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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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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慕最好的去处,当然是西域。
  秦琬毫不怀疑裴熙的判断,在草原那种残酷的环境下,阿史那思摩一定会是最后的胜者。郦深、叶陵都是正直之人,论阴险狠毒,只怕连阿史那思摩一半都及不上,也确实需要一个好的军师为他们出谋划策,甚至替他们拿主意。而以郦深、叶陵的坚毅性格,也不容易被连慕所操控,何况他们都是正直的人。连慕就算在心中觉得他们天真,也会忍不住尊重他们的选择,慢慢被郦深和叶陵所影响。双方性格不同,人品却都不差,互相磨合,总有变得融洽的一天。
  这一天值得期待,却不是现在。
  对连慕,尤其是现在的连慕,秦琬是不会全信的,所以她喊来陈玄,让丽竟门盯着连慕。如果连慕身陷敌手,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杀了——连慕遭遇如此坎坷,对大夏未必剩什么感情,出人头地的**大过一切。一旦被敌人所擒,十有八九*要投敌。这种养虎为患的蠢事,秦琬绝对不会干。
  陈玄应了下来,斟酌片刻,才道:“殿下,还有一桩事。”
  “恩?”
  “房陵公主这几日,进宫进得有些勤了。”
  秦琬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不由冷笑——乔睿不愧是乔睿,魏王鼎盛的时候靠着魏王,如今秦敬倒了,又想做秦政的老师了。
  这样左右逢源,自以为聪明的人,世间很多,但如乔睿这般有能力的还是不多见的。何况乔睿虽投靠魏王,但行事非常谨慎,没被任何人抓到证据,否则也逃不脱清算的命运,所以秦琬不屑道:“秦绮那女人,一向冷心冷血,怕是要嫌弃李惠妃不替她办事了。”
  “房陵公主从拾翠殿出来后,都会去紫兰殿坐坐。”陈玄语气平静,心中却也鄙视不已,“乔氏与临淄郡公的婚事,明着没继续谈,暗中……也没叫停。”
  
  第四百四十章 以为得计
  
  秦琬听见陈玄这般说,眼中露出一丝轻嘲:“她倒是有精神。”
  陈玄也觉得秦绮十分愚蠢,后宫中的事情,谁不清楚呢?李惠妃将“规矩”二字刻到了骨子里,哪怕是亲生女儿求到面前,这样大的事情,她也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卢昭媛虽是个大热门不错,但此时的后宫尚且没她说话的地方,何况事涉前朝?就连六皇子和七皇子都没办法左右这件事,就凭她?想要干涉给皇子选老师这等大事,等她真正做到太后,再看看有没有可能吧!
  堂堂大夏公主,竟舍下身段去巴结区区一个妃子,这幅嘴脸也够难看的。难道她不知道,就算卢昭媛真做了太后,也未必就能动得了她么?
  你敢为母亲出气,拿我作筏子,我就敢去太庙哭先帝。这,就是皇室公主的底气。
  “她的做法虽令人不齿,但乔睿此人,确实有才。”秦琬语气很是随意地点评道,“若真让乔睿完全投向鲁王一系,那就是我的失误了。既然他有心偏向秦政,那就给他点甜头尝尝,但在此之前,需给他一些苦头吃。”
  乔睿是一个非常骄傲,不,与其说是骄傲,倒不如说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男人。这份掌控欲建立在他确实很聪明,手腕很厉害的基础上,这一点,他与裴熙倒是颇为相似,但他一不如裴熙看透人心,二不如裴熙果决,感情和理智总是在两端摇摆不定。所以很多时候,这份不合时宜,过于外露的掌控欲就会坏了大事。譬如他明知娶宗室女于他有益无害,却不喜欢被人摆弄,非要在贵女中挑拣一样。若不是有个自甘堕落的秦绮,与他刚好凑成一对,令他得了王府的大旗做庇护。他这样的人,早就被了下了辣手,十有八九*是盛年夭折的命,岂会渐渐历练成如今众人称赞的模样?
  他若是个武将,秦琬断不会让他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因为武将掌握兵权,比起文官,更有左右逢源的资格。但乔睿只是个文臣,行事又不像徐密、张榕一般无可挑剔,本身就有些说不清楚的事情,真到了关键时候,又有几个人会为他出头呢?故秦琬这般说:“她出入宫禁,阿娘岂会不知?等乔睿找到你的时候,你不必一口推拒,他们家好歹也是前朝的望族,想必有不少好东西。”
  若说这个天下谁最了解沈曼,秦琬敢称第二,就无人敢称第一。
  沈曼的脾气本就算不得好,之所以能温柔贤淑,人人称道,那是因为多半事情都在她掌控之中,她乐于做出这种表象。眼看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一个看不起的女人要来摘桃子,谁的心情能好起来?
  听见房陵公主这三个月来进宫的次数比以往加起来还多,沈曼的语气简直冷得能掉冰渣子:“当我是死人呢!”
  伺候的人从没见她发过这样大的火,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想到秦绮未嫁之时,拼了命在自己跟前讨好,再想想她如今在清宁殿待不住,一颗心早飞到紫兰殿的模样,沈曼神色更冷:“听说六公主夜惊了?传令下去,卢昭媛禁足一月,抄宫规百遍。和圣人说一声,六公主暂且挪到拾翠殿,由李惠妃照料。”
  六公主便是秦政一母同胞的妹妹,现如今养在生母卢昭媛的身边。
  小孩子么,偶尔有个头疼脑热,十分正常。六公主不过是有天晚上没睡好,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就连太医也只是开了一贴温和的安神方子,修养一两天也就好了。但眼下皇后动了雷霆之怒,有意拿这个当理由罚卢昭媛,就是众人私下再怎么有心讨好卢昭媛,这种时候,谁敢为卢昭媛说话呢?
  卢昭媛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一道晴天霹雳降下,将她整个人都打懵了。她想要拦住那些人带走她的女儿,六公主也一直在哭,不肯离开母亲,可平常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这时候却难如登天——对方的表情是和善的,无奈的,却也是坚定无比的,有人压低声音提点一句:“昭媛娘娘好生反省,等皇后娘娘消了气,小公主就能回来了。”已是冒着生命危险了。
  她倒是想求见皇上,沈曼也不拦着,让她派人递话。
  秦恪对沈曼是无条件相信的,后宫拿孩子来争宠,又或是犯了点小错,怕被惩罚,故意隐瞒不报的手段,他也瞧过很多回,何况他对卢昭媛的印象算不得太好——卢昭媛喜欢小恩小惠笼络人心的事情,秦恪是知道的,并不觉得她有多好。但对于她在王府做侍妾时就体现出来的“大度”“宁静”“不争”,秦恪便觉得她有些装得过了。故对紫兰殿宫人的回禀,他很不耐烦地说:“一切按皇后说的办,若是再照顾不好六公主,要她何用?”
  还好儿子都是养在曼娘那里,要是让这些女人养孩子……想到秦敬那个逆子,秦恪心里就是一阵不痛快。
  卢昭媛听见这个消息,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那些小聪明,甚至令自己始终保持优越感与美貌的空间,在倾轧过来的赫赫皇权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生杀予夺,不外如是。
  后宫往往是与外朝相连的,卢昭媛被罚禁足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朝臣和权贵们的耳朵中,不知多少人动了别的心思,又有多少人心生退意。最为紧张得,还是房陵公主秦绮。
  秦绮做梦也没想,自己的举动会招来一向温和的皇后这样大的怒火,让皇后不理智到直接针对卢昭媛,丝毫不给未来皇帝生母半点面子的程度。
  但那又如何呢?
  皇后是正妻,卢昭媛是妾室,不管是正妻训斥妾室,还是皇后教育妃嫔,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哪怕六皇子成了太子,甚至皇帝,他的嫡母要训斥他的生母,他能光明正大地阻止么?
  卢昭媛丢了这么大的面子,纵不说愤恨,心中也是要落个疙瘩的。她会恨皇后,这是肯定的,但她难道就不恨自己这个导火索?
  她心中惴惴,乔睿却深思起来。
  他之所以任凭秦绮去趁热灶,一是试探上位者的态度,二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推脱——妇道人家不懂事,虽不会令人全信,但总是个合理的解释,勉强算一步台阶。谁料不光皇后震怒,江都公主也不满了。
  乔睿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后宫虽是皇后的天下,但江都公主绝对不可能轻忽此处。如果她要阻止,这件事可以用更温和,更不伤颜面,也不伤感情的事情解决。偏偏江都公主纵容了皇后明着不给卢昭媛脸,暗中落房陵公主面子的事情,也就代表,江都公主……并不打算还政于六皇子。
  “皇后、江都公主——”乔睿念着这两个名字,眼中簇然亮起光芒,“这对母女,是要效仿吕后啊!”
  这不正是他的机会么?
  不管是鲁王那边,还是六皇子那边,只要皇后和江都公主继续这样倒行逆施下去,总有一日,她们会尝到苦处。
  女人掌权,便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终归不是正途。
  但在此之前,他得先挽回江都公主对他的印象,才能令他的计划,更进一步。
  乔睿定下计策,立刻命人备上厚礼,前往陈玄的府邸。
  他从陈玄府中离开的时候,意气风发,满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却不知陈玄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宝物,神色淡淡,心中却想着秦琬的话。
  “乔睿此人极端自负,他做事,往往喜欢直指关键,一石多鸟。能一次做完的事情,绝对不分两次做。我所信赖的人中,既在权力中心,又执掌兵权的,也只有子深你,还有伯清和夏臣了。他察觉出我对伯清的情分不如阿娘多;夏臣出身暗探已为众人所知,以乔睿既要实惠,又要名声的做法,断不会与他走得很近,所以他一定会去找你。一是想与你结好,日后好行个方便,探听消息,二便观望局势,若有机会,他便会离间我与沈家,与阿娘的关系。”
  “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我虽略有回报,心中仍过意不去。我知你将兄弟姐妹都拘在长安,是怕他们出去就任地方,会仗你之势,为非作歹。但在长安,你们的亲属关系,始终宣诸于口。这是你为了我,令自己,令他们做的牺牲,我记下了。你的侄儿们,只要好生读书,我在一日,他们便有前程一日。倒是你的侄女们,尤其是年纪大的那几个,怕是不能以父兄有官身的荣耀体面出嫁。”
  “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女人的脸面往往都来自于男人,真正能给她们做一回脸,属于她们自己的,也只有嫁妆了。他们既然不能抬你出来做靠山,那就只能在‘财’字上下功夫,光是金银还不够,也显得太俗,总得有些稀罕物件压箱底。世家没落,典当家产的,也不止一桩两桩,丽竟门里头就有淘换这个的。你捡乔睿送的好东西,挑个十件八件的,换成别的,给她们做陪嫁,也就够了。”

  第四百四十一章 取舍之间
  
  皇子开蒙,旁人眼中自是了不得的大事,对秦琬来说,却远远及不上东南运路的修葺重要。
  初掌朝政的时候,出于稳妥的考虑,她并没有征发徭役,反倒轻徭薄赋,令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如今括户之事已渐有进展,这一轮的清洗,又令很多人乖了不少,不敢在括户上继续阻挠。再加上江南本就多湖泊、沼泽,江南运河的开凿比预估得要快上好些。
  如此一来,东南运路的问题就被重新提上了议程。
  东南运路干系重大,为此,秦琬特意命穆淼推迟回江南的时间,将诸位宰相请来,并召集了将作监、工部,尤其是水部的人,询问解决东南运路一事的方法。
  水部郎中温省正是卫拓的岳父,他生得一副好相貌,鼻直口阔,不怒自威。单看他的模样,谁也无法想到,他是一个平日怜惜女儿,关键时候却为了避祸,狠心将爱女拒之门外,拒绝让她回家,将她逼得走投无路的人。
  商家子弟多圆融,凡事都忍不住称量一番,选择最有利的方向。虽说人不能一概而论,笼统划分,但不得不承认,“气节”这东西,贫穷的读书人往往比富裕的商家子多上那么一些。
  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不可能因为这个,朝廷就不用一个有才的官员。有德无才的人,未必就有有才无德的人中用。但这样的人,秦琬也不可能会对他委以重任,就好比东南运路,秦琬会问温省该怎么修,但绝对不会派他去修——这里面的猫腻太多,所谓的十成粮食,七成折损,固然有东南运路年久失修的原因,但也有太多的利益在。沿途官员敲诈勒索,刮掉的粮食报折损的自不必说,别有用心的人想借此捎带点什么,也是顺理成章的。
  没错,长安的人越来越多,东南运路也越发艰难,尤其是三门峡那一段,船几乎过不去,必须用牛车拉,山路艰险,牛车又难以控制,运量非常有限。若是强行走水路,十条至少要沉六七条。但这并不妨碍某些硕鼠中饱私囊,因为饿着谁也不会饿着他们。秦琬正是要趁着自己大开杀戒,某些人还沉浸在恐慌中,不敢伸手的时候,先把东南运路的事情给定下来,否则又是一桩麻烦。
  将作监虽是管理宫廷建筑的,却也是这方面的专家,尤其是将作监杨务,急于讨好秦琬,对此事极为热络,立刻就提供了一个可行的方案——牛不好控制,人好控制啊!只要开凿三门峡旁边的三门山,改用纤夫拉过去,如此一来,可不就稳当很多了么?
  与重新开凿一条水路相比,仅仅是凿一条山路,确实既方便又快捷。但这么好的法子,为什么先帝没采用呢?
  秦琬知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问题,目光环视一圈,果然,穆淼眉头紧缩,沉声道:“三门山虽不如砥柱险要,却也极为险峻。纵是行走都极为艰难,何况拉纤?若真要如此做,只怕每百石粮食,便要折损几人,甚至几十人的性命。”
  杨务扬了扬眉,不以为然。
  纤夫是贱役,往往都是穷得快活不下去的人,才会去做。这样的人,别说死几十个,就算死几万个,又有什么干系呢?反正多得是快饿死的人为了混一口饭吃,跑来干这一行,如果不收留他们,他们早晚也是饿死。能将粮食平安运到,这些人就算是死,也该觉得光荣才对。
  想归想,杨务还没傻到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装聋作哑也就罢了,若是明说,首相和张相保管坐不住,定要拦上一拦。
  秦琬一看杨务的神情,便知穆淼说得半点不错,她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厌恶,面上却不露分毫,只道:“还有什么法子么?”
  首相徐密对水利也是懂的,闻言便道:“为今之计,唯有绕过三门峡的砥柱,如能凿出一条平行的运河,倒是能化解此局,却未免劳民伤财之嫌。”关键是,就算凿了,还不一定有好效果。
  凿运河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尤其是东南运路这样大的工程,如果要凿平行的运河,应该凿多长,从什么地方开始引流,又从什么地方绕回来。地势高低,土壤如何,有无庄稼作物,经不经过城池……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到。
  这还只是技术上的问题,更重要的还在政治上。
  东南运路一旦改道,这可不是小事,一条河便能繁荣一座城市,何况是黄河,又是从洛阳到长安最主要的运路?若是改道,原有的城池、渡口、码头怎么办,难不成就等着废弃?新的城池、渡口、码头又该选在哪里?
  江南运河的开凿,对谁都好,何况江南大族也被杀怕了,纵有阻扰,到底算不得非常强。东南运路就不一样了,这其中牵扯到了太多的势力和利益,绝对不是简单就能有所动作的。
  说得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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