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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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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轻抚妹妹的鬓角,没说什么。
“说起来,还要感谢苏将军,若不是苏将军赞了父亲调粮有方,父亲也不会高升,咱们也见不到长安繁华。”柔娘年纪虽小,说话却有条有理,“无论去了哪里,咱们也能说,自己是到过长安的人啦!”
两姐妹亲密无间地说着话,韩王却越想越觉得——这两人肯定是在看自己笑话!想到自己刚才一副大惊小怪,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越发憋屈,便将侍卫招了过来:“你们去查一下,那两个小娘子是哪家的。”
侍卫一惊,下意识地看着齐王,便听齐王说:“去吧!我自有分寸。”与其拦着韩王,倒不如让他知道,知道了又能怎样?有他看着,断然出不了事情。
秦王眼珠转了转,笑得促狭:“莫要惊扰了对方,日后见面,也要恭敬些。”说到这里,坏坏地看了兄长一眼,“八哥,要不我给你算上一卦?你这面向……有点惧内啊!”
“混说!”韩王险些跳起来,“我会惧内?也只有你这种胆小鬼,才会被女人欺负得动弹不得!”
事实证明,做人不能太铁齿,秦王殿下也颇有神棍的资质。
若干年后,秦王坐拥诸美,左拥右抱,好不快活。韩王殿下呢,娘子一挑眉,老虎立刻变成了乖乖的猫儿,半点脾气都没有。饶是如此,韩王妃仍与新蔡公主好得一个人似得,隔三差五就要去公主府“小住”,或者请新蔡公主来自家府上,亲密无间地话着家常,晚上还常常睡一起,把韩王赶去睡书房。
韩王殿下独守空房,哪怕将儿子推出去撒娇卖萌,也没半点作用。夫纲不振,兄弟聚会的时候还要打肿脸充胖子,实在是……颜面无光,雄风不存啊!
卫拓静静地看着似水的流年淌过,脸上始终带着清浅的笑意。
这合该是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样好的情景。
或许,这又不是梦,又或者,有人做过一样的梦,知晓故事的结局,才会让他的整个人生都不再一样。
乐平公主、莫鸾……
到底从哪里开始,故事才有了分歧?
或许这真是他的梦境吧,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环境倏地一变,陌生到不真切。无论是四周的建筑,还是这些人的穿着打扮,甚至屋内的摆设,都是这样的奇怪。他看见一个少女趴在桌上,咬着笔杆,挠着头皮:“汉景帝后头是汉武帝,夏武帝后头是夏景帝,汉武帝刘彻,夏武帝秦望,夏景帝秦宵……这些古人知不知道照顾考生啊!头都大了!”
夏景帝,秦宵?梁王殿下现有的几个儿子中,似乎没有这个人,倒是魏王之子……卫拓正狐疑,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大夏,邓凝站在窗边,自言自语:“他说他叫秦宵,可秦宵不是夏武帝秦望的小儿子么?怎么会是魏王的嫡长子?难道我历史学得不好,记错了?”
番外 前尘一梦 之玖
她是……
卫拓略一回忆,便记起了这位少女的身份——魏嗣王妃,邓凝。
似乎,又有些不同。
与记忆中那个偶尔瞥见,端庄贤淑,并无任何不妥的魏嗣王妃相比,眼前的这位少女更洒脱些,给人一种离经叛道之感。虽眉目不同,却有那个咬着笔杆的少女的神韵。
莫非人世间真有如此巧事,后人回到前人的故事中,更改了前人的命运?
卫拓本就不是什么笃信神佛的人,面对“命运”的洪流,也敢迎难而上。这般蹊跷之事,在他心中不过留下一道痕迹,他便顺着自己的思路想了下去,神色一凛。
不,不对。
命运真正的改变,不在于邓凝,而在于乐平公主。
倘若没有乐平公主,宣贤妃的计谋就会成真,本就体虚、遭逢刺激又略有些心虚的穆皇后没了精神寄托,一病不起……
正当他想着这些的时候,时间的长河缓缓流淌,不过一瞬,便已跨越千年。有几个少女拿着书,叽叽喳喳:“原来面首这个词,是这意思啊!”
“我还当古人好羞涩,谁知道这么黄暴。”
“发明这个词汇的乐平公主,可是以荒淫的形象记载进了史书哦!”
“那又怎么样?不是挺好的么?皇帝唯一的嫡亲妹妹,身边美男环绕,要多少人服侍有多少人服侍。如果不是一味地维护情人,卷入了大案,也不会落得那种下场。明明拿得一手好牌,却自己作死。”
最后说话的少女神采飞扬,眼角眉梢有掩饰不住的光彩,她的话语清脆,声音明明不大,却仿佛传达到了九天之上:“如果我是乐平公主,绝对不会将好牌打成烂牌。”
卫拓眼神一沉,已经明白了故事的结局。
这世间从来不会缺少聪明人,更不会缺少自作聪明的人,没有足够的本事,何苦插手朝政?好牌、烂牌,只有打得人才知道,旁观者纵然知晓结局,想当然地推断过程,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知晓历史”的乐平公主,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惹上了连慕。
卫拓冷眼看着连慕步步为营,仗着乐平公主对“次相”的忌惮和优容,借助乐平公主其余的情人,掌握了极多秘辛,渐渐接近了魏王。又在魏王登基,徐密为了进谏,撞柱而死,朝野上下一片激愤,老臣们纷纷站出来抨击他,赵王韩王接连造反,国家内忧外患的时候,提出“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成为了魏王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魏王用连慕和祁润来对付卫拓,从未忘记仇恨的连慕,假意剑指魏王最恨的裴熙,实则将矛头对准了乐平。
魏王得位不正,苏锐又因病逝世,赵王、韩王的叛乱纵被镇压下去,如何处置依旧是烫手的山芋。在裴熙的“引领”下,民间早将魏王的罪过编写成书,直指他不忠不孝,屡禁不止。倘若这时候,魏王能“大义灭亲”,而且灭得是与他没有冲突,却有血缘的乐平公主,必能收获极多声望,运作得好,说不定能将昔日恶名尽数洗刷。
毕竟,没有人会傻到与皇帝长久抗衡,哪怕有风骨的人依旧会以各种行为做出无声的反抗,更多想要谋求功名利禄的人,却只是想找个台阶下。
抓准了魏王心思,又在朝堂上颇有影响力,隐隐能与卫拓一较高下的连慕,对魏王来说,自然比乐平公主来得重要。卫拓冷冷地看着乐平公主发疯、绝望,从娇生惯养,一呼百应到被人冷落,缠绵病榻,整天却一口水都无人喂。弥留之际,尚一直喃喃:“不会的!我没有像历史上的乐平公主一样,我没有做那些事……”
她只是有几个相知相许的情人,并未坐拥面首三千;她只是帮兄长引荐人才,没有插手朝堂政务;她对连慕施恩,连慕为何这样报答她?难道她的运气就这样不好,遇到的都是渣男,落魄之后闻达,非但不思报恩,反倒要把见过他们落魄曾经的人全踩在脚下么?
卫拓缓缓走近这位娇艳不再的公主,眼中透着一丝冷意。
根本就没有什么“历史上的乐平公主”,你在史书上见到的“乐平公主”,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啊!
你想要改变历史,却不明白,历史都是胜利者书写的。哪怕你有千般好,只要当权者有心抹黑你,你在史书上的记载就会面目全非。尤其是在魏王治下这种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朝廷,史官的骨气和脊梁?那是什么东西!
帮魏王?你果真不够聪明,不懂魏王是什么人。即便是当个天天吃喝玩乐的公主,也比居高临下地帮他好啊!他可是齐王纯粹善意的恩德都能当做拉拢收买,为之憎恨不已的人,岂会接受你的“好意”?若他真把母亲和妹妹放在心里,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往你们身上泼脏水,用你们的污名来衬托他的可怜了。在他心里,你,也不过就是个送上门,还看不清自己身价的玩物而已!
如斯蠢材,自作冤孽,卫拓已不愿看下去!
见过这么两个人后,他大概理顺了前因后果——没有这些异类闯入的大夏,合该是梁王登基,邓凝所在得是“正史”的千年之后,却来到了有乐平公主的大夏。而乐平公主所知晓的历史,却是她本人缔造,却恍若未觉的。
如此因果,实在无法不令人感慨造化之神奇,只是一想到乐平公主这样的人竟害得梁王失去了皇位,便让卫拓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她并没有做什么,但她出生了,这样的巧合,破了宣贤妃以性命布下的局,也害得齐王抑郁寡欢,与苏吟失之交臂;梁王被逼无奈,兵败自刎;苏吟世外仙姝,却困于肮脏的魏王府;苏锐一世英雄,却不得不受裙带关系的挟持……
偏偏还有个蠢货,也要插上一手。
卫拓的目光落到幽居小院的莫鸾身上,神色微冷。
若有来世,断不能所嫁非人?只可惜,你害了苏锐和陆泠一生,到头来的结局,还是流放!
今生欠下的债,来生必定要还……想到这里,卫拓的神色忽然有些恍惚。
这样多的异界来客,生生扭转了梁王登基的命数,莫非在成为了九五至尊的后半生中,梁王殿下做了什么?
嫡出的三个儿子都没能登基,反倒是年纪较小的儿子继承了皇位,武帝……汉武帝年老时,大兴土木,迷信神仙方术,梁王殿下是不是也走了这条老路?
代王殿下今生寿数绵长,还成了一国储君,可见前两辈子的命数怕是不长久。齐王殿下天生体弱,他和王妃苏吟从相识到相知,成为夫妻后,花了几年时光,终于将苏吟捂热。这样的神仙眷侣,一人去了,另一人定也是活不长的。
或许,就是这样吧!
看着亲近的,年龄相仿的人一个个离开,触目伤怀,想要挽留住时光,不愿意直面衰老与死亡。
卫拓知道,这个梦境由他主宰,只要他想看,他就能知晓原因。但在真相面前,他退却了。
长久的静默之后,他自嘲一笑:“原来,我也是这样的软弱。”
他不敢去见证,唯恐梁王晚年真做了什么糊涂事,就让记忆停留在这一刻,梁王永远是他心中那个如兄如父,又如师长,英明神武,完美无瑕,仿若朝阳的梁王。
也应了那句话。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
梦境虽好,到底该醒了。
夜色如水般深沉。
政事堂的夜晚与白天相比没有什么不同,仍旧庄严肃穆,只是少了点人气。
卫拓缓缓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上,抽了一卷卷宗,目光落到“苏彧、苏获并苏莫氏流放”那一列,心道,莫鸾知晓圣人的裁决后,究竟是什么心情呢?
前世,圣人怜她无子,常年吃斋念佛,不理俗事,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她明知留在京中会受周红英和秦敬磋磨,仍旧贪恋安逸,选择了留下,并一味埋怨代王不好。今生兜兜转转,抢来了一个样样都好的夫婿,最后的结局与上一世相比,竟没有什么不同。
或许有的,毕竟她的两个儿子和她一起上路了,但对她那样自私的人来说,这样无能的儿子,还不如没有。
强者遇到挫折,三省吾身;弱者遇到挫折,却只会怨天尤人。
不过,秦敬那样磋磨嫡母,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断不可将江山交付到这种人的手里。
圣人年迈,太子膝下统共就几个儿子,哪怕年长的不成器,他卫元启还没有落到将希望寄托于几岁小儿的程度。若非青黄不接,圣人也不至于带广陵郡主来政事堂……卫拓对男女之别并无意见,却明白女子想要在朝堂掌握话语权实在太难。君不见古往今来,那么多太后明知外戚专权对儿子不好,也要扶植娘家人;也有那么多公主伙同驸马,一道造反。并非不明事理,只是无人可依。若广陵县主心思纯正倒好,若是走了邪道,他少不得出手压一压了!
第五卷 秦国公主
第三百三十九章 先断家事
对秦恪来说,将秦琬的地位定下来比什么都重要,但在外人眼里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广陵郡主封号、封邑各项事宜确定的当日,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的前王府长史,如今的东宫属官吴利就提醒秦恪,别光顾着女儿,您还有儿子呢!
按照本朝的规矩,皇太子的嫡子得封郡王,继室和良娣所出的低一等,为国公,其余妃嫔所出得又低一等,为郡公。至于皇太子的庶女,统一册从二品的县主,与亲王嫡女差了半级,既正君臣,也明嫡庶。
秦恪并未封谁做良娣,也就是说,他的儿子,无论长幼,最高也只能封郡公。问题是,秦恪他根本就不想给秦敬半点爵位,恨不得没这个人!
秦敬和周红英母子,对他来说无异于毕生的污点,象征着饱读诗书的他被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欺瞒、哄骗,掏心掏肺的岁月。只要痴傻的秦敦一直活着,秦恪便不可能原谅这对母子。
他忘不了自己被流放的时候,区区一个使女也敢嫌弃自己;更没忘了秦敬和周红英是怎样急不可耐地谋求得力岳家,浑然不顾自己的死活;更忘不了遭了这么多年罪,生不如死的秦敦……他自己就是庶长子才得封太子,却不乐意让秦敬有学有样。
成了太子之后,秦恪也动了点脑筋,琢磨了一会儿如今的情势。他知道这件事,沈曼不好发话——就连对妾室的位份,沈曼也给得很优容,还是他自己给降的。哪怕他知道沈曼很好,也难免别人非议她。故他拍拍脑袋,径直去找了圣人,张口就是:“父皇,儿子以前说过,永远不给秦敬封爵的。”
圣人不悦道:“胡闹!你现在是太子,哪有太子的儿子还是白身的道理?”
秦恪低着头,仍有些不甘,小声说:“皇帝的儿子也能是白身……”
圣人沉默片刻,才道:“不许混说,他没犯大错,你怎能不给他爵位?”
“他哪没犯错!”秦恪见圣人语气松动,趁热打铁,“不忠不孝,戕害幼弟,一想到这样的人竟是我的儿子,还是年纪最大的那个,我便……”教子无方,也是一桩罪名。虽然秦恪十年都不在长安,错过了对方的成长,但大错铸成,芥蒂岂是那么容易就消弭的?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圣人斟酌片刻,便道,“先将旁的儿女定下来吧!秦敬的事情,朕要想想,先告诉你,白身是断然不行的。空着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不给爵位,旁人指不定还要猜朕不仅立太子,还要立太孙呢!”
秦恪先是惊喜,听见“白身不行”就耷拉下脸,听了圣人的解释,觉得也对,就当父亲已经做了保证,高高兴兴地回了东宫,告诉妻子:“周红英再闹腾,你便镇着她,父皇已经答应啦!”
沈曼做梦也没有想到丈夫会成为太子,若说从前周红英和秦敬不过是她瞧不上,想要针对,如今却势必你死我活了。话又说回来,若不死秦恪做了太子,这对母子永远也不会有翻身的一天,何须她再劳神?
丈夫这样天真,沈曼却不然,她明白,秦恪是以庶长子的身份做得太子,正因为如此,哪怕秦敬在无能,只要他的身份存在一日,身边就能聚集一批投机者。更何况秦恪的儿子实在太少,国赖长君的道理谁都明白,都说三十而立,没到三十的皇帝,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算算秦恪的年纪,再算算几个年幼庶子的年纪,沈曼发了狠。她本想抬举抬举周红英,纵容着这对母子蹦跶,然后找个借口,将他们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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