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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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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宫女内侍若是多些,倒也罢了,本朝三代又都是励精图治的帝王,后宫中的宫女内侍从来都是够用就好。毕竟这是蹉跎人家半生,甚至毁了一生的事情,明君哪个愿意多造这等孽?唯有皇室**,皇帝昏聩,才会令宫中充斥着千上万的宫女,供他享乐。人手本就不充足的情况下,偏偏大内和东内还不能差多少人,怎么可能办到?
大张旗鼓征召宫女、内侍,那是不可能的,还是那句话,上头的命令到了下面,就能演变出无数花样来。皇帝或许只是要几个扫洒的人手,民间的风评就能把他给搞臭,为什么?因为下面的人趁机敲诈、搜刮,欺男霸女,甚至看到美女,无视人家已经定亲,直接送上京去?你不过一句话,就造成了无数家庭的苦难,怎么可能不被骂?至于内侍,那就更不行了,你见过哪朝皇帝说,伺候我的太监不够多,再多送几个进来?但凡有一条出路,哪家父母舍得让儿子做太监?就是卖给别人做奴婢,也比当内侍强啊!
这些烦心事,秦琬都没告诉父母,那是她的亲生父母,他们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年,想要享乐一番,秦琬还能为自己而拦着?哪怕接下来再头大,她也要一个人扛,而不是继续仰仗父母遮风挡雨。
二十年了,她总算可以回馈他们,岂能不知节制地索取?
“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秦琬看了一眼远处的天空,淡淡道,“万事都急不得,一步步来吧!”
没错,与宫中缺人、女学等事情相比,真正重要的,还是安西、安南、安北三处都护府。
“这个秋天……”秦琬背对着安笙和纪清露,如是说,“必定十分难熬。”
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半点伤感的意思,字里行间透出的,竟是跃跃欲试。
没错,跃跃欲试。
没有人期待战争的到来,但有些时候,当我们知道战争避无可避,所能做的,也只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同时,为自己谋点福利。
“姜略做了安北大都护,周五顶了安南大都护。”秦琬盘算着这些将领的名字,有些惋惜,“只可惜,子深、夏臣,因为我的缘故,你们两个没办法驰骋沙场。”
开疆拓土,抵御外敌固然重要,皇宫也需重臣把守,尤其是现在这等情况,两宫距离有些远,秦琬不能不留心腹在宫内。
陈玄已是丽竟门统领,常青领着太极宫的一大支兵权,沈淮则负责大明宫的守备。这三人是秦琬信得过,不可能会反叛的力量。其他人么,无论有没有向秦琬投诚,秦琬都不会相信。
说不想征战沙场,那是假的,哪个男儿没有几分豪情壮志?只不过呢,有人进,就必须有人退。他们这些人的荣华富贵,前程地位,都来自于秦琬。秦琬若是倒了,就算他们在边疆立了再大的功劳也没用。不是被人夺去,身家性命,也是系于别人一念之间,从此举步维艰。
陈玄欠了欠身,正色道:“殿下应当警惕那两位,赵庶人一事也不过短短几年,世易时移,人心却未必往好的方向变。”
他口中的“那两位”,不是别人,正是鲁王与苍梧郡王秦敬。
倘若说秦琬只是觉得自己在军权上颇有些无力,必须全力培养自己人的话,鲁王和秦敬就更是抓耳挠腮,也没办法求得军权的门道——秦琬再怎么认为她于军权上不济,也扶起了赵肃,推出了萧誉,姜略承了她的情,周五是代王府出身,还抬举了常青,令陈玄做了丽竟门统领。沈家兴旺,从前装作瞧不见的亲朋故旧纷纷靠上来,人脉资源不小。现如今,叶陵对安笙的倾慕,无疑也是一桩砝码。
若往更疏远一点的关系算,从前和韩王交好的将领,眼见秦琬对韩嗣王照顾有加,不说会帮她,总承了一份恩情。更不要说韩王之死是魏王下的黑手,已经是朝廷没有明说,但大家心里都有本账的事情了。不管魏王是怎么死的,他因秦琬之事而被查,总是板上钉钉的。无形之中,偏向已经产生了,单看秦琬怎么运用而已。
与秦琬相比,鲁王和秦敬在军队中的势力,实在有些不能看。这还是秦琬势力没有坐大的时候,真要再打个三五年的仗,让萧誉和赵肃起来。光是这两个人就能串起不小的资源,更不要说叶陵和姜缘。真到那时候,大家都是“江都公主党”,那是宁愿看着秦琬立儿皇帝,也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的。如果不趁今年胡人秋季入侵的机会,让秦琬摔个狠狠的跟头,等秦琬把势力经营好了,他们还怎么谋求那张皇位?
士人多忠君爱国不假,皇族可就不那么回事了。当了皇帝,会心疼自己的基业,自然容不得有人出卖自身,引狼入室,夺取这花花江山。但对想当皇帝想疯了的皇室子弟来说,只要能成大事,做什么不行?大不了自己登基之后,登高一呼,将这些胡人给赶出去呗?就好像冤杀大将,以为随便换个人就能顶上一样。
外敌固然让人头疼,家贼却让你头疼之余,心肝脾肺也一起疼。“你多派些能手,盯紧了他们,把证据收集齐了。”秦琬早已想到这件事,冷冷道,“今年是阿耶的好年头,我不想杀人。”
第四百一十四章 北境风起
长安城内暗流涌动,北方亦不平静。
安北都护府统领着瀚海等地八府十五郡,往前推个七八十年,这些地方全是胡人的领土。虽说泰半胡人都被赶了出去,少部分留了下来,做了顺民,朝廷还是提防的态度居多。
话又说回来了,就算朝廷不提防,有安北都护府在,胡人也闹不起来——这里与凉州可不一样,谁不知道这些当兵的看见胡人,眼睛都绿了?在他们眼里,胡人就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个被割下来的,可以充当军功的人头?在大夏人的心目中,“杀良冒功”里头的“良”,与胡人可没有半点关系、萧誉驻守得乃是安北“八府”中的燕然府,汉时的匈奴王庭便在这附近。几百年的时光过去,令大汉一次次“和亲”的匈奴只存在人们的记忆里,燕然山脚下的驻兵,皆为汉姓汉名。
不过此时此刻,萧誉并不在燕然府的核心天山县,而是星夜兼程,赶往安北都护府,拜见新任大都护,姜略。
事实上,自打得知了姜略是新一任的安北大都护后,萧誉一直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帝都的权利角逐,纵他在帝国边境也有所耳闻,由于这一次的争端有些……难以形容,毕竟从前政治中掺入女子,顶多也是太后摄政,宠妃干政什么的,公主参政实在闻所未闻。萧誉有些担心怕新帝抗不过臣子,秦琬对付不了秦敬。若真是那样,他的满腔抱负便要化为乌有,好在秦琬坚持了下来,并且掌握住了绝对的局面。
姜略就任安北大都护,便是最好的表示。
凭心而论,适合做安北大都护的将领,遍数大夏,没有十个八个,也有三五个,秦琬为什么独独要调姜略来北边?因为她知道,她的资历还不够,难以服众。哪怕委任这些有资格的人做安北大都护,对方也未必会感激她的安排,反倒觉得理所当然。既是如此,那就要挑一个既有能力,也对自己很有用处的人去,她选了谁呢?姜略。
为什么?除了姜略是积年老将,又对大夏忠心耿耿外,更因为萧誉的父亲萧纶对姜略有知遇之恩。
别人来了北边,纵然不敢得罪萧誉,也未必会对他十成十地信任,或者委以重任。唯有姜略,只要能让萧誉成长,他绝对不会吝惜给予对方舞台。
姜略未必是最好的主帅,却是最适合萧誉的主帅。
凭心而论,秦琬把姜略从南边调到北边,几乎起不到收服人心的作用——他已经是大都护了,南边,北边,真的有那么重要么?说句不好听的,北方势力盘根错节,未必就有在南方当土皇帝好,但秦琬就这么做了。也就是说,在她看来,笼络一个资历、能力都足够成为安北大都护的人,收拢对方的人脉,还比不上萧誉的前程重要。先帝临终前,为给秦琬铺路,也是这么一个意思。
萧誉不知道新任的安南大都护周五乃是昔日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柴豫,平定岭南一地丝毫不在话下,两任都护的交替,并不会对岭南的局势有太大的影响。只当秦琬为了扶植他,连南边的安危都暂退了一射之地。如此知遇之恩,怎能令萧誉的内心不激荡,不誓死以报?
激动的同时,他斟酌了许久,还是决定写一封密信给秦琬,希望她注意南边野心勃勃的吐蕃,还有彼此虽征战不休,对汉人倒是一如既往排斥,未必没有扩张野心的六诏——秦琬派去的人,自然不会是贪生怕死之辈。但萧誉出入王府多次,没怎么听说过这位周都护,偶尔听赵肃提起……赵肃虽知晓柴豫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不会私下乱说他的不是,但对柴豫这种颓唐的“周五”形象,始终尊敬不起来。这等不尊敬,却不好说的态度,落在萧誉眼里,有所误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一地守将,忠心耿耿自然是最重要的,但一方都护……
哪怕知道这封密信一旦泄露,自己怕是要得罪不少人,萧誉还是决定递交这封密信——秦琬对他恩情极重,不管为报恩还是为了家国,他都不能为了仕途显达,明明看见了都置身事外。
就像当年的苏都护,明明知晓一旦上书就会得罪大半武将,甚至这封奏疏都未必会送到先帝手上,可为了不合时宜,注定消耗国力,人财两空的北伐,仍旧义无反顾地上书,只为阻止北伐高句丽。
萧誉思绪纷繁,却时刻注意四周的动静,便发现城中的气氛有些凝肃,不似以往轻松。
这幅模样……
萧誉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压下心中忧虑,来到安北都护府,将爱马交给侍从,自己则在侍卫的引领下,七拐八拐,怎么看都不像去正厅的路。
他面上没露出什么,袖中的匕首却已然出鞘,谁料到了一处偏厅后,却见到了一个英气勃勃,风姿卓然之至,与其说像武人,倒不如说是世家公子的青年,不由讶然:“少将军?”
姜缘轻轻颌首,正色道:“贸然截了萧将军来,是姜缘的不是,这里先道声歉。但有些事情,我却不得不对萧将军陈述一二。”
萧誉和姜缘完全不是一个圈子里得,两人见面的次数也少得可怜,若说真有什么交集,也就是在几年前御前比试的那一次,萧誉没有将看家本事都使出来,给了姜缘表现的机会,姜缘说会承这份情,不过萧誉也没当回事——指不定别人只是随口一说,他要是记在心中,存了期望,那就可笑了。
但如今看来,姜缘……萧誉知晓朝堂斗争之残酷,虽有些先入为主,愿意相信,到底还是存了提防之心,便道:“愿闻其详。”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堂哥。”姜缘叹了一声,有些无力,“他也会来北方。”说到这里,他也很无奈。
萧誉和姜家嫡支本没有任何仇怨,不过是殃及池鱼罢了。但对姜家来说,他们可以对一个落魄的萧誉宽容大度不计较,却不愿看到一个地位不断上升的萧誉。道理很简单,你现在不计较,不代表你以后不计较。万一你日后得臻高位,想到我们家仗势迫害,甚至差点弄死你,我们怎么活?
你说你不会?哼,能爬到高位的人,没有一个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良心上,既然已经结了仇,要么你死,要么我活,就这么简单。
当年镇压江南叛乱,姜魁授意,想要害死萧誉、赵肃二人。事后,南征主帅都被冷遇,更不要说姜魁。姜家自知理亏,倒也认了,只要没明着下旨斥责,姜魁的前途就不算被毁。如今先帝已逝,新皇登基,江都公主掌权,姜家人自然以为机会来了,江都公主的许可,被他们当做了对世家的妥协。
萧誉不动声色地观察姜缘,见姜缘真有些疲惫之色,知晓事情没那么简单,只道:“多谢少将军。”
姜缘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他自曝家族的短处,哪里是在帮萧誉,分明是在帮他自己!但他所为的,不是什么姜家家主之位——这时候还争什么家主,一个不好,身家性命都要完蛋!
一想到这里,姜缘的步履就有些沉重,他几乎是拖着身子回到书房,见到笔直站着,正在凝视北方郡县图的父亲,沉默半晌,才低下头,说:“儿子违背了您的意思,提点了萧誉几句,要打要骂,都在您一句话。”
说罢,他又有些不甘心:“难不成真的毫无办法?明明是他们的事情,为何要累及咱们?”
“此时此刻,焉知老宅中人,说得不是与你一般的话语?”姜略转过身来,容色平静,“姜氏一脉,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想得好处,又不想担责任,这就是你这些年来学的东西?”
姜缘对父亲一向敬重,此时却有些忍不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明明就是大伯的野心!才会有您的左右两难,每次都是这样……这么些年,您退让得还不够么?”
姜略静静地看着最得意的儿子,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问:“为父虽一再退让,却已位极人臣;大哥虽咄咄逼人,仕途上却多年磋磨,未曾更进一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倘若都是文官倒也罢了,一个家族,若是文有中枢重臣,武有封疆大吏,皇帝就该睡不着觉了。面对兄长的咄咄逼人,姜略一退再退,嫡长子明明文武兼备,既不失胆略勇气,也不乏眼光谋略,但世人只知姜魁,不知姜缘,可那又如何?姜权逼得再紧,姜略的仕途可有停滞半分?没有!圣人觉得他谦恭礼让,不争不抢,自苏锐过世后,他已经成为了实至名归的武将第一人。就连家乡的老母亲,虽然偏心天天在身边侍奉的大儿子,却也不是不思念多年未能归家的小儿子。明着不说,平日也不显,到了关键时刻,却未必不会支持幼子——这也是姜家富贵至极,老人家没那么看重权利,觉得这样就很好了。若是一个贫穷,一个富裕,一条路走到黑的事情也不少。
第四百一十五章 姜家生变
姜略不是一个虚伪的人,他只是觉得,他已经得到了这么多,在别的方面让让兄长也无妨。殊不知因为他的“让”,反而更得圣人的青眼。故他更加明白容忍的重要性,也清楚什么叫贪婪害死人。
偏偏他的兄长沉浸在姜家的荣耀中,看不清楚这一点,一步错,步步错。
看着儿子愤怒的眼神,想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姜略心中也不是没有气的——他知道兄长在女色上有些百无禁忌,却没想到,堂堂姜家家主,世家中也是一流的人物,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此事缘何而起?还得从秦琬千金买骨,许了崔俊官职说起。
江都公主求才若渴,摄政之心不加掩饰,又实打实捏住了政权,主宰着官员的升迁任免。或许在大的职位上要妥协,但那些七八品的职位,说是一句话的工夫完全不夸张。
许多人为了前途,那是可以不要脸面,什么都能牺牲的。故这段时间的江都公主府,光是拜帖就可以当柴烧,养活整个公主府的人。
既然是选人才,而非选男宠,江都公主挑得就比较仔细了。一百个人里头未必能有一个被她看上的,但只要能被她选中的,别的不说,能力肯定强过别人挺多——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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