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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医女毒妃-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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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口中的那个听起来无比恐怖和厉害的“他”十有**就是东旗皇吧?!
*
出了濬王府,南宫新月沉默着上了马车,过了好一会儿朝阳才上来,而司马峻嵘竟也舍弃自己来时乘坐的马车,和他们上了同一辆。
原本宽敞的马车顿时显得狭小了许多。
早已经重新戴上面纱的朝阳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他无知无觉的坐在了她对面,转头看着面色沉沉对着车门而坐的南宫新月,语气故作轻松地戏谑道:“看来五公主很不喜欢和朝阳长的如此像啊,其实不论是朝阳还是五公主你都是美貌出众的女子,能长得相像也是一种特殊的缘分,你们年纪相当身份相当,脾气又合得来,就更难得了,当高兴才是!”
他本是在故作幽默的调节气氛,不想却惹来南宫新月不悦的瞪视,而原本就瞪着他的朝阳眼中的不满更强烈了几分。
他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心里升起一丝恼火,可又不好发作,只能神色讪讪的闭了嘴。
南宫新月收回视线,倚在后面的车厢上闭目养神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平静,可是那放在腿上的双手却一直紧紧的抓着衣裳。
朝阳目光从她的双手往上看着她那张和自己像极了的脸孔,也不由握起了拳头,司马濬到底在搞什么鬼,瑞亲王叔会不会把这件事情写信告诉父皇?
不行!
想到这里她神色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本来她想等回去再当面问问母后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不能等了,一定要在父皇得到这个消息前先让母后有个心理准备!
到了驿站,朝阳就迫不及待的回了房间,给孙皇后写信。南宫新月不急不缓的跟在她后面进屋,她在书案前奋笔疾书她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子前一边品着热茶一边幽幽地看着她。
面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阴沉,她不是父皇和良妃的孩子,不是西临的五公主。那她会不会是东旗皇后的女儿……如果这样的话,倒应了那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今天她本不欲去濬王府赴宴的,可是想到那个叫扶桑的下人她就改变主意了。这些日子她始终想不到一个稳妥的法子能见到她,原本想着趁着今天去濬王府或者可以侥幸见到她,没想到没见着她却见了那个瑞亲王,继而得知了这样一个大秘密。
朝阳写好信就十分郑重的嘱托丫鬟让人送出去,丫鬟也是一脸郑重的点头然后拿着信出去了。
南宫新月一脸兴味的看着朝阳脸色凝重的样子,笑道:“你在怕什么?”
朝阳的视线陡然犀利地射向她,咬牙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在胡说八道吗?”南宫新月一脸不自知的神情,转动着手中的杯子,“没有最好。”
朝阳抬手取下脸上的面纱,走到她对面坐下,打量着她:“你这么快就接受了?”
刚才在马车上还见她心绪难平的样子,怎么现在倒好像若无其事了?
她难道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引起的后果,或许她西临公主的身份都会保不住了,她就不害怕?
南宫新月举起青色瓷杯放在唇边悠哉的喝了一口,放下后才看着她笑的一脸明媚。“是啊,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又不是长得像什么村间老妪?”
朝阳勾起唇角冷笑一声,“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南宫新月不再回答她的话,悠悠的起身,往外走去。她想她一定要想办法见到那个叫扶桑的下人,确定自己的身份!
朝阳看着她的背影,捏紧拳头恨恨的在桌子上垂了一下,桌上靠在一起摆放的青瓷茶壶和几个杯子碰撞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
司马峻嵘一直在门外,看到南宫新月离开他才迈着长腿从被南宫新月打开后却没有关上的半扇门里走进来,看着朝阳一脸忿恨的神情,眼神微闪,转身关紧房门,然后才走到她面前,坐了下去,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件事或许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
朝阳抬眼看着他,嘴角挂着讥讽,脸上分明写着“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反而道:“你倒说说看我是如何想象的?”
“你不就是怕你不是父皇的骨肉,这件事一旦让父皇知道肯定会起疑开始调查你和南宫新月还有母后,到时候你的公主之位不保是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了。”他一副这一点都不难猜的表情。
这的确说中的朝阳心里的担忧,她没有反驳,反而笑着提醒道:“你别忘了,你是养在母后名下的,这些年母后为你付出了不少,就算你心里不感激,不在乎母后,可是在父皇以及文武百官的眼里,你和母后都是捆在一起的,母后出事你也休想置身之外!”
司马峻嵘轻笑一声,“这我当然知道,不需要你提醒。怎么,现在开始意识到我有多重要了?”还不是怕自己会急于和她们母子撇清关系,才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皇后是为他筹谋不少,可是自己也不过是她争夺权力的工具而已。
朝阳轻哼一声并不说话。
司马峻嵘不是来跟她吵架的,正色道:“我们暂时留在西临,我会给父皇去信打算再等几天和瑞亲王叔一块回去,想必父皇不会有异议。”就算父皇不同意,这信一来一回也要十天左右的功夫。
朝阳没有异议,轻轻应了一声“嗯”,她要留下看看司马濬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也要等母后的回信,听母后吩咐行事。
“另外,母后刚刚来信了。”司马峻嵘掏出怀中的书信,这是刚才他一回来下人交上来的。
朝阳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过他手中的书信,取出里面的纸张,将上面的内容飞速的浏览了一遍,放下后疑惑的说道:“可刚才看司马濬和景绣的神色并没有任何的异常啊?”而且王叔似乎很满意景绣……
司马峻嵘讥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司马濬神色有过大的变化?至于景绣,也是一只小狐狸,隐藏情绪的本领恐怕不逊色与司马濬。”
朝阳深以为然,听他又道:“你可以先去将这个消息告诉那瑞安,让她高兴高兴,我听说她最近被崇明帝禁足在府,平阳王正在给她张罗亲事呢,这估计也是崇明帝的意思……”
经他这么一说朝阳才发现的确许久不见瑞安,昨日她本也想给瑞安下帖子,只是考虑到南宫新月也在这里,瑞安来了指不定又说些话引得自己不快南宫新月起疑。再加上也知道她和景绣不和,自己想在最后一天和景绣好好话别不想让她给破坏了气氛所以并没下帖子。
但是早在前天自己就已经传了消息给她,告诉她自己已经让母后极力促成她和司马濬的婚事,如果顺利,不日就会有好消息传到西临让她等着就是。
得到这样的消息瑞安没理由在家里坐得住才对,当时她还疑惑了好半天,原来是被禁足没办法出来。
“我让人调查过了,应该和秦家老太爷生辰那天发生的事情有关。”
虽然那秦老太爷德高望重,但是秦家在平阳城中的地位并不高,连邀请他们的资格都不够,他们自然都是没有出席了,因此也错过了那天发生的好戏。
听司马峻嵘将秦家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朝阳心里云雾尽散,仿佛景绣和南宫泠等人斗智斗勇的画面就在眼前般,讽刺道:“这么卑劣的手段亏她们想的出来!”
司马峻嵘眼中闪烁着幽幽的精光,“你难道不觉得崇明帝对景绣好的太过分了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般,朝阳正色敛容,和他目光相对,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不错,从见那崇明帝第一面我就有此感。”但是当时她并未太过在意,只觉得像景绣那样的女子自然会有不少人欣赏和喜欢,无关乎年龄身份。
“我还打听到景绣和南宫新月是同一日的生辰,而且……”他见朝阳眼中闪过惊讶,故意顿了顿语气才接着说道:“她们都是在静安寺中出生的!”
“静、安、寺……”朝阳神色震惊,呢喃着这几个字,脑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快的让她抓不住。
司马峻嵘说了想说的,就起身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怔怔出神。
------题外话------
我觉得应该和大家说点什么,活跃气氛,联络感情,可是我嘴笨啊,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就会希望每天看到票票,这样就可以在题外话表达感激,这样题外话就不用空着了……
☆、第303章:情敌相见
还是那家客栈,清竹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房间里陪着圆空诵经念佛,他习惯了寺庙里的生活,在这客栈之中自然很不习惯,最重要的是他不明白师父既然已经办完了事情为什么还要待在这平阳城中,但纵然心中疑惑甚浓他也没有问出来,依旧每日尽心伺奉圆空。
虽然心中想念景绣,可他也知道自己一介出家人不好时常去叶家找景绣,必会惹来别人的闲言碎语的。
门外响起敲门声,他看了一眼跪在蒲团上纹丝不动双眼紧闭的圆空,然后才起身走过去开了门。
眼前是一个身着华服未曾见过的中年男子,神色温和带笑,看到他就双手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
清竹愣了一下,也忙道了声,然后才注意到他身后一左一右站着的司马濬和景绣,看出他眼中的疑惑,景绣笑道:“这位是瑞亲王爷,和圆空方丈是旧识,王爷两日前刚到平阳城,听说圆空方丈恰也在,就想来见面叙叙旧情。”
她吐字清晰,声音清脆含笑也不大不小,让人听着十分的舒适。
屋内的圆空蓦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又闭上了,嘴中念念有词的速度似乎加快了一些。
清竹不敢怠慢,侧身请他们进去,瑞亲王爷走了进去,而景绣和司马濬依旧站在外头。
迎上他再次看过来的视线,景绣神色俏皮地道:“师兄,瑞亲王爷和方丈多年未见了,咱们就让他们单独谈谈吧,我们已经在隔壁泡好了香浓的茶水,等着师兄过去品尝呢!”
清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屋子正中的方桌旁坐下的瑞亲王爷,又看了一眼圆空依旧挺直不动如山的背影,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出来,将房门带上。
往隔壁走时依旧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房门,景绣将他的神色看在眼里,师兄是知道瑞亲王妃和圆空有着一段不可描述的过往的,放圆空和瑞亲王爷独处一室,自然是不放心的。
转头状似随意的问司马濬:“王爷他会功夫吗?”
司马濬似乎很诧异她会忽然有此问,察觉到清竹看过来的视线才心里明了,一边走进房间,一边说道:“不会。”
清竹无声的松了一口气,看到景绣戏谑的视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光秃秃的头顶。
青霜已经泡好了茶水,三人坐下品茶,景绣和和清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司马濬面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并不插话,只静静的听着。
景绣和清竹二人虽然嘴上不停的说着话,但其实都心不在焉的,心思都飞到隔壁房间去了。
隔壁房间里,房门关上之后,瑞亲王爷自顾自的拿起面前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热茶,看着杯子上氤氲的热气,缓缓开口,“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吧……”
声音带着无限的感慨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怀念。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来,圆空转着念珠的手停了下来,眼睛也缓缓睁开,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我听濬儿说了,这十年间你一直都在栖霞山守着她……”瑞亲王说着低头苦涩的笑了一下,“我一直都以为我是最爱她的人,现在看来最爱她的人是你才对……”
圆空走过来在他面前坐下,神色如常,淡淡的说道:“不过就是刚好路过那里,看那里山好水好,四季常青,贪念那里的景色才留了下来罢了,刚好她在附近就时常去看看而已。”
瑞亲王斜着眼睛看他,“好个刚好路过……”
语气里似乎带了无尽的讽刺之意。
圆空似乎被噎了一下,随后说道:“你和濬王父子也有好几年没见了,这次是专门来见他的吧?”
瑞亲王摇头道:“你错了,我是专门来见你的。”
“我?”圆空愣了一下,继而呵呵笑道:“我有什么好见的?”
瑞亲王目光如炬的看着他,脸上已经不见了之前的和悦之色,“西临五公主和朝阳你的女儿吧?”
虽然上扬的语气话里却是充满了笃定的意味。
圆空转着念珠的手终于停了下来,神色瞬间沉了下来,就像是一张白净无暇的宣纸上忽然被人泼了一大片的墨汁般。
瑞亲王打量着他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了起来,眼中尽是讥笑的神色,“你十八年前出家,那五公主和景绣一日出生如今还不满十五岁,你可真是给佛祖长脸啊!”
圆空脸色忽青忽白闪烁不定,那只握着念珠的手慢慢收紧,胸口不住的起伏着,忽然闭上眼睛,手也快速的转动起念珠来,嘴里传出瑞亲王爷听不懂的经文出来。
瑞亲王看着他渐渐平静下来的面色听着他渐渐平缓下来的呼吸,嘴角讽刺的弧度越来越大,说道:“那南宫新月已经霸占不属于她的东西这么多年了,人家景绣要回来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为什么横插这一杠子,你以为你真的是为了那孩子好?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不管是那崇明帝还是濬儿都是你惹不起的,就算你杀了景绣又如何,该知道真相的人俱已知道。你为何还不知足,崇明帝就算知道南宫新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也没对她怎么样,毕竟有这么些年的感情……”
他说得苦口婆心,可是圆空始终闭着眼睛念念有词,仿佛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瑞亲王爷道:“过去的事是我和皇兄对不住你,可是你又对得住我?我虽然娶了她,可是她的心里始终都装着你,就算她要去看你,我也从不阻拦,这么多年你们藕断丝连,甚至生了孩子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艰难的说着,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是窝囊,面上蒙上了一层灰色。
圆空终于再次睁开眼睛,“过去的事情都不提了,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件事我也本不欲插手,景绣那孩子和我也有过一段师徒情谊,我不忍心针对她,可是有她在月儿就不能安心。皇位是大哥的,她是你的,我呢,我有什么?不过就是这两个女儿罢了……她们好好的,我自然心无旁骛的安在一隅诵经念佛,可是她们不好……我如何还能无动于衷?”
瑞亲王爷见他终于肯敞开心扉来,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说道:“可是你能做什么,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他如果真为那个南宫新月和朝阳着想就不应该插手进这些事情,崇明帝不是残忍昏庸的人,那良妃的死和南宫新月没有关系,如今她还好好的就说明崇明帝并没有把当年的事情迁怒在她身上,她如果识趣就应该安分守己,怎么反而想着针对起景绣来了。那崇明帝对景绣这个真正的女儿肯定是满心的愧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南宫新月如果做出对景绣不利的事情来,只怕会因此抹灭掉崇明帝对她的感情啊!
她年纪小,头脑不清,可是怎么连他也看不透呢?
圆空神色怔怔的,过了半天才哑声道:“我知道月儿只要不轻举妄动做出对景绣不利的事情来她就不会有事,所以我不担心她。”
“那你担心谁?”
“朝阳。”圆空浑浊而又闪烁着精光的双眼看向他,“如果大哥知道了这些事情你觉得以他的性子会怎么对朝阳?”
瑞亲王爷心里一窒,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圆空轻笑了一声,眼中忽然闪烁着兴味,看着他,“想必这里发生的一切大哥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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