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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医女毒妃-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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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他是真的不满意司马峻嵘这个太子,但是他废了司马峻嵘又会立谁为太子呢?
  她对除了司马峻嵘外的皇子并不熟悉听青铜说他们也并不安分,拉帮结派野心勃勃,好几个皇子都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可尽管私下的动作不少,缺都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没有一个势力能和司马峻嵘抗衡或者一较高下,因此不管是崇明帝还是孙后和司马峻嵘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她忽然想起在南疆时听到师父师娘的谈话,师娘说师父一直视司马濬为接班人,师父的真实身份是东旗的太上皇,东旗皇又对司马濬无比看重……
  司马濬见她神色不对劲,担忧道:“怎么了?”
  “我……”景绣想将天灵和毒娘子谈话的内容告诉他,但话到嘴边她又咽了下去,而是试探地问道:“如果我们猜测的都是真的,你觉得谁会成为新太子?”
  她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不安地在腿上的裙子上无意识的轻轻蹭着。
  司马濬深深地看着她,将她的试探和不安看在眼里,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难道绣儿已经察觉到什么了?
  正在两人对望的时候传来敲门声,两人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向门口看了过去。
  因为房门本来就是开着的,叶寻敲了两下便径直走了进来。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目光在他们二人脸上转了一圈,面上浮现揶揄,问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景绣摇头起身,“我们正准备出发去刑部呢,师兄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叶寻正色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虽然知道他们一定准备周全,不可能吃亏,但就是不放心,反正待在府上也无事,不如就陪他们一起去。
  景绣点头,“好啊!”
  司马濬也没有异议,三人便一起出了沁园乘坐两辆马车往刑部而去。
  天灵和毒娘子的房间。
  毒娘子惊讶道:“你见过皇上了?”
  她几乎每天都和他一起待在这个院子里,寸步不离,何曾看到他出去过?
  仿佛看出她在疑惑什么,天灵平静地开口,“我没出去,他前两天夜里到这儿来见的我。”
  毒娘子知道那个时候她一定是睡着了。
  她试探地问道:“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天灵斜睨了她一眼,将她的试探看在眼里,说道:“你不是一直都怪我优柔寡断吗,我想了想,是时候慢慢结束这一切了!”
  毒娘子难掩喜色,夸张地对着门外拜了拜,“谢天谢地,你终于狠下心来了!”
  早知道司马峻嵘不适合做新君,也早就决定要废除他的太子之位,可偏偏因为不忍心和害怕引起朝廷动荡而一拖再拖,其实依她看托的时间越久司马峻嵘的根基就越稳朝中心腹就越多,麻烦也就越多,这种事情就应该快刀斩乱麻。
  现在好了,他和皇上终于想通了,希望这里的一切尽管解决,这样他们也才能安心地离开恢复之前无忧无虑的生活之中,整天闷在这一方院子里,她真的快闷坏了。
  天灵没她那么高兴,嵘儿是他的孙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但凡他有濬儿一半出色他也不愿意废除他。以他的性格,只怕即使被废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
  刑部公堂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可见百姓们对蒋进忽然死亡的真相的关注。
  不知谁高喊了一声,“那是濬王府的马车!”
  大家纷纷停止谈话转头看了过去。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停下,司马濬最先出了马车,众人一看见他就纷纷低头弯腰行礼,也不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通往公堂门口的路。
  司马濬下了马车后景绣也跟着出来,这算是她第一次在百姓们面前露面,百姓们对她一直十分好奇,今天他们聚在这里不仅仅是因为想知道蒋进到底是不是濬王妃害死的还因为想一睹濬王妃的容貌,看看是不是真如传闻中所言“倾国倾城”。
  司马濬一探出马车他们匆匆看了一眼便慌忙低头,可当司马濬落了地他们知道接下来就该濬王妃出来了,一个个又都偷偷地抬眼充满好奇地看向了马车帘子。
  当景绣探出马车的一刹那,众人只觉得眼前一晃,感觉她好像和周围平凡普通的一切格格不入,美的令人窒息,她的美不仅仅来自于精致的脸蛋还来自于通身的气质。
  她穿着一身米色的衣裙,简单的款式,身上也没有佩戴贵重夺目的首饰,朴素的就像一个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儿,这样简单的装扮却更显得她贵气天成,贵气之中又带着一丝清新,看着她让人觉得十分的舒服,不会觉得高不可攀只会觉得美好的让人不忍接近怕破坏那份美好但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传言果然不虚,这样的濬王妃的确当得起“倾国倾城”的赞美。
  景绣目光含笑地在众人面上扫了一圈,没看到有人对她露出不善的目光,心里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这算是她和司马濬第一次一起当众露面,她真的不希望别人会觉得他们站在一起不配,不希望给司马濬丢面子,他可是深受百姓欢迎的濬王殿下啊!
  司马濬伸手扶着她下了马车,后面马车上的叶寻也走了过来。
  三人一起进了公堂。
  司马峻嵘已经到了有一会儿,昨天听南宫新月说邢子衿有了身孕并且知道圆空的下落他就觉得莫名的不安,考虑了许久决定派人除掉邢子衿,并且还要从她嘴中套出圆空的下落和她是如何得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派去的那人迟迟没有回来。
  早上他已经派人去邢家一探究竟了,邢家一切如常,邢子衿也一切如常,根本不像昨天遭到过刺杀的样子,也逼问过伺候她的丫鬟,丫鬟表示昨天夜里一切正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派出去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呢,他心里不安,可是却毫无头绪,只能继续派人去寻找,自己来了这里。
  父皇命令他听审,所以他必须来。但就算父皇没有命令他也一定会来,不来他是没有办法安心的,他想亲眼看着景绣被外面的百姓们唾弃,想看着司马濬难受。同时也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因为司马濬昨天信誓旦旦的对洪天说今天堂上会证明景绣的清白,他要亲眼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样,也要抓住时机及时的阻止。
  他来的早,已经坐在这里足足一个时辰了,加上心中不安,所以分外的煎熬。看到姗姗来迟的景绣和司马濬二人便觉得胸中一股无名火噌噌的烧了起来,但是他得忍着,他脸上还是要摆出一副斯文俊秀的模样。
  “三弟终于来了,真是让本太子好等啊!”不过无论如何忍耐,语气还是出卖了他。
  司马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看向差役才端来的两张椅子牵着景绣走了过去,景绣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叶寻不客气的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了下去,而司马濬就那么直直的站在景绣的身边。
  那个端来椅子的差役愣了一瞬又忙转身端了一张椅子过来放在司马濬的身后,司马濬弯身坐了下去。
  见他没有生气,差役松了口气,濬王妃是嫌疑犯,是要站在堂中受审的,他便只端了两张椅子过来给濬王和那位不认识的公子,可没想到其中一张被濬王妃给坐了。
  司马峻嵘身后站着一名穿着粗布衣裳做小厮打扮的人,此刻看着景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只觉得分外的刺眼,细嫩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心里也渐渐开始对今天这个案子的结果不抱期待了。她无比清晰的认识到司马峻嵘是斗不过司马濬和景绣的,说不定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也不干她的事,她既然来当然要亲眼看看司马濬如何为景绣洗清嫌疑。
  她的伪装或许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景绣和司马濬的眼睛,甚至也瞒不过叶寻的眼睛。
  景绣和司马濬目光只在她易容过的脸上淡淡的轻蔑的扫了一眼就移开了,叶寻却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如果说景绣和司马濬的目光让南宫新月愤怒的话,那么叶寻的目光就令她心虚和不是滋味。
  叶寻目光中有失望、指责、惋惜……等多种神色,对于叶家人她虽然不曾真正的敞开心扉去亲近,但是不可否认,景绣出现之前他们都对她很好。可就是因为如此她才更恨他们,一得知自己不是良妃的女儿便立马忘记了前面十几年的感情,抛弃她全心全意的对景绣好了,这让她怎么能不恨?
  叶寻凭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有什么资格对自己失望,有什么资格指责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值得他惋惜的?明明就是他们先对不起自己的,即使这样自己也不曾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啊!
  指甲戳破了细嫩的掌心,可是她却仿佛浑然未觉,眼中酸涩渐渐朦胧,她固执的微微扬着头偏偏不让眼中的泪水流下,她怎么能在他们面前哭呢,让他们笑话自己吗?
  她还活着,她和景绣之间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司马峻嵘看着对面的三人比来刑部做客还要悠然随意,心中的不安就更强烈了,可是他在脑中不停的梳理着整个案件,根本想不到其中什么环节有漏洞,会成为司马濬洗脱景绣嫌疑的突破口。此刻时辰已经不早了,太阳持续的发光发热,已经让人感觉明显的热了起来,因为不安和焦急,司马峻嵘后背已经湿了,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分外的难受,简直让他坐立难安。便不悦的看着身旁不远处的差役,沉声道:“已经到升堂时间了,洪天怎么还不过来,本太子还有急事要办,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干耗着!”
  最靠近的差役忙一脸诚惶诚恐的弯腰道:“小的这就去叫大人!”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景绣看向司马峻嵘,笑道:“师兄有急事的话不妨先回去吧,反正案子的进展也有人会一丝不落的禀报给你。”说的同时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南宫新月。
  南宫新月也不奇怪他们会看出她的伪装,轻轻的哼了一声。
  司马峻嵘恨不得将她灿烂又绝美的脸蛋刮花,忍着怒气道:“那怎么行呢,父皇吩咐我听审切不可冤枉了濬王妃,我当然要照办了!”
  景绣不置可否,收回视线和司马濬叶寻若无其事的聊起天来,一派轻松闲适,就像在自己府中一般。
  蒋昊一家四口也来了,蒋昊胡子拉碴满脸憔悴仿佛整个人老了好几岁,罗氏素衣薄面满脸悲痛,蒋灵儿一身白色布衣裙,脸上不施脂粉头发也只简简单单的用暗色的头绳挽了一个如丫鬟般的双丫髻,和罗氏一左一右的扶着蒋昊,显得乖巧又可怜,但景绣没有错过她在看到司马峻嵘时眼中流露出的光彩。
  蒋迁跟在他们身后,穿着他平常最爱穿黑色锦衣,气色极好,显得整个人高大挺拔,英姿勃勃。他朝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静静地站在了蒋昊身后。
  蒋昊坐在司马峻嵘的下首,刚好正对着景绣,他一坐下就忿恨的看着景绣,满脸凶光反而为他憔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光彩。
  坐在他身旁的罗氏也是一脸恨意的看着景绣,不过这恨意景绣倒是丝毫感觉不到,因为她知道,罗氏是巴不得蒋进死的,此刻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
  “洪大人来了!”刚才离开的差役很快就跑了回来,对着司马峻嵘讨好的说道。
  洪天一边走进来一边整冠,对着司马峻嵘和司马濬分别遥遥行了一礼,司马峻嵘脸色阴沉,司马濬则是面无表情仿佛没看到他。
  他诚惶诚恐的走上了自己的位子坐了下去,目光在下面扫了一圈见该来的人都来了,便清了清嗓子,拿起桌上的惊木重重的拍了一下,道:“升堂!”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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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外面百姓们的议论声戛然而止,都全神贯注的看向里面。
  蒋昊第一个站起来对着洪天拱手眼睛却怨毒地瞪着景绣,刚要开口说话,门口又进来一人,一身青色锦衣,面色白皙,很有一副书生像,此人正是宋勉。他对着洪天拱了拱手,洪天愣了一愣,吩咐人端来椅子,椅子就放在蒋昊夫妇旁边,让他落了座。
  蒋昊见他来了,似乎多了一层给景绣定罪的把握,嘴角划过阴毒的笑意,看向洪天一改刚才的虚弱憔悴,振振有词道:“洪大人,濬王妃身为一名大夫却没有身为大夫的医德,假意要为我儿看病故意却开了毒药方致使我儿丢了命,人证物证俱在,还请大人能够秉公执法,还我儿一个公道!”
  洪天硬着头皮忽视司马濬阴沉的脸色,看向始终仿佛事不关己一派悠然的景绣,“濬王妃,据宋御医所说,甘草和甘遂两味药材同时出现在一张药方上便是毒药,而你为蒋大公子开的药方上恰好就有这两味药材,你是一时疏忽还是……故意为之?”
  司马峻嵘紧张的看着景绣,明明就是人证物证俱在,她还真有办法证实清白不成?
  南宫新月却只是觉得好奇和不甘,本来以为这次的事情一定能让景绣身败名裂的,但看她和司马濬这副丝毫不以为意的样子只怕不可能了,不过她倒是好奇他们到底要怎么证明清白?
  宋勉是蒋昊出发前派人去宋家请来的,本来他是不打算来的,但是转念一想刚好在府上也无事不如就过来凑凑热闹。
  此刻堂上的人包括外面围观的百姓们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景绣身上。
  人群的最后,一戴着面纱的女子静静的站着,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
  景绣始终神色淡然,看向了司马濬。众人便也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司马濬,倘若濬王妃真的是无辜的,濬王是不会看着她被冤枉吧!
  司马濬看向洪天,“方子——”
  洪天忙让人将桌案上的方子递过去给他。
  司马濬用一种十分挑剔和可笑的眼神看着药方,“本王怎么不知道这上面的字迹是王妃的?”
  蒋昊怒目而视,咬牙道:“濬王这是什么意思,这分明就是濬王妃让我儿蒋迁送到府上的方子!”
  洪天没想到司马濬这个时候会忽然装傻,在司马峻嵘的眼神暗示下,拿起桌上另一张有些发皱的纸,这是司马峻嵘交给他的方子,说是景绣当初在西临时为他开的方子,昨日已经交给司马濬和景绣看过的。他说:“还请濬王和王妃看看这张方子是否是王妃的字迹!”
  两张药方的字迹任谁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这张如何能抵赖得了,毕竟有太子和朝阳公主还有宋御医都能证明这张药方是当初太子在西临受伤景绣送过去给调理身体的方子。
  司马濬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递给身边的景绣,景绣只轻轻一扫就点头承认,声音坦荡,“不错,这张方子确实是我开的,”她笑语盈盈地看向正阴沉着脸的司马峻嵘,“这是太子殿下当初在西临受伤我开给他调理的方子。”
  洪天道:“这两张方子上的字迹分明就是一人所写……”
  他有些糊涂了,实在不明白他们二人在打什么主意。
  景绣接过司马濬手上的另一张方子,两张方子同时比对着看,然后抬眼看向洪天,举起右手上拿着的方子晃了晃,“这不完全是我写的。”
  堂里堂外顿时一片哗然,什么叫不完全是她写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休得狡辩!”蒋昊听了她的话愣了一瞬便高声喝道。
  “是啊,濬王妃,这方子可是你亲手交给迁儿送到灵儿手中的,你怎么能不承认呢?”罗氏红着眼睛指责。
  “我的确是开了张方子交给蒋迁送到贵府,不过绝对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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