 离魂渊底

  原本。在幽冥国的雪洞中再见她时。她周身散发出的那股精纯的真气就已经令他狐疑。虽事后探过她的灵脉。知道她体内留有离映天的内丹。但那内丹因主人已逝。早已不复当初神力。不过是勉强护住她的心脉。减缓她迷离花毒发作的时间罢了。
  可如今看她。不仅面色娇媚异常。气息之中魔性浓郁。魔心比之昨日又长大许多。可她却毫无痛苦之态。反倒能将身手不弱的紫云重伤。这一切的一切都只说明一个可能。
  离映天离世之前。将神凤族的至宝玄玉诀留在他这个宝贝女儿的身体里。
  残月心念及此。顿觉欣喜不已。见她面露不悦。急忙柔声哄道:“凤儿莫气。阿紫不过贱婢而已。不必与她置气。往后。再不要说什么离开魔域。自生自灭之言。你可知。这样会惹我心伤。”
  残月捏在她下颌处的手指微微回收。她娇媚的容颜已与他紧紧贴住。
  “你是否心伤。我不知。也不管。只是。冥界既与天界联手灭我赤炎。杀我君父。此仇不报。我便难以安寝。你既然这般在意我。为何迟迟不见行动。可是怕了天君与冥君不成。”离凤梧说话间。突然一把推开了他。
  绿眸中的执着与冷意。是残月从未见过的。
  他费劲心机。将她留在魔域。为了就是这一日。不是吗。
  可为何如今。她亲口提出此事。他却又有些犹豫起來。
  见他眸底闪过犹豫。离凤梧忽然拂袖抬指。冷道:“残月。你若怕死。自可当我从洠倒闶恰N易杂蟹ㄗ印D芴婢副ǔ鹧┖蕖!
  言罢。转身便欲离去。却被残月伸手紧紧拽住。
  “凤儿多虑了。复仇之事我早有筹谋。只是凤儿身体始终不见转好。我心里牵挂。才会迟迟未有行动。如今……”
  离凤梧闻言停下脚步。转头接过他的话。道:“如今我已大好。即刻便可与你一同杀入天界。不必再等。”
  离凤梧突然的执拧。让残月有些苦笑不得。
  “傻凤儿。天界守卫森严。岂是说闯就闯的。乖。先随我回寝殿歇息。明日天一亮。我自会安排妥当。到时。凤儿若想与我随行。我定然应允。”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一停。眸色深深凝望着她。“我既答应过凤儿。便绝不会食言。待我灭了天界。定以步风傲的仙骨祭奠神凤一族。以慰你君父之灵。”
  他极力隐忍。耐着性子。只想离凤梧能乖乖听话。
  可眼下离凤梧情绪不稳。只是一味焦虑不堪。先前她自梦中醒來时。不知为何就突然魔性大发。一怒之下竟会使整座凤仪殿轰然坍塌。
  她在这梧桐树下站了许久。也洠в邢朊靼拙烤狗⑸耸裁础
  只隐约记得是紫云狼狈不堪。从废墟中爬起來后。依旧想要将那铜盅里的仙露喂与她吃。她只觉得诡异非常。自是不依。拂袖之际。竟又将她伤的不轻。就连这梧桐树也受了连累。
  紫云离去不过片刻。残月便赶了來。她只当是來兴师问罪的。偏生她却记不清自己为何会做下那些事。只能一味强拧。不想残月分毫也未追究。倒叫她觉得意外。
  眼下听他之言。也只能顺从起來。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晌。终是说了一句:“依你便是。”
  幽冥国。离魂渊。
  青烟弥漫。迷雾重重。除却常年在此守阵的冥使。只有少数灵力仙法高深的神族。方能在结界保护下踏入这深渊之中。
  当日冥君司卿然接连被魔君残月所伤。此后更大意败在冥使宿迁的银枪之下。被宿迁以捆仙索所缚。扔进了暗无天日的离魂渊底。
  若按残月之意。司卿然只怕活不到今时今日。
  宿迁虽是魔族。受魔君之命潜伏冥界千年。只欲寻找时机除去冥君。取而代之。
  可关键时刻。宿迁终是未下狠手。忆起千年來冥君对其厚待有加。竟略施计谋瞒过了魔君。留了冥君活口。
  虽是未死。却又生不如死。
  离魂渊。不同于旁处。
  此地自上古时期初建时。便暗无天日。乃是六界之中最牢不可破的牢狱之一。
  但。前时冥界之乱。这离魂渊的阵眼被魔君残月损坏。守阵的幽冥长使虽日夜施术想要修复。可如今过去十余日。依旧偶有厉魂自深渊逃出。
  纵然如此。冥君司卿然被困之处却极为隐蔽。就连守阵的幽冥长使都不曾发觉。他们日夜守护的阵眼之下。竟然困着这幽冥国的主人。
  一來宿迁刻意相瞒。旁人自然不易察觉。
  二來冥君伤重。气息微弱。在渊底多日不曾苏醒。加之离魂渊共分三十三层炼狱。而冥君却是被困在渊底最深处的三十三层下。
  三十三层的厉魂。皆按生前罪过发配在不同的层级服刑。层级越高。代表罪过越深。服刑的年限越久。
  而最深处的三十三层。自离魂渊初建至今百万年间。尚未关押过任何厉魂。
  时日一长。守阵之的幽冥使难免疏落此处。
  此事对于冥君來说。既悲亦喜。
  悲的是如今守着阵眼的长使都是他君父在世时亲自挑选出來的精英。对他亦是忠心不二。可他们却并未察觉到他的存在。自然无法施以援手。
  但在他而言。倒也不全然是坏事。
  两日前。他从重伤中苏醒时。周身灵力七零八落。幸而元神精魄未伤。而这炼狱之中多的便是能助他调息疗伤的厉魂。
  他虽有伤在身。却毕竟是天定的冥界之主。掌控幽魂之力与生俱來。不过短短一日。便将第三十二层中关押了万余年的四魂之力悉数收为己用。
  眼下。冥君灵力恢复多半。正盘腿悬在半空。暗念心诀。以心血相引。似在迷蒙幻境中找寻着什么。
  突然。他剑眉一拧。凤目中光芒绽放。定定地望着无尽黑暗中闪过的一缕幽蓝之光。幽光忽明忽暗。依稀竟似一方月牙一般。在绵绵暗夜中发出凄冷无比的低吟。 

☆、第一百四十六回 求助神君

  黑暗中的那一抹幽蓝光芒。正是他寻找多时之物。今夜之功总算洠в邪追选
  霎时间。离魂渊底的第三十三层炼狱被刺目银光包裹。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与黑暗。
  彼时。守在深渊入口处的冥使们尚在全心全意施术修复破损的阵眼。全然未察渊底之异象。
  只是。突然间阵眼竟自动合拢。就连前时跑出去的厉魂都被一股巨大的吸力重新拽进了阵眼之中。
  四名长使个个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纵然他们日夜施术。也只不过勉强将那破损处维持原状罢了。想要真正修好漏洞。以他们的修行。若无百年绝无可能。
  可方才。不过眨眼功夫。那漏洞竟自动恢复了。
  正当他们怔愣之际。已有清冷的声音自他们的身后传來。
  “离魂渊暂无大碍。你等且各自守好阵位。不可再擅离职守。否则。待孤归來。定不轻饶。”
  说话之人。黑袍银发。面容俊美。神色沉着。正是适才从渊底脱困而出的冥君司卿然。
  四名长使闻言皆慌忙回身跪拜。“见过君上。”
  司卿然宽袖一拂。道:“起來吧。”
  四人起身后。都面色复杂。久久不敢抬头直视冥君。
  犹豫片刻后。其中一个肤色赤黑的长使终是跨出一步。俯身再拜。“石康该死。未能领着兄弟们守好阵眼。以至数百厉魂逃离幽冥。霍乱人间。还请君上责罚。”
  自称石康者。乃离魂渊守阵长使之首。其余三位都是他的同胞兄弟。分别是石毅、石成与石祭。
  石氏四兄弟成为冥使已有数万年。守着这离魂渊也有万余年。四人各有所长。互为所用。方能守住离魂渊强大的阵眼。
  却终究抵不过魔君残月。
  四人跪在冥君脚下。齐声请罪:“我等罪孽深重。还请君上重责。”
  “好了。此事你等虽然有看守不利之罪。却也已尽力修补。至于人间之事。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残月。与你们。并不相干。”司卿然抬眸看着远处皑皑白雪包裹的丰域。思及近日之事。心下恨不能将残月与整个魔域都撕成碎片。
  冥君虽未对石氏兄弟加以重责。可他们却深知有罪。俯身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直到司卿然亲自上前将石康扶起。道:“罢了。连孤都大意中计。险些命丧于残月之手。更莫说是你们了。若觉有罪。便更该尽忠职守。将功补过。”
  石康此刻早已红了眼圈。而石毅三人亦闻言起身。缓缓点头。
  “天界君后之死未有定论。如今我幽冥国中动荡。又四下都是魔界之人。为避人耳目。孤尚不便在幽冥露面。石毅。你且暗中传孤旨意。命四军统领随时候命。只等孤一声令下。便杀入丰域。定要将那些魔族统统斩杀。”
  司卿然沉声吩咐。石毅恭敬应下后。便已隐了身形自去办差了。
  余下三人。各自回到深渊入口守阵时。周遭早已洠в汹ぞ纳碛啊
  只是空气中。尚有若有似无的冷香存留。
  与此同时。忘川河中摆渡的冥使远远的便看清了神君孟洛的身影。将渡船摇晃着摆到了神君的跟前。恭敬的施礼道:“神君有礼。小的在此久候神君多时了。”
  孟洛面无表情。瞥了一眼跟前的摆渡冥使。道:“你倒有心。还专门在此候着本君。”
  原來。先前受宿迁之命摆渡送孟洛渡河。往轮回道的冥使正是眼前这位。
  可他眼下见了孟洛身旁只有一位身着铠甲的阔脸男子。神色萎靡的紧。似乎受伤不轻。
  正想出言关切几句。却被孟洛一把扣住了脖颈。厉声喝道:“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在此候着本君。别说是奉宿迁之命。哼。他是你们幽冥新任的君主。可他与本君同往轮回道。如今却并未与本君一起回來。你竟连丝毫都不在意。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这冥使常年摆渡忘川河。虽日日有彼岸花为食。却难免受河中怨气所侵。如今自是身形削瘦与幽魂无异。再加上他这等殷情。也难怪孟洛会起疑心。
  “咳……咳……神君。息怒……”他本就行若枯槁。眼下被孟洛制住。痛苦异常。自然越加显得面目可怖。说话亦是断断续续。声若残钟。“小的……小的有事回禀。”
  孟洛闻言。这才见他重重扔在了摆渡船上。
  他瘫在船上。半晌才缓过气來。颤声道:“小的尉迟秦。乃昔日冥君司雨寒的幽冥长使。曾随君上出生入死。征战魔域。只是。后來君上战死。小的心念俱焚。自请离开丰域。成了这忘川河中的摆渡人。”
  听到此处。孟洛神色终是微微一怔。袖袍一拂。他瘦弱不堪的身子这才站了起來。
  “你既是冥君的长使。如今怎会为宿迁所用。难道你不知道他是魔界中人。”
  面对孟洛的质问。尉迟秦却只是微微摇首。“小的惶恐。早已离开丰域多年。自成为摆渡人起。身子骨亦一日不日一日。”说到这里。却是一顿。忽然抬眸看着孟洛。道:“还请神君念在以往天界与冥界交好的情份上。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君上。”
  孟洛面色微沉。至此才知冥君司卿然竟被残月所害。又被宿迁暗中困进了离魂渊底。
  幸而这忘川河是去往离魂渊的必经之路。当日宿迁虽刻意将冥君身形隐去。以查看离魂渊阵眼情况为由前往。却终是被尉迟秦察觉有异。
  可当时幽冥国内纷乱不堪。他早已分不清敌友。辨不清神魔。只得守在这忘川河中。冥思苦想。如何才能将冥君救出。
  不想。今日神君孟洛却亲自前來。他适才眼睁睁看着宿迁被孟洛一把拂进了轮回道深处。迟迟未曾出來。便已断定那宿迁必然重伤。
  这才敢守在河畔。伺机求救。
  却不知司卿然此间早已从离魂渊底脱困。待孟洛与他赶到时。守阵的幽冥使们却对冥君的去向讳莫如深。令好意前來搭救的孟洛略觉尴尬。
  孟洛性情冷漠。见那些冥使只字不提。亦不愿再开口多问。只是想起前时自己在天刑司祭出的追缉符居然毫无效用。心里对那魔君残月有多了几分顾忌。
  因此。脸色愈发清冷。一旁躬腰候着的尉迟秦亦深感歉意。因他累神君白走一遭。面上自然是过意不去。连忙摇起船桨。朝忘川河对岸靠了过去。
  待送走孟洛与莫长青后。尉迟秦嘴角方才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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